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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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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章 淫娃荡妇

书籍名:《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作者:安平泰


        车缓缓停在了容秀成衣铺前。

        虽然仅相隔一天,秦三娘的气色相比昨日却是差上了许多。

        “安平,奴家知道你会平安回来的。”秦三娘一脸的喜色,情不自禁的就迎上前来。

        “巧蝶,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般难看。”我很是自然的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脸关心之色的看着她。

        秦三娘轻轻瞟了我一眼,微微低下了头去,显出一副羞赧之态,平添了一股子柔媚之气。

        我稍稍用力紧了紧手中的柔荑,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想来她昨晚是为我担心了一夜了,此等深情着实让我感动万分,心中一阵荡然之意不由悄然升起。两人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是默然以对,却是丝毫的不感觉到尴尬,反而有种温馨、有种柔情在两人的之间来回传递。

        过了好一会儿,秦三娘如梦初醒般,抬头说道:“对了,安平,你大概还没吃晚饭吧?奴家这就吩咐下去,把饭菜端上来。”

        说着她轻轻抽离了我的手,袅袅向着厅门口走去。

        看着她那美好的背影,我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是缘?是孽?是甜?是酸?我慢慢的发觉,我和秦三娘感情的发展正在一步步脱离我的掌握,我再也不能向像开始那时候,洒脱的跟她说分手就分手,说无情就无情了。

        不能否认,我现在已经对秦三娘“日久生情”了。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虽然俗了一点却是有其一定道理的。秦三娘这么倒贴我。这些的痴恋我。而且她又长得不是很丑,身材还是一级棒,我若不心动不感动。那我还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吗?总之一句话,我和秦三娘保持亲密关系,那是人之常情,情有可原地。

        我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天经地义”地借口,但即使上述道理说的在理。也不能排除我对自己老婆——阿秀的愧疚之心。

        不能否认,我在这古代成了一位有钱人之后,我正在一步步地走向“腐化”的生活。三妻四妾的美梦,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但现在我发觉自己渐渐不能抵抗秦三娘的媚力时,我这个想法有些不可遏止的浮上心头。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有其深刻道理的。

        秦三娘想来早就有所准备,出去没多久。两个丫环就陆续端上来了丰盛非常地晚餐。

        我在她这里也不是第一次吃晚饭了,很是不客气的就拿箸吃喝起来,而秦三娘坐在我身旁虽然也是拿着碗筷,自己却是不怎么进食。时不时帮我菜,看着我大快朵颐。她好像比自己吃还要高兴,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

        饭后,秦三娘适时给我沏上了一杯清茶。

        “今晚,你可以多陪会儿奴家吗?”油灯下的她,有丝妩媚,有丝期盼。

        我有点机械的重重一点头,端起茶盏,一口就灌了下去。这茶水还是滚烫的,但我的舌头却是丝毫无恙,这也是近日来我才发觉的自己又一变︶态之处——不怕烫。

        秦三娘先是举袖掩嘴,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我,但见我朝她眨眨眼,轻笑着朝她伸了一下舌头后,她才转惊为喜,接着转喜为怒,挽袖举起一粉拳就朝我擂了我过来。

        我现在的身手当然是敏捷非常,很是轻松的就接住了她这一招攻势,并且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往怀中一带,她就轻松地被我制服住了。

        “安……平,奴家……奴家……嗯……”

        从容秀出来,登车返回陈家村时,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我不得不叫富贵全力的驾动马车往家赶,由于车速地加快,坐在车厢里我被颠簸的程度可想而知,这让我不由想起在后世电视上所见的牛仔骑牛比赛来,凭着我一路没有被颠散了架的身手来看,我若参加类似的比赛肯定得冠军。

        看着平时镇定如山的无名,样子有点狼狈,双手还打着颤的从车厢里下来,我在心中更加坚定了修路的打算。像后世宣传的“要致富,先修路。”,陈家村连接官道的这条路一定要好好的修缮一下,而且按照我的看法以及现下我财大气粗的实力,干脆重新修条笔直的新路出来,全用水泥铺就。现在这条七拐八绕、弯弯曲曲的小土路,实在是让我受够了。

        下了车,进得自家院子,阿秀果然还没有入睡,和看守内院院门的陈嬷嬷在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夫君,你回来了。肚子饿了吗?妾身去给你煮碗汤饼去。”阿秀丝毫没有埋怨我回来的迟了,相反很是体贴的要给我煮夜宵。

        我呆了一呆,勉强忍住要给自己一个嘴巴的冲动。

        “不用了夫人,你还是给我烧点热水洗个澡就行了。坐车坐的一身的尘土。”

        “是的,夫君,妾身这就给你烧水去。”

        我心情有点沉重的独自走回内堂,最终还是忍不住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我这下意识的一搧,才终于切身感受到自己的“天生神力”来,一边的脸颊霎时肿起了老高,连牙齿也有些松动了。

