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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腹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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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大灰狼驾到(3)

书籍名:《打倒腹黑老公》    作者:独爱夏


        到现在,我才深刻地意识到,有时候人和人的差别真的比人和猪的差别还要大。

        昨天晚上付一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直接把我从动物王国里的狗腿狐狸变成柔弱无助拥有无数同情的小白兔。名字好听,还小白兔,说白了就是直接从被使唤的变成了被吃的。

        明明他占据绝对主动地位,运动不说过度,但也绝对不少,为什么第二天他可以精神饱满地起床跟无耻男一起出门锻炼,而我,居然睡到大中午才醒?

        体力差距再大也不是这般大法,太伤人心了。

        我开了落地窗,看着外面无敌的海景,海风吹过来,带来淡淡咸咸的味道。我深呼吸一口,伸了个懒腰。

        咦,那不是付一驰?正纵身跃起将球击到对面。对面接球的是一个女生,大概跳得太高闪了腰,忽然往旁边一靠,一个男人就顺势上来搂在手里。可不正就是那无耻男?

        付一驰这边的女人也不肯示弱,拉着付一驰就跑到网那边不知道跟无耻男他们说些什么。两个男人一样无耻,笑得脸都开花了。

        我看着那两张奸笑的脸,心里那个痛啊,悲从中来,由此及彼,想起了那只可怜的兔子。

        话说有一天,小白兔在森林里散步,遇到大灰狼迎面走过来,上来“啪啪”给了小白兔两个大耳贴子,说“我让你不戴帽子”。小白兔很委屈的撤了。

        第二天,她戴着帽子蹦蹦跳跳的走出家门,又遇到大灰狼,他走上来“啪啪”又给了小白兔两个大嘴巴,说“我让你戴帽子。”

        兔兔郁闷了。思量了许久,最终决定去找森林之王老虎投诉。

        说明了情况后,老虎说“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要相信组织哦”。当天,老虎就找来自己的哥们儿大灰狼。“你这样做不妥啊,让老子我很难办嘛。”说罢抹了抹桌上飘落的烟灰:“你看这样行不行哈?你可以说,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她找来肥的,你说你要瘦的。她找来瘦的,你说你要肥的。这样不就可以揍她了嘛。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说。兔兔过来,给我找个女人去。她找来丰满的,你说你喜欢苗条的。她找来苗条的,你说你喜欢丰满的。可以揍她揍的有理有力有节”。大灰狼频频点头,拍手称快,对老虎的崇敬再次冲向新的颠峰。不料以上指导工作,被正在窗外给老虎家除草的小白兔听到了。心里这个恨啊。

        次日,小白兔又出门了,怎么那么巧,迎面走来的还是大灰狼。大灰狼说:“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兔兔说:“那,你是要肥的,还是要瘦的呢?”大灰狼听罢,心里一沉,又一喜,心说,幸好还有B方案。他又说:“兔兔,麻利儿给我找个女人来。”兔兔问:“那,你是喜欢丰满的,还是喜欢苗条的呢?”大灰狼沉默了2秒钟,抬手更狠的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帖子。“靠,我让你不戴帽子。”

        咳。这只兔兔简直就是我这几天血泪委屈的真实写照啊。

        底下那两位万人迷已经放弃用沙滩排球做□□了,直接跟一群露肉女往一边的躺椅上走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本来我为人诚实得体,坦白善良,说“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猪的差别还要大”,这里的猪其实是比喻我,我懒我也认了。不过现在我认识到太抬举付一驰了,这句话非常明显应该改为:“人和禽兽的差别比禽兽和猪的差别大”。

        当然禽兽就是指下面那个在沙滩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人。

        我说呢,怎么就那么好精力,耍了百般花样翻来覆去折腾一晚上的人还有力气去锻炼,原来是泡妞去了。禽兽的本性改不了,对于美女,再累也要透支体力啊。妈的,付一驰,祝你尽快精尽而亡,老娘也可以早日解脱了。

        我愤愤走进房间,才瞥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是付一驰的字迹:“十二点餐厅见。要是那会还没起,就别怪我抛弃你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匆匆收拾完赶到餐厅堪堪十二点过十分。

        付一驰果然铁面无私,一个人已经开吃了。我看看,这次没有另外恶心暧昧的一对,嗯,午餐能吃得爽心点。

        “你迟到了十分钟。”付一驰看看手表,开口。

        食物当头,我才懒得跟他拌嘴吵架。

        好脾气地嘻嘻笑了声,扮柔弱:“对不起啦。我睡太熟了。”

        “真是比猪还懒。”

        我嘴里包着咖哩牛肉,说不出话,只好笑了笑,其实我的意思是:您抬举猪了。猪好歹还有用处,吃饱睡足养肥了宰了还能卖钱,我就只是睡而已。

        付一驰大概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整天光睡不动,你也不怕长青苔。下午带你去潜水。”

        噶?潜水?

