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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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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书籍名:《怪命人》    作者:布裳




孟婆苦着脸道:“小哥,我和你一见如故,所以我也很想帮你一把,但我是奉上头命令严格行事的,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啊!对不起了。”

说完话,她面前的桌子上,忽然就多了两碗茶。她道:“请喝茶!”

迷魂汤来了,它终于来了,出现在王伊将的眼前。王伊将看着桌上的茶,很奇怪:为什么会是两碗?

孟婆悄声道:“其中有一碗不是迷魂汤,看你自己的运气了。哎!”

王伊将一听,兴奋了起来:好啊,口硬心软的孟阿姨说是不能帮我,其实还是给我选择的机会了,所以,我一定要挑选到那碗并不是迷魂汤的茶!

他的赌徒心理上来了,心血来潮,澎湃无比。那么,他能挑到那碗并不是迷魂的茶么?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王伊将却完全不想忘掉有关自己的任何记忆。

第六回  人马畸恋

  (1)

桌上的两碗茶,到底哪一碗并非迷魂汤?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啊,王伊将似乎被难倒了。

当下,他决定以赌大小的方式,来博取那紧紧关系着自己未来的好运气。他在心里暗想:老子这一回押大,这个“大”的意思就是顺其自然,哈哈!老子就随意自然的去喝其中一碗!

他决定去喝距离自己身子最近的那一碗茶。于是,他抽出了双手端起了那茶,一直拿到眼皮底下。却见这碗茶,浑浊如泥水……

王伊将顿时对这一碗茶很不放心——莫非迷魂汤就是这一个浑浊样儿的?莫非我押错宝了?

他又把眼光遥遥瞥向桌上另一碗茶,却见那碗茶万分清澈,碗中犹如放着一块透明的水晶玻璃。咳!到底喝哪一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呢?

王伊将犯难了。他紧皱着一双眉,苦苦思索:清者也许并不清,浊者,也许并不浊,这道理正如白马非马……

现在,他又在怀疑那一碗清澈无比的茶,实际上根本就是迷魂汤。因为——清者,反而不清。

王伊将突然在心底痛骂自己:TM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要喝就喝,倒霉就倒霉吧!他捧着浊茶,认为自己是时候下定决心了。

然而,他又在想:真希望“白马非马”这个真理,是绝对正确的。他刚刚从“白马非马”这一句话上面,悟出了“清者不清,浊者不浊”的同义大道理。

“好,浊者不浊,这碗浊茶应该不是迷魂汤,我就信‘白马非马’这一千古名句一回吧!”

——王伊将捧起那碗浊茶,仰脖子一声“咕嘟”喝干了。然后,“砰”一声响,茶碗落地被摔成粉,他沉沉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意识终于有一点清醒,王伊将勉强睁开了双眼……

他感觉自己正被谁拉到一户人家的大院子跟前,只见那门槛极高,他根本无法跨过……

正犹豫间,一个狰狞恶鬼从他的身后出现了,用一根鞭子抽打着他,于是他疼得栽倒在地上。当王伊将又抬起头来时,他发现自己已在一个马圈里。

只听有人在大叫:“生了个小驹,是匹公马!”王伊将的脑子马上回想了起来——自己是喝了那碗浊茶以后,才人事不知的。

王伊将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还能记起浊茶来呢?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啊!如此看来,那碗浊茶根本不是迷魂汤,他的所有记忆,并没有被洗掉。

在惊心一赌之下,他的选择确实对了——浊者不浊!浊茶并不是迷魂的。

他高兴得想大叫,想说话,可是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时候,王伊将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马皮,而手和脚,是四只带着黑壳的蹄子。

他变化为动物了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王伊将喝完茶汤昏迷过后,就已被鬼吏披上了一身畜生的皮毛,然后,随意拉到了凡界的一户人家来投胎。

“呜呼哀哉!”王伊将想叫这四个字,却发出了一声马鸣。他感觉肚子好饿,迫不得已,就靠近了母马来吃奶水……

时光匆匆,过了三四年的时间,王伊将就长得身高马大了。它最怕抽打,害怕看到马鞭,一见马鞭,就惊恐逃窜。

每次主人骑它,主人就会放上鞍子,又加上障泥,这样,它觉得还不是很痛苦。但是遇到仆人、马夫骑它时,不用鞍鞯,用双脚紧紧的直接夹击马腹,直把它疼得哭爹喊娘。

这是一匹命运悲惨的马,它无时不感到悲哀,因为它前世做鬼的时候,由于没有喝下迷魂汤,所以它还有着做人时的记忆……

它不甘心做马,它已欲哭无泪!

(2)

王伊将是马。

一头大马!

