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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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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这下动静搞大了吧

书籍名:《光着屁股去唐朝》    作者:百丈一


        161这下动静搞大了吧

        由于大汉突然攻击,加上距离很近,而木寒生又对这些人太轻视了。所以情急之下,不及提马躲避。大汉的厚实大背刀一刀正中马的前蹄,木寒生及时跃下,坐骑哀嘶长啸,前蹄已被砍断,倒地不起。

        还没等木寒生起身,大汉的一刀紧接着又砍了过来,手段之狠辣,攻击之凌厉,一幅置人于死地的架势,哪是什么普通的匪类。而自始至终,即使是坐骑的哀嘶也没有吸引远处金吾卫巡逻卫士的注意。木寒生躲过大汉的一击,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先不说京城之中为何出现这些匪类,即使有,也绝对不会如此嚣张,并且还是冲着李师师前来。而远处的金吾卫也绝对不可能不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而他们却不闻不问,说明什么?

        刺杀?木寒生的心头闪过这样二个词语。心下暗惊,不再大意。起身一掌劈倒一名喽啰,夺过他的钢刀,左躲右闪,苦苦支撑往李师师的马车退去。幸好众匪并没有乘机去抢夺李师师,也让木寒生不至太分心。接连砍倒几名大汉,那为首的大汉大叫一声,似乎急了,一刀接着一刀,无比迅猛地向木寒生砍来。直把木寒生震的手臂发麻,虎口作痛,暗道此人果然力大无比。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众匪类虽然人数众多,但一时也为难不了久经沙场的木寒生。只是这样长久下去,木寒生的体力必会不支,败于刀下可以预见。远处似乎响起了尖锐的口哨音,很快就听见整齐快速奔跑的脚步声。木寒生不由放下心来,他知道,他的王府护卫终于赶来了。

        王府护卫一直布置在水榭台周围,当木寒生离开水榭台时,容定山才匆忙收回卫士,紧随木寒生而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匆忙,因为他们都知道木寒生从水榭台领走了头牌李师师,谁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于是大家都下意识地拉远与木寒生的距离。

        谁知负责跟踪保护的一名卫士很快跑来,说元帅被人围攻,正独自抵抗。这下可把容定山吓了一跳,一边领人快速奔来,一边狠狠责骂那名卫士。心下暗暗祈祷元帅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不然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李持盈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长长尖锐的口哨音是飞骑军亲兵府最紧急的求助信号,此口哨音渐渐演变,已经成为飞骑军中军遇袭和紧急情况的求救信号。王府护卫作为木寒生的贴身亲兵,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此种信号。所以当奔来的容定山看见木寒生被众多不明身份者围攻,慌急之下,他吹响了紧急口哨音,远处很快就响起回应。紧接着更多的口哨音在京城之中响起,一直传到驻扎在永安坊的飞骑军中军大营。

        需要说明一下的时,自从李成器迁都回京后,飞骑军中军就一直驻守在京城之内,负责都城的防御事宜。加上金吾卫兵力欠缺,所以有时候飞骑军中军还兼负责治安巡逻任务,于是这大街之上有中军的卫士也就不足奇怪了。自从飞骑军其他四军被调离至与突厥接壤的边境,留守木寒生身边的只有飞骑军中军所部及驻扎在城外的左候军所部。

        由于是大元帅遇袭,所以容定山情急之下使用了最紧急的三哨连音。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听到后不敢怠慢,接连发出最紧急的哨音。这哨音很快传到永安府的飞骑军中军大营,不一会儿,从城中各处就奔回许多的卫士,皆言发生紧急情况。问到底出了何事,又没有人知道。

        飞骑军的大部高级将领全部留守在中军大营,大家很快聚集到一起,马三着急地大声嚷嚷,“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元帅出事了?”

