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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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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书籍名:《故事会2007》    作者:佚名


这小伙子发现警车追来,不但不惊慌,反而乐坏了,回过头来连连招手,洋洋得意。

    这辆出租车好像是刚出厂的新车,没有牌照,没有任何标志,按规定,这样的车根本不能上路!不过得承认,这车的性能好得让人惊讶:警车慢它也慢,警车快它也快,始终保持一定距离,踩死油门也无济于事,追不上就是追不上。老路气得紧追不舍,不知追了多久,追到郊外一个叫“大转弯”的地方,转眼之间,奇怪了,出租车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这个晚上开始,一连几夜,老路和那个小伙子像是约好了似的,准点准时,夜夜展开激烈的“追车大赛”,而那个长发飘飘的漂亮女郎,也每晚都来为小伙子呐喊助威……这小伙子大概是想炫耀,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神通,每晚都要换一辆崭新的出租车,不是红的就是黄的,不是蓝色就是白色的,同样没有牌照,没有任何标志……

    这天午夜,老路追到“大转弯”,出租车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老路先是想在这里伏击等候,后来太累了,竟不知不觉靠在座位上睡着了,天亮一看,“大转弯”下面是个百多米深的山谷,老路想,奇怪,怎么出租车每次到这里都不见了?他索性下了车,想去探个究竟。

    山谷里迷雾缭绕,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有一座孤坟,附近没有人家,不用说,坟里埋的一定是肇事死亡的司机。老路走近一看,大吃一惊:坟头放着一辆辆纸车,红黄蓝白,什么颜色都有。老路拿起一辆纸车仔细观看,只见这纸车只有巴掌大小,却做得十分精致,还装上了小小的车轮,更奇怪的是车轮上还沾着泥尘,像是新沾上去的呢,老路猛地想起这几天夜里追的一辆辆彩色的出租车,不由打了个寒颤,点了一把火,将这些纸车统统烧了。

    老路回来后很快查明:不久前,一辆出租车翻下“大转弯”下面的山谷,司机当场死亡,坐在一旁的女友也受了重伤。老路又很快在一家福利厂找到了那个肇事司机的女友,尽管她已失去了一条腿,成了残疾,但依然十分漂亮,姑娘向老路讲述了这样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

    有一对恋人,小伙子一心想当出租车司机,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两人一再推迟婚期,省吃俭用,终于用积攒了八年的钱,买了一辆廉价的二手出租车。车子到手那天,小伙子噙着眼泪对女友说:“为了我,你受苦了……今天就当是我俩的婚礼,我专门为心上人当一天司机,带你去好好兜风!”就这样,小伙子开着车,带着女友兜遍了整座城市,后来又来到郊外,刚驶到“大转弯”,刹车突然失灵,车子一下失去控制。小伙子本来可以跳车逃生的,危急关头,他一把将女友推出车门,自己连车带人翻下山谷,车毁人亡。事后查明,那是一辆已经报废、再经过“美容”后出售的“黑心车”!

    那残疾姑娘提起男友泪流满面,她说:“我知道他爱车如命,每当想他时,我就给他做纸车,送到他坟头……这几天晚上,我天天梦见他开着崭新的出租车,带我去兜风,像开飞机一样,快得连警车都追不上!”老路听得心里一阵阵发毛,天哪,她说的梦境,怎么和这几天夜里追车的情景一模一样?不可思议!

    在那姑娘的小屋里,老路见到了那个小伙子的遗像,竟然和夜里相遇的那个开车小伙子一模一样,老路不敢久留,匆匆告辞,临走前他对那个姑娘说了一句话:“以后你要是再去给他送车,记住,一定要把车轮卸了!”    

土豆和土豆不一样

2005年05月09日16:55    来源:故事会

    有个年轻人,进入大学后由于学校和专业都不理想,他索性不再努力,逃课、喝酒,任由自己一天天地消沉下去。

    惟一的例外,就是杨教授的生物课他一次也没逃过,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学科了,而且杨教授的课讲得生动有趣,即使大多数同学都不认真听,他还是讲得津津有味。

    一次,年轻人在作业本里夹了一张纸条:老师,现在大学生比土豆还便宜,是吗?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出于对杨教授的信任,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内心并不甘心像现在这样消沉,却又找不到努力的理由。

    那天下课后,杨教授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四菜一汤,还拿出一瓶酒,师生两人喝得不亦乐乎。

    酒到酣处,教授拿出一个又小又青,还发了芽的土豆,对年轻人说:“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皮多肉少又有毒,告诉你,白送给谁谁也不要。”说着,教授把土豆扔进了垃圾筒。

    接着,教授又拿出一个土豆,看上去有一斤多重:“这是有机肥料栽培的土豆,个大新鲜无污染,六块多一斤!”

    年轻人听得愣了。教授把大土豆塞到他手里,说:“做这样的土豆吧,记住,土豆和土豆是不一样的!”

