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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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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行路难……

书籍名:《独钓寒江雪》    作者:龙庭江雪


        今天是年三十,一早客栈便开始张灯结彩。吃完早饭,冷山告诉我小龙约摸午时才到。我也得精心包装一番才是,怎么说今天也算是见公婆的大日子,回房洗澡先。

        清早洗澡是本人的习惯,到了这里也未曾改变,我喜欢每天都有清醒的开始。在现代的时候,每天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是匆忙淋浴。你们是知道的,要在那样一个竞争激烈的社会生存,是有时间死没时间病,必须分秒必争。哪敢像现在这样,闲散舒适的睡在满是花瓣的香柏木盆子里静静的泡澡!老娘我今天可是下了大本钱,不可再生的玫瑰精油都用上了,头发也做了简单倒膜,眼瞅着这些带来的心肝宝贝一点点有去无回好是心痛,以后可是有钱都买不着了!看着镜子里这张来古代后便没在白天干净过的小脸蛋儿还算白嫩,心中甚感安慰。这可是姑奶奶我每天在摸灰之前不辞辛劳的使用XX牌隔离霜,每日睡前蛋清敷脸的杰作啊!我选了一个红色的Bra以配合今天的喜庆,穿上那套白深衣外面套上红长襦,因为要紧贴身形、勾勒线条所以衣料十分轻薄,姐们我就是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噔噔噔”我要的梳头娘到了,我吩咐她做将头发松松盘起即可。她的手很巧,将我的七分刘海淡淡的搭在额头上,两鬓有意无意的垂着两缕卷丝,后面的头发盘成了一个怒放的菊花。她说头上平平的不太好看,于是我就让她用老胡用剩的白狐毛缝在一段铁丝上做了一个简单的发钗,弯成弓形插入菊花盘上,最后在左侧插上了那支红松石的银钗。她告诉我,她从未做过如此简单又漂亮的发型。

        她走后,我便拿出我的宝贝化妆品开始细细装扮。午时,我刚擦完最爱的虾米色无敌闪亮唇彩,敲门声准时响起,小二说冷爷叫我下去。老板到了!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恨不得分出另一个自己来,再拍着自己的肩头说:“老江,美得冒泡了!”

        咚咚咚咚呛!本姑娘隆重登场了,山上的朋友请给点掌声……

        我缓缓的下楼,满心念着茉清走路的模样:抬头挺胸,碎步向前,轻扭曼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轻点琴弦。

        哦哈哈哈!我心里开始狂笑。只因……

        周围的吆喝和喧闹都静止下来。客人,主人,下人,上人以及不是人(狗狗)都下巴脱节的看着本姑奶奶,我心里暗爽的快要翻天了,可是还得痛苦的忍住。我顿了顿,看见他们坐在东面。BOSS一副雪貂衣帽打扮,丰神如玉、气宇轩昂,又掺杂着一丝不怒自威的霸气,惹得我口水泛滥。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故作镇定慢慢走了过去。

        虽然仅是一闪而过,但我仍在冷静的老板眼中捉到一个我期望的效果——惊艳。我坐下来,自顾自的开始斟茶。冷山的眼睛珠子瞪得老大,磕磕巴巴道:

        “小……小姐,此位有人了!”如果他再流点口水就更可爱了。

        “是吗?小冷!”我挑眉一笑,今天老娘心情好免费多送你几棵秋天的菠菜。

        “你……你……你……你……妈啊~~~~~~~”简直快赶上范伟的“打……打……打……打……打劫”了。再说他母亲大人有我这么漂漂吗?就算有,也不用叫出来吧!

        “相公,中午好!”我甜甜的对他一笑。

        “快吃,我出去看看马”他居然都不认真看我一眼,那马比我美吗?郁闷让我顿时就没了胃口。

        我让下巴仍然处于脱离状态的小冷上楼帮我取行李。我自己向走到马车,一阵低沉而浑厚的笑声从马车那边传来。有没搞错!我揉了揉眼睛,居然是他在笑,而且是咧着嘴大笑!我偷偷走过去,倒要看看是什么可以把这张扑克逗乐!

        证物是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

        “老天,太蓝!大海,太咸!人生,太难!工作,太烦!和你,有缘!想你,失眠!见你,太远!唉,这可让我怎么办?想你想得我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

        天呐,那天无聊时候记起以前收到的短讯就顺手写了下来。怎么在他手上?Oh,  My  God!

