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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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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军事改革

书籍名:《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钟离昧


        时日如梭,转眼,我的两个孩儿长到两岁,已经可以走路会说些简单的句子了。两个孩子健康而结实,小胳膊‘腿’硬梆梆的,圆脸上满是赘‘肉’,胖嘟嘟的。在父母的和无数‘侍’婢仆役的呵护下茁壮的成长着。

        建安十年公元205年幽州范阳太守牵招,生擒黑山贼张燕,押赴冀州。张燕请降,封为平北将军安国亭侯。司州安平太守杜迁与郭援战于河东,不分胜负各自罢兵。曹‘操’数次派夏侯惇、夏侯尚、张辽攻河内河东,但都没能得胜。

        七月泰山贼帅藏霸反,攻徐州琅琊,破琅琊太守萧建于莒县,斩杀守城兵三千余人,将琅琊府库抢劫一空,正要撤回泰山之时。曹‘操’派了大将高顺,徐州刺史陈登出下邳,截击藏霸。

        高顺以前是藏霸的战友,藏霸知道他的厉害,加上自己兵少,就想带着珠宝一走了之。陈登聪明,早就料到他盗贼习‘性’抢完就跑,和高顺合计埋伏。藏霸在退回泰山的路上,遭遇了高顺‘陷阵营’,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抱头鼠窜,想要回泰山,却被陈登布置在阳都县境内的一只骑兵阻挡了去路。无路可逃之下,只得投奔青州。当日刘询就任青州刺史,出城五十里相迎。将藏霸先生和他剩下不到两千的残兵败将接入城中。我听到消息,和贾诩张郃快马加鞭亲临青州,以表结纳诚意。

        藏霸大为感动,他带来了六员大将,孙观、吴敦、尹礼、孙康、曹‘性’、‘毛’晖。吕布的八健将,除了藏霸之外,只有曹‘性’没投靠曹‘操’,不是他不想投降,只因为兄台曾经一箭‘射’瞎了夏侯惇的眼睛,害怕报复。我对藏霸大加封赏,藏霸封平西将军都亭侯,领功曹事。位在张郃之上。

        孙观也是不世出的大将,三国演义上说,此人最后做到左将军,青州刺史的位置。我暂时给他一个偏将军封都亭侯。曹‘性’是有名的神‘射’手,也做偏将军封列侯。

        其他的人,一律为裨将,封列侯,持节。

        八月汝南人孟公威归家途中,被好友诸葛瑾绑架,拉入阳翟城就任太守。孟公威是诸葛亮兄弟的至‘交’好友,此人也是襄阳一大才子,虽然比不上二诸葛,但也是一个内政好手。

        九月一代文豪孔融腰斩弃世,可悲,可叹。

        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冀州淮南人才济济,军容鼎盛,粮草充足,户口增加三十余万。贾诩上表,冀州地区的豪‘门’大户无法无天,趁着战‘乱’和大旱天灾的时候,不断兼并土地,又把失去土地的农民招为奴仆,这样的农民没有户口,大户因此逃掉官府赋税兵役的征调。zf的财政收入因此而减少,兵源因此而短缺。冀州人不少,但有户口的人太少了,因此按照户口来征税,那zf吃的亏太大了,不利于发展经济。最好可以下旨,命令四州没有户口的游民都必须到官府如实自报,然后再按这些实际户口来征兵收税,大约可以比以前增加一倍,甚至还多。

        我想了想,还是把田丰调回来任西曹掾管理人士和财政方面的事务。田丰一上台,就大刀阔斧的打击地方豪强势力,号召游民来上户口,有敢隐匿不报,公然和官府作对的,立斩不赦。没有两个月,青冀幽并四洲的户口就翻了一倍,贾诩趁机扩充军力十万,自官渡战败后,冀州军总数首次突破三十万。

        两个月后,按照我和张绣、贾诩、藏霸、张郃、高览、田丰等人计议好的。在军队中实施改革。

        汉代军制,军、师、旅、卒、两、伍。两万五千人为一军,偏将军统领。两千五百人为一师、由裨将统领。五百人为旅,校尉统领。百人为卒由卒长统领。这样的话番号太多了,不易于统一管理。还是采用现代化的军事理论。把冀州青州幽州、淮南、并州分为临战的三个集团军军区,由我、荀彧、高干三人军政合一,出任军区司令官——大都督一职。

