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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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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牵手是伤放手是痛

书籍名:《小人之心》    作者:乐心


        小如目上送他们出去,眼神阴沉的一笑:敢跟我抢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么喜欢男人,今晚就让你享受个够。看着门扉笑一下,又转过身看着桌上猛喝的宁王,小如笑得更加娇媚,这下直直的便往宁王怀里扑,却被宁王闪了开来。

        小如心里有些不高兴,道:“公子来这迎春阁不让小如等候算个什么事嘛。”

        宁王倒酒的手一顿,是啊,自己来这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想将那得不到的人忘掉吗?如今推开这些讨好自己的女人又算什么事!

        想及此,伸手一把便将那叫小如的妓女拉了过来,咬住对方的婴桃小嘴,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伸进那透明的衣衫里狠命的揉捏着那两团白嫩,似要将它们都挤碎了一般。

        小如没想到这公子热情起来却似火一般,虽然软弱的地方被他捏着疼痛,可却有种别样的刺激,身后更有许多的歌姬舞姬看着,自己与这么个俊公子缠绵,怕她们看着也眼红的紧吧。想到这里小如身体扭得更加卖力,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大力的呻吟出声来。更甚至大胆的将手探下,挑起宁王的腰带便将手钻了进去。

        可就在触碰到对方那物件的一瞬间,宁王猛的将她推开,一脚踢翻面桌的茶几,上面的东西摔了一地,宁王爆呵道:“滚,都给我滚。”

        小如被推倒一边,面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白。

        刚才她手碰到对方,原本她以为应该坚硬如铁的东西没想到只是软软一团。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如此佳公子居然是个不举的男人!如今她心里是又鄙夷和不甘,咬着牙瞪着宁王半天才不甘心的哼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薄衫随着歌姬们走了出去。佳公子虽然不举,可那吻技却是一流,就刚才那么一会儿,她就惹了一身的火呢,却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主,如今害得她还得另去找个男人泄泄火。

        待屋里人全部走尽,只剩下一片狼藉。宁王喘着气仰躺在地,一拳一拳锤在地上,手上瞬间腥红一片。慢慢的屋里宁王的喘息越来越大,欲望开始腾烧,眼前的东西晃的厉害,一张平凡的脸却跳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宁王明显的感觉到刚才还没有反应的部位正瞬间的壮大,苦涩的味道蔓延全身。宁王苦笑的喃喃道:“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毒,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毒。”

        错误的时候,错误的人,这苦果只有自己品尝,那个人,求不得,得不到!为什么你还想着他,总想着他,他是谁的人你忘了吗?你如何能想着他。

        可是药效在发作,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可眼睛那人小小的眼睛,微撇的嘴便更是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人的笑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下身更是涨痛得不行,鬼使神差,还带着腥红的手伸向跨间慢慢的上下扶动起来。闭上眼,脑中翻腾的是小人躺在自己身下的幻影,宁王迷离着,嘴角慢慢的勾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脑中小人光裸的身影妖娆的可怕。

        终于在一声闷哼下,宁王停止了动作,只余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满手黏稠,宁王苦笑,至束发得了第一个女人以来他何曾做过这般事。

        窗外的月亮升的老高,那个方向早已一片黑暗,宁王觉得那跟自己的情路似一般——没有光明。

        颓废的软倒在地,眼角有什么透明的东西滑落,空气也飘散着淡淡的苦味,心也跟着扭作一团,宁王喃喃道:“东方宁,你栽了,栽在一个男人手里,居然是一个男人……你明明知道得不到,你又何苦执着,你又何苦执着……!”

        宁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流泪,他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他无法呼吸,泪就这样自发的流了出来。他突然想到那时自己让齐云飞放弃小人的情景,原来那时候齐云飞心里便是这样疼痛的感觉。

        只要一想着放手,心便绞着扭着痛得人无法呼吸。

        原来真的只有尝过,才知道放手爱情的苦果太过悲切。一边是兄弟情谊,一边是错来的爱情,牵手是伤,放手是痛,选择像根刺深深的扎进宁王的心里。

        体内欲望又开始燃烧,宁王知道刚才那酒里肯定渗了药,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大意,如今常青不在身边,自己也太不小心了。大多数没有解药,只能靠交合化解,可如今……宁王运了下内力勉强将欲望压制,飞身从窗口跳出,急促的身影一闪而逝,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伸着懒腰,小人从房内出来,粉嬾的太阳才刚刚冒出个头,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齐云飞早已不在,院内也是宁静一片只余小鸟叽叽喳喳的欢唱着。不远处玄无正比划着一柄黑不溜秋的剑,看到小人居然向他微微的点了下头,一改以往的淡莫,小人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看了下天色,才卯时,小人‘劳累’了一夜,难得居然起了一个大早。得了一夜滋润的小人一脸神轻气爽,反之刚进院子的宁王却是软软的由着别人搀扶着进来,曾经洁白如雪的衣衫如今却是污浊不堪。

        小人‘咦’了一声连忙走过去。这才看清那席宁嘴唇眨白,可脸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韵,虽然如此却并不影响席宁的帅气,反而给以往的温文而雅凭增了几分柔弱,看得小人眼中精光直闪。

        可惜有人不乐意了,只听旁边一沙哑的声音说道:“小东西别光流口水啊,你何其忍心看我一直劳累的站着,却不肯施与援手,嗯!”

