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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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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书籍名:《渔色恶主》    作者:丹菁


怎么好似在描述他的心情来着?

不过……把技艺抛到一边,他突地发觉她和锦儿有几分相似。

啊!对了,纤指还透着淡淡的粉红光痕……

视线缓缓地往上移,他蓦地发现她与许锦连唇瓣都十分相似。

鲜嫩欲滴得彷若邀人品尝……

该死!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原本便快要压抑不了,现下又想到这回事,岂不是要逼死自个儿?

可眼前的哑巴花娘确实像极了锦儿……虽然皮相教面具给遮住了,但她的身形、肩头,瞧起来好似同锦儿差不了多少;倘若拿她来代替锦儿,是不足就能让他摒除邪念?

文字征眯起黑阵,上下打量着拨弄琵琶的她,瓷杯里的玉髓酒摇啊晃的,他突地一口饮尽,心里已有了主意。

扮成哑巴花娘的许锦,心慌意乱地谈完一首曲子,压根儿不敢抬眼。

未拾眼,但她却感觉得到文字征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老半天,令她冷汗直流,寒意顿起。

这种目光,她前几天才在二爷眼中瞧过,记忆犹深……二爷该不会真的在打量她吧?她该不该逃跑?

早知道会遇着这种事,她今儿个就不会来……

原本足想同九娘说说近来的事,谁知二爷竟在这儿……九娘说,二爷晌午时便来了,尽管没要花娘陪伴,他也挑了间阁子待着,神情有些抑郁寡欢;所以九娘便推着她,要她赶紧上来陪陪他。

经过上一回的事,天晓得她多想避开二爷几天,可今儿个却教九娘硬逼上阵。

现下二爷的目光这般露骨……她好想逃。

但,话说回来,清白的身子倒不如给了二爷,也好过他日毁在别人的手里,这么一想,她心里是踏实了些,但身子还是频频发抖。

她当然会发抖啊,因为她伯嘛!

向来极为疼爱她的二爷,今儿个却好似豺狼虎豹,要她如何不怕?

但,他是二爷啊……不伯下伯,二爷不会伤害她的。

经过一番挣扎,咽了咽口水,许锦方抬眼想要对他微笑,却突地被迎面而来的黑影攫住她的唇……

文字征将许锦来不及逸出的惊呼声含入口中,放肆而霸气的逗弄着她,带着几分醉意,狂妄地攻城略地。

许锦眨了眨水眸,压根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怎么会这样?

她她她现下该怎么做才对?

推开他,赶紧逃跑,还是干脆任他予取予求?

可就算她真打算要推开他,大概也推不开吧,只因他竟将她抱得如此紧,彷若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给她……

文字征追逐着她逃避的丁香小舌,不安分的大手不知道在何时滑进她的衣内,恣意地握住她柔软的浑圆。

转眼问,她已经教他给褪去大半的夹裳。

第六章

她瞠目屏息,感觉他温热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游栘,她连大气部不敢喘一下,任凭自他指尖传来的火焰烧向她全身……一波波的,他的手所经之处皆烧烫得难受。

啊……完蛋了,这一回她肯定逃不了。

九娘说楼下正忙着,她分不开身顾着她,要她自个儿应对……应对什么?她现下扮的是哑巴耶,怎能开口?

换个想法,倘若二爷真的要了她的身子,就表示她确实行搅银两的本事,是不?

再者,能把自个儿献给二爷,也算是报答了二爷的恩情,是不?

她羞赧地闭上眼,不敢再睇向他饱含情欲的黑眸;二爷的眼极美,带着一股邪魅,教他盯着,好似连魂魄都会被他摄走。

感觉她的身子放软,不若方才紧绷得厉害……她是允了?

可不是?一般姑娘家,谁会拒绝他?所以……他不需要直念着锦儿……她是他的妹子,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抬起饱含欲念的黑眸,一把将她抱起,搁在床榻上,

他随即压上她,直瞅着闭上水眸、彷若一切都由着他的姑娘……该死!是因为她和锦儿的年岁相近吗?要不,为何他老觉得她酷似锦儿?

