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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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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书籍名:《晚安!我的爱》    作者:寄秋




差点忘了霍华家族的财富堆积如山,她怎能放过大好机会,他若食言大可找两位老人家索赔,他们可是疼她疼得紧。

有便宜不占非她本性,人要懂得变通,仇人的钱不溶要挖谁的,她不姓傻,单名一个子--傻子。

“太谄媚了吧,我不喜欢。”他喜欢她的眼睛,明亮晶澈有精神。

篮巧晶拉长脸一拍桌子,“你最好别耍我,本小姐知道哪些植物能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好,你就该凶巴巴地才可爱,太过温柔我会想笑。”太做作了,不像她。

“可爱?想笑?”睁大圆眼,她发觉世界在分崩离析。

他脑子里装了什么,怎么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东西?是被换了脑还是天生智障?

不行,不行,这人很无耻,绝对不能让他迷惑,他一定暗藏心机要对付她,她必须步步为营小心应付,魔魅之气可以隐藏却藏不住他的卑鄙,这是天性。

蓝巧品摇摇头,企图摇去杂七杂八的思绪,殊不知她困惑的表情落在他眼底是何等动人,像是防卫心十足的小白猫在考虑要不要伸出爪子应敌。

“老虎的斑纹不因环境而改变,你的爪子够利了,我真的没有企图。”唉!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为什么我的大脑说你在说谎?”他似乎在暗讽她是母老虎。

约书亚站起身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望着她,“那是你心眼小看不见我的诚意。”

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你……你离我远一点,我就是心眼小怎样。”

“你不要新车了?”他故做遗憾地玩起她披肩长发,有意无意地碰触滑得如凝脂的脸颊。

“新车我要,你走开。”蓝巧晶恼怒的推开他走向另一边,因为她最讨厌人家玩她头发。

小时候的恶梦她记得可清楚了,五年级有个小胖子总爱扯乱妈妈细心帮她编好的漂亮辫子,她一气之下剪了它,剃了个大光头上课。

那一次吓傻了所有人,包括师长,父母和同学,直道她青春期的叛逆提早到来。

其实不然,她真的是贪方便,顺便教训一下小胖子让他成为公敌,当时可爱的她可是非常受人喜爱,尤其是一头黑亮的发更叫人羡慕不已,所以小胖子两个月后就转学了,而她也在众人的期望下继续养长头发。

“太现实了吧!小泼妇,好歹给我一点好处。”约书亚在她坐过的椅子坐下,余温微沁入他的心。

“瞧吧!丑陋面孔曝光了,还说没有企图。”幸好没信他。

淡淡邪恶浮上他的蓝眸,“一个吻换一辆新车,划算吧!”

“很诱人的建议,可惜我没看到车子。”卑鄙的人是不可能诚实。

真为一辆新车出卖一个吻她绝不罗竣,就怕他说话不算话。

“女人该含蓄些,别露出贪婪的嘴脸很难看。”看来她不难收买。

蓝巧晶不屑地撇撇嘴,“你这人太反反覆覆了吧!不但要温柔又要含蓄,你干脆在脖子上套条绳子上吊算了。”

挽联上她会写上:死有余辜。

“一个吻,一辆车。”他的确无耻,用最诱人的饵来钓。

“先让我看见车子再说,赔本的事我不做。”做人的原则要ㄍ一ㄥ住。

约书亚张狂的一笑,“小泼妇,我是第一次吻你吗?”

“我有名有姓不许叫我小泼妇。”可恶,就知道他存心戳她痛脚。

“过来。”食指一勾,深蓝的眸子转为黯沉。

“不。”

固执。“要我过去也行。”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早起的吻誓在必得。

什么叫笼中的鸟正由她示范中,明知他是危险性极高的混蛋还自投罗网,两只脚不退反进地找他一较高下,分明是活该。

想当然耳,跑不嬴长腿又打不过人家,下场不凄凄惨惨怎能显得出她愚蠢。

足足十来分钟不换气,蓝巧品有些意乱情迷地贪吸一口空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肩头努力配合,恩恩怨怨和车子问题暂时摆在一旁。

以力气来说,女人永远是弱者。

但是,当稍后一把银色的车钥匙滑入她手中,阳光下火红的跑车闪着崭新的光亮,男人的落败在于敌不过尚未发觉的心那颗只为她一笑而跳蹲砒的心。

蠢字适用于任何人身上,即使他是令人闻风生寒的地下教父。

小小的情苗由两人心田冒出,不算仇恨的仇恨是加温的工具,它拉近原本陌生的男女,在英国的春晨里看见第一道曙光。

希望,悄悄来临。

※※※

“呃,约书亚,你不是回来陪陪我们两老的,干么走来走去不耐烦的样子?”他们有拿瘁惹人嫌吗?