        小人这才看到原来扶着席宁是是好久不见的沈无烟,以前似流水般的声音怎么沙哑得跟变了声的公鸭似的。小人上下打量着沈无烟,只见那厮脸上还带着惯有的温和的笑容,原本闪着精光的眼睛如今只剩疲惫,脸色不似席宁的眨红,却也苍白的可以。

        小人有些不忍连忙搭把手在另一边扶着席宁,谁让他最见不得帅哥受苦了呢!

        看着两人身上污浊不堪的衣服,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粘关根绿油油的水草呢。往日的两位佳公子的形象不复存在,只剩下满身狼狈。小人一边扶着人往厢房走去,一边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搞的?掉水里啦?”

        明明都这般厉害的两个大男人,为何一大早这般狼狈的回来,小人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无烟心里苦笑,面上却作出小媳妇委屈的样子看着小人,似有你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看得小人无故抖三抖,连忙目不斜视的将席宁搀了进去,再没敢看那阴阳怪气的沈无烟一眼。

        好不容易将席宁丢到床上,小人累得都直不起腰,昨夜操劳过度的后遗症立马体现出来。再看那沈无烟,也不无好过,半软半扒在床边脸色更显苍白,额上隐隐渗出些许汗来。

        平日里看这沈无烟身强体壮的,怎么突然这么不中用,小人刚想着奚落他两句,没想到那沈无烟两眼一翻直接给他晕了过去。

        这可把小人吓的,他还什么话都没说啊,惊恐间一抹血红映入眼底,越来越多,自沈无烟腰间慢慢变大。

        小人惊得不行,连忙开门冲出去,屋外玄无见他步伐凌乱面上焦急,问道:“何事?”因为玄无的声音着实吓人,他也自知这一点,所以平日里与人说话都是越简短越好。小人抖着唇道:“沈无烟受伤了,好多血,我,我去找大夫。”说完便往前冲,可没想到他刚说完,眼前白影一闪,玄无已飞出数丈,空中传来玄无特有的破碎声音“我去!”

        虽然简介,但小人还是明白他的意思。玄无是想说他用轻功找大夫会些吧!

        小人看玄无身影早已消失,知道让他去肯定比自己去来得心,转身回屋,他可得去先看着人,不然万一大夫来了人却没了,乍整嘛!

        屋内沈无烟还昏迷着,却是由床上滑落到了地上,血染湿了衣服开始慢慢往外渗出,屋里一股子血腥味。

        小人连忙上前也不敢动他,但又急得不行,最后只得在原地直打转转。这时只听‘哎哟’一声,门前玄无手中提着一男人立在那里,男人约四十上下,平凡的脸上那长极至膝的胡须让人不由得怀疑它是如何长得这样长的。

        老大夫下地直拍胸,显然被吓得不轻。终于站稳了嘴里还哇哇大叫道:“吓死老头子了,吓死老头子了!现在的小娃娃太没规矩了,老头子魂都要给你吓没了!”

        这人一口一个老头子,好似他很老一般。玄无也不说话,只是面具外的眼睛在屋内速的扫了一圈,直接提了老大夫便将他放到床前。这时小人才注意到,这话多的大夫居然比自己还要矮了半个头,难怪玄无能一把便将他提了起来。

        老头子看着一个床上,一个地上的病人,居然只是翻了翻白眼。先是蹲下检查沈无烟的伤,一边检查还一边数落道:“你们这两个娃子,一点都不明事,人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往地上丢,万一再来个病上加病怎么好哦,虽然老头子医术高明,无人能及,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可这娃娃还是得受苦的不是,哎,说你们这些个娃娃年轻,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事。”拉拉杂杂,这老头子一进门那嘴就没停过,小人不得不怀疑那么长的胡子是不是因为练嘴皮子给练长的。

        不过那老头子说归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熟练的检查,把脉,上药,最后指着他那药箱说道:“好了,扶他上床,帮他包扎一下就好了,记得莫再让伤口裂开了!”

        说完见小人没反应,瞪着他又说道:“你呢,说的就是你呢,叫你给他包扎一下,不然死了我可不管。年纪轻轻,这耳朵怎么就比我这老头子还背呢,真是可怜,可怜哟!”

        小人瞪着眼,很想跟他来两句,可最后还是切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他怕自己一出口,这老头子拿自己练嘴皮子,他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