二人身形一般纤细,还有那张唇……该死!她轻启的菱唇,彷若在挑诱他似的,敦他心痒难忍。

他带着恼意,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咬嚿着,又怜惜地舔吮着……薄唇栘向她滑嫩的颈项,再往她羊脂玉般的胸前移去,张口掠夺她每-寸柔软,惹火地挑逗着她。

“啊……”微乎其微的呻吟声一逸出口,她赶忙抬手捂嘴。

她浑身发烫,只要他随意一碰,她便觉得喉头有口气,不吐出来很难受,可她现下是哑巴啊……

然而她的手才捂上,他随即拉下,探出湿热的舌,轻舔着她纤白如葱的指尖。

“唔……”二爷怎能……

“只可惜你是个哑巴……”他嗓音粗嗄地道,分开了她的双腿,更亲密地贴近她一些。

可惜她不能开口,要不便能听见她娇吟的声音……但不能开口,无法改变他想要她的决定。

许锦眨了眨眼,潋滟的水眸教陌生的情欲给逼出水雾。

“别怕,我不会伤了你。”他在她的耳边说道,不忘抓起她的纤手轻吻着,仿若爱极了这双漂亮的手。

尽管不知道她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定会十分地怜惜她……他多情地在她的掌心烙下一吻,蓦地发觉她的掌心有烫伤的痕迹。

不知怎地,他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好似快要震得他魂飞魄散。

是巧合吧……他不断地说服自己,可心却不断地狂跳着,有个可怕的想法窜进他的脑海。

如此教他动心的女人正裸露玲珑胴体挑诱着他,近在咫尺、就在眼前,然而教他骇惧的想法却不断地扑灭他的欲念……

欲念?能挑起他这般强烈的欲念的人,世上到底有几个?

思至此,数种教他害怕的想法,不断地在脑海中翻腾。

即使没瞧见皮相,可他忘不了方才的悸动……对她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得教他心生罪恶感,难道……

牙一咬,他眯起黑眸,蓦地握紧她的手瞧个仔细,只见手背上有数道甫痊愈的伤疤,隐隐约约瞧得见结痂甫落的痕迹……他瞪大眼、皆目欲裂,多么不愿相信,但事实似乎由不得他不信。

许锦自迷乱的欲海浮出,见他盯着自个儿的手瞧个不停,心里大喊不妙,却已不个及了,只儿他探手往她的面具一抓、一掀--

两人四目相接,刹那间好似撞出不可言喻的火花。

她想要闪躲,却又不敢,脑海中一片空白,压根儿不知该作何反应;只qi书+奇书-齐书见他不发一语,裸露的胸膛正剧烈的起伏着,沉默了好半晌之后,他仰天大吼--

“九娘!”

砰的一声,临窗的矮几碎了一角,化为碎层,落在锦织毯子上头。

“给我一个交代!”文字征怒不可遏地咆哮,没了以往的斯文,反倒多了一股暴戾之气。

头一回瞧见这样的他,夏九娘也不禁倒抽一口气,然而见他握拳的大手就搁在矮几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不禁松了口气。

吓死她了……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他会有这般骇人的反应。

不过,大抵是看在她和文字觉的交情上,给了她几分薄面,换作其它人,早就被他打死了。

尽管他如文人般瘦弱,可他却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啊……

只是……到底是怎么着,怎会这么快便软他识破了。

明明特地给锦儿戴上面具,还要她装哑巴,他怎么还看得出来?再者……正是意乱情迷之际,他到底是怎么识破的?

啐!就差临门一脚,偏偏在这当头功亏一篑。

原以为可以等到木已成舟,再揭发这桩事,岂料人算不如天算……

“你倒是给我吭声啊!别以为不说话我便会放过你!”文字征紧抿着唇,黑眸绽放着诡谲的光痕。

夏九娘吐了吐舌头,挑眉道:“是锦儿拜托我这么做的。”

“她拜托你的?”他不禁发噱。

这到底是怎么着?难不成她要告诉他,锦儿对他有非分之想,所以打算来个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收服,继而成为他的夫人?

锦儿没这心思的,他将她视若妹子般地扶养成人,都相处了七年,他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可眼前这恶毒的女人,竟精心策划这一切,教他险些犯下憾事!

“可不是吗?”她很无辜地道:“她说她不想要当废人”

千万别怀疑她,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

“笑话!不想当废人,所以当花娘?”他哭笑不得。

九娘是骗他的吧?天底下有这般好笑的事吗?七年前,他将锦儿自她爹的手中救出,让她免于被卖入妓院为妓的厄运,然而事隔七年,她选择当花娘,只为了不当废人……给他一把刀吧!省得他活活气死。

“不是,她只是想找些事做,然而你却这儿不成、那儿不行的;所以她便想,若是可以成为花满阁的花魁,说不准你会重金挖角她,同时她便能告诉你,她不是废人。”当初甫听到锦儿这么说时,她也觉得挺好笑的,不过……

“这是什么理由?”他再次拍桌,木层再次飞扬。“谁说她是废人了?我文字征将她视若妹子,把她当妹子般地疼惜,要她当个大家闺秀,谁要她到外头抛头露面,甚至还……”

回去非要骂到她清醒不可!蠢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将她当成妹子,可有亲口告诉她?”

“难道我对她的好还不足以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