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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减减凑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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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书籍名:《加加减减凑成双》    作者:绿痕




“没错,他们就是你金主排行榜上的其中两名,一个是医学会的理事长,一个是建筑业的大亨。”她双手环胸地接下他的话。

欧阳零意外地看着她,“你早知道了?”

“想骗我?我的样子像智障吗?”意映板着面孔拆他的台。

“不好玩,原来你早知道我的底细。”这就莫怪她今天会无惧于悔婚了,他刚娶的老婆早摸透了他的来历。

“小弟,女人怕了、男人烦了,所以你才挑这种?”欧阳极拉过欧阳零,严肃地为他的心理状况下诊断。

“这种是什么意思?”意映再也忍不住了,这男人三番两次的挑剔她的外表,欧阳零不介意,她可介意得很。

“二哥,她可是柔道黑带的高手,再不控制你的舌头,小心她把你摔出去,她今天才摔了另外一个被我顶替的新郎。”欧阳零闻到了火药味,好心地给他二哥忠告。

“你跟人家抢老婆?”欧阳零听了他的话尾就可完全推测出他小弟会干的好事。

“是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可以用含蓄一点的说法试试。”他以冰冷的眼神建议道。

虽然这种说法没错,但抢归抢、娶归娶,他的意映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好吧,你今天娶老婆?”欧阳极换了一种说法,这小弟说结婚就结婚没半点预兆,他可能是全欧阳家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对,临时娶的。”欧阳零回头瞪了瞪意映,满心不甘地回答。

“既然如此……”欧阳极原本不带好脸色的俊脸突然一变,笑呵呵地拿出一只封信走到意映的面前,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来来来,圣人弟媳,这是二哥送你的见面礼。”

“见面礼?”意映怀疑地收下,拆开信封赫然发现是张写有金额的支票。

“小礼物不成敬意。”欧阳极拍拍她的肩笑道。

“八百万?!”这是什么小礼物?哪有人红包送这么大的?意映连忙转过头看向那对兄弟。

“什么?!我看看。”沉重寂和方素素一同拥上前,抢过支票看着上头的数字,登时笑得合不拢嘴。

“难得有人肯牺牲嫁这个欧阳家的大祸害,身为二哥的我再补些零头给你。”欧阳极自上衣口袋掏出一本支票簿和笔,再开了另外一张支票。

“慢着,你想推给我?”欧阳零身形一晃便来到他面前,横阻在他们之中。

“我是推给她。”欧阳极绕过碍事的小弟,把手中的支票再度拿给意映,但欧阳零快速拦截塞回给他。

“推给我好了,给我。”看他们一来一往地推拒支票,沉重寂双眼满布金光。

“我也要。”碧玉垂涎地看着那张小白纸。“这是我的家务事。”欧阳零阴恻恻地拉着欧阳极的领子,说明能在这里散财的人是谁。

“你家跟我家是同一家。”难得逮到能光明正大送钱的机会,欧阳极硬是要插花送礼。

“我和你没交情,拿去给大嫂。”他变脸地撇清兄弟关系。

欧阳极偏要捡现成的。“我就是要送她。”

“我没摆酒宴,不需要送这种礼。”欧阳零挡在他面前不肯让步。

“我送贺礼给自已的弟媳有什么不对?”欧阳极把支票再度塞给意映。

“这种贺礼我自已多得是,不缺。”欧阳零再由意映的手中把支票扔回给他。

“我缺!我缺!”沉重寂和碧玉伸长了手在一旁猛点头。

“统统有奖,来,一人一张。”欧阳极乐得支票一张一张地开。

意映没收了所有的支票,对着老公勾勾手指,“和尚,你过来。”她拉着他的手走至一旁的角落。“我听说你们欧阳家的人是出了名的讨厌钱,而你不但怕女人也怕钱?”他的家人钱太多,多到来她这里玩“推手”的游戏?

“前半段正确,后半段则属不实,我不是怕,是痛恨,了解吗?”欧阳零吻吻她的唇轻声地更正。

“OK,嫁了你,我是否应该分担你的烦恼?”意映环着他的颈子,一副贤内助的模样。

“如果你能分担我全部的金钱烦恼,我会很感激。”他挑眉看着她别有意图的表情,啧啧有声地亲吻着。

意映比了比后头的欧阳极,“你二哥的呢?”

“叫他自己料理,还有,你可以告诉他大门在哪个方向。”对于二哥这个外患,欧阳零毫无兄弟之情地冷冷一笑。

“我就等你这句话。”意映转身走至欧阳极的面前,把所有支票交还给他。“二哥,我们不缺钱用,这些贺礼你还是收回去吧。”光是欧阳零的“烦恼”就足够让她后半辈子不愁吃穿,她是个很会记仇的女人,就是不要拿这个视觉有问题的男人的钱。

“映映!”