        不要不要!我张口想说话,奈何嘴里包的还未完全吞下,噎得不停咳嗽。

        端着付一驰好心递过来的水喝了口,才算把食物吞下,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我根本不会潜水,海里好吓人。”

        我这个人虽然是大俗人一个,但偶尔也会生出些文艺小青年的气质。每次看到关于大海的纪录片,就会感慨,人在大海面前真是特别渺小,海底就是另一个世界,深不可测,人在里面万一碰到啥的,根本连反抗之力都没有。特别是看了《深海寻人》之后,我被海底可能存在的云波诡谲吓得够呛,再加上我又深受中国传统文化——迷信思想影响,当时在影院愣是挡着画面只看下面字幕的,结果还是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个白发女人,吓得我当场叫了出来,丢了个大人,还连着好几天半夜不敢起来上厕所。

        付一驰抬头紧盯我,眼神危险,警告都懒得给一个,我多聪明的人,立刻明白,再哭诉都没用,大王叫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没看到挨耳刮子的兔子的遭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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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逼着穿好潜水服,我瑟瑟抖着,扯扯付一驰袖子,一脸可怜:“我好想上厕所,让我去上厕所吧。”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拖了就走。

        欲哭无泪。

        和我讲好了在水下的手势和注意事项之后,他就拖着我往海里去了。一下海,我就紧张得不得了,这里可比不得游泳池,游泳池那水不深,这里可不同,不见底的啊。

        我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放松放松!”他不停安慰我,告诉我他会在我后面拉着我,绝对不会放手。

        奈何嘴皮子磨了一阵,我还是不肯松手,他于是失了耐性,吼一声:“放开我!”把我已经将他衣服拉得变形的手扯开,拎住我让我试着在水上浮起来。

        我浮了一阵渐渐适应了在海上飘的感觉。

        “你睁开眼,别怕,水不会进眼睛里,你戴了眼罩的。”

        “把头放进水里试试。”他诱哄着。

        “。。。。。。”我摇头。

        “你戴了氧气,就跟在水面上一样。别怕,伸下去试试。”

        “。。。。。。”我还是摇头。

        啊!付一驰突然直接把我头按到了水里,我两只手扑棱着,挣扎着要把头伸起来,奈何他力气比我大得多,头还是浸在水里上不去。

        憋着的气马上就用光了,我再也忍受不住,呼了一口气,咦,能呼吸的。我慢慢呼吸着,渐渐适应了。

        不过耳朵一阵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刚刚付一驰跟我说过,怎么做来着,使劲从鼻子里喷气还是怎么的来着,我试了几次,不行,太难受。

        还好这个时候我感觉头上的压力骤减,头不由自主地就抬了起来。

        我拿下嘴里的呼吸器,大口呼吸空气,啊,还是在外面好啊。

        “你会不会擤鼻涕?”

        废话,当然会。我点点头。

        “耳朵痛就像擤鼻涕那样做。”

        哦。我明白了,擤鼻涕我当然会。

        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把被付一驰拉下了水,这次可不只是头,是整个身子没入水中。

        一种对未知的紧张和恐惧袭来,我只好紧紧攀住身边唯一的救生圈——付一驰的手臂不放手。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轻轻揽住我肩,慢慢带着我往下潜。

        我没空去想其他的,只是慢慢适应。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按照他的法子做,耳朵果然不痛了。哈,鼻子狠狠往外吹气还挺好玩。

        付一驰手一伸,指着前方。

        我把注意力从擤鼻涕转到他手指着的方向。

        一只大大的蚌正一开一合,我拉着他手要过去仔细瞧。

        蚌内一团一团的像是肉,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珍珠啊。

        我刚想要伸手摸,就被付一驰拉走了。

        适应了身子沉在海里,我渐渐随着付一驰缓缓游动。

        周围是飘飘扬扬的水草,美丽的珊瑚,几只小小的漂亮的鱼在我们身边游来游去。好漂亮!我睁大双眼看着周围的一切,真后悔没带相机下海。

        付一驰把身子游到我面前,透着眼罩看着我。

        其实我看不真切,不过他老大既然挡在我面前了,不是看着我是干嘛?

        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水里又不能说话,我可猜不出他那变化多端的心思。

        忽然,他伸出手来,一手拉下了自己的呼吸嘴,接着又拉下了我的呼吸嘴。

        我瞪大了双眼,紧紧用空着的一只手捏住鼻子,闭紧嘴巴。

        这个神经病,想干什么?这是在海里啊,想害死我么?杀人灭口也要找个好点的方式好不好,被海水泡了我那身体还能见人么?

        脑子里一团浆糊,两片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

        他口中的空气通过唇齿相接的方式传到我口中。他那样用力地吮吸着我的唇,仿佛要将我的整个人都吞下去。舌头扫过我的齿间,我无力地张开嘴,任他攻城略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他吻得特别激烈,那潜在我嘴里的舌头就像海里的小鱼一般,灵活地游走在我的唇齿间,一寸都不放过。

        我技术不如他高超,在海里反抗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我忽然想起了电影里的镜头,女孩长发飘飘,与男孩在水中热烈地激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吻定情。

        现在这副画面也还算得上和谐,只除了我那只紧紧捏着鼻子的手横在我们俩的头中间。

        在我终于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一把把呼吸器塞回了我口中。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用力平息着心中那面不断敲打的小鼓。

        待脚踏上陆地,我才真正找回全身的力气,脑袋也渐渐恢复清明。刚才的情景,说出来很美,很有意义,很有想法。但是。。。。

        “你怎么能拿我的命开玩笑,你不知道我有可能会窒息而死么?”我气喷喷冲着付一驰吼。也该轮到我吼一次了。

        “我说呢,原来你是怕死!”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刚才在海里吻得那么用力,原来是想从我嘴里吸氧气!”

        谁?谁吻得用力了?乱说。

        “谁让你发神经的?好端端的搞什么鬼动作!”

        “你跟吸血鬼似的吸我嘴里的氧气,我拿你呼吸器你就不会抢回去?你是傻的还是呆的?”他大手往我头上一盖,把我推开,义正言辞地指责:“说!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诶?好像他说的也没错,我是抢他空气来着,问题是。。。。

        继狗腿狐狸阵亡之后,小白兔前赴后继,终于被绕晕再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