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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涯我的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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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书籍名:《你的天涯我的海角》    作者:黑白有离(笙离)


其余人哈哈大笑。我奇怪,拉拉文然,问道,“我很像火星人么?”他付我耳朵小声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室友,主要原因——咳!他们都以为我是GAY!”

我偷笑,“刚见到你的时候我也以为你要不就是和尚要不就是GAY呢!”

他瞪我,“你还怀疑我?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怀疑我的人就是你!没良心的家伙!”

赶忙给他夹菜,倒是引来了周围人的一片哄堂,韩天源那副冰山脸也露出了微微的看热闹的表情。这时候我注意其中的一个女孩子,虽然是在笑,但是很不由衷,目光虽然在四处扫视,但是总是会偷偷的斜向文然这边,看到我在看她之后又无所谓的别了过去,她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挨近文然,但是文然顾着和别人聊天,完全没有觉察的样子。我问旁边的韩天源,“那女的谁呀?”他移开杯子,撇了一眼,淡淡的说,“阮芸,你的竞争对手。”我笑出来,“我看得出来唉,眼睛一直在文然身上打转,巴不得能粘在他身上才好呢!”

韩天源眨眨眼,“女人的直觉真的很灵,现在我才相信,不过说实话,我不喜欢她!”

笑嘻嘻的夹了一个饺子,“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她,而且是第一眼就不喜欢她,我们俩品味出奇的相似——因为我也不喜欢她。”那家伙的冰山脸有点抽搐,“我怀疑我妈是不是生了两个,然后被你家给抢了一个!”

我摇头,“我百分之百敢肯定我是宁家的人,让你失望了吧!”他长叹一口气,“很有希望,还好你不是我妹妹。。。。。”文然坐到我们俩旁边,好奇的问,“聊的那么火热,是不是你又欺负韩天源了?”

我们俩一起摇头,异口同声,“阮芸!”他招架不住,“别提那个女人了,提了我就头大!”韩天源酸溜溜的说,“哎呀,你看人家对你深情一片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语气更酸,“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呀!”

他气极,威胁我,“再酸我就当众吻你,反正我也没损失!”我立刻识时务的闭嘴,留下韩天源指指自己,“那我呢?难道你要对我。。。。。”

文然想了一会,坚定不移的说,“晚上把你打包运去同志BAR,男人们会疯掉的!”

韩天源默默的夹了块牛肉,冰山脸更冰了。

窦娥版的范公子

窦娥版的范公子:【正宫?端正好】没来由犯家规,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范老爷:证据俱在,你如何抵赖!【叨叨令】可怜我孤身只影无同盟,则落的吞声忍气空嗟怨。我本好心帮弱女,怎料想得连连错。家父祖上来会审,新仇旧怨齐齐报,却怎知冤冤相报何时了?范老爷:你自幼风流倜傥,但无招惹良家,父便作罢,谁知你变本加厉勾引宁家小姐,致使小姐身败名裂,让我范家如何给宁家一个交代?宁清(酒未醒,茫然中):客栈之事原是你范公子所为?【快活三】(转向宁清)我好心救你却落得个不清不白的下场,我便有七嘴八舌也辩不过他们眼中的铮铮事实!(转向范老爷)念范家小儿提当罪愆,念小儿功高于过,念小儿金盆洗手不过三;爹爹也,你只看范家少爷无颜面。【鲍老儿】娘亲也,再也不要啼啼哭哭,烦烦恼恼,怨气冲天。这都是我没时没运,不明不暗,负屈衔冤。范老爷:今日怨也好屈也罢,便是给宁家小姐一个交代,别误了时辰,小姐还要织绣女工备嫁妆!宁清(更茫然):奴家年方二十有三未有媒,何来娶嫁之说?范老爷:宁家小姐自无双,一朝不慎入泥淖,范家之诺如九鼎,明日便遣媒人去,小姐安生备红妆!【二煞】(转向范老爷)你道是我俩只在大堂见,不是那屋里面;岂不闻一叶遮目误终身?若果有郎情妾意,定要三媒六聘,免着宁家小姐落人口舌;要什么父母之命,断送入洞房之间?