“小姐!”

“拒收?我老弟怂恿你的?”欧阳极嘟着嘴问她。

“你刚才说他娶的是个男人?胸部用垫的?”意映不怀好意地摩拳擦掌,步步逼近欧阳极。

“等等……我收回那些话……”欧阳极抬手阻挡着意映,眼见苗头不对,连忙问向欧阳零,“小弟,我可以出手正当防卫吗?”要以武力摆平这女人很简单,只是他那从少林寺回来的小弟那一关可就难过了。

“她少了根头发你将会很后悔。”欧阳零退至一旁,笑咪咪地警告他。

意思就是他不能还手,只有挨打的份了。欧阳极看了看意映的架式,气急败坏地嚷:“臭小子,你刚才说她是柔道什么带?”

“黑带,二哥,一路顺风。”欧阳零打开大门,目送欧阳极被意映摔出门去,而后随手关上大门。

“爽快。”意映探吐了口气。

“小姐,有你的电话。”碧玉拿着话筒对她说。

“谢谢。”意映接过话筒,愈听电话里的内容脸色愈变得苍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通知。”她挂上电话,颓丧地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欧阳零蹲在她的面前,担心地抚着她的脸颊。

意映垂下头伤心地宣布,“我那些放在展览会场准备展出的作品,被人一把火烧光了。”

“这么晚才回来,你上哪儿去了?”

意映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并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黑漆漆地,充满了淡淡的百合香味。

欧阳零自她接完电话后,没交代一声就出门了,一直到深夜才悄悄地返家,让他新婚的妻子在洞房花烛夜独守空闺。

“去处理一件小事。”欧阳零脱去了上衣,赤裸着上身爬上床拥着她。

“你去处理林觉民?”意映在他怀里找到了舒适的位置,倚着他温热的身子淡淡地问。

欧阳零轻点她的鼻尖,“小管家婆传授了你包打听的本事?”她的消息网可真灵通。

“我的脑袋不是摆着好看的,而且我不像你有那么多仇人可以寻仇,只除了今天得罪了林觉民。画是林觉民烧的吧?”她并不意外林觉民会这么做,今天她让林觉民颜面尽失,林觉民会报复也是迟早的事。

“是他烧的,但他以后不会有空再找你的麻烦了。”欧阳零决心不再让她为了林觉民而伤神。

“你做了什么?”

“把他也打包好送到少林寺。”他老实地说出今晚所做的事。

“你剃光了他的头?”她还记得他帮人剃头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他六根不净,我让他顶上凉快些。”欧阳零阴险地笑道。林觉民把他的警告当耳边风,这下子总会让他印象深刻,永远不会再忘了吧?

“还这么留恋你的和尚生涯呀?你非得把每个找麻烦的男人都送去当和尚才开心?”“你同情他?”欧阳零抬起她的脸蛋怒问,浓浓的醋意迷漫了整个房间。

“笨蛋。同情他我就嫁他了。”意映紧搂着他的胸,笑看他脸上的妒意。

“别难过,下次我再替你办一个更盛大的画展。”他亲吻着她的发顶,柔柔地安慰道。

意映推开他坐直身子,打开了房内的灯。“我的样子像难过吗?”

“画被烧了你当然心疼。”他把她自在的神情解释为故作坚强。

“非也。”意映摇头晃脑地笑道,这家伙还没有真正了解她。

“非也?”

“我问你,从你被我捡回来之后,你总共耍过我几次?”她想了一整晚,老是算不清自己被他整的次数。

“耍过你几次……等等,你骗我?”细想完她的话,欧阳零警觉地问。他知道她的心机可深了,不然他今天怎么会冲到礼堂与她提早结婚?

“不,画是真的被烧了。”意映摇头看着他。林觉民真的一把火把她辛苦了许久时日的画作烧得一乾二净。

“我打电话叫他们把画展取消。”他只想到找林觉民算帐都忘了明天就是作品展出的日期。于是想下床通知有关单位紧急取消明天的画展。

“不必,我还有其它的画可以上场展出。”意映拉住他的手。也该轮到她整他一回了,她画了几个月的画作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你还有?”

“那些。”她指着墙角那些一直都摆在她房里、以他为主题的画。

“喂,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推出去展览吧?”欧阳零不安地看着画框里那些与他样貌不完全相同、反而被意映画成俊朗挺拔的伟岸男子。她想让他以这种样子展示出去?“关于你,我会自个儿留着用,我展的不是你,是画。”她拍拍他的脸安慰道。这男人她会自行好好保存珍藏,外人只能看他的画像解解馋。

“当初我供你作画时可没说你可以将那些画展出发表。”欧阳零的脸变得又黑又臭,打心底反对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