        “写给我的?”  他怎么知道我在身后。

        “那个……这个……我……”  这个原不是我写的,但又的确是我以他为假想对象而写的。这真是闲扯淡,理还乱!

        “新年惊喜?”看他一脸调笑的样子,我无语……,与其越说越乱干脆保持缄默,以免此刻所说的话将成为以后的呈堂证供,一脸无奈的跳上了车。

        “谢谢,我很喜欢。”回头时,他已然立身于马上。我是不是又幻听了,可耳边的温暖犹在。

        “那我可不可以骑马?”当作你喜欢的打赏。

        “你会骑马?”小冷的上下颌终于胜利会师了。

        “不会!”我无不沮丧的回答。

        “那算了,”我耸了耸肩,乖乖的回到马车上装矜持。

        现下流行的旅游原则:上车睡觉,下车拉尿,到个地方就拍照。我坚决遵守第一项原则;但第二项,因为老娘在装他爷爷的淑女是不可以那样粗俗的;至于拍照嘛,那简直是Mission  Impossible  !

        睡到天昏地暗的时候,听见一个声音说:

        “怎么吃了就睡,像猪一样!醒醒啊!”好象是小冷。

        我努力睁开眼睛,擦了擦口水,对他说:

        “你小子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吵我干嘛!”

        他眉头一蹙似乎想起了先前“地狱集中营”的“美好”时光,马上恭敬的说:

        “到城门口了,是公子让我叫醒您,过会子就到家!”这才像有家教的样子么,好歹我也是个少奶奶。

        “他怎么知道我睡……我的意思是他怎么知道我在休息?”

        “公子说您没见过您安静超过半个时辰,定是在睡……我是说休息。”哼,平时嫌我吵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

        “告诉他,我知道了!走吧!”得补补妆了!

        大概又走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婆家到了。

        小冷将车帘掀开我探身出去,只见“天赐龙府”金光闪闪的牌匾下恭恭敬敬的站着两排仆人,门口还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绿衣小姑娘。看这情形,她应该不会是那个虾米公主。

        小龙下马向我这儿走来,小女孩也跟着过来。她对着小龙说:

        “堂哥,嫂子可真漂亮?”

        我正准备如往常一样跳下马车。只听她又道:

        “来叔,怎么还不拿梯子来?”  一个老头拿着一个陶瓷小楼梯跑了过来,放在我下车的地方。吓,原来还有这个讲究,差点出丑!看来着小丫头倒是挺贴心!

        我刚踏上去,只听见“喀嚓”一声,我身体开始向右边倒去,眼瞅着就要亲吻大地,一双双稳稳的抱住了我,不看也知道是家老公。我回头看,那陶瓷梯碎了一个大口儿,该不会是俺最近吃的过于凶猛,以至于……

        汗~~~~

        “这是谁做的?”他的脸像打了霜似的,声音也让人不寒而栗。

        细看才知,那个口儿似乎是被人故意弄破后粘好的,目的就是让踩上去的人跌个狗吃屎。虽然只是恶作剧,但可以看出我人未进门却先树敌人!我瞟了一眼我的老公的堂妹,她装作很无辜的样子摇了摇头,可眼中的幸灾乐祸却逃不过我的法眼。

        “哎呀!脚像是崴到了!”我凄凄然说道。小龙眉头一皱。二话不说免费送我一个“公主抱”,边向府里走去,边吩咐小冷请大夫。

        他抱着我东拐西弯的走进了一个叫做“降雪轩”的园子,管家将我们引进房便出去看大夫来了没有。

        他把我放在床上:“你很沉。”

        “人家脚崴了你还惹人家,讨~厌~~~~”看来本小姐没有装嗲的天分,我自己都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别装了!”

        “呵呵,还是相公你最了解我。”  老娘本来只准备装装瘸,让我夫君扶着我进门。以此告诫那些个暗处的苍蝇:老娘在龙老九心里的分量不轻。以后没事少整那些个有的没的。不想他不但识破我的小伎俩,还助我一臂之力。

        “婉碧和八公主是一起长大。”这是解释?还是提醒?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给她登鼻子上脸的机会。”我粲然一笑,想算计我还是下辈子吧!

        “我知道。”他嘴角微微一扯,看起来十分邪恶兼迷人。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少爷,大夫来了。”是来福的声音。

        “麻烦您了,来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我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治水”。

        “哪里,哪里,少奶奶言重了。”来福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这里的主子不曾对他如此客气。

        大夫说没伤到筋骨,开了几副舒筋活络的药就走了。不一会儿,丫头就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臭水进来:

        “少奶奶请用药。”

        晕,我好好的喝哪门子的药。我嘴一噘可怜巴巴的看着小龙:

        “我可不可以不要喝!”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闻起来很臭。”

        “捏着鼻子。”

        “很苦,我会吐!”饶了我吧!