他望了窗外一眼,状若无事的走回祖父母身侧,“天黑了。”

“我们知道天黑了,你还没吃饭呢!”他们眼睛没瞎,外面一片黑暗谁会说天是亮的。

“我不饿。”坐不住的他又站起身往窗口一眺,像在欣赏月光。

只不过今晚没有月亮,夜空中稀疏的星子寥寥可数,少得有几分凄凉。

依常理来说此时不算太晚,但约书亚却微显露焦躁不安,难以平静地一再眺望黑暗的最深处,彷佛在等待迟归的游子定不下心。

没人知道他为何反常地食不下咽,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似乎心口缺了个洞急需填补,所以坐一儿难安像椅子会扎人,心神不宁了。

“不饿也要吃一点,你约谁要来城堡吗?”黛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幽静的远方。

到底在瞧什么?

“没有。”约书亚气闷的一应,手中的烟又换过一支。

她微蹙起眉头,“少抽一点,年轻人抽太多烟有损健康。”

“奶奶,我没事,你喝你的普洱茶。”无视老人家的关心,他的心思显然飘向窗外。

“看你一脸烦心我哪喝得下去,是不是有解决不了的纠纷不知如何处理,说来听听大家一起想办法。”人计穷,两人计长。

一家人就该互相帮忙,老是一个人承担肯定吃不消。

神情凝重的约书亚只是猛抽烟,理不清纷乱的情绪。“我很好。”

抑郁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太好,正在和管家下棋的威廉愉悦的抬起头,他的人生哲学是得过且过,烦恼不沾身。

一直以来他对孙子们采放任教育,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从政从商都无所谓,搞地下王国营私为恶也好,总是一份事业。

要论危险性处处都可能发生,像儿子、媳妇不过去参加友人之子的婚宴,谁知爱尔兰激进份子会丢掷炸弹,当场死伤无数还抓不到凶手。

凡事不看开不成,他拥有的无形财富已超过不少人,谁在有生之年看过会说话的家具,更遑论他们有思想的守护这座祖先留下来的城堡。

戏称的魔法城堡实至名归,想把它介绍给全世界却担心宗教人士的讨伐,否则他们会是孩子们的最佳玩伴。

“孩子呀,心要放宽,来陪我下一局吧!”下棋有助安定浮动的心,这是一门高深的艺术。

雷恩重排棋局,起身立于一侧等候差遣。

玩棋?“爷爷,这批观光客预定一个礼拜才走是吧?”

“嗯,巧丫头是这么说应该不假。”他一向不管事,他们爱住多久都没关系。

人多热闹嘛!听听年轻人的笑声多舒服,彷佛少了十岁般神清气爽。

“你很喜欢那个女导游?”约书亚没用心的移动西洋棋,佯装不经意的一问。

“当然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我和你奶奶都很喜欢中国女孩,巴不得她成为我的孙女。”女娃儿窝心呀!

“你不觉得她过于凶悍,老是动不动发火找人吵架?”母亲和她是完全相反的性情,相提并论显得天差地别,一温驯一火爆。

“凶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一个女孩家出外讨生活不容易,无亲无戚的……”话未说完,惊讶声打断威廉的话。

“她是孤儿?!”根本看不出来,蓝巧晶泼辣得让人以为是被父母宠坏的掌上明珠。

威廉文睨着他,“你们一碰上面就吵个没完没了,她没告诉你吗?”

“我……”他阴沉的半眯起湛蓝眸心。“是她爱吵,与我无关。”

两人之间应该有短暂的和平,因为他以新车“收买”了她。

“风度呀!孩子,一个巴掌是拍不响,你瞧她对其他人多和颜悦色,独独对你怨声连连。”怎么瞧都不对盘。

约书亚握棋的手猛然一紧,青筋略微浮起,“她不知好歹,任性。”

该巴结的人不巴结,见了他火药味十足,她可以对任何人展颜一笑,妙语如珠,可是一面对他立刻板起晚娘面孔不假辞色,非要戳得他一身血淋淋。

而和她吵嘴是不错的享受,每每能偷到一吻气得她跳脚拂袖而去,孩子气的举止令人莞尔。

但是他心里不太舒服,她对观光客的态度有明显差异,笑容满面的嘘寒问暖,语气轻柔地安排他们的行程,丝毫没有一丝不快。

尤其是其中有几个单身汉总是故意亲近她,无视女伴的白眼邀请她出游,看在他眼里着实不是滋味,她怎么不像对待他那般一巴掌挥过去。

“你年纪长她许多何必和她计较,当个有修养的大哥哥让让妹妹不好吗?”三十二岁了还不是一样任性。威廉在心中摇头暗笑。

“谁是她哥哥,她不够资格当我妹妹。”莫名的一股气冲上脑门,约书亚差点要推倒棋盘。

“不当妹妹你要她当什么,奶奶我可是不准你吓走她,过两天安德烈忙完手中的合并案,我打算介绍他们认识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