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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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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书籍名:《宋末商贾(第一部)》    作者:海红鲸


回去益都再说。

在与统带水军战败,失了李全宠信来海州找上自己乞命地秦仲涪、李元铠商议后,决定双管齐下。临安由李元铠带上一批金银财宝和美女去活动;京东安抚使衙门,则是秦仲涪借口去海州查察、筹粮为名,得便到胶西,看清形势后与安抚使商谈。那条路走得通,那种方法对自己有利,他们就朝那个方向走。

这天。朐山子城州衙后进。在一间丈二方的内室里,四个屋角上各燃着火盆。房间的地上衣衫零乱,靠北墙摆放的一张床帐幔低垂,女人的呻吟、不时发出极度快乐的尖叫。在眠床不堪受力的“轧轧”声和“呼哧,呼哧”地剧烈喘气声中响彻房间内外。震荡频率极高的声波,连站在四五丈外花厅门口的四个年轻女亲兵也听得脸红耳赤。两个年纪稍大的女兵悄悄走到廊柱后,正欲上下其手行那虚凰假凤之事时,被一阵回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们的好事。

“请禀报姑姑,秦军师回来了,在大厅外候见。”一名女兵匆匆走近厅门,向四个侧脸看来的亲兵行礼。

廊柱后的一个女亲兵深深地叹了口气,探露出俏脸对那行礼地女兵挥手,轻喝一声:“知道了,请军师在前厅稍候,我这就请姑姑出来。”

听到房间外亲兵地报告,室内的呻吟尖叫倏然消失,随着一声“滚”的娇喝和“哎”的一声痛叫,震响地大床也停止了晃动。“悉悉索索”一阵轻响后,帐幔掀起间一个身上到处都有青紫淤痕,大约二十左右的光身壮男面首翻滚下床,紧箍于下体男根上羊眼圈淋淋沥沥往下滴的秽物也顾不上擦,将帐子掀起挂于两侧的钩子上,低头垂手立于床边。

紧接着白光一晃,一个中年女人赤身裸  体地跳下床,双腿张开,扩展双手伸了个懒腰,用力在绯红的胸乳上揉了几下,脸上十分享受的“啊”了一下,叫了声“没过瘾,该死的秦仲涪,好不好地挑在这个时候来求见,好好的让他搅没了兴头。”

女人正是杨妙真,骂毕消了些气,一屁股坐于床上。

年轻壮男慌慌张张的蹲下身,为女人套上加了一层厚木底的布鞋,扣上鞋带后转身从床头拿了两个竹片、细牛筋做成的弧形小夹子。回过身来低下头时眼中的厉光一闪,悄手悄脚来到女人面前,轻捏她的耳垂柔声细气地说道:“奴才服侍姑姑装扮穿衣罢。”

女人“嗯”了一声,身体往后一例,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道:“算你知情识趣,真真称得上是个可人儿。好罢,扣上夹子前再用你那棒儿替姑姑捅几下刹刹火去痒。”

面首在杨妙真倒下去时飞快地蹲身在床底捞了一把,将一个物事插入羊眼圈的上方,然后才将杨妙真的双腿搬到自己肩上,扶住男根进入半截,带着一脸讨好谄媚的神色,以大手狠狠地抓上双乳,硬挺高耸的豪  乳从指缝隙中溢出时,面首咬牙切齿中双手和腰腹猛地发力。

可能是刺激得狠了,杨妙真“啊”的一声尖叫:“啧啧……好好。用……力……”

好半晌,杨妙真低喝一声:“够了,老娘得去看看秦仲涪带回什么消息。”

面首腿退出她的身体,轻轻扶起杨妙真,小心翼翼地用夹子夹住女人的奶头。在这女魔头“嘶嘶”吸气声中,壮男连滚带爬地扑向地上的衣物,捞起绣花奶兜、骑马带子和丝袍,手脚利落地服侍杨妙真穿上。

粉脸上春情未退地杨妙真。一边揉搓胸乳“嘶嘶哈哈”地猛吸冷气,发出叫春的呻吟中还不忘朝那面首仍旧昂然的下身看了一眼,“噗”地一下笑出声,伸手在那面首腰间狠狠地打了一把。笑骂道:“好,好!老娘今天刚刚过足了瘾头,算是得到一个可人儿了。嘻嘻,姓姬的半公嬷(阴阳人)所献玉杵散倒是还好,你这可人儿也还不错,服侍得老娘好生有趣。这凶器连战两场还不曾疲软,可想让我叫两个亲兵帮你这死囚消乏一下去去火啊?”

那面首吓得扑下地。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带着哭声连连求告:“姑姑饶命,奴才忠心耿耿只服侍姑姑一个,万万不敢起意看别人一眼……”

杨妙真一脚把面首踢翻,阴森森地叱道:“滚一边去,给我好好地呆着,老娘告诉你,若是没得老娘的首肯敢偷腥的话……哼哼。你这厮就等着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罢。”

警告的话说完。杨妙真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直往前厅而去。

秦仲涪看到杨妙真一脸地潮红春意,站起身行礼时心中十二万分不屑地暗骂道:“这千人骑万人插的贱淫  妇,她倒是会享乐,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死活地与面首们白昼宣淫。看来这次无论双方能否讲妥条件。我都得离开李全军中了,不然我会被他们拖下油锅炸成黑炭。”

秦仲涪拱手躬身深揖,极为恭敬地禀报:“姑姑,属下从胶西回来了。”

“哎哟,军师辛苦了。不必多礼,请坐。来人,看茶。”杨妙真到主位坐下后,目注秦仲涪,仔细地看他一眼,娇声道:“军师去了一个多月,与京东安抚使衙门的人谈得如何了啊?”

