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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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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籍名:《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    作者:后藤琼


我还是我,恢复自然的微笑,对达·芬奇说:“画画辛苦了,你们去休息吧!”对着利娜我点了一下头,这仅仅是礼貌,就和大家一起向外面走去。
冬天夜里的武汉到哪里都是一样冷。留学生楼里是皇宫——有暖气。东湖在与武汉大学校门相反的方向,通过外教的大楼,还要走过小坡,经过商店。从北方吹过来的风,咿呀呜呀[奇`书`网`整.理'提.供]、咿呀呜呀地呻吟不停。树叶们一片一片地随着呻吟飘落,留下枝杆在黑色的夜里,好凄凉。达·芬奇和利娜的“气味”,我不要闻到。后天海地应该离去,我也应该打道回府了。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两个女生都心事烦多,还是早点睡觉好些。我回到203房间日本人已经睡去,那我也洗澡睡觉吧。脱掉一件衣裳,还有三件,冬天,总是让人穿的笨拙。灯光突然消失——停电!那时停电是常事,于是房间除了黑没有其它的颜色。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我试着眼前的黑色摸到门口,门外也一样黑色,只能隐约地去感觉。后藤送来蜡烛和火柴,还帮我点燃。随着点燃的烛光,后藤文静的脸在烛光闪烁中非常可爱。“武汉大学经常停电,你大概不知道,你大概也没蜡烛。”
“哦,谢谢。”带着感动的声音。“还是早些睡觉好些。”后藤说完晚安后离去。我放好蜡烛就坐在椅子上一直到蜡烛燃完,烧尽后的异味随着呼吸冲鼻孔而来,很快地烛光的浪漫也消失。除了难闻的臭味,我没有再想什么。
明天海地离开武汉大学,简单说离开中国,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重逢是x,  y的未知数。

