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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设想

书籍名:《雄商》    作者:沙耘


党贝元睡了一大觉,蒙蒙胧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叶飘飘睡在一起,他又去拥抱她,叶飘飘也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也紧紧的楼着他,党贝元一翻身扒在她身上,暖暖呵呵的,象睡在刚被太阳晒过的棉絮上,党贝元揉她丁香花瓣一般的**。叶飘飘也有了欲望,她的大腿又向两面慢慢的扒开来。党贝元的手也滑了下去,搜索她的青涩的毛草地。

        党贝元突然冒出一句,说:“亲爱的,我爱你。”

        叶飘飘扣他的脊背嘻嘻笑,说:“嘻嘻,难为情死了,嘻嘻。”

        “什么呀,你忘了怎么摸我的啊。”

        “嘻嘻,你坏,我不懂么,原来是这样的,嘻。”

        “我也不懂,很舒服的呢,你呢?”

        “不告诉你。你轻点。”

        党贝元又进去了,他猛然的冲了一下,床吱吱的响。叶飘飘忽然想起什么说:“我妈妈。我妈妈回来了。”

        党贝元吓了一跳,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叶飘飘开了灯,看看三五牌钟,是凌晨3点,叶飘飘赶紧又把灯关了。叶飘飘轻声地慌张地说,“我妈妈肯定是睡在外面了,知道我们了,难为情死了。”

        党贝元已经摸黑穿好了衣服,他帖在她耳边说:“我现在出去,不要让她明天看到我们。”

        叶飘飘在黑地里摸了一下他的面侠,亲了他一下。

        叶飘飘的小房间只有10个平米,里面就一张4尺床和一个旧红木梳妆台,外面的客厅也就12个平米,也放一个三尺床。

        隔间没有隔音墙,就是一块木版墙,所以,夜静之时,睡在两个房间里的人,连呼吸都相互听得见,不要说他们说话了,她听得一清二楚,叶飘飘的母亲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为了怕影响他们,她自己却大气都不敢出,她做深呼吸,又细又匀,弄的自己很难受。

        她听见党贝元起来了,听见党贝元在和他女儿说话,听见党贝元走了出来,去开了门。她感受到了一股冷空气在冲进来,党贝元把门关上了,她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就睡着了。

        党贝元走过小桥,穿过一条小街,就来到了田野。天还是黑漆漆的,天上是漫天的星斗,凌晨的空气特别清新,党贝元做着小跑步,以增加身体的热量。天气还是寒冷的,田野里有冰冻。他的心情很好,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走进了**的世界,有了**的体验,他很喜欢叶飘飘,体会着与她梦一般的缠绕。

        东方一吐出一条白光,党贝元忽然想起了上官豹,他知道,上官豹每天早上是要练拳的,他知道他在那里练,就在上官豹家门口的空地上。自上次,党贝元突然袭击上官豹而被上官豹摔到在地的那天起,党贝元看了许多有关武术的书,也了解了不少拳种,他对武术有了不少体会。

        他认为:武术就是有关格斗的技术,是原始社会用来战争而发展起来的,至于各个门派,不过是格斗技术中不同的武器而已。

        党贝元通过书本就知道怎么练武术了,他衡量了一下自己的体能,觉得要超过上官豹是不在话下的,那么,高手呢?所谓的高手是些什么人呢?他很想知道这些人。

        他跑到了上官豹的家门口,上官豹果然在练拳,他们尽管是好同学,但他还是第一次看他在练拳,他一看他练拳的套路,就知道他练的是大开大合的长拳。

        上官豹腾挪跳跃,轻如燕子;他打起的双飞腿,就象出水的蛟龙,凌空飞腾;他轮转双臂,就象车轮飞舞,虎虎生风。他演练的套路:漂亮,刚劲有力。

        “好!好!”党贝元拍手高呼。

        上官豹听有人叫,飞身而来,他正用旋风脚,想教训乱叫的人,眼看要击中他时,上官豹从眼睛的余光中,觉得那似乎是党贝元,他就在空中顺势从他的头上掠过去。他停下来一看,果然是党贝元。

        党贝元说:“哈,与我有仇啊,还想打我啊。”

        上官豹说:“哈哈,没想到,怎么,也想学学拳了哈。我正愁没有同伴呢。”

        党贝元说:“那里啊,学校里那么多人要做你徒弟呢,你都不要。要我?别卖你的臭关子了。”

        “也就你了解我,我为什么教他们啊,我爸说的,不许教任何人。”

        “哈哈哈。”党贝元说:“我不要你教,但我3个月后可以打败你,你信不信?”

        “别人我不信,你,我一定信,可你要练练的么。要不,我们一起玩玩?”

        “哈。”党贝元说:“三个月后,也是在这里,我找你,把你打败,你就叫我师傅。我们再一起练,好吗?”

        “不好。”

        “为什么?”

