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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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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书籍名:《红颜为君狂》    作者:连清


而你居然是亲亲呢呢的陪同白向楼一道前来?”激动下的他,绅士风度完全走了样。

秦若彤受着痛,忍着晕眩,只是斩钉截铁地对他道:“别问我这么多的为什么,那都不能再挽回些什么。总归一句话,秦若彤已不再是秦若彤,也不再与你有任何的交集,请你忘了我这个人吧。”挥掉掐住她肩头的手,急忙欲往室内走。

“为什么?”路槐硕不放过地拉住她的细腕,红印子立即浮上。“我不许你逃走,在你没有给我个答案之前,我不会眼睁睁地任由你从我眼中溜走、更不许你回到白向楼的怀抱中”

“槐硕,别这样,你弄痛我了。”她低呼。

“痛?”他冷笑。“我肝胆俱裂的苦楚可比你此刻痛上千万倍,你可以体会得到吗?这一年来我对你付出多少。你会不了解吗?然而你却突然不告而别,不留只字片语给我,转身另投他人怀抱,这是你回报我一片真心该用的方式吗?”

“槐硕……”

“看着我!”他强逼她正视他。“我要你现在给我承诺,说你是爱我的,告诉我你马上会离开白向楼的身边,告诉我你会一辈子跟着我的……”

她被他晃得全身泛起强烈脆弱与晕眩,更被他溢满仇恨与深沉的眸子整个慑去不畏。对了!正是他这对眼睛,正是他此时的眼神,就是这种诡谲模样让她心头觉得不安。惶恐,还有……害怕。是的!就是这道仿佛要将她撕裂成碎片的阴寒叫她在与他交往的这一年中,总对他存着若干保留,只是;这到底是为什么?路槐硕到底是想向她索求些什么?

“若彤,你回答我呀。”他咆哮地嚷道。

“放开她!”另一道沉喝声倏地劈来,乍然而现的白向楼毫不客气推开路槐硕那强壮的身体,强而有力的手臂抄住摇摇欲坠的秦若彤,见着她的苍白,锐利如冰的眸子刹那间转变成锋利的寒光,他不气的指责。“路槐硕,这是你的为客之道?”

路槐硕被他一把推开,狼狈地退了好几步方才止住,整理着进射开来的领口和歪斜的领带,他强作镇定地道:“我有些话必须跟若彤谈一谈。”

“若彤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白向楼威吓十足的霸气不禁震住了他。

“你……”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看更厉害的冲突即将发生……秦坚突地冒了出来。

“两位先别动气!这是误会、误会。唉!都怪我事前没跟两位说清楚,这才教两位伤了和气。”秦坚似乎相当有心地在观察着白向楼的一举一动,这才能在紧要关头适时的出现。“总裁,我很抱歉忘了事先向您报,这……,是这样子的,若彤和路先生是旧识、是旧识。”他偷偷示意路槐硕道歉。

“我和若……秦小姐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因为这一阵子她突然断了音讯,所以在情急下,我的行为才莽撞了点……”路槐硕又恢复到原先的尔雅自若状,还甚为惭愧地对着脸色依然苍白的秦若彤抱歉地请求着。“对不住!请你原谅我刚才的冒失好吗?”

秦若彤根本来不及答话,整个身子就被白向楼打横抱了起来,他望也不多望路槐硕一眼,只是简单地对秦坚撂下一句。

“晚宴的后续收拾,由你处理。”

“是!是!”他逢迎媚笑地目送白向楼离去,这才吁了口气。回过身来。不满地对路槐硕道:“这么沉不住气!”

“见到若彤,我就什么都给忘了。”路槐硕压抑着心中怒火,忿恨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这目中无人的白向楼,他迟早会为今日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而付出代价。

“幸亏我出现的快,解了你的围,否则这回你要是捅出楼子来,或泄了我们的底,我看这场戏就甭唱了。”

“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尽管话虽这么说,但他仍是一脸的不平,更叫一股浓烈的酸意啃噬得心头好生难受,他问着秦坚:“看这情形,这白向楼对若彤似乎相当有心。”

“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况且我这个女儿可不是个草包美人。只是……”秦坚改不了怀疑的天性。“这白向楼究竟是真心待她好呢?还是作戏给我们看的?这其中奥妙,可得好好思量一下。”

“不闭多久,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路槐硕的阴狠令人不寒而怵。

车子一路高速行驶,似在发泄什么般地,坐在白向楼身边的秦若彤紧抓着安全带,不让自己露出半分害怕的神情来,在车子好不容易平安地绕过婉蜒的私人道路,回到白家大城堡前时,尖锐的煞车声霎时响彻云霄,在仆人来不及为主人服务打开车门前,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下车,随即一把抱出秦若彤的他,已将错愕万分的仆人甩于身后,直奔他的寝室方向去。

秦若彤面对他那莫名的熊熊怒焰,不禁有些傻了,他这是在做些什么?