秦仲涪:“幸不辱命。”

杨妙真:“哦,谈成了,可是见了张国明那厮了么,他怎么回应?”

“姑姑容禀,虽然张国明、沈念宗两位安抚使不曾见着,但那真正能做主的林飞川,属下倒是与其商谈过了……”秦仲涪把自己所提地条件和对方的答复说了一遍,然后将林强云刚才威胁的话复述道:“现今,京东安抚使衙门所部的制武军,约三千余人就在这朐山城外,林飞川言道:‘若是两个时辰内未见答复,那就说明本方没有投降的诚意。他将于午时初下令攻城,以武力硬夺海州。’有鉴于此,还请姑姑速速决断。”

“耶!?林飞川这厮好大的胆子,他只带了三千兵,就敢口出大言恐吓本姑姑。”杨妙真柳眉倒竖,好一会才平复,气呼呼地向秦仲涪问道:“军师,此前难道没对林飞川那厮说明,光这海州城内就有两万多近三万军兵么?”

秦仲涪苦笑道:“属下何曾未说啊,正是那林飞川听了属下的话后,才陡然间生了气,大言道……”

“哈哈……咯咯……他可以用区区三千兵以武力夺取海州?!”杨妙真猛然站起身,在大厅中走了几步后怒极而笑。

秦仲涪也同样认为林强云刚才在码头上对他说地狠话不可信,徐徐道:“林飞川还说,若是真要战起来,他只须半个时辰就能将城门破开,到时候……”

杨妙真叱道:“飞川大侠,天师道的‘上人’,那狂妄的毛头小子怎么说?讲!”

秦仲涪:“他说,到时候我们必须无条件投降,再由不得我们讨价还价了。”

“哼哼,面对面的与他拼博,本姑姑还有点担心不敌天师道的妖法。”杨妙真粉面含煞,看了一眼显得有些增大了的腰身,极为兴奋地笑道:“若是我用数万人来守城,林飞川仅以三千不到的兵力想要攻开城门,任是其妖术通天。也无能破城。天师道……天师道……哈哈,军师可知道,百余年前赵宋朝的汴京被金兵围困时,不正是有个天师道地‘上人’那个名叫郭京地妖道,带了七千七百七十七名所谓“六甲神兵”却敌,没想到那些“神兵”一触即溃,妖道见势不好。借口到城下作法逃走了。倒是便宜了金兵,让他们乘机攻入开封城,累得赵家的两个皇帝也被捉去关在五国城。想来林飞川这位天师道的‘上人’与那郭京是同一路货色,吾等大可不必惊慌。”

天师道的天师、各处宫观地住持法师。全都精修道术并有高强武功。杨妙真心知肚明,自己这十多年来沉湎于欢爱享乐,疏于练武,此时年过三十的她已经不是过去年轻时的杨妙真了。她已不复于万军之中纵马挥枪取敌将首级的悍勇,再无鏖战数个时辰而不疲地体力。现在若是真要让她上阵博杀,或者与武功高手独斗拼命,只怕是讨不了好。更何况。林强云还有道法仙术相助,近身与其相对还不是送上门去让他捡便宜么。

倒是在仅仅三千敌人的进攻下守城,杨妙真还有点信心。虽然说如今的忠义军已经不是原来那支“组织严密、心协力齐、奋不顾死、屡败敌人”反金抗蒙的红袄军了,已经蜕变成连杨妙真都说不上是什么样地军队。但却胜在人数众多,相比只有不足三千人的制武军来说,是其十倍左右。自己这方用十个人来拼他们一个,制武军即使再怎么能打,相信也可以将他们拼光。就算这三万人都没法取胜。总不至于连半个时辰都支撑不下去吧。

杨妙真下令全军集中到城墙上,并派人紧急搜寻可破道术妖法的黑狗血与秽物,准备到时候与制武军相抗。

眼见得半个时辰已经到了,杨妙真和秦仲涪一起来到东城门。上了城楼。他们就见到城外的平地上,制武军排出二十来个小方阵。每个方阵只有百余人组成,各各用人高的大盾遮掩得严严实实,即使弓箭能射到那么远,对战阵内的兵卒的伤害也不会很大。在正对东门弓箭射程外地六十多丈处,一百多制武军士卒分成三十组,围在三十架双轮小车边,每架小车上都架了一根黑色的长形空心圆柱体,长形黑管平指,对着城墙、城门。

许多贼兵懒懒散散地站在城头上,放开嗓子大声漫骂,嘲笑下面仅有一点人就敢做出一副攻城姿态。

杨妙真看看城下无声肃立的制武军战阵,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心惊之下脱口问道:“军师,可曾觉得有些心惊胆战,敢是林小儿已经施出了妖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