第一卷7、留学生齐藤大纪的生日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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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有日本留学生齐藤大纪的生日晚会。海地和我的分别会就只好安排在中午,在德国人代意芬的房间吃自助午餐。
留学生们最大的乐趣,应该是Party。哪位留学生的生日都有一个庆贺生日快乐的晚会,而每位同学离开时大家又举办送行的晚会,这样呢,晚会就很多了。我来武汉大学到今天是第十一天,参加自己的画展晚会、圣诞晚会、分别晚会(德国留学生玛内娜),现在是分别自助午餐(海地和我的离去),晚上还有日本人的生日晚会。
今天大家都是厨师,因为大家都下厨,汉堡包、牛排、沙拉、意大利面……。代意芬教我做德国料理、土豆沙拉,法国留学生安吉娜教我做牛排,麦娜林教我做美式汉堡包,后藤教我做乌东面……那位达·芬奇又出现在今天我还不想看到他的时候。达·芬奇干脆说:“来为你送行,做意大利面条。”对达·芬奇几乎算喜欢他了,但是这样不可以,我不愿抢别人的男朋友。
“水开了。”我不针对哪个人,只是看到沸腾的水说水开了。达·芬奇说:“谢谢,你必须在这里帮我做面条。”
“哈,见鬼!又来命令我!”说着我转身离开一步,达·芬奇的手也那么长。他只是伸了一下手,用力一拉,我就后退了三步,回到原来说水开了的地方。“我没有命令你,我是说帮助我做面条,你把这两包面放到开水里。”说着已经把两包面条放到我手里。达·芬奇放了两勺盐在开水里说:“好了,你放面条吧!”于是两把面条一起丢进了咕嘟咕嘟沸腾的开水里。
“快用筷子挑,面粘在一起就麻烦了。”达·芬奇递过来筷子,我按照要求挑面条。海地来说一句:“我帮助好?不帮助好?”我高兴海地在,这样我没有做贼的心理,和达·芬奇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利娜出现……可是达·芬奇说:“你不在好!”天啦,海地立刻离去。我生气达·芬奇这样做,所以我也离去,但我还没有把离去的动作做完,又被达·芬奇伸过来的手把我整个身体牢牢地贴在了墙上,他迅速地用散发着热气的唇碰了一下我的额头。莫名的暖流一下充满我的身体,说不出来的什么东西在荡漾着。达·芬奇耸耸肩膀,嘴右边的Smile再加深一些,把蓝眼睛斜过来,朝着我的角落,蓝色的光和沸腾的面条一样,人的力量无法抵抗潜意识,这在某种条件下——已成定义。
八分钟沸腾后的意大利面条,被有着很多细孔的筐子打捞出来,8kg的番茄和2kg洋葱混炒成番茄酱加些写满意大利语的调味料。达·芬奇说:“好了你尝尝。”他已经把长长的面条用叉子卷成一团,放在我的嘴唇边。
“啊——”他只等我开口。把“啊”的音符拖得好长好长,真是魅力十足的达·芬奇!我在心里说完这句话,才张开嘴。接着达·芬奇用同样的叉子卷了一团样子相同的面条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闭紧蓝色的眼睛,头轻轻地摇晃着。这个动作用了大概一分钟,才慢慢睁开眼睛。“Squisitc!”(意大利语“好吃”)。唿,意大利人真的浪漫,把好吃的感觉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很赞同达·芬奇,真的,真的好吃。在过了好多年后,我才有机会亲手做和品尝……今天的意大利面条。
“你会做了吗?”达·芬奇问。
“意大利面做的时间太长!?”我象肯定又象否定地对达·芬奇说。
后藤在门外叫了一句“准备OK?”后藤看着我,又看着达·芬奇,“哦,哦,哦……”哦字说了一串,才终于说:“我把面条端去那边。”文静的后藤带过来一份莫名的歉意,这歉意只是对后藤,他一直以来默默地像弟弟一样存在,存在在不经意滑过的每一天。我也跟在后藤的后面走出去,达·芬奇没有阻止我离去的脚步。
几乎是自带食物,每人带来的食物很快摆满了桌子。我和海地没有准备任何一点点东西,留学生们有个惯例,今天为谁准备分别送行,那么这位就被大家请吃免费。
自助餐开始,参加的几乎全是欧洲人,代意芬的男朋友和后藤是日本人,安吉娜的男朋友是台湾人代新(天啦,代新这两个字出现,就立刻停下了笔,代新是这群人里最懂得汉字的……你准备什么时候来打死我?先告诉我一声,在你就要来的时候。很小的声音:代新在我的好朋友安吉娜一次回国时有了另外的一位‘只在这个时候’的女朋友,安吉娜再来中国时发现了她深深爱着的代新有了别的罗曼史,伤痛过度带病回国。那时大家很遗憾代新和安吉娜。)
大家开始吃大家做的各种料理,在笑语的欢乐声中,有眼睛看得我哪个地方都不自然。利娜朝着我微笑,互相的眼光在交接的瞬间。我只好微笑着朝她的脸点头。充满异味的笑,一个无形的空间在我和利娜之间。唉,天啦,这样的角色换别人多好啊。我满肚子的怪味坐在后藤和代新的中间,安吉娜在代新的左边,然后四个人谈日本料理,台湾料理……我必须让自己把心里的怪味删掉,拼命的和后藤说寿司、说相扑,说不沾边际的什么话。
利娜朝我走过来,带着雷雨前的平静,左手端着漂亮的玻璃杯,里面还有红色的液体,她说要和我干杯。她又随便拿来一个玻璃杯放在我手里,倒进红色的液体。
“是从法国来的红葡萄酒,所以干杯。”还故意给我看瓶子上写满的法文。
“真遗憾,太遗憾,我看不懂这些复杂的法文,也不会喝酒,葡萄酒什么酒都不会……噢……噢……从遥远的法国来的红色液体,非常遗憾。我是没有口福的家伙。”
利娜的中文好惨了(利娜的中文特别好的意思),很难的部分她也听得懂,她还继续用带着法语味道的普通话说“认识你……”。达·芬奇走过来对着利娜说了两三串的什么话,眼看一场雷雨将在5秒钟后急剧展开。后藤突然把左手放在我肩上,接过酒杯,“她不会喝,我帮她喝。”说完也不管利娜同意还是不同意,用手里的玻璃杯碰击了一下利娜手里的玻璃杯,立刻悦耳的“砰——”还略带回音的砰——砰——,让所有的声音都在砰——砰——里安静。两杯红色液体在各自的玻璃杯里摇晃着,还有一滴飞出来,飘到我脸上,好凉快。后藤一扬头喝完了从法国来的红色液体,一滴都没有留下。立刻掌声响起,大家拍手欢呼后藤的好酒量。欢呼的掌声中利娜被达·芬奇拉回到原来的座位。我和利娜散发的“异味”,在空气中蔓延。这顿自助分别餐又在笑语声中散去……

第一卷8、今日有酒就在今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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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点半傍晚时分,冬天总是早早地把露和雾分散在空气里,把发抖的冷散发给每个人,出去不到5分钟就把手脚冻得发麻。我和后藤向十楼走去,参加齐藤大纪的生日晚会。齐藤是后藤的好朋友,所以比谁都早来,帮助今晚的生日晚会。
明天我离开武汉,到昨天为止,画画课程结束。齐藤从来都把他的脸,笑得那么灿烂,他说谢谢我和后藤这么早来帮助准备晚会。有很多的啤酒一箱又一箱地排在通道靠墙的地方,客厅的桌子放在靠墙的那边。房间就空出来一个很大的空间,来帮忙的人除我以外,都是日本人。在留学生们之间,欧洲人、亚洲人、还可以说日本人和大家偶尔有些分歧,中午的自助餐几乎都是黄头发、蓝眼睛的欧美人参加,除了代意芬的男朋友和后藤是日本人,代新是台湾来的,我是中国本地的。九楼和十楼住的日本人就有十三位,参加自助餐的日本人就是他们两个。现在日本人齐藤大纪的生日晚会,来的七、八个帮忙的都是日本人,哦——对不起,除了我以外!海地说在她房间上层每晚日本人打麻将,唏哩哗啦的声音吵得心事烦多的海地抓起话筒:“你们太热闹!……”
从楼梯走过来两个德国人,第三位是英国人,第四位和第五位又是德国人……很快房间就堆满了七嘴八舌的留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