        “那有师傅离开徒弟的,我现在就叫你师傅好了。”

        “去你的,我走喽”党贝元说着就小跑步跑走了。

        上官豹在他身后大叫:“说话要算数啊。”

        党贝元本来是好玩,顺口而说的,没想到上官豹当真了,既然这样,党贝元觉得也是该尝试一下,也好发展一下他的体能。党贝元就沿着田野开始小跑步,一边跑步,一边在计划训练方案。

        他的原理是:所有的武术必须要有良好的体能,那么,要练好武术,就必须练好体能,而要练好体能,就必须用基本功的训练来提高自己的体能。

        党贝元排出了自己的基本功训练方案。

        2天一次,绑1公斤沙袋跑步:30分钟。锻炼肺活量和脚力。

        每天马步站桩:集中30分钟。平时想着就练,锻炼下盘工夫。

        每天压腿训练:20分钟。训练柔韧度。

        冲拳:2000下。

        ………………

        至于拳路,他自创一套,以太极拳的原理作为基础,融合各种有用的技击性强的动作,把肢体的灵敏度发挥到及至。

        党贝元在大脑里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整理了一遍,然后定了下来,储存在脑细胞里,党贝元一旦把东西存在脑子里,是3年不会忘的,而且从不会出差错。

        天已大亮了,党贝元估计也要6点多钟的样子了,他知道他的父母也早就起来了,他的父亲是不在乎他回不回家的,他的母亲肯定是买好了豆浆和大饼油条等他回去吃了,但党贝元并不想回去,至今他都没有想出个什么办法让他的父亲回心转意,同意他去读大学,而不是去什么拖拉机厂。他觉得处理他的父亲真比他学一套武术都难。

        党贝元仍然是往叶飘飘家里跑去,他可以叫她一起上学了。他以前也叫过的。

        党贝元出去后,叶飘飘再也没有再睡着,她已经被幸福和恐慌包围了,幸福的是:党贝元就是这样喜欢她的,恐慌的是:她把握不住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她一直想到天亮,也没有理出个头绪。

        叶飘飘的母亲叶芳芳也早早的醒了,她上街去买了早点,多买了一份,她料定党贝元会来的。她的心情十分矛盾,有喜有忧,她早上忽然想到的就是,他们要是有孩子怎么办?

        她回家的时候,叶飘飘也起来了,叶飘飘瞧瞧她母亲的眼色,想在里面看到点什么。

        她说:“妈,你昨晚回来我不知道啊。你怎么不叫我啊。”

        她妈妈笑笑说:“丫头,你长大了,妈妈不好叫了。”

        叶飘飘觉得她妈妈话里有话,自己就脸红了起来,她问:“妈妈,你看到了什么吗?”

        叶芳芳想了想,觉得暂时还是不要点穿了,说:“没什么,你可要考好试啊。”

        叶飘飘还真的以为她妈妈不知道呢,高兴地说:“没问题,妈妈,党贝元说了,保证我和上官豹和田小数上复旦大学,过两天,他就给我们指导了。”

        她妈妈说:“唉,可怜的孩子,党贝元的爸爸就是认死理,我已经是天天和党贝元的爸爸说上大学的好处,他总是不说话。气死人。”

        “你要和他妈妈说呀,我也急死了。妈妈。”

        “我嘴都说破了,你知道吗,我们厂据说要和什么汽车厂合并了,我们今后就是大厂了,帮党贝元调进厂的车间主任陈梦官,要做我们厂的副厂长了。你想想,他爸爸不是觉得自己很对吗?”

        “那你就对车间主任说,把他搅黄了。”

        “我都说了呢,也是奇怪,别人还巴不上陈梦官呢,就党贝元的爸爸行,你猜陈主任说什么?他说:‘我们厂里也有大学生,但我要培养党贝元,将来做官,比读大学好,再说,高中也够了,进厂里后,再去考个文凭什么的,不是一样?’”

        叶飘飘翘着嘴说:“妈妈,那怎么办啊,党贝元要是不上大学,我也不去,我也进厂。”

        叶飘飘的母亲尽管心里不希望那样,如果党贝元真的进了厂里,那么,叶飘飘也就算了,不要去读什么大学了,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帮助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办法把女而搞进厂里的,她不明白的是,党贝元的父母是文盲,而她是有中学文化的,怎么就不如党倔呢?

        她没法回答她女儿的问题。叶飘飘就说:“妈,只要你不反对,我相信只要党贝元进厂了,他一定有办法把我弄进去的。”

        她妈妈说:“死丫头。随你遍。”

        党贝元进来了,他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阿姨早。”

        叶芳芳说:“没吃早饭吧,一块吃,在干什么啊,头上都是汗。”

        党贝元说:“我在跑步。”

        叶飘飘在她母亲身后给党贝元做鬼脸,一脸的开心样,党贝元认为她妈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事,也高兴地笑了。

        党贝元坐下来喝豆浆,卷大饼油条吃,叶飘飘的母亲突然问:“昨晚睡的好吗?”

        党贝元吓了一跳,手一松,大饼油条都掉到地上了,叶飘飘的母亲假装没看见,去整理床被。

        叶飘飘帮他拣起大饼油条,回答她妈妈说:“没什么,很好。”

        她妈在偷偷的笑,说:“我是问党贝元呢。”

        党贝元立马说:“哦,很好,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