        “不可能,我刚与元帅分开没有多久!”白天行刚刚回到大营,就被这紧急的哨音召回到议事厅。

        常凡成皱了皱眉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很久没有发出这样紧急的求助了。来人,速去城外通知左候军总将陆天天,告诉她情况,并让她做好戒备。苏都尉,王都尉,麻烦你们留守大营。白都尉,麻烦你紧急封锁所有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宰父都尉,费都尉,麻烦你率人进行全城戒严巡逻,严禁任何人外出,实行宵禁。我与马都尉立即领人赶往出事地域。”

        飞骑军中军并没有任命左右将军,所以在没有大元帅的情况下,一般事情众人都协商而定。在紧急情况下,常凡成临时做出的决定也合情合理,众都尉于是一一领命下去执行。顿时平静的长安城鸡飞狗跳,不再平静。许多尚在大街之上游荡的公子哥被纷纷抓了起来,青楼酒馆纷纷关门,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士进行全城巡逻戒备。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让市民们胆颤心惊,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兵变。这样大的动静也惊动了皇城禁卫军,皇城禁卫军的四禁将领纷纷聚集承天门上,看着都城里火光点点,兵影马啸,纷纷胆颤心惊,前去禀报皇上。木寒生原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即禁卫军总领的职务在回都后就被皇帝收了回去。五禁主力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一职一直空闲。

        京城之外的飞骑军左候军部也纷纷戒备起来,众突厥将士自从归降后就未得一战,此时纷纷立马束刀,战气昂扬。左候军和京城的矣诏,当然也惊动了其他戍卫军。一时之间,京畿道军情飞传,形势变的万分紧急。甚至,已经安眠的李成器也被吵醒。当他闻知都城里的异状时,不由吓的一屁股坐起来倒,连道,“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安公公也吓的半死,颤抖心惊地道,“皇…皇…皇上…上,大…元帅…不…不会是,真…真的造反…了吧!皇上…”

        “闭嘴!”李成器大喝一声,随即喃喃道,“大元帅…不会的,不会的,他助朕拥有天下,对朕恩重如山,他不会从朕的手中夺去山河的!”

        “可…可是…皇上…你要抢…抢他的女人…不然…大元帅…为何与…皇上争李师师!”安公公依然心有余悸,他十分相信是木寒生起兵造反,不然在这都城之中,有飞骑军中军护卫,谁敢造此动静。

        李成器瘫坐无语,大喝道,“滚,快给朕滚开,去探,探情报!”

        我们再回到木寒生处,在容定山发出三哨连音时,木寒生就暗道糟糕,不过是几个小匪类,值得发出这种信号吗?一时分心疏忽,这时被一名小喽罗砍中左臂,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此举正被赶到的容定山看见,他大叫一声,“大胆小贼,岂敢伤我元帅,吃容某一刀!”

        刀起身分,这些匪类怎是元帅府护卫的对手。数百名护卫赶来,顿时就把几名匪类毙于刀下。木寒生连忙喊道,“不要伤他们的性命,留着问话!”

        远处一直未有动静的金吾卫巡逻兵士见状全部跑来,由于元帅府众护卫全部身着普通服饰,这下可让这些金吾卫兵士嚣张了,纷纷拔刀喝道,“大胆贼民,何敢于京城之中杀人,全部给我抓起来!”

        容定山就想上去怒骂,被木寒生一把挡住,木寒生上前几步,微笑地行了一礼道,“这位大人,鄙人夜行于此,被这些贼人拦截。这些是我的家仆,请大人明察!”

        “哼!”那名金吾卫校尉哼了一声,“家仆?家仆竟然全部身上带刀?我看是不法贼匪,全部抓起来,交于刑部审问!”

