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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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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书籍名:《热血军魂》    作者:狂龙轰天


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应该是我为家庭,为弟弟付出的。”说到这里,黄菲明亮的眼眸被一层浓雾笼罩,花瓣般小巧的樱唇微微振颤着,显是极力控制着自己。

穷人的遭遇总是惊人的相似,怪不得黄菲总是那么忧郁,冷剑心中慨叹。他不会安慰人,只是静静地等黄菲说下去。

“我发誓,我要努力工作,挣大钱,让父母和为我付出太多的弟弟过上好日子。”

冷剑也不想勾起黄菲的伤心事,轻轻说:“你现在工作怎样?”

黄菲的眼神暗淡下来,又蒙上层厚厚的雾——忧郁之雾。

“我和程浩,就是我的朋友合伙开了间小酒吧,其实,开店十多万都是程浩的钱,我只有三千块。本来好好的,由于我的租友不知什么原因惹怒了清海帮,找不到她,迁怒于我,十几天前要我交保护费。不交就在我的小店闹事,现在连黄海派也得罪了,我没权没势,小本生意怎能做下去?到今月底,若小酒吧开不了,我就准备到G省发展。”

“不报警?”

“警匪一家亲,”黄菲见冷剑神色没有变化才接着说,“A市黑道分很多派别,青海帮和黄龙派是最大的,他们和政府,警方的交情很过硬,普通人根本耐何不了他们,除非……”

“除非什么?”冷剑见黄菲欲言犹止,问道。

“除非华美集团的董事长王伟豪先生出面,就能轻易地摆平此事。”

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十九章  致命诱惑(2)

“华美集团?王伟豪?”冷剑想起他在华美集团救的美女霍襄,她隐隐觉得她的出事和王伟豪有些关系,这是他第二次听到王伟豪的名字,第一次是张所长说。

“你去过华美集团,见过王董事长?”黄菲见冷剑若有所思的样子问。

冷剑摇头,问:“姓王的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董事长是A市最大的企业家,最大的煤矿主,最大的慈善家,最大的纳税户,在A市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黑白两道全通吃,黑白两道谁也不敢不给他面子。除了华美集团,在A市有影响力的就是天龙集团了。”

世界怎么了?冷剑不明白。

冷剑发现自己才是黄菲生意做不下去的罪魁祸首,冷剑发现自己好像是个不祥的人,遇到他的人好像都有事要发生,包括雀斑。,

铁把自己所想说出来,黄菲笑了,并调皮地有些暧昧地问冷剑怎会认识雀斑。黄菲不忧郁时是另一种的美。

冷剑不想说心地善良的雀斑实话,含糊地说救了她。令冷剑送口气的是黄菲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说:“认识你不足一月,你救的人可真不少,谁认识你是谁的福气哦。”

“你有福气认识我,该怎样谢我?”冷剑揶揄道。

黄菲惊喜地发现,冷冰冰的冷剑居然会说笑,虽然语气还是有点硬梆梆的,不像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确实是开玩笑。

冷剑不是不会说笑话,他只和熟人说,并且,多好笑的笑话,从他冷冰冰的语气说出来,也不会怎样好笑了。

黄菲那狡黠的目光又闪动,冷剑知道这个俏女孩又有坏点子出现,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为我吹发吧,想盼亲手为我吹发的男人可以从这里排到街上哦。”黄菲说完,双手抱胸,微伏在沙发扶手上,把头伸向冷剑。

冷剑绝对相信黄菲的话,他望望她,可能疏忽,睡袍由于她伏下身子,领口大大的敞开,透过她那敞开的衣领望下,白色的睡衣中,更加白得耀眼的两团饱满的大雪球,在她自己手臂下挤压变形,两点嫣红的小樱桃也不时地在压力的作用下,俏皮地露出冰山一角。

那耀眼的两团雪球,刺激得冷剑头晕目眩。他连忙转移视线,长吸几口气,将心中的热流强压下去。

冷剑被女孩彻底击晕了,弄糊涂了。到现在为止,面对他的女孩子有两种不同的表现,一是刻意避开他,或给他吃卫生眼,骂他神经病;一是对他柔情似水。好像第一种的情况出现得比较频繁。出现第二情况的只有黄菲和古典美女霍襄。

他没有认真谈过恋爱,从来没有和女孩有亲密的接触,他越来越不明白,女孩为什么对他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黄菲虽然被他救过两次,但认识的时间不长,感激他也用不着热情似火吧。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懂的就别懂,这是军队的纪律。既然不懂女孩就不要浪费时间去探讨女人的心理,冷剑只想今晚怎样过。为黄菲吹发,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冷剑只能又一次尴尬地搓搓手,黄菲见到冷剑的傻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随着她的笑,胸中的两只大白兔在那儿调皮地跳跃,那鲜红的两点犹如小白兔两只红眼睛,在不断地闪动。

冷剑知道要尽快结束谈话,否则事情不好办。“回房吹吧,我睡了。”

