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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龙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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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书籍名:《啸龙战》    作者:绿痕


未央七手八脚地接住在她手中活蹦乱跳的七彩鱼儿。

“当今皇上最最珍宠的爱鱼。”能够钓到进贡鱼类中的极品,战尧修心情很好的向她讲解。

未央如临大敌的问:“你要我抱着它?”皇上的爱鱼?天哪,他什么不好钓,干嘛偏偏要钓这种会害死人的鱼?

“我没带鱼篓。”战尧修边向她解释边拉竿,“啊,又一尾,你要接好喔。”

“等等……”未央还来不及答应,他就又把另一尾鱼儿抛向她,让她情急地大叫:“我捉不住这些滑溜的鱼儿!”要是她不小心施力过度,只怕会捉死这些鱼儿,可是不捉好它们,要是掉在地上让它们有了什么损伤,那又该怎么办才好?

“再来一尾,接着。”钓鱼功力极佳的战尧修,一点也不管身后的未央早已忙翻了天,说着说着又把另一尾刚上钩的鱼儿往后扔去。

成功地接住了鱼儿的未央,突然变得很沉默,而且气息也变得纷乱不已。

她又羞又惧地向他求救,“战……战尧修?”

“怎么了?”听出她声音不对劲的战尧修,马上收起了钓竿钻回花丛里。她美丽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有……有一尾鱼,它……”

“它怎么了?”战尧修看着她两手各捉住了一尾鱼儿,但是他刚才钓上来的那尾鱼儿却不见了。

“它溜进我的衣裳里……”她怯怯地指着自己胸前的衣衫,并且耻辱得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把它捉出来啊。”战尧修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一个头两个大的模样。

未央却朝他摇首,“它滑溜溜的,我不敢捉它……而且我的两手都没有空,再加上它是皇上的爱鱼!万一伤了它怎么办?”

“好吧。”战尧修扬起了嘴角,并且义不容辞地挽起两袖。

她水漾的明眸里滑过一丝不安,“你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

“帮你捉鱼。”战尧修气定神闲地向她公布,并且坐在她的身畔,捉住她的腰肢将她转向自己。

“不可以!”未央在他把魔掌探进她的衣裳里时,烧红了一张脸蛋,慌慌张张地大叫。

“要不然……”战尧修邪邪坏坏地在她耳边说着,“你要继续让那尾皇上的爱鱼在你的身上溜来滑去?”

未央盯着他过近的眼瞳老半天,虽然一点也不指望他是真心想帮她捉鱼,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衣裳里头那尾鱼儿在她胸腹间东钻西窜的感觉,于是只好再向这个随时随地都有机会占她便宜的男人投降。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困难的把话自口中吐出,“好吧……”

战尧修快乐地将她的衣襟揭开,伸出双手探进她的衣衫里,试着在里头找出那尾让他此刻这么幸福的鱼儿。

“你在摸哪里?”被他们暧昧的姿势给羞得满脸通红的未央,在他的大掌于她高耸右胸来回徘徊时,忍不住出声问这个不知到底有没有心要帮她的色魔。

“我在摸鱼。”他眉开眼笑地向她解释,并且再接再厉地继续摸下去,“它到底是在哪里?”

她忍不住大叫:“在左边啦!”他一定是故意的,鱼儿那么大,他哪会看不出来?

“左边是吗?”战尧修又遵从她的旨意将魔掌探至她的左胸。

“不对,它又滑到右边下面去了。”未央在他磨磨蹭蹭却又摸不对地方时,又赶紧指点他正确的位置。

“未央。”战尧修神情严肃地抬起头来,“你可以把衣裳脱了吗?”

红云迅速在她的脸蛋上蔓开,“什……什么?”

“光是这样在你的身子上摸来摸去了大半天,我还是摸不到它,不如你就把衣裳脱了,让我直接把它捉出来。”只要把她的衣裳脱了,那么幸福的就不只是鱼儿了,他也会变得很幸福。

“不准!”未央义正辞严地大声拒绝,不肯让自己被他亏得颜面无存。

战尧修眼带精光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既然你不准,那唯今之计也只有……”

“你在做什么?!”突然被他压倒在地的未央,头顶差点没因他们俩过度亲密的姿势而冒出烟来。

“只要把它的去路都压住,这样它就不会东跑乱窜了。”战尧修尽可能地与她的身子贴合,“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那只小家伙捞出来。”

一颗心差点没跳出胸口的未央,实在是好想直接跳进太掖池消去她那一身燥热,在他暖融融的体温下,她真的是很难压抑下满脑子漫飞的绮思,尤其他那看似精瘦的身子,在她的身上亲昵的缓缓游移时,她才发现,在他的衣衫底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可是再货真价实不过,一点也不像是什么文弱书生,而他那火热的身躯,也令她急速鼓动的心差点没跳出胸口。

“你……你到底好了没有?”她开始怀疑她连说出口的话都会冒烟。

状似很忙碌的战尧修,低首吻吻她的额际轻声安抚,“快了,捉到它的尾巴了。”

“快点啦!”拜托拜托那尾鱼儿快点出来吧,他们俩这种模样要是让别人撞见了还得了?她已经够丢脸了,可不想让最后一丝的颜面也荡然无存。

“是谁在里头?”冷不防的,巡守到这边的御林军,却在摇动不已的花丛外大声喝问。

未央瞬间有种掉到地狱最深处的感觉,并且很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躲在里头的人报上名来!”