        木寒生心中嘿嘿一冷笑,瞬时也终于明白刚才他们为何不出现了。心下了然,准备就此随他们去刑部,看看那刑部尚书鸟人如何解释。

        这时,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相继赶到,这可更加壮了这些金吾卫的胆,不然万一这些身手矫健的家仆们拒捕,还真是头疼的是。他连忙上前,谄笑道,“大人,大人你们也来了,就是这些贼匪,在此闹事,请大人把他们抓去刑部。”

        来的飞骑军中军卫士乃是一名小将领,并不识木寒生等人。但他没有出声身,而是围住所有人一言不发。他已经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很快地,从四面八方就涌来无数的飞骑军中军将士,把诺大的街道挤的满满的,真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此时就连那名金吾卫校尉也发觉不对劲了,不就是几名贼匪之类的械斗,有必要出动飞骑军这些人马吗?不过,很快他就发觉他错了,因为,更多的人马很快就将来到。

        木寒生暗骂一声,奶奶个熊,这样搞的也太过分了吧。他狠狠地瞪了容定山一眼,愧的容定山赶紧低下头。不过木寒生还是低估了这次事件所引发的动静,当他后来明白动静之大时,他更加哭笑不得。

        整齐数千飞骑军中军精锐骑兵赶至,直让那金吾卫的校尉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夸张了吧,连骑兵都动用了,妈的,去攻城啊!

        常凡成与马三等人领着骑兵赶到,不过他们也非常纳闷。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只有地上躺着几名身份不明的人,似乎是死了。当他们看见木寒生大元帅就站在前面,似乎手臂还受了伤,顿时一惊,纷纷下马上前行礼,大声齐道,“属下常凡成,马三,叩见大元帅!飞骑军中军所部,已全部做好戒备,听请大元帅调遣!”

        飞骑军众卫士见状,也吓了一跳,原来是大元帅在此。于是纷纷跪下行礼,“统军大元帅麾下众将士听候大元帅调遣!”众人齐声喊出,那真是声彻云霄,气势惊人。

        大元帅?统军大元帅?骠骑大将军?木寒生?木大元帅?金吾卫校尉和那名大汉顿时只觉耳膜一轰,失去思考能力。什么?完蛋了!这下全完了!

        与此同时,承天门上的众禁卫军兵士也隐约听见统军大元帅字眼,纷纷吓的不知所措。有的人甚至在考虑该不该躲起来,有的将领则私下打定,如果统军大元帅真的挥军来攻,他则立即弃械投降。

        而木寒生则被这场动静弄的哭笑不得,尴尬无比。他只好故作严重地道,“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看押刑部大牢。全城继续戒严,待明天我禀报皇上之后再做定夺。”事到如今,他不作严重状都不行了,不然明日如何向皇上等众大臣交待?肯定又会被姚崇抓住把柄。所幸这些不知死活的金吾卫又插了进来,让他有所借口了。哼,还可以趁此打压异己,何乐而不为,这叫将势就计!

        “是!”众将领也纷纷疑惑,但心中也认为此事可能复杂之极,于是把这些人抓起来,亲自关押刑部大牢,由飞骑军中军卫士看押。

        “容侍卫长,命人简述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并把本帅的决定一并书写,连夜呈交陛下!”木寒生走进马车,对着容定山道。

        容定山一愣,为难道,“可是,元帅,这…怎么写?”

        木寒生直觉得要崩溃了,“你没看见吗?本帅夜行大街之上,突遭不明匪类劫杀。后知金吾卫与此群匪类联系甚秘,且暗中必有人谋划,欲危我朝重臣,居心叵测,待臣明日细报陛下云云。懂了吗?”

        容定山心下恍然,原来大元帅是故意要把此事复杂化啊,那还不简单。于是他应道,连忙下去办了!

        李师师早已经吓的脸色苍白,躲于车中不敢出来。见木寒生受了伤,情急之下,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一边轻泣,一边为木寒生包扎着。

        木寒生也不过左臂被砍了一道伤口,血早已经止住。一边搂着李师师,一边思考该怎么为这件事情收尾。看了看一边娇柔的李师师,他直觉得自己的血脉又开始贲张,无法抑制。擦干李师师的泪水,他开始上下其手,享受着这位名满京城的绝世尤物。但是无论如何,即使李师师已经开始娇喘吁吁,到关键时刻,总是被李师师拒绝,弄的木寒生好不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