“你放开我,让我下去,我自己能走。”

耳闻她的抗议,他却无动于衷。不发一语地继续登上楼梯。

“这里已经是你的地盘了,你大可不必作戏给人看,快放开我……

“砰”地一响,寝室门被他用力地撞开,又“轰”地一声。门板又整个被他踢上,也同时隔绝掉了所有侧目的眼光和默姨询问的眼神。

她好不容易才抓着机会从他的臂膀上挣脱下来,下意识地直往墙角退去。他一脸的阴沉诡异。叫他不由得打起了冷颤来。

“过来。”白向楼对着猛然后退的她,不善地命令着。

“心虚了?”没头没脑地,他突兀迸出这话。

“心虚什么?”她不懂?真的不明所以?自他从路槐硕手中“救”下她之后,这一路上他布满了阴谋诡异举止问话间更充斥着莫名其妙。

“还装蒜!”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空间,他将退至墙角的她整个围在自己的胸口间,身子几乎与她贴近,他一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霸道地扩起地的下颚,危险又不怀好意地将脸孔逼近她的鼻前,原本漆黑的目光却剧烈地燃烧着,像是要将她摧毁殆尽一般。

“走开……”抗拒才起,话语却立即被他堵住。是他那性感无比的嘴唇当头罩了下来,她摇头想逃开他蛮横十足的掠夺,他竟丝毫不肯放过,甚至更为牢牢固定住她,好像在惩罚她似地强行鞭答着她柔软的唇瓣,狂野索求地直人她如蜜的口中,放肆地折磨着她的嘴儿。

“不……嗯……不要……”

一股被严重羞辱的悲哀直扑而来,秦若彤不明白自己为何得要三番两次承受着被他探问自尊的痛楚。

够了!真的够了!她说过的,她不会再任由他对自己予取予求,不会的。

出奇的力气,她奋力回击,白向楼竟然被她推了开去,空气在她这突如其来的反抗下几近凝结窒住。四道凛冽的寒芒更是同时仇视着对方,胸膛不住喘息着,气喘吁吁。

那是因为胸中澎湃的怒火,不是。

对峙了好半晌,白向楼满腔翻腾的情绪才慢慢地级和下来。忿怒的视线也一点一滴地收了回去,渐渐地|Qī|shu|ωang|又恢复一惯的莫测高深,但他似乎并不死心,又往前迈了一步,直对秦若彤行去……

“别再靠近我。”她大声的警告,心房更是痛得搅成一团。“我已经说过。我不再欠你了,所以你休想再打我身体任何地方的主意,我不可能再让你碰我一根寒毛,不可能的”这样排斥我?看样子,我还是无法满足你的,这才勾引不了你是吗?“他特立不动,双手交抱置于胸前,看似一派悠闲,实则隐藏着剧烈的怒意。”路槐硕的接吻技巧当真比我高明?“他讽刺地问。

她脸色陡然骤变,怒气的怒吼道:“白向楼,你别太过份了。”

“我过份?”他深途的眼睛噙着笑意,然而嘴角却沉淀着一抹冷硬的阴寒。“怎么?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你心事了吧?秦若彤呀秦若彤,若非今夜路槐硕找你‘叙旧’,揭露了你的过往,我还真的差点被你那副冰清圣洁的模样给骗得团团转,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不过看了路槐硕对你那副痴迷模样,我总算了解到;谈情说爱,你才是高手。”

“你……我和他只是朋友,况且……况且也已经是过去式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跟他解释这么多。”

“你真的放得下他?”他字字嘲讽尖锐。

“随你怎么想。”撂下这话,秦若彤再也不愿留在这间窒间紧绷的房间里,若是继续待在这里,难保不会有更大的冲突发生,她不以为自己能抵挡住他。

“等一等!”他反手扯住她的手臂,宪制住她纤细的腕骨,用力地将她带在自己跟前警告道:“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不回我话。”甩开我就走,而你也不会是个例外。“他整张脸孔闪烁着不容违抗的威吓,一字一字地道:”好好给我记住,你这副身子、你这颗心房、你所有的所有,都只属于我,也只能让我一人拥有,任何男人都无权碰你,哪怕是连想都没有资格……”

她有些发颤的望着他,被他独霸主宰的磅葡气势骇得无法思考。

“……相同的,你的眼里、心中、脑海中、也只准许白向楼这个人、这三个字存在,其他的男人一概不能与你有任何牵扯,连一丝丝都不许,你听清楚没有?”

秦若彤脑中嗡嗡作响,不断不断回荡他钜力万千的沉喝警告。但她岂能顺从,岂能……

“回我话,你听见没有?”他再一次阴问……

“我……听……听见了。”无法抗拒下,她失去勇气答应了他那无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