        他***!还真是自作自受!我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轻轻的揉搓起被搧的面颊来。

        “夫

        吗不点灯呀!”阿秀从厨房过来,见我没有在堂上点些诧异。

        “找不到火石。”我轻轻敷衍了过去。

        “哦,热水已经烧好可以用了,妾身回房给你拿换洗衣服去。”

        “不用了,换了待会睡觉还要脱,麻烦的很。我先去打水洗澡,你先进房睡吧,不必等我了。”我逃也似地起身迈出门槛。向厨房急步走去。

        阿秀听话的很。最终没有跟过来。

        我独自一人,深更半夜在浴室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用铜镜仔细观察脸上的肿块消下去了不少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然地话,明天我就不必出去见人了。

        蹑手蹑脚地走回点着灯的卧房,轻轻的吹熄了桌上地油灯,才脱了衣服,摸着上了床。

        阿秀没有反应。大概是太累已经睡着了,我总算暂时放下了满腹心思,渐渐的也沉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我下意识的伸手向旁一摸,摸了个空的同时,马上就睁眼翻身坐了起来。

        赶忙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铜镜,打量自己的脸蛋,又伸手摸向昨天自己给自己掌嘴地地方。感谢上帝!已经全好了。果然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有些变︶态!

        我大大的吁出了一口气,若是自己脸上的掌印被阿秀看见了,还指不定她会想到哪里去呢?这要不是大冬天的,我还可以解释说是拍蚊子拍的。但现在都快是下雪的天气了,又没有后世的环境污染。别说蚊子,苍蝇、蟑螂都几乎绝了迹。

        “夫君,你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你漱洗一下,就到堂上就餐吧。”阿秀在卧房门**待了一声后,就转身而走。

        等我换好衣裳出来,阿秀正和老爷子在堂上悄声低语着什么,见我进来,两人都突然停下了议论。

        “爷爷早!”我很有礼貌的朝着老爷子打招呼。

        “嗯!”

        老爷子脸色有点僵硬地向我轻轻点了一下头,态度明显的跟以往有点不一样。联系起刚刚他俩低声议论的情形,我心中不由的一突,有点慌乱起来。

        “我……我先去洗脸了,爷爷你和阿秀先吃吧。”说完后,我急急地向洗室走去。

        狠狠的给自己浇了好几泼冷水,才让有点乱哄哄地脑袋冷静了下来。

        “不会是让阿秀发现了什么吧?”我心中琢磨起来,“难道是昨天那套衣服上有秦三娘的残留气味吗?我都闻了好几遍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才对。难道是我疑神疑鬼想多了?不过,看刚才古怪的情景,他们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才对?”

        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深呼吸了十次,我才镇定了心神,回到了堂上。

        “阿秀,我昨天回来晚了点。家里没什么事情吧?”我向阿秀探听着口风。

        “夫君放心!昨晚没什么事,一切安好。”

        “阿乐,今天一大早,李府派人来传话,说是李家的大老爷和县令李大人请你过去一叙。”

        听到老爷子这句话,我刚刚吃进嘴里的一口稀饭差点喷将出来。

        赖块妈妈的!原来问题出在了这上头!这个李老财和李狗官,老子还真跟他们有仇呀!我立时把他们恨得牙痒痒起来。也怪不得了,我昨天去镇上跟阿秀说的就是去老李家,本来为了安全起见我是打算顺便去李府兜一圈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从容秀出来的时候都快子时了,这个计划当然也就搁了浅。可谁知,是不是我的八字和那两只“牲口”犯冲,他们今天一大早就派人来戳我的谎,拆我的台了。

        我虽然被老爷子的话一惊,但好歹没有狼狈的被稀饭呛住了,勉强还是生咽了下去。

        我连忙干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埋怨道:“这老李家的爷俩还真是的。我昨天刚刚去见过他们了,今天居然又派人来叫?”

        “夫君,我也是这么问那个传话之人的。不过,那人说昨晚夫君好像没有去过李府呀!”阿秀美目一转,轻描淡写般的瞄向了我。

        我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嘴巴子,我还真是笨的可以,想想阿秀和老爷子先前的情景,就不难想像,我这个谎言早就被揭穿了,我现在还自作聪明的欲盖弥彰,不是不打自招吗?但现在话已经出口,想收回是不可能了,只有硬扛到底。

        “那个下人知道什么?李家那爷俩招待我是在李府内院中的绿园,他一个下人能进得去吗?”我心急跳,脸不红,虽然我平生睁眼说瞎话不是第一次。但显然这一次是我最紧张的一次。

        “夫君。那个下人说了,他是李府大门前的守门之人。”阿秀一脸失望之色地说完后,不再看我。低着头轻声饮泣起来。

        “阿乐,实话说你昨天去哪里了?而且还是深更半夜地才回来。我去问了无名和那个富贵,他们居然都对我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你要是真去了李府,他们会不跟我说实话吗?”老爷子一脸严肃地望着我。