【一煞】(转向宁清)你道是天公不可欺,人心不可怜,不知你宁家小姐也肯从人愿,做什么怨妇让我怜?也只为嫁入我范家好安闲。赵家公子娶新妇,只识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今轮到小姐靥如花,却不知范家公子六月却飞雪。这都是小姐你无心辩护,豪权无心正法,使我范家幺子有口难言!【煞尾】浮云为我阴,悲风为我旋,范家亲族也,直等待夫妻对拜,洞房花烛,那其间才把我个屈死的冤魂这范晨显。那廂宁远绘声绘色的向我们几乎重现了当时的情况,我和文然几乎笑倒了趴在地上。文然喘不过气来,“哎呀,这几天不能打扰范公子了,他有的郁闷的了!”我笑的眼泪都滚下来了,忙问宁远,“清清现在可清醒了?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宁远也笑的不行,“怎么能不知道了?跟她事后说了几遍才反应过来,不过她现在都急死了,怎么跟范家大人解释都没用了,我家这边嘛。。。。。本来就是勾结好的,大家心知肚明——原本就有把这俩小孩凑一起的意思!”我冷汗,“你们好阴呀,玩人丧德呀!”宁远不在乎,“总比她老惦记个什么赵锡轩好,我看小范就不错,虽然有点花心,但是其实挺有责任心的,在加上他家管着,宁清跟他就挺好的!”然后就有一个女高音飙了过来,“好什么好呀!好个他妈的头呀!”宁远怕也是做贼心虚,第一次在宁清面前示弱,“喏喏喏!小女孩说话好听点——宁言的电话,记得不许砸我手机!”宁清的声音飘了过来,“啊——我好倒霉呀,算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小言你应该知道我的状况了吧!”我非常笃定,“嗯!嗯!你现在是处于高危状况,但是你当前最需要的是睡眠。”

她抱怨,“虽然我失恋了,但是我好像没那么难受,这件事太突然了,大概要让我消化好几天,我还得找饭桶谈谈。沉默呀,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之后,范公子幽幽虚弱的声音传过来,“你是打算爆发还是灭亡?”宁清毫不犹豫,干脆响亮,“两个都没所谓,反正我们两个肯定是同归于尽,黄泉路上做个伴,你开车我坐车,过路费一人一半,怎么样?”范公子顿时禁言,我和文然都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宁清同学软爆发了!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忽然,晚上聚会时候的一幕出现在我面前,吃饭时候不小心把酱汁弄在裤子上面了,只好去洗手间冲洗掉,出来的时候,却在大堂的沙发上看见久未谋面的乔敏策,还有阮芸。两人貌似旧识,亲密的交谈些什么,相比乔敏策,阮芸在她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脸色都不知道掩饰,被我看的清楚,眉眼之间全是得意之色。翻身下床,抱了枕头去文然房间,他倒在床上看书,看到我进来十分惊讶,“怎么?不是说不跟我睡觉的,现在又来倒贴?”逶迤的把枕头挪上,蹭蹭蹭,蹭到他的被子,装作貌似可爱的样子,很弱智的问,“文然,那个阮芸是怎么一回事?”他放下书,把手伸进被子里面,“你想知道什么?”扳着手指,继续弱智的问,“什么都想知道。。。。。”“嘶溜”一声——他的手滑进我的睡衣里面,轻轻的捏着我的腰,我吃痒,攥住他的手,他不依还耍无赖,“我告诉你,你得给我点甜头对不对?”我羞恼,回手去扳他的狼爪,“啪”的一下子睡衣的一个扣子已然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极有技巧的压在我身上,形成极其暧昧的姿势。我扭过头去,尽量不去看他,他干脆咬住我耳朵,细细的吮舔,呼出弥散的热气,“我说,你可听好了,阮芸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没了!”我气结,“这就没了呀!”他撩起我的头发,顺着耳际吻下来,“你还想听什么?收费不一样的,要不要?”

我挣扎,他不放,大掌继续在我腰际游走,邪邪的笑道,“Jevaisapprendreàfairequelquechose(我要教你一件事)!”我嗔笑到,“好好的说什么法语?快回答问题——喂!你手能不能不要再往上了!”

周身一震,然后就是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手到之处蔓延,一直冲向大脑,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咬住嘴唇,半是乞求半是不甘,“……嗯……不要……”他声音微微颤抖,蛊惑人心,“……法语。。。。是说给情人听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要就是要的吧。。。。嗯?”一瞬间,他的眼眸跌入我的视线,猝不及防,满满的情欲和爱恋痴缠,好像一触碰就会泛滥——文然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平时他的眼里只有平和,就算是对我,也不过是多些温柔罢了——但是今天,这样赤裸裸的欲望和爱恋,毫不掩饰,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拒绝,任他攻城略地,我溃不成军,坍塌沉沦,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忽然,电话铃响了,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口大口的喘气,“……电话。。。。。”

文然忿恨的埋怨,“该死的谁呀?不管他,我们继续!”说着就把脸凑过来。

我奋力抓抓抓,终于按到了免提键,一个男低音飘了进来,冰冷的声音,“啊——这么晚了,真是打扰了,不过——”文然忍无可忍,冲着电话吼起来,“是很打扰,非常打扰,该死的韩天源!”

“哦?”那边的反应明显一顿,然后就是拼命掩饰的笑意,“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