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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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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制造冤案

书籍名:《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钟离昧


        第三十六章制造冤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蔡琰的情绪,终于平复。审荣和昌豨、胡车儿、孙观,天不亮,就在厅内等候。见我出来,忙跑上前诚惶诚恐的谢罪:“晋王,末将该死,末将失察,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罪该万死。”

        审荣说完了,轮到昌豨,也说该死,孙观、胡车儿也悔恨的不得了。我问道:“怎么不见藏霸?”审荣装的跟真事一样,跺脚道:“启禀大王,藏霸将军觉得没脸见你,让我把这封辞呈送来,说是要回家种地去了。”我连看也不看,又在耍‘花’腔:“种什么地,赶快去,让他给我滚过来,不然,老子把洛阳大街上要饭的婆娘,许配给他为妻。你让他自己掂量着办吧。”

        “高,实在是高。”审荣掉头出去,喊来一个亲兵嘱咐道:“就这样告诉他,说,是晋王亲口传的旨。”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藏霸额头滴着豆大的汗珠子跑来了,一进‘门’就耷拉着脑袋号丧:“晋王,晋王,末将对不住你呀。末将该死——”

        “行了,别跟我扯淡,伏完老东西,还有黄奎比你们更该死呢,赶快押赴刑场,寡人要亲自监斩。”

        审荣赶忙道:“大王杀了伏完,伏后岂肯善罢甘休。”我‘阴’笑道:“伏后?审荣,藏霸,你们两个亲自入宫,收取皇后印绶,克日打入冷宫,贬为庶人。”审荣一愣,心想,娘的,这个时代真是有意思,晋王可以废黜皇后,连个罪名都没有,无法无天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审荣心中基本上没有忠君爱国的思想,要说忠,他也只是忠于一手提拔了他的晋王千岁。晋王说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就是金科‘玉’律,不容置疑。藏霸更加不甩皇帝,他可是强盗出身。

        “末将遵命。”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曹‘操’当年太蛮横了,尽是招人话柄,要废皇后必须要有个罪名才好。我灵机一动:“去找贾诩先生过来。”造假专家,又派上用场了。我估计贾诩要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靠刻印假公章,做假文凭,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贾诩一听说晋王召见,就知道他的买卖又来了,心想一定有想害人了,不然想不起本大人来。如果猜得没错,恐怕伏完父‘女’要倒大霉了。贾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笑道:“大王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想到了,想到了,让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模仿伏后的笔记,作一首诗。”我满脸的冷笑,弯腰拿起矮几上的竹简,递给贾诩。贾诩看了一遍,惊讶的哎呀呀直叫:“绝妙,绝妙,大王才华横溢,天下少有——对了,这首‘淫’诗的题目是什么名堂?”

        昌豨和藏霸一听贾诩手上捧着的是‘淫’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昌豨道:“那个,贾诩先生,我也——‘挺’喜欢作诗的,给我看看行吗?”藏霸道:“就是,就是,我平时也常读书到深夜,最喜欢观看名家的墨宝了,也让我看看。”贾诩翻白眼,心说,我怎么记得两位都不认字呢,一下子成了文学家了?

        “十香词,这首诗叫做十香词。”前生爱听评书,知道契丹有个很著名的皇后,就是被一个宰相,用这首诗陷害死的,这是千古奇冤。

        贾诩那知道这是名家手笔,还以为是我做的呢,体谅昌豨和藏霸认得字不多,便给两人朗诵一遍。念了一半,大厅里的丫鬟,就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了。太过分了: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趐香。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口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口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昌豨两眼生光,啧啧赞叹道:“‘淫’诗,果然是‘淫’诗,好诗,真是难得的好诗。”藏霸咂嘴道:“大王,真是奇才,这种‘淫’诗也想的出来。末将对大王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贾诩先生,一会儿你给我抄一份,我要装裱了,挂在我家墙上,让所有人都见识,大王的大才——”

        “不行,你敢挂起来,我打残了你。”我跳起来了。这还了得,这要是上不了后汉书,才奇怪了。“这不是寡人写的,是伏后这个**写的——是她写给黄奎的。”昌豨脱口而出道:“皇后,给黄奎写这种诗?还不把,皇帝气死。”藏霸捂着嘴道:“大王的意思是说,皇后和黄奎‘私’通?”