“你就去跟那名老兄打声招呼吧。”战尧修一点也不以为恃,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东摸西摸。

“我去?”她用力瞪着这个没道义的男人,“偷鱼的人是你耶。”

战尧修无辜地指着她两手握着的鱼儿,“姑娘,鱼都在你的手上。”

“这是你钓的!”被人陷害得很不甘愿的未央,不知不觉地扬高了音量。

“是你说过,你这个奔战将军无论做什么皇上都不会责罚你。”战尧修笑眯眯地在她颊上大大地亲了两记,“所以说,你官大、我势小,当然是推你出去比较合适摆平外头的人。”

“你……”世上哪有这种小人?

战尧修还适时的踢落水狗,“你再不去应声,我就不帮你把这条鱼捉出来喔。”

“躲在里头的人给我出来,”守在花丛外头的御林军不耐地抽出长剑。

被打鸭子上架的未央只好开口了,“是我,奔战将军。”

“恪将军?”御林军愣了愣。

“对,是我,快走。”未央懒得多说闲诂,只想快快打发走这个男人,以免他看到不该看的情景。

可惜这名不上道,而且又崇拜奔战将军己久的御林军,却兴勿匆地拨开他们用来掩蔽的花丛,想见见心目中的伟大偶像。

“恪将军,你怎么会突然光临太掖池——”御林军还没说完的话尾,终结在眼前两人俩俩交缠、亲热万分的身子上。

光看他的眼神,未央也知道这下她就算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而那个在她身上趴得舒舒服服的战尧修,还当着他人的面继续在她的胸前造次。

“呃……”御林军揉了揉双眼,红着脸不太确定地问:“恪将军,敢问……您在做什么?”

“我们在摸鱼。”战尧修在未央开口前,己先行替她回答。

“闭嘴!”未央气急地用手上两尾皇上的爱鱼重敲他的头。

御林军看着那两尾被敲晕且很眼熟的鱼儿,又不太肯定的再问:“恪将军,那些鱼是……”

“把它们扔进池子里。”未央将半死不活的鱼儿扔给他,并且向他命令,“去做你自个儿的事,我的私事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是!”收到命令的御林军,马上照着她的话退出花丛外。

“战尧修……”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未央,一手紧扯着他的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那系该死的鱼你到底是摸到了没有?”

“喏。”战尧修一手指向她身旁如茵的草地,“它不就在那?”

“你早就拿出来了?”看着那尾在草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儿,她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嗯。”战尧修钟爱地抚着她气红的小脸。

“那你还趴在我身上干嘛?”鱼都捉出来了,他还想占她便宜多久?

“偷香。”战尧修扶正她的脸庞,在她的脸上撒下细细密密的吻。

本来想一掌打死他的未央,在他的吻漫天盖地的罩了下来时,所有的怨言又都被他给塞回嘴里,再加上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只好放任这个把她害惨的男人让她继续惨下去。

“你知道吗?”吻她吻得回味无穷的战尧修,在她乘机换气呼吸时,朝她咧出个大大的笑容,“自从与你在一块儿后,我是愈来愈热爱钓鱼这玩意了。”

“真的要这么做?”

趴在战尧修府邸屋檐上的封贞观,还是很不确定的再度问向趴在他身边的宫上邪。

“是他自个儿说我们可以随便怎么做的。”宫上邪边回笞他边搜寻着战尧修的身影。

“但是……”一想到要来行刺自己服侍了廿年的主子,忠心至上的封贞观就有满肠满肚的犹疑和不安,并且还怀有很深的罪恶感。

宫上邪快被身边这个忠臣投胎的封贞观给打败了。跟他在这里趴了这么久,也为他洗脑了那么久,他怎么还是对战尧修忠得像条狗似的?单单这个问题一路上他就问了不下百次,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目前是太子党的人,而且是战尧修的头号敌人啊?

“拜托你快点把你对他的忠心给我统统收起来。”宫上邪终于翻起了白眼,“你想想,这二十年来,咱们受了他那么多鸟气,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又犯起忠诚不移的老毛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