        三大军区内,编制在旅之后,加上团和营,变成军师旅团营卒两伍,由原来的六级编制,变为八级。冀州三十万人,分为五个军,以张郃、高览、藏霸、张绣、张燕为军长将军。每人将兵四万为一军。张郃为第一军,高览第二军,藏霸第三军,张绣第四军,张燕第五军。基本和现代的编制仿佛。五军之下,有二十个师,分别以是:昌豨的一师,管承的二师,裴元绍的三师、朱灵的四师、这四个师归张郃统领。

        此外周仓的第五师,彭安的六师,张南、张恺、审荣、冯礼、韩莒子、霍奴依次为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六个师的师长偏将军。

        藏霸的旧部、孙观、吴敦、尹礼、曹‘性’、孙康、‘毛’晖。统领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师、胡车儿第十八师,蒋义渠第十九师,孟岱第二十师。

        每个师一万人,下辖两个旅,五个团,两个营,五个卒,四个两,两以下五人为伍,设伍长一名。

        此外文丑的黑龙骑作为特殊兵种,自成一军。

        再加上郝昭的战车排弩‘独立师’。这也是我的独创,相当于现代化装甲师。配备有五百辆大型飞梭巨弩车和一千台排弩。每辆车上八十人,士兵十,二十人居中为弩手,十人防守,剩下的全部待箭矢‘射’出后,往弩箭机上添加箭矢。

        这个部队威力是很强大,但只能远距离攻击,必须和步兵、骑兵配合,必须是进攻之初和防守之初或攻城时才能使用,否则‘混’战中一定被敌人俘虏去,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并州和淮南,按照这种建制自行分配。三个军区按照,冀州、淮南、并州的顺序,依次排列,不能‘混’淆。最后报上来由贾诩和田丰审核一遍,没有谬误的便通过。

        不过这种制度,只适用于临战状态,地方上没有战事的时候,还是统归于太守,刺史的统领。

        七月,马腾与韩遂再次大打出手,武威太守张猛攻入雍州。

        十一月潜伏在荆州的特工飞鸽传书,刘表病危吐血,蔡氏家族和刘备反目意‘欲’诛杀大公子刘琦,扶立刘琮即位。

        我立即下了封信过去给蔡夫人,表示坚决支持二公子刘琮登位,理由是大家都是二公子,一般将军的第二个儿子都很聪明果敢,英明神武!!

        蔡夫人回信,说了些恭维的话,表示愿意站在袁家一边对付曹‘操’,并且表示如果儿子继承爵位,可以出兵汝南夹攻曹仁。那倒不用,只要把刘备干了便好。

        翌年,农历四月,急骤升高的气温宣告结束了北方原本就短暂的‘春’天,进入了初夏季节。满地的麦子从墨绿中泛出一抹蛋白‘色’,大地呈现出类似孕‘妇’临产前的神圣和安谧。一场温腾腾热燥燥的南风持续了一天一夜,麦子竟然干的断穗掉粒了,于是千家万户的男人‘女’人大声叹着“麦黄一晌蚕老一时”的古训拥向田野,刷刷嚓嚓镰刀割断麦秆的声‘浪’就喧哗起来——就在那神秘的一日一夜麦子熟透了,丰收了!我也同时收到了两个可怕地消息。

        潜伏在许昌城中的细作飞鸽传书来报,司马懿出仕曹‘操’,被任命为文学掾,陈留太守。曹‘操’老贼果然慧眼识人,竟然把初出茅庐的司马仲达安排在了对付郭援,和高干的最前线,可见其用心良苦。

        我的心里一阵发寒,重头人物终于登场了。

        许昌也获得了丰收,曹‘操’得到屯田高手枣祗相助,农业方面比之冀州还要有优势,这两年他蛰伏不出,只是为了缓一口气,大饥馑把他折腾的也不轻。而且有了上次在黎阳的教训,他这次准备先给重病的刘表来一下子。

        飞鸽传书:“于禁率兵八万出许昌,人马‘精’神,龙‘精’虎猛直下荆州。”同时驻防在仓亭的李典军一扫两年来的安分守己,也开始有了动作,不断地派兵在黎阳附近袭扰,勘察地形,寻找城头的破绽。看来,曹‘操’要趁丰收的时候,大干一场了。