大马完全无泪,它是极不甘心做马——做人的记忆,它还完整保留着。

其实,正因为还保留着那些记忆,所以它才会痛苦莫名。来仔细研究一下,就会十分清楚的知道,悲伤痛苦的来源,是在这里——

它明明感觉自己是一个名字叫王伊将的人类,可受到的,却是非人的残忍待遇。

而一头马的天性是逆来顺受,仰人鼻息。所以,如果现在的王伊将,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前世的记忆,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头马;那么他的感觉,一定会好受一些。

在主人家活着的日子里,这头大马无时不受到“虐待”!它内心确实很气愤,但又无可奈何。

一日。

大马(王伊将)在马圈里,吃了午饭,那午饭是一堆干草。才一吃完马槽里面的干草,大马忽地觉得肚皮上涌起了一阵火。这火烧得猛烈,是心火。

为什么会有心火?心火,来得真是突然。

大马王伊将低头看到自己胯下,那一根原本又软又长的玩意儿,已经变得又粗又大又硬。于是,他明白自己是萌动了春心,欲火焚身。

他原本打算吃完了干草,就呆立在原地吹风乘凉的。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要赶快跑出马圈,寻找到那发泄欲望的对象。

对象在哪里?难道是不远处的另一个马圈里,那一头与他一样、也是四岁的母马?

不,绝对不是。王伊将拒绝它!他虽然做了马,但是他早就对自己做了保证:“在享受性生活这一方面,我还是要达到做人时的高标准。”

——他,是要和女人交媾。天下又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和一头马性结合?做了马的王伊将,却极有把握搞到一个女人。

此女是谁?王伊将自己知道,他认为此女,就是自己那个主人的女儿。

因为有好几次,主人的女儿为马(王伊将)搽身淋浴的时候,都会紧紧抓着它的生殖器发愣。王伊将悄悄偷看她的脸色与眼色,发觉她竟然对已做马的他,表现出了性饥渴的各种状况。还有一次,这主人的女儿一直捉着马的生殖器,不住摩擦,令那软软的生殖器,直变化为石头般的状态,她才算放手罢休。

既然想好了对象是谁,当下,王伊将就猛然撒开了四蹄,死力挣脱了缰绳,轻嘶一声,一下跃出了马圈。

马的主人在客厅里,刚刚和家人吃完丰盛的午餐,听到马叫,他立时大喝:“谁给我去外面看一下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保姆马上出了客厅,他很快就看到王伊将在马圈外的空地上面,卖力的撒开了蹄子,在原地打转儿。同时,他看见这马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如一个气球。

于是他赶紧又奔回客厅,向自己的主人回话:“马已发情,必须交配。”

主人鼓掌而大笑,道:“好事情,是好事情!你马上就给我去办妥此马交配之事。”他早就希望自己的马圈里再多一匹马了,现在马发了情,交了配,一定很快又会有小马诞生的。

此时,也坐在饭桌边的主人的女儿,却忽然道:“有关此马交配的事情,不必急在一时,爹!女儿现在要用到它,女儿想骑着它去邻村买菜。”

主人认为家里厨房中放着的菜,的确不太多了,于是默许,然后起身回卧室小睡了。

“笃,笃,笃!”王伊将背上驮着香喷喷的那主人的女儿,一路急跑,开心得要死了。

“吁!停下,快给我停下来。”娇叱声如几颗珍珠散落在玉盘上面一样,清脆好听,主人的女儿要求身下的马站住。

王伊将(马)便站住了,他觉得一切都来得好快,主人的女儿可真是心急啊!

主人的女儿,飞身下马。她落在地上,提着腰下红色裙子,脸上的表情娇滴滴的,伸出了一只小白手来,掏摸马的生殖器。

第七回  地府黑洞

  当下,马主的女儿一双粉嫩的纤手,正不断掏摸王伊将的体下,她看上去乐在其中,不厌其烦。形体是一头马的王伊将,终于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他仰起上身的马脖子,高兴的狂嘶了几声。

听到王伊将口里发出的马鸣声音,马主的女儿,那一张樱桃小嘴也“呜呜”发出了动人的模糊叫声。

她轻轻叫着,渐渐把一颗头颅,靠向马的下体。王伊将的下体那个话儿,此时几乎如大象的鼻子巨大,并且老长。马主的女儿张着小嘴,合不拢来。她是高兴,实在是高兴!因为她的身体健康正常,她希望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

她一直张着嘴,这时忽地凑到马的那个玩意儿上,伸出红红的湿舌头,狂舔了起来,样子好象是吃棒棒糖。马体内,王伊将的灵魂在开心大笑!

“真是爽啊——”他高声大叫起来,于是,马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