说完冷剑躺在破沙发上,闭上眼睛。

“不嘛,我就要你吹。”黄菲走过来,弯下腰,离冷剑的头盈不及寸,嗲着声,撒着娇,摇着冷剑的头。

气息喷在脸上,耳朵上,湿湿的,暖暖的,痒痒的。那气息还调皮地钻入冷剑的鼻孔,清新的茉莉花香,甜甜的,香香的,舒服极了,受用极了,冷剑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冷剑受不了,睁开眼想叫黄菲不要胡闹,那知,在他眼前晃动的是那对雪白滑腻的玉球,要命的是那饱满坚挺的大玉球没有再犹抱琵琶半遮脸,而是大大方方地全部地完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那鲜红的两点犹如两颗熟透的葡萄,吹弹可破,娇艳欲滴,在他的眼中不断扩大,扩大……

冷剑身体的某部分难受极了,冷剑忙闭上眼,抬头想喝退黄菲,那知黄菲正俯下身子靠向他的头部,冷剑的双唇刚好碰在黄菲湿润、柔软的唇上,一阵淡淡的甜甜的茉莉芳香从她的嘴里喷出,直冲入冷剑的鼻息。

冷剑条件反射地转身用右手一推,想将黄菲狠狠推开,触手处软如棉,滑如丝,舒服极了,受用极了。


“糟”,冷剑暗道一声。

黄菲猝不及防,身体向后就倒

“糟”,冷剑又暗道一声。

他动作的反应远比他的念头快很多,左手在沙发上背一撑,整个身子向地滚开三尺,黄菲的身体狠狠地落在他身上。无巧不巧,黄菲的小腹正落在高高地支起一顶帐篷上,他张嘴呼痛时,黄菲的香唇也正巧落在他张开的嘴里,“又糟”,他顾不得下身的疼痛,想合起嘴巴,不让黄菲误会,却变成他张嘴吻黄菲,大嘴把黄菲的双唇含住了。

冷剑想推开黄菲,那知在慌乱之中,又忘了黄菲是女孩子,又推在黄菲柔软的胸上,处变不惊的冷剑彻底傻了,手按在黄菲的胸膛上不敢动,没有想到撤手回去。

黄菲俯下那已经羞得比盛开中的红牡丹还要娇艳的玉靥,轻轻的合上了美丽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振颤着。冷剑愣一会儿,清醒过来,缩回手挪开脸。突然黄菲搂住他的脖子,用她那红润性感的嘴唇紧紧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他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嘴唇上那软软的、清凉的带着一丝香甜的感觉。

更要命的是,黄菲用她那软滑甘甜的丁香小舌,主动的伸入冷剑的大嘴,在冷剑的口中探索,访寻。

冷剑明白任凭事情发展,结局不堪设想。他凝神聚气,努力保持脑中空灵,突然一用力,将黄菲推开。

黄菲那原本洁白的娇颜此时羞的一片粉红,比盛开中的牡丹还要艳丽,娇艳欲滴,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冷剑手足无措,面对强敌绝不惊恐的他犹如做错事的小孩子,用慌张、无助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黄菲,等着暴风雨的来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谁叫自己惹大祸?

想象中的暴风雨没有来临,黄菲只是用水雾朦胧的美眸深情款款的凝视着他,荡漾的秋波中似有千言万语要倾诉。看到冷剑可怜的傻样子,扑哧一声轻笑起来,继而用纤纤素手掩嘴窃笑,随着她的笑,肩头一耸一耸的,端的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这个傻瓜,占了大便宜却好像他吃大亏一样,不熟识他,真以为他是在做作,黄菲一边窃笑一边想。

傻子也能看明白黄菲的心,虽然冷剑对爱情一窍不通,但他不是傻子,她行为、她的眼神他还能瞧明白的。

他的心沉下去,他只是一部只会战斗刺杀的杀人机器,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虽然是敌人的鲜血,但满手的血腥味是不配握住黄菲润滑的小手的,他不能给这个善良而忧郁的女孩任何的幸福。

冷剑只能视而不见,当作什么也看不懂,恢复他的冷漠无情,低头冷冷地说声“对不起。”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

冷剑在卫生间像听到黄菲压抑的哭泣声,他知道自己伤了这个美丽女孩的心。冷剑知道自己的心很冷酷,只要他认为正确的,对自己有利的,该杀人时从不手软,该做事时从不犹豫。这时候,他冷漠的心有点刺痛起来,他用冷水狠狠的冲自己的头,自己的身。

他从卫生间出来是,黄菲在吹发,已恢复平静,和在大班车上见到的一样,眼有点红,满眼忧郁之雾,还脸现伤感之花,我见尤怜。

冷剑的心又隐隐作痛。

黄菲见冷剑全身湿淋淋地走出来,吓了一跳,嗔道:“这么大的人还胡闹,会重感冒的,快去换套衣服,快,我拿张被子给你。”说完还轻轻推了冷剑一把,语声还是轻轻的,很温柔,很体贴,和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不同,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或她什么也没有放在心上,好像是他多心了,冷剑放心了

冲这些冷水他怎会有事,在大雪天,他冲冰水凉也不会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