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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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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猎艳

书籍名:《孤魂公主》    作者:小川爱理


        结果第二天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了,无奈只得把计划放到明天。第三天,一大早我就被齐夫人拉着去见她的女儿和那些官太太、小姐们,又折腾了一整天。

        早上起来我就发誓,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成功,穿着件碧蓝纱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大方得体,拖着长长的蓝纱带手持团扇,拉着晚菊便出门,晚菊苦着脸说:“夫人,这不太好吧。”

        我打了她一下:“叫小姐!”

        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我眼睛到处瞅着看有没有帅哥,街上到有不少人,可都不是我要的类型,脑中想着在什么地方能碰到帅哥呢?突然想到个地方——书店。

        于是,我拉着晚菊逛起书摊来,连逛了几家,都没发现合心意的,要不就是些奴才书童。正在懊恼,忽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衫,脸上呈现出营养不良的蜡黄色,但一点也不影响他那俊美的脸,他眼睛清澈不带任何杂色,手指上残留着墨渍,身上散发着淡淡书香。

        我眼睛一亮,小声对晚菊说:“发现目标,按计划来。”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个小瓶,里面装着我特制的百花露,往身上撒了些,理了理头发,便往书摊走去。

        我故意用柔和的语气对老板说:“老板,给我拿本《宋词》。”

        声音刚刚好能引人注意,装作思考状停了一会,那男子抬头看了看我,但也只是看了看。

        “再给我拿本《庄子》吧。”

        这次,我能感觉到那男子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老板向我一摊手:“一共二两银子。”

        我两眼盯着书,故意朝身边空无一人的地方伸出一只手:“晚菊,银子。”然后停了片刻,装作惊讶的向四周看了看,噘着嘴自语道:“这个死丫头,又跑去哪儿玩了?”

        我听到一声轻笑。

        我皱着眉头问:“老板,一两银子买你两本可好?”

        老板摆摆手:“不行,只能拿一本。”

        我装作犹豫着看着那两本书,那男子似乎也在看着我。

        我放下一本对老板说:“今儿我没带那么多银子,明日我再来拿另一本。”我故意把“明日”说的重一些。

        我摸了摸头给晚菊暗示,晚菊就在不远处喊:“小姐,我在这儿。”

        我看向她,从怀里掏银子递给老板时故意把袖子里的手绢丢下,转身往晚菊那儿跑。

        我们俩跑到隔不远的小巷里,藏在角落往书摊那边看,那男子二十多岁,看起来有些单薄,怀里抱着一些书,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别人用过的,很旧,不值几个钱。那男子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手绢看了看,塞到袖子里,又往我“消失”的方向瞅了瞅,这才走了。我摸了摸胸口——计划成功。

        我心里高兴,和晚菊逛街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去时碰到十三他们,胤祥看我的高兴样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吊帅哥来。”我心情很好。

        他“啊”了一声看着我,很不敢相信,而胤禛则是一脸冰霜,我忙从晚菊怀里抽了两样东西递给他,拖着晚菊赶紧走。

        回内室后我把东西分了分,让晚菊给玄烨、九阿哥和十四送去,又挑了几样首饰让她拿给齐夫人和她女儿,并嘱咐她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自己躺在床上,想着明日会是怎样的一天,心里满是期待。

        早上起来洗漱完毕,还穿着昨日那一身衣服,还是那个时辰,果然,那男子也在。他虽然看着书,不过眼神却有些游弋,好像在寻找着谁。

        我慢慢走过去,故意不看他对老板说:“老板,把我昨日没拿的书给我吧。”说完,把银子递过去。

        那男子试探的叫:“月小姐?”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他:“这位公子如何识得我?找我有何事?”

        他一喜,把我昨日丢掉的手绢递过来说:“晚生徐岷,这是昨日小姐掉的手绢上绣着小姐的名字,晚生才得知。”

        我接过手绢对着他一笑:“谢谢徐公子,不知徐公子可否与我走走?”

        他犹豫着,我道:“怎么?嫌我貌丑,不屑与我交往?”

        他脸一红:“哪里,小姐是极美的。”

        一路上我问他答,原来他是个穷秀才,家中只有一老母,想在这次恩科中能有所收获。我一愣,这就是玄烨要办的“正事”啊。我提出去他家看看,他起初不同意,但拗不过我的胡搅蛮缠,还是带我去了。

        他家比我想象的还要寒酸,他母亲看到我高兴得拉着我说话,无奈他家中什么都没有,我便和晚菊上市场买了很多东西回来,忙活了一桌饭。

        他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对我说:“没想到月小姐做得一手好菜。”

        我擦了擦手上的油渍:“你没想到的多着呢。只是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过饭后我便起身告辞,他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看着他:“恩科在即,还是以学业为重。”他点点头,目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