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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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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痛彻心扉

书籍名:《老公太难追》    作者:冷月雪


        二月,该死的学校要让我们去实训半个月,蠢蠢欲动想要见杨哲的心瞬间被冰冻,再多的热情也转即熄灭,把学校里的领导里里外外骂个遍,站在学校门口前仰天长啸: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早晚会爆发XX学院运动。

        没有杨哲的日子,陈乐珊的日子就好象离了水的鱼,生命在一点点的流失,好友小贝见原本话最多的我,几个月没见好象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花八门,问:“小珊,你回了趟家没发生什么事吧?”

        老师在上面讲的口若悬河,下面相谈甚欢,做老师悲哀啊,我趴在桌子上,叹气,“哎,这日子什么时候到个头,我想吃红豆牛奶糖。”

        然后一横排的人全都知道了,一个传一个,说:“陈乐珊,闹相思病了。”

        小贝原来是这么靠不住的,联想能力这么好,经她的宣传后,大家对我都投来同情的目光,然后再来句无比同情的话:“爱情,原来能这么折煞人。”

        意外的是我收到了各式各样的糖,捧着那堆五颜六色的糖,我眼泪氤氲,说:“日久见友情。”

        十五天后的最后一堂课,我心早已飘向远方,下课铃声一响,我半个身子已经在门外了,甚至连跟同学招呼都没打声就闪了。

        后来同学骂我见色忘义,基于我是去追老公,所以暂且原谅我一回。

        想要给杨哲来个惊喜,拖着行李呼哧呼哧跑到他办公室,本想给他来个大拥抱,结果办公室里移主了,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他见我拖着行李箱,眼睛眯成一条缝,笑说:“杨主任和祁小姐一起去Y市分公司考察去了,今天早上刚走的。”

        “什么,祁思思也去了?”心中莫名产生一股不安感,这个狐狸精,有缝就插,真不要脸,真让人气愤难耐。

        拖着行李,边走边垛脚,气愤,居然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亏我还把脑筋都想坏了该怎么给他个惊喜,气死我了,一脚踢上边上的钢管上。

        祁思思,我非他妈的灭了她不可,太小人了,明知道杨哲是我的人,还敢明目张胆的跟我抢,无耻龌龊。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去Y市,找谁呢,董事长?不行,他老人家才不待见我呢。总经理,人家日里万机,还是不要麻烦的好。我哥?他有这个权利吗,只是个部门副总,顶个屁用?最后只有雷俊楠了,他不肯的话,一个人去,迷路了打个110得了,让警察直接送我回家。

        奔上五楼,敲开雷总办公室,雷俊楠慵懒的靠在皮椅上,两手夹着笔把玩着,桃花眼柔媚邪笑,嘴角轻挑似桃花般妖艳,懒懒却很笃定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陈乐珊,镇定,镇定,不要被表面所迷惑,妖精都一个样,自我催眠再咽了口水,很镇定开口说:“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为杨哲而来?我下午要去Y市,带你一程,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商人都是奸诈的,无可无刻都在算计着,有求于人先放低姿态,“你想要什么好处?”

        “这个吗?还没想到,先欠着吧,等我想到了再说。”似金子般闪耀的脸上尽显媚色,勾魂的桃花眼中笑意盎然,让我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我一不卖色,二没钱,还有要在我能力承受的范围之内。”

        “OK。”他浅笑着。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到达分公司,不等在停车的雷俊楠,我自个儿问了前台小姐,说明来意,登记好后直接奔八楼。

        走廊呈T字型,806,806,从左边一间一间的找起,一间一间的门全是关闭,在走廊尽头终于找到了,门是开着的,可里面却空无一人,看见杨哲的包包在沙发上,琢磨着应该是出去了。

        为了给他个大大惊喜,我决定找人问,往横着走廊走去,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没人。

        探头探脑的慢慢寻找,尽头一丝光线从虚掩的门缝里钻出来,我一蹦一跳的跑过去,立在门口,望着里面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有一刹那的恍惚,待再三看清里面的两人时,顿时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儿往脑门上冲,整个身体象被雷打中般麻木,瞪大眼睛直直凝视着那紧紧相拥相吻的两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世界好象在这刻塌了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思想心跳呼吸都好象失灵了,沉痛,气闷,窒息,酸涩一股股全都涌上来。

        杨哲,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你说你在乎我,喜欢我,想我,到底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原来你不肯给我一个晚安吻不是害羞,而是吝啬。

        原来你给我的温柔全是假的,全是骗我的,而我却象个傻子般陷入你编织的温柔网中,傻傻的以为自己是个幸福的小女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是那么那么爱你,可是你呢?是不是在嘲笑我,笑我傻得被你耍得团团转,笑我的自以为是。

        错了,全错了,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的自做多情。

        “呵呵。”

        陈乐珊,你胆小的连去质问的勇气都没。

        害怕,无穷无尽的害怕,伤痛,连绵不尽伤痛。

        轻笑一声,紧握拳头,使出吃奶般转身,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去,每一步困难得都好象是从泥沼中拔出来。

        泪,仿佛流干般无法挤出一滴。

        陈乐珊,原来你连哭都忘记了。

        可为什么心好象被万箭钻心般的疼呢?身体好象被一片一片凌迟般的痛呢?五脏六腑好象被用机器绞碎般的难受呢?脑袋里好象在打雷,轰隆隆的,晕转呢?

        原来,不是不会哭,而是痛得忘了哭。

        陈乐珊,忘了吧,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