王家大院的奇祸

2004年09月20日16:59    来源:故事会

    大王庄村口有一棵歪脖子柳树。

    这天,庄里大财主王有财十岁的儿子王钱在树上玩耍,玩着玩着,尿急了,他不愿意下来,便在树上掏出小鸡鸡撒起尿来。

    这尿撒得正酣的时候,却看见远远走来一个人,王钱便把还剩下的半泡尿憋住。这人是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待货郎走到树下,王钱便把他的小鸡鸡当枪口,左摆右摆,瞄准了货郎,把那憋下的半泡尿“嗖”地照着人家的头顶喷射下来。

    这是大冷的冬天,没下雨也没下雪,却忽然有一泡水从天而降,灌进货郎的脖子里,你说货郎能不奇怪吗?他抬头一看,柳树上一个小男孩正笑着向他撒尿哩!货郎气极了:谁家的孩子这么撒野?他便一跃身上了树,把男孩从树上扯下来,想打他两下教训教训。

    谁知这男孩一点也不慌,他看着货郎举起的巴掌,说:“你一个穷卖货的敢打我?你敢打,我就告诉我爸去!知道我爸是谁吗?王有财!”货郎见男孩这么小就仗势欺人,他火了,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便用力打了王钱两巴掌,这王钱便装作疼得要死不活的样子,大喊大叫起来。

    庄子里的人看见一个陌生的货郎打了王有财的儿子,吓得脸都变了色,这王有财有钱有势,他有个弟弟在城里保安团当团长,这大王庄离城里又不到一百里地,王团长手上有几百号人几百条枪,不知人家怎么收拾你这个穷货郎哩!

    可是这货郎一点也不见慌张,你道他是谁?他正好是王团长手下的李副团长。大王庄五十里的东面,有一座大王山,山上有二百号土匪,土匪头子叫刁大麻子,王团长想扩充自己的队伍,要收编他,李副团长今天就是当说客路过大王庄的。

    李副团长拉扯着王钱进了王家大院,这会儿,王有财正在屋里和他的三个小妾玩牌,王钱一见老子,便大哭着告状。

    李副团长本想亮明自己的身份,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念头,他想看看这团长的哥哥是怎么教育儿子的,于是他就把王钱在树上撒尿淋他的事说了,哪知王有财说:“淋你又怎么样?要你喝了我儿子的尿也不过分!”王有财这么一说,李副团长就干脆不说自己的身份了,他倒要看看,王有财会对他怎么样。

    王有财问儿子:“这个穷货郎打了你几巴掌?”儿子说:“打了二十巴掌。”李副团长心想:嗨,我明明只打了你两巴掌,你怎么说我打了二十巴掌呢?是不是小孩不识数啊?李副团长问王钱:“二十巴掌是多少?”

    王钱在院落里拿来一根木棍,站到李副团长身旁,用尽力气地打,一边打一边数,狠狠打了二十下,一点都没数错。要是身上有枪,李副团长真会掏枪一枪毙了他,可这会儿,他竟心平气和地对王有财说:“好了,他也打我二十下了,我可以走了吧?”

    王有财说:“想走?你打了我儿子,你这就想走?”他把院门关了起来,几个家丁也围了过来。王有财问儿子有没有尿,他要王钱把尿撒到货郎的嘴里,王钱就掏出小鸡鸡,家丁把李副团长按住,可王钱尿了两下,尿不出来,王有财就叫儿子去喝水。

    等了两个时辰,王钱尿涨了,一伙人又把李副团长按住,把一泡尿撒到了他的嘴里。李副团长没做声,也没挣扎,把尿喝下去,王有财又把他的货郎担没收了,才放他出来。

    李副团长出来后,对着王家的大门说:“好,你们就等着瞧!”

    三天后,李副团长又从大王庄村口的歪脖子柳树下路过,他看见王有财的儿子又躲在树上。这个王钱,撒尿淋人好像来了瘾头,天天在树上干这事。这会儿,他看见三天前喝过他尿的货郎又路过这里,高兴得要跳起来,待货郎走到树下,王钱又一泡尿撒了下来。

    李副团长停了下来,张开口接了王钱的尿,又喝下肚子里去,还问他最喜欢什么,王钱没想到这个挨他淋尿的货郎会对他这么好,便说他最喜欢有几副新牌。

    李副团长问王钱要新牌干什么,王钱说有新牌可以讨爸爸喜欢,李副团长说:“过两天,有一个人骑一匹高头大马,带二百人二百条枪从这里路过,你怕不怕他?”王钱说:“他的枪又没我叔叔的多,要是打起来也不够我叔叔打,我怎么会怕他?”李副团长说:“那就好,我托他带几副新牌给你,他不认识你,我告诉他以撒尿为号,你要是撒尿淋了他,他就会把新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