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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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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籍名:《霸情恶棍》    作者:金萱


他怒不可遏的打断她,“你这女人一天不惹我生气不行吗?你知不知道当你昏倒在我面前时差点没把我吓死吗?我留下来照顾你一夜,你醒来不感激我就罢了,竟还想赶我走!天杀的,你就这么讨厌看到我是吗?”

“不是,我……”她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他。

“你给我闭嘴!”赵孟泽盯着她,话从齿缝里迸出来。

令人窒息的沉静围绕在他们俩之间,但席馥蕾现在所感受到的却不是他的怒气,而是他那股排山倒海的关怀与爱意,他是真的在乎她呀!多久了,她有多久没听到这种关爱的怒吼了?除了小时候爬树摔伤而被院长吼过之外,已经有好久没被人这样吼了,更别提这种吼声来自一名异性,一个突然介入她生活的奇怪男人。

怯怯的偷看着依然怒气冲冲的他,席馥蕾做出一个令自己都诧异的动作,伸手轻扯了他衣角一下,“你……在生气?”

赵孟泽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照顾我?”她低语问他。

“你生病了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你还问我什么为什么的!”他依然怒火熊熊,但这回气的是她的反应

迟钝与少根筋。

她又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不要我对你好吗?”赵孟泽狠狠的瞪着她。

席馥蕾摇摇头,依然问着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他没好气的回答。

“我又没有嫁给你。”

“迟早的事,反正我说你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他回答得霸气。

“为什么?”看了他半晌,席馥蕾忍不住又问。

相处半个月来,她总是被动的了解他,被动的接受他,被动的让他介入自己的生活,更是被动的习惯有他的存在,但突然间她想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想真正的接受他的介入与存在,她想正视他对她所带来的改变。

“什么为什么?”赵孟泽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你从头到尾,一心一意的说要娶我?”

赵孟泽在胡须下的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深邃的眼眸中注满了柔柔深情,但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

“你属于我。”

“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还是你对我一见钟情,不可自拔的爱上我?我不懂。”看了他半晌,席馥蕾最后还是茫无头绪的摇着头。

“你不必懂,现在安静的睡觉。”看着她迷惑的可爱表情,赵孟泽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然后像是哄小宝宝似的轻柔低语着,“乖乖睡觉。”

“赵孟泽!”席馥蕾低吼怒视他。

“你只要知道你一定会嫁给我,而我一定会爱你一辈子,这就够了。”露出一口白牙,赵孟泽说得好温柔,然后突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现在听话乖乖睡觉。”

席馥蕾被他突然展现的笑容迷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后才了解他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事。

“你会被我传染感冒的。”她软软的说。

“你不说我壮得像条牛吗?要我得感冒是很难的。”他带着笑容多亲了她一下。

“你……”

“听话,闭上眼睛快睡觉。”他的食指压在她唇上,对她摇着头。

看着他,席馥蕾轻轻的将他的指间从唇上移开,“谢谢你。”她轻轻的对他说,而令她讶异瞠大双眼的竟是他红了脸的事实。

“快睡!”赵孟泽不自在的朝一脸兴味的她命令着,见她始终没有闭上眼的打算,他二话不说的伸手捻熄床头灯,刹那间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原来你也会脸红呀!”席馥蕾充满笑意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闭嘴!”

“赵孟泽。”没多久后,她再度开口,“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

“天杀的!”

第五章

“你再说一遍。”

“我要去上班。”

赵孟泽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倔强的脸蛋,怒涛不必言语就能让人一眼了然,更可让人不寒而栗,但偏偏对于眼前的他无动于衷的女子无路用。

“我不准!”他霸道的瞪着她。

席馥蕾根本没理他,径自以独脚站立在镜子面前整饬着装。

见她依然我行我素的没理他,赵孟泽生气的走到她身边,将她扳正面向自己,然后吼道:“我不准,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但我还是要去。”

“你……”面红耳赤的他已经有脑溢血的倾向。

“最近公司是非常时期,不能随便说请假就请假,而且我人又好端端的没事,干么不去上班。”她打断他,平静的说。

“没事?昨晚昏倒的人是谁?谁的脚又裹得像团棉被?你敢跟我说你好端端的没事?!”赵孟泽火大的朝她吼道。

明明昨天晚上的她还娇傻得可爱,今天却变得固执得可恨,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才昏倒,今天就急着去上班,赶投胎也不是这种赶法嘛!这女人真是存心要气死他的,可是明知如此,他却偏偏还让她的奸计得逞,把自己气得火冒三丈,真是天杀的!