        “没错,就是要伏后和黄奎‘私’通,这样才杀之有名。”

        贾诩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了,也不用吩咐,直接到书案上提笔,扑纸,挥毫泼墨,开始造假。贾诩对皇帝和皇后还有各位大臣的笔记模仿的可以‘乱’真。尤其是皇帝皇后,几乎成了每天的功课。贾诩知道,这功课不会白做,早晚有一天,会有大用场的。果然,又用上了。

        片刻,十香词抄录完毕。贾诩双手捧着递到我眼前。我扫视了一遍,非常满意,对藏霸道:“速速去大牢,把黄奎的口供搞到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承认和皇后有染。”藏霸心想这个差事太好办了,大牢里的七十二般刑具,就是为了要撬开犯人的嘴,才发明出来的。

        “审荣,去把‘春’香和苗泽给我带来。”

        审荣嘿嘿‘淫’笑:“大王,‘春’香那小娘们,天生丽质,风情万种,十分妖冶,要不要?”我道:“你先去带来再说,要不,先把,苗泽宰了算了,这么个不仁不义的,留着干嘛,早晚还会害人。”

        “明白,明白,末将立即去办。”这件事,比昌豨的差事还简单。

        审荣比昌豨回来的还快。他把‘春’香和苗泽分开了,苗泽这会儿已经身首分家,上了黄泉路,她还全然不知呢。

        ‘春’香满面含‘春’,以为我要封赏她呢,笑盈盈的跪下去。她的长相身材,用两个字可以形容——惹火。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全身上下,穿金戴银,顾盼之间,充满野‘性’。进‘门’的时候,腰肢夸张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卖‘弄’她的本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勾引我,要付出代价的!

        老子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怕了她!靠,我凑近了贾诩悄悄‘交’代:“拿到口供之后,立即进宫,收取皇后印绶。寡人先——”

        我冲着审荣使了个颜‘色’,就走进后堂了。

        审荣推了一把,跪在地上的‘春’香道:“夫人请起来吧,大王招你入内‘侍’寝。”‘春’香大喜,表面上却表现得泫然‘欲’泣,无限委屈:“大人,这只怕于理不合。”审荣没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威胁:“你不去的话,立即问斩。”

        不去?‘春’香巴不得跑进去呢。她早就不想跟苗泽‘混’了,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自从懂事开始,就想凭借自己的美‘色’飞上枝头。黄奎的官位太小了,为人也不解风情,她就勾引苗泽。苗泽是个小白脸,虽然不是做官的,可是温柔无限,把她的‘春’心抚慰的‘挺’舒服。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厌烦了,苗泽太没出息了,满足不了她日益膨胀的心。她发现跟着苗泽还不如跟着黄奎舒服呢。一听说晋王要召见,忙梳妆打扮,从一进入‘门’口开始,她就开始把全身的魅力,尽数的施展,为的就是——

        “大人,奴婢实在是难为情——”‘春’香低低的声音道。

        审荣心想,你的底子没有人比老子更清楚了,你难为情,骗鬼吧你?“如果夫人真的为难,就算了,我就去禀报大王。”

        “不要,既然大王厚爱,奴婢就勉为其难,只是请大人千万保密,不要让苗泽知道了。”‘春’香咬着下‘唇’委屈的‘抽’泣。

        审荣暗骂,娼‘妇’,跟我装吧。你还不知道,苗泽已经挂了。“放心好了,本将军一定会守口如瓶,不过,你一定要把大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明白吗——”