        我一下子有点进退失措起来,心里真是后悔事先没有跟这两个笨蛋手下对好说辞。他们虽然对我还算忠心,没有把我供出来,但如此的表现,想不让老爷子和阿秀怀疑都难。

        “阿乐,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去镇上哪家青楼喝花酒了?”老爷子这句低沉地话语一落,阿秀的哭声不由渐大起来,我心下更是被这哭声搅得如一团乱麻。说还是不说?这都是有些两难的抉择。

        老爷子见我没有回答,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重重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阿乐。你现在是有点钱了,但你也不能把钱花到那些女人身上去呀!难道我家的阿秀还不比不了那些个风尘女子吗?”

        “呜~”老爷子这话一说。阿秀更是放开了声音,伏案大哭特哭起来。老爷子也不知怎么想的,难道见自己地孙女哭得这么伤心,你就高兴了?我心下微恼,却又是无可奈何。

        阿秀这回是货真价实的在哭了,我有点手足失措的不知怎么安抚住她才好。

        “阿秀,别哭了!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还怎么跟你解释呀?”我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可是被她用力一挣,甩了开去。

        “阿秀,我向天发誓,我昨晚没有去青楼喝花酒,若是去了,我出门被马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我满脸肃然,伸手向天发誓。

        “那……那你说,你……你昨晚去哪里了?”阿秀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我。

        “我……我是去……去汪家庄,对,去汪家庄见顺兴成衣铺的东家了……”我急中生智。

        哭声顿止,老爷子和阿秀两人都是有点意外,吃惊无比的瞪着我看。

        “你……你去见那个容貌出众、举止大方的顺兴女老板——汪紫菡了?”阿秀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对!我是去见她了……”

        我刚说了这半句,就被阿秀“呜哇!”的一声长音打断了,接着的当然又是一阵的“大雨滂沱”之势。

        “阿乐,你太不像话了!”老爷子有点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那个汪家庄的汪紫菡,虽说也算得上是个大家闺秀,但你是有妇之夫,她是未嫁之身,怎能做那人神共弃地芶且之事?这么不知廉耻的**荡妇,实在万万要不得。”

        我不由一阵的气苦,不由朝着阿秀大声一吼:“别哭了!”

        哭声顿歇,阿秀有点紧张兮兮的抬头看着我,轻声抽咽着,一副我见犹怜的凄楚表情。

        “你们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呢?”我一脸委屈的望着他们,“我跟那个什么汪紫菡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在此之前,我跟她虽然合伙做过生意,但我连她真正的闺名今天才知道呢?我昨天之所以去见她,这个,是刚好坐车去镇子的时候跟她的马车碰上被她叫住,请去汪家庄商谈生意上的事了。她毕竟还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我也不好不给她面子,所以当时我就跟着去了。”

        “那……那你怎么那么晚了……才回来?而且……而且还故意瞒骗我?”阿秀说到最后,眼角一滴热泪又霎时滑落,让我心里不由的又是一痛。

        我暗自咬了咬牙,故作憋屈的表情,“唉!昨晚,那个什么汪紫菡有求于我,意思要我分给她点雪纸的生意做……”

        “她居然敢打我们雪纸的主意,她做梦!”老爷子立马又激动起来,打断我的话,急问道:“阿乐,你答应她了吗?”

        我和阿秀不约而同都有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当然没有,我有这么笨吗?”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接着说道:“我当时一口就回绝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她当时也没有生气,只是一个劲的给我劝酒。说实话她招待我的酒菜都很是可口美味,比起我当初在李府吃过的都还要好上一筹,这个,当时我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谁知这酒的后劲大的很,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醉倒了。她大概是要讨好我,就让她府上的下人把我抬到……抬到她闺房里睡了一觉。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时间很晚了。若是告诉你实情的话,又怕你想歪了,所以,这个就违心的撒了个谎,而且叮嘱无名和富贵他们不把昨晚我醉酒的事情说出去。”

        老爷子和阿秀听完我的“解释”,脸上浮现释然之色,阿秀更是重新焕发了生机般,赶忙举起衣袖自个儿擦拭起眼泪来。

        “这个汪家的小姐,还真是不知检点。自己的闺房,是随便就让一个大男人睡得吗?”老爷子气哼哼的说道。

        阿秀像是得到了提醒般,擦泪的动作不由一停,我马上知机的接口附和道:“是呀!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礼仪廉耻的很。还好我醒来的时候是和衣躺着的,不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夫君,你以后不要再见这种**荡妇了。”阿秀语气中明显的带着一股子醋意。

        “是,夫人说的是。下次我只要一见到她,就有多远躲多远。”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厅门口传来陈嬷嬷的声音:“东家,外面来了一位自称是顺兴成衣铺店伙计的人,他说他的东家汪老板有要事请你去镇上一会。”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