“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的我是好端端的呀!”席馥蕾耸耸肩对他说,无视他脸上的狂风暴雨在他颊上轻吻一下,“好啦!我要去上班了,晚上再见。”

“席馥蕾,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赵孟泽气得没注意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拦腰将准备离去的她抱个满怀,低下头咬牙迸出声。

“我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实在不能随便请假,更何况我现在既不头痛又不头昏,受伤包裹的部分是脚又不是手,我没理由不去上班呀!”她非常正经的向他解释,随后理性的拨开他钳制自己的双手,“好了,放开我,别闹了,再闹下去我可真的要迟到了。”

“别闹了?你竟然叫我别闹了?”他不可置信的怒视她,随后义愤填膺的咆哮出声,“你真该死!生病的人是你,受伤的人也是你,我不肯让你去上班是为了你好,而你竟然还叫我别闹了?!天杀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呀?而你却叫我别闹了?别

闹了!“

“你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好不好?”席馥蕾皱眉看着他,“生病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我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能耐,所以我才会想去上班呀!如果我真的病得那么重的话,我还会想去上班吗?当然不会。我就是觉得一切都很好,没什么问题我才敢去上班嘛!你就不要这样杞人忧天、小题大做好吗?”

“杞人忧天?小题大做?”赵孟泽咬牙切齿的低吼,不相信她竟会说出这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话来,瞪了她好久,他怒然转头离去,“好,随便你,要不要去上班都随便你,我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看着他狂暴的甩门离去,席馥蕾的心猝然悸动了起来,担心他会这么离去从此就不再理她,而这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颤动想哭,但她却是拼命的摇头甩掉那陌生的感受,强迫自己不要在意他,然后一拐一拐的走出门坐电梯至停车场。

席馥蕾才跨出电梯走没几步,就被急速开过眼前的轿车吓得连退两步,脚踝遽然传来的剧烈痛楚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身后倏地传来的巨吼却让她忘了痛楚露出了笑容,他毕竟还是关心她的。

“天杀的,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忙不迭的扶住立足不稳的她,赵孟泽怒气冲冲对她狂吼,面无血色的脸庞却是担忧不已的神情。

赵孟泽火冒三丈的冲出席馥蕾家门后,直接坐电梯下日楼往向楼走去,然而他脑中却不断浮现着昨晚的一切,她受伤的脚、她苍白的脸,和那有些迷惑却是含羞带怯的表情,天杀的,那个女人到底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蛊,让他想甩都甩不掉她,满脑子就是跟着她转。向楼电梯停在五楼,赵孟泽迟疑了一秒伸手按了一下关的按钮,他到底还是无法丢下抱病在身的她。

来不及按往上的钮,就见日楼的电梯数字由1转为Bl,他没有迟疑的由另一端的楼梯冲下去,因为他敢打包票保证楼下走出电梯的人会是席馥蕾,相处这些日子来他已经非常了解她是那种分秒必争的人。果真,他一冲出楼梯口就见到她,而让他心脏差点没跳出来的却是她走路不看路,险些遭车撞的事实。

“你是不是活腻了?走路竟然不看路,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把我吓死,还是打算气死我?如果是的话,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你最好给我停止这些愚蠢的举动,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他失控的朝她咆哮,双手更是紧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你下来这儿是打算送我到公司吗?”没理他疯狗般的狂叫,席馥蕾压抑下心中的狂喜,扬起期待的笑脸望着他。

“你就是存心要气死我对不对?”赵孟泽瞪着她。

“开车送我到公司好不好?你放心让我带着脚伤独自开车去上班吗?说不定我会因为突然的剧痛而发生

意外,出车祸……“席馥蕾天真无邪的说着,其实以她二十八岁精干的女秘书身份,跟”天真无邪“四个字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偏偏她现在的表情就只能用”天真无邪“四个字来形容,可见现在的她有多反常。

“天杀的。你就是不肯听我的话对不对?”他忿忿不平的打断她。

“你还是不答应送我去上班呀?那我还是自己开车去好了。”低垂下热烈的脸,她失望的说。

“你……”

“好啦!我保证一定小心,不去撞人、撞车、撞墙壁,但是如果别人来撞我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