        “春眉,拿些蜜饯让少奶奶就嘴。”这个杀千刀的定以为我在撒娇。

        “那就放凉点再喝,你们忙自个儿的事去吧!”我看见桌子上的盆栽似乎有些干枯,等会漂亮姐姐给你喝点凉茶哈!

        “药要趁热喝,凉了会误药效的,让为夫喂你喝。”说着还真的从丫头手里接过药碗,他的良心定是被狗吃了!

        “我自己来!春眉拿个盆子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我闭眼将药一古脑猛灌下去。

        苦~~~~~~~~~~得我五官已经拗拧在一起了。

        一……二……三……吐!

        爽了!

        因为中午没吃什么,所以呕了一盘子药水。

        “快把大夫叫回来!”他紧张的对外喊道。

        “不要!”我百忙之中抽空抗议。

        “让大夫看看。”

        “不要~~嘛!”怎么听起来这么A,“我没事,从小就这样,喝了药水就会吐。”

        “那~~少爷,这大夫是叫还是不叫?”旁边□□眉的丫头怯生生的问道。

        “让他在门房候着,你们退下吧!”他面色稍缓的吩咐道。

        “我自个儿躺躺就成,你忙你的去吧!”头有点沉,我得要足精神,对付晚上的鸿门宴。

        我躺了半个时辰,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房内,于是命我的线人冷山同学过来八卦。不一会儿,他就屁颠儿屁颠儿跑来了。

        “这里还有多少人不想我好?”


        “少奶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这里人都……”

        “连你也跟我说这种客套话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就只有整你的那点本事儿吧!”我拿腔拿调的说,“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也是拿人钱财□□,你不会不明白吧!”

        在我的威逼利诱,循循善诱下,小冷将其厉害关系全盘托出,果然是我一手□□出来的好孩子:原来这龙家三代武官,均为朝廷重臣,叔父辈在N年前的一场对抗外敌的战役中都死绝了。现在家中以龙非云的奶奶为尊,而留下的这孙子辈里又以我家小龙最赞,他将龙家由“将门”成功转型为北方最大的“商门”。但从此家中便异议声不断,说什么一身铜臭坏了祖上的名声,碍于我老公那张千年扑克脸也只是些不成气候的地下言论。这次娶我进门成为一个导火索,除了极小一部分胆小怕事的中立派,其余全都都持反对意见。理由是:拒绝与郡主成婚便是拒绝了天家的恩赐,会遭报应。

        “放……屁。”我烦透了这些自个儿不赚钱光花别人钱还要说人事儿的主儿。天家恩赐?愚昧无知!天家能活命都是靠商人老百姓的恩赐,不过这些说了他们也不懂。我回过神看了看眼前的人,他眼珠儿瞪得要掉出来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结巴怎么越来越严重,看哪天闲着没事儿得好好帮我这傻弟弟治治。

        “放屁啊!怎么了!”

        “少奶奶呀,这些个污言秽语您可休要在说,若被旁人听见可不妙!”他一脸慌乱的说道。

        “我就说,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怎么了!”看着他脸色由白变青真是件有趣儿的事情。

        “少奶奶,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春眉带着一群丫头跑了进来,看来我的声量“稍稍”大了一点。

        “适才我正交代冷山办点儿事儿……,可不想……”我马上换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哀怨神情,似有难言之隐状吞吞吐吐的说道,“他……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我用手绢掩着口鼻轻轻的说:“放了个屁。”看这群丫头的三八样儿,这事说不准几分钟就会传得全府皆知了!

        “噗嗤”几个沉不住气的丫头笑出声来。

        “这……”小冷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脸色又从青变到了红。

        “你们把这窗子开着通通气儿,然后就出去候着吧!”我吩咐道。

        “是,少奶奶。”这几个丫头边开窗子边偷偷看着满脸难堪的小冷。

        等他们都退下了,我开心的眨着大眼睛看着小冷。他哭丧着脸问我还有什么吩咐。我又顺便问了问老太君的喜好什么的,就让他退下了。现在他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哭泣呢!

