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相思，曙色西岐第187章 阵前混战
清流，你可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睛不敢看人。”
杨戬忽然说。
我一惊，眼睛眨了眨，却始终不敢抬起来看他。
“你心虚的时候，就会想逃。”
他继续说。
“我没有。”我低声地，死命垂着头。
“那你不敢抬头看我？”他问。
我皱了皱眉，这才抬起头来。
他望着我嫣然一笑，张开双臂，抱我入怀。
“如果你没听到，那也没关系，我再讲给你听一次。”他说，“我跟龙吉没有婚约，从来都没有，是那丫头自己想象出来的，她对哪吒那么说，也是为了气你，她知道我对你好，所以成心如此的，笨蛋，也只有你会上当吧。”
我不能动，只好听着。
“你也不想想，本大爷苦心孤诣，都是想呆在你身边，更何况，我们都已经……”他停了停，似乎察觉我的身子微微地在抖，才叹口气说，“我怎么会是那么没有操守的人呢，你那番骂，可真是够狠的……你可知你气起来，口不择言的，骂人骂的会把人气死，我真的想……离开你，再也不理你了，可是……”
他的脸在我的脸上蹭了蹭：“可是我偏偏舍不得。”
眼泪忽然涌了出来。
我眨了眨眼睛，心中大骂自己。
“就算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好结果的？”我听到自己地声音，闷闷地响起。在问。
杨戬身体一僵。
“就算知道，天命麒麟是不能有七情六欲的？”我再问。
他还是不回答。
“就算知道，你也要飞蛾扑火么？”我冷笑，缩回手，推在他胸前。
“杨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感觉，很好吗？”抬起头，我看着他。
“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而努力的头破血流，这感觉让你很开心吗？”我仰起头。哈哈一笑。
他双眼望着我，我继续说：
“你不用回答，也不必回答，我不想听，你只要听我的一句话……我不想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不会作出如此的蠢事，该放弃的事情。请放弃，对彼此都好。”
我伸手推开他，回身，挥袖，大步向前走，离开这里。
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可是我已经冷的麻木。
我既然选择了，我就不会后悔。
谁也休想改变我地决定。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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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风林依旧在城外叫战。
西岐城门开，我同姜师叔并肩走出。在西岐城门前的大帐处坐定，身后大旗招展，风吹过来，发出烈烈的声响。
风林昨日胜利，今天越发的耀武扬威。提着狼牙棒不时地在阵前飞马狂奔，大声叫嚣，十分嚣张的模样。
哪吒站我身边。咬牙切齿说：“清流，张桂芳龟缩不出，先让我去把这个蓝脸怪干掉吧！”
我正在踌躇，还没有回答，旁边有人怒道：“这风林目中无人，将我西一干将官视若无物，先害了姬叔乾殿下，今日就让我南宫适来会会他吧！”
我回头，看到一个横眉怒目的将军站在身后，此刻上前，躬身说道：“请丞相下令，让南宫适出战吧！”
姜子牙也微微一愣，南宫适又看了哪吒一眼，焦躁地说：“丞相，若是贸然派这乳臭未干的小儿出战，恐怕会更叫张桂芳一行人笑我西
，我南宫适愿意出战，将风林的人头拿来，万望丞相
哪吒听他这么瞧不起人，小嘴一撇，就要发作，我赶紧伸手攥住哪吒地手腕，他看了我一眼，这才没有上前。
姜子牙见南宫适的话说的这么满，当下点点头，说：“既然如此，就请南宫将军先战第一阵吧，哪吒押后如何？”
我接口说道：“如此也好。”
哪吒见我答应，就说：“祝愿南宫将军马到成功。”
南宫适看他一眼，哼了一声，打马上前去了。
我记得黄天祥曾经说过，这南宫将军武功高强非常，还教导过天祥，而先前还曾经将晁雷生擒，可见果然是不同凡响的。
南宫适出马之后，风林提着狼牙棒，如猛虎出闸一样，冲了过来，南宫适也是锐不可当，勇字当头，毫不畏惧地冲了上去，两个人一阵厮杀。只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边正热闹着，敌方大帐那边，大旗之下，一员仪表非凡的将军双眉扬起，大喝一声：“黄飞虎！你这朝歌的叛徒，居然有脸在我面前出现！”
哪吒在一边笑道：“看样子武成王的旧相识来了。”
而那人叫完，立刻打马上前来了。旁边黄飞虎催动五色神牛上前：“张桂芳，你来地正好！”
这边各位闻言都是精神一振，原来这飞马而来的将军，就是敌方的主帅张桂芳。
张桂芳来地甚快，黄飞虎来不及向姜子牙请示，立刻催动神牛上前迎战去了。
这一下阵前更是热闹非凡。
那边南宫适跟风林大战，这边黄飞虎将张桂芳拖住。众人眼前，简直目不暇给，却仍旧牢牢地盯着现场状况，只见南宫将军果然是武艺非凡，很快地将风林打得落花流水，也许是昨天看了风林如何害死姬叔乾殿下的，所以南宫适异常的警惕，根本不给风林停顿出左道功夫的时间，一时之间，只杀的风林气喘吁吁，额头见汗。
而这边上，情况却已经有所不同，黄飞虎跟张桂芳，一个曾经是朝歌地堂堂镇国武成王，一个是势不可当的守关猛将，的确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地不相上下，可是，正厮杀的不可开交之中，张桂芳忽然喝道：“黄飞虎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我心头一跳，只见本来稳稳坐在五色神牛上的黄飞虎忽然一头向着地下载倒下来。
环绕身旁的群将官顿时大惊，而反应最快的，则是黄明周纪两人，黄飞虎下马一瞬间，两个人立刻拍马上前，黄明大叫：“张桂芳休得伤我大哥！”拨马拦在了张桂芳同黄飞虎之间，阻住了张桂芳前来擒拿黄飞虎的势头。
周纪则一声不响地冲着张桂芳而去，枪法如电，将张桂芳挡住。
那边南宫适见这边黄飞虎落马，不由地有点吃惊，手上一慢，那边上风林口中立刻吐出黑气。
黑气弥漫，当空露出一枚红色珠子。
我见状不好，立刻叫道：“哪吒！”
说时迟那时快，红色珠子光芒闪烁，立刻打在了南宫将军肩头，也是他反应快，头一闪才没有被打中头部，这刹那功夫之间，哪吒已经听了我命令，笑道：“清流，你看我的！”
脚下风火轮立刻转动起来，哪吒挥舞着火尖枪，冲入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