        司马懿出场了,刘表眼看要翘了,赤壁之战让我一搅和打不成了。曹‘操’去攻新野,是不是诸葛亮大哥,也快要出场了。我上次给诸葛瑾写信,让他把弟弟给拉过来,听他回信的意思,孔明先生不愿意到冀州来。难道要我三顾茅庐。不行,到了那里刘表非掐死我不可。

        四月中旬,于禁会和曹仁从樊城攻新野,被刘备的军师徐庶一举击败,把樊城也丢了。曹‘操’叹息,刘备得到徐庶之助,羽翼成矣。我也‘挺’堵心的,刘皇叔一定会找我报仇的。

        我心情不太好,和周仓牵了一条狼狗,考察一下民情。这狼狗就是前段时间训练的警犬,虽然对训练的方法不太了解,但负责训练的周仓相信棍‘棒’之下出孝子,硬是把这些狗给打的服服帖帖的,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拿现在来说吧,周仓用熊掌牵着它,他连叫都不敢叫,只是一个劲的趴在地上,用鼻子嗅来嗅去的,发掘犯罪嫌疑人的痕迹。

        这些警犬果然管用,经过一系列条件发‘射’的强化训练之后,就能够追踪悍匪强盗,三国时候的歹徒那里知道它的妙用,以为自己逃出来改装易容就可以‘混’出城‘门’,结果往往被这些狗给咬个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回到‘阴’暗‘潮’湿的囹圄之中去。

        周仓现在已经成了习惯,每天出来都会牵着一条,以便防备歹人。他手中的这条狗,非常威武,站着达到周仓的膝盖以上,方头小耳,‘毛’长皮坠,嘴短而口裂极宽,背直腹瘦,曲线有点像豹子。四条‘腿’粗壮无比。抖擞一下狗头,嗷嗷的叫上两声显得威风凛凛。

        无怪乎周仓经常不无感慨的说:“真像个出征归来的大将军。”

        我翻白眼,什么意思!周仓也不知是诚心还是怎地,还给着狗起了个名字叫大将军。他妈的,干脆叫主公完了。

        ‘大将军’可能发现了什么,用力挣脱了周仓的手,向城‘门’边窜去。于是周仓就在它后面喊:“大将军,你他娘的找死,回去我收拾你。”说完还冲着我瞪眼:“这条死狗,就是不听话。”

        ‘大将军’飞快如奔马般的跑到城‘门’口聚集了的一簇人头的地方,站在人群外围嗷嗷的叫唤,那意思仿佛在说:都给老子闪开,别妨碍我办公!

        那些人开始并没把这狂吠的畜生放在眼中,仍然对着圈内指手画脚,自说自话的。及至有人转过头来,发现了‘大将军’眼神不善,才叫了声‘我的娘’一溜烟跑掉了。别的人也跟着跑。一会儿就跑了一半,让我和周仓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况。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里拿这个酒葫芦,正醉卧在城‘门’口墙角。他头上裹着一条脏兮兮的白布方巾,像个孝帽子;身穿黑‘色’连襟布袍,肩头上缀着一块白布和一块黑布的补丁;脚下登着一双麻面的乌履,白布从脚趾一直缠扎到膝盖,看着像个重孝的孝子;从头顶的白‘色’方巾,到脚下的白‘色’裹缠布,全都污染着草汁树液苔藓的干涸的黑‘色’疤痕;脸上也不满污垢,耳轮和脖颈上积结着恶心的垢甲,面容有些粗犷,眼神中豪迈异常,披头散发胡须蓬‘乱’东倒西歪,鬓角‘露’出来的头发粘成毡片。看不出本来的肤‘色’了。看来像个落难到此的文人。

        那人嘴里含含糊糊的在唱歌,‘露’出一口白的耀眼的牙齿。

        周仓笑道:“落魄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情唱歌,真是怪人。”我心想,是个读书人,应该帮他一把。就走过去,蹲下身子问道:“你是那里人,为什么醉卧到这里?”我穿着便服,城里人都不认得。

        那人仰躺在青黑‘色’的石板地上,把两只眼睛睁开一条缝,斜了我一眼,就转过头去唱道:“天地反复兮,火‘欲’矩;大厦将倾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我的娘,是徐庶,徐元直。不对,他不是应该在新野吗,怎么跑到冀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