        我唤了丫鬟进来伺候我梳洗装扮,然后遣走他们自己转园子。这“降雪轩”布置十分简单,小院儿里除了几株梅树和一套石桌凳没有多余的东西。听丫头们说,这园子是半月前少爷嘱咐修葺的,前几日才完工。她们以为我崇尚简朴少爷才会如是吩咐,而我倒觉得是他是故意留了给我布置的。

        出了这“降雪轩”我便迷了路,这些有钱人就是无聊,没事建这么大的房子干嘛!一路上都没见着有佣人,我估摸着他们都跑去准备今晚的年夜饭了。这里的景儿又都大同小异,我连回路都找不找着了。我又冷又饿,终于在第N个拐弯处,我听见有人声:

        “听说这冷山居然当着少奶奶的面儿放了个……呵呵……我见他平日还算体面儿,怎么就……噗嗤……。”

        “就是就是。”是丫头们在说事儿,看来我这玩笑让小冷流失了不少的“云丝”啊!

        “请问降雪轩往哪儿走?”我问道。

        她们一见我就赶紧福身行礼,之后就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看起来灵光一点的丫头猜出了我的身份,站出来回道:

        “顺着这条路直走便是。”她不主动提,我也不好意思让她领我回去,毕竟在自己家里走迷了是件丢人的事情。

        我顺着她指的路走去,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一个湖边。我似乎没来过这里啊?只见对面有个湖心小筑,我便过了小桥想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将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家。走近一看,小筑名为“莫言”。我刚走进几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有老公在我还怕个P啊!

        “我!”我寻声向屋里走去。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他眉头一蹙。

        “我迷路了,有个丫鬟说往这边走能回去,可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这是哪儿?”

        “我的书房。你说……是丫头引你过来的?”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听出了他话中的疑虑。

        “没什么,只是我这里平日甚少有人进出。”他将话题一转,“你好些了吗?”

        “请恕妾身不知之罪!妾身好些了,请夫君放心。”说完我就往屋外走。连小小一个丫头都敢编排我,这怎么能让我不生气。

        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嗅出这其中的不寻常。看来这“莫言”应该算是禁地,那个丫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但她仍引我过来,分明是想看我的热闹。

        “这大冷的天你去哪儿?”他有些责备的问道。

        咕噜咕噜……

        嘎嘎嘎……乌鸦路过……

        我这肚子早不叫晚不叫,偏偏挑这个时候叫!呜呜呜,太没面子了!人家明明还在生气,你这一叫什么气氛都没了。

        “过来吃些点心。”一听见有吃的,我的腿就不争气的跟着他往里屋走去。

        “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小龙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嘱咐道。


        我左手佛手酥,右手百果糕,嘴里吃着桂花松酥,眼睛还盯着桌上的金丝卷。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吃完东东,我拿着茶杯开始观察他的书房。外屋只有一个看似开会用的大方桌,而这里屋陈设清新古朴,字画古玩一应俱全,不过最吸引我还是那巨大的书柜。

        “以后我可以来这儿看书吗?”完了,忘了这是禁地,“算了,当我没说过。”

        “想来便来吧!”虾米!

        “真的吗?”我兴奋的问道。

        “当然。”

        “太棒了,”我冲过去抱着他的脸蛋儿“吧唧”就是一口。

        只见他一愣。完了,得意忘形了,忘了我面对的是个古人了。我忙解释道:

        “这是我家乡话谢谢的意思,在我们家乡这种举动表示非常非常感谢。”

        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降到零度以下了,像是西伯利亚寒流突然侵袭。

        “以后不准这样非常非常感谢别人!”他在命令我吗?还是吃了山西的某种著名调味料!

        “哦!”管他的,反正老娘有书看,以后晚上不用早不早的就上床数山羊了。

        “你手很凉,是觉着冷吗?”

        “不冷。我体寒,一入冬就手脚冰冷。”我抽了本《顾德传》边翻边回话。

        “坐过来看,靠着暖炉。”

        这本传记是讲前朝大将军顾德的丰功伟绩和儿女情长。当然那些个打仗的东西直接就被我给PASS了,本小姐一都只看情感纠葛。以前,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就专挑保尔和冬妮娅的感情戏来研究,老师还骂我肤浅来着。但我一直都坚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才是这世间最深刻的东西,随着成长带来的复杂变化仍能坚守的感情才更难能可贵。

        “少爷,少爷。”  来福站在院外喊道。

        “什么事?”

        “准备开席了,老祖宗吩咐我叫您过去!还有……还有就是少奶奶她不见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少奶奶在我这儿,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