        “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全力而为——”

        ‘春’香果然是个中能手。伺候男人,没有比她更在行的了。当她顺从的褪去罗衣,洁白饱满的身躯,暴‘露’在我的眼前之后,就温柔的伸出双臂,帮我宽衣解带:“晋王——奴婢有幸——”声音柔的,让人听了发酥无力。一面说话,‘玉’手就伸向下身,‘胸’前,开始撩拨——再不是方才羞羞怯怯的样子。

        我‘胸’中的火焰,被这个惹火的‘女’人点燃了,全身立即变得像鼓满风的风帆,手臂像两条蟒蛇,缠上她赤着的,光滑如‘玉’石的后背,腰部的两侧有夸张的S型的曲线。我的手向下滑——‘春’香夸张的嘤咛一声:“晋王——”绵软的倒在‘床’上,就像个发酵过的面团。

        当我试图骑上去驰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泥泞不堪了。‘春’香娴熟的翻了个身子,两条洁白的‘玉’‘腿’,夹住我的腰部:“大王,奴婢‘侍’候大王——”骤然坐了下去——

        这个‘女’人,这哪里是被迫的,说她是‘毛’遂自荐还差不多了!

        苗泽凭一张小白脸,想要保住这样一个为了虚荣富贵可以抛弃一切都‘女’子,真的是太过于幼稚了。幼稚的可笑之极。更为幼稚的是黄奎,竟然就看不出,她是这样的一个货‘色’。

        我是十分清醒的,这个‘女’子,充其量,只能泄‘欲’。既不配让我动情。更不可能让我把她留在身边。痛快淋漓的挥洒,善解人意的迎合,绒球一般的缠磨,几乎是尽善尽美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春’香跪在榻上:“大王——大王纳福已毕,奴婢告退了。”“去吧,明天寡人会差人给你送黄金,你回去吧。”我可不会把一个出卖丈夫的‘女’子留在身边。‘春’香心里一阵失望,难道晋王对方才的表现不满意?她可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翘着一对雪白的鸽子,颤巍巍道:“多谢大王临幸,奴婢叩谢,奴婢告退。”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过后,‘春’香倒退着出了屋子。我‘挺’身坐了起来。好,真舒服,我终于体会到做大王的好处了。骑了‘女’子,她还要谢恩?这要是在前生,要不你就给钱,要不你就娶了,要不你就进监狱,没商量。这世道,还谢恩?

        ‘春’香一边走,心里一边后悔,刚才真的应该做好一点,大王一定是不满意了。最害怕的是,大王以后不认账了,白费力气不说,要是被苗泽知道了,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也捞不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仆人再嚷嚷着抢东西,有人大喊大叫道:“快走吧,苗泽被砍头了,我们各奔东西吧。”‘春’香一下子就软瘫在地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被晋王骗了,白白的把身子给了他——”

        昌豨和藏霸帅五千铁甲军直闯入宫,汉献帝吓得屁滚‘尿’流,大声问道:“两位将军有什么事?”昌豨道:“奉晋王命,收取皇后印玺。”汉献帝早就听到风声,伏完被捕了。他还抱有一线希望,以为袁熙不敢对皇后下手呢。藏霸喝令掌印官取出印玺没收。汉献帝吓得心胆俱裂,却又对伏后感情很深,喊道:“皇后何罪,晋王要废黜她。”

        昌豨把提前准备好的十香词和黄奎的口供,展开在汉献帝的面前:“陛下,伏后‘私’通黄奎,‘淫’‘乱’宫闱,罪该万死,如此失德的‘女’子,怎么能担当皇后。”

        汉献帝看着十香词瞠目结舌差点羞愤而死。字迹是皇后的字迹,还有黄奎的口供。汉献帝心想,我说黄奎怎么忽然会帮助朕呢,原来如此。该死。

        “好,废的好,废的好,**,最好一刀杀了。”汉献帝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