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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别使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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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籍名:《爱我就别使诈》    作者:梅贝尔




“是嘛,真是不知羞耻。”不过心中却是妒羡极了,换作是她也会这么做,彩衣心想。

粘逸翚笑得双肩耸动,戏谑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事情吓得倒你,想不到区区一个小姑娘就让你吓得落荒而逃,滕兄,你这算不算是踢到铁板?”

“这怎么能算数呢?”他死不承认。

锦绣、彩衣两女不甘寂寞地嗔道:“滕大爷,别只顾着聊天,来,奴家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康健、财源广进。”

“多谢两位姑娘金口。”滕伊瑀张嘴吞下美人献上的琼浆玉液,畅笑地朝两女颊上各偷个香吻,逗得两女咯咯娇笑。

粘逸翚见这情形也很识趣,和断云心意相通地起身,“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见。”

“去吧!不要让我妨碍你们才是。”滕伊瑀袍袖一挥,朝好友眨眨眼睛,邪笑地调侃,阻碍人家的好事可会遭天打雷劈,他可不干。

瞧着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分明已是情深爱笃,断云姑娘又何以不愿答应好友替她赎身的要求?看来只得由他插手来成就这桩好事,唉!他干脆以后改行当媒人公,让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锦绣嘟起红唇,娇声抗议道:“滕大爷,您的心又跑哪儿去了?人家就坐在这里,怎么都不多瞧人家一眼?”

“滕大爷,我们姐妹虽然比不上断云姑娘的美,可是今晚绝对会好好服侍您,让您身心愉快,明儿个起来神清气爽。”彩衣一双巧手在他胸前游移,小嘴在他耳畔挑逗地吹着气。

滕伊瑀放松身体享受着她们在他怀中磨蹭的滋味,身体则微微发热,不过,想燃起他的欲望,凭她们两人只怕还办不到。

“喔,你们这么有本事吗?”他闭目和她们调笑道。

两女相觑一眼,异口同声道:“不信的话,滕大爷可以和奴家回房,让咱们姐妹俩表现给您看,不就晓得是不是真的了。”

“走嘛!滕大爷,奴家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锦绣悄悄地凑到他耳边道。

他坏坏地挑起轻佻的剑眉,似笑非笑地睨向她,“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呢?美人儿,还不带路?”他从不拒绝这么美丽的要求。

彩衣不依地轻嚷:“那我呢?奴家怎么办?”她也不想错过这位俊如天神的恩客啊!要是自己表现得好,或许还有机会从良——就算当个小妾也无妨。

“那就一起来吧!滕某自认还应付得起。”让美人失望可是天大的过错,他滕伊瑀可是于心不忍。

两女又惊又喜,莫非这位滕大爷真有过人之处?!

两人正在暗暗庆幸自己的好运,不过……好运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舒嬷嬷领着一位丽似芙蓉花的大美人前来时,她俩在心中编织的美梦也立时醒了。

“嬷嬷。”两女神色微变,同时低下头,早该想到像滕大爷这样的客人,当然不可能由她们来服侍。

舒嬷嬷警告地瞪她们一眼,“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外头正忙着,快过去帮忙吧!”这两个丫头打什么如意算盘她还会不清楚吗?凭她们也想抓住这男人的心,真是自不量力。

滕伊瑀慵懒的嘴角往上一扬,大胆放肆的眼神缓缓地从大美人媚波横生的娇容,游移到那具包裹在衣衫内丰润婀娜的娇躯,好个让人魂消魂散的绝色尤物,当他对上一双娇媚诱人的丹凤眼,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舒嬷嬷,这位大美人是——”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双眸子。

“滕大爷,舒嬷嬷来为你们介绍,这位就是咱们‘玉楼春’的红牌花魁——初色姑娘。初色,还不快过来见礼。”老鸨猛使眼色催促道。

媚骨天生的大美人惊疑不定地瞅着他,颤着红嫩的唇瓣道:“你——真的姓滕?”跟她印象中的模样没变多少,只是成熟了些,也更具有危险的男性魅力。

他微微一笑,“要不然我该姓什么呢?初色姑娘,闻名不如一见,滕某真是饱足了眼福。舒嬷嬷,感谢你的厚爱,这一点小意思请收下。”他将一张千两银票放人舒嬷嬷手中,乐得她合不拢嘴。

“初色,你得好好招呼滕大爷,那我就不打扰了。”将银票揣进怀里,舒嬷嬷急着走人,她不想坏了大爷的兴头。

滕伊瑀长臂一把勾住初色的蛮腰,欲往她微噘的朱唇上吻去,却被初色如春笋般的柔荑堵住,不禁邪邪一笑,“有什么问题吗?”她不会在这节骨眼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吧!他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可没心情陪她玩。

“滕大爷,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初色滑腻柔媚的嗓音可以动摇男人坚强的意志,“这也难怪,当年奴家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和今日不可同日而语,滕大爷当然不可能记得了。”那语气似有所埋怨。

这可撩起他的好奇心,将她拉坐在大腿上,芳香的娇躯柔软得不可思议,不由得让滕伊瑀心猿意马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过去曾经认识?那怎么可能?如果我见过你是不可能会忘记的。”特别是这样一位如芙蓉花盛开的娇媚女子,他还不至于老到记忆力衰退。

初色斜瞟他一眼,媚嗔道:“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三年前奴家不过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滕大爷又怎么会记得呢?当时奴家家中欠人许多债务,无力偿还,爹爹丢下我和娘逃了,我们母女俩无路可走,正想一同投河自尽,就在彼时遇上你,你真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贵人,不仅救了我们母女一命,还送了一笔银子帮我们还债,你都忘记了?”

滕伊瑀搜寻着记忆,难怪会觉得她有些眼熟,不过美人在怀,要他集中精神可是件痛苦的事。

“大概有这么回事吧!那么久的事我怎么会记得,后来呢?你怎么还是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他的手有技巧地揉捏她,满意地听到她细碎的娇喘。

“唔——人家话还没说完。”她眼光迷蒙地更偎近他,舔着红滟欲滴的唇瓣,“讨厌,别这么急,到奴家房里——”接着小嘴已经被堵住,只能发出嘤嘤的轻吟。热吻了一阵,他才将她横抱起来,情欲氤氲的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沿途无视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时与她调笑嬉戏。不过,在妓院中,这种情形多得是,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也没人觉得惊讶。

好不容易撑到媚香院,滕伊瑀已然欲火高涨,搂着衣衫半褪的女体滚进软榻内,熟稔地啄吻着她的唇,低笑道:“初色?出色?你这名字取得好也取得巧,就不知其他部分是否也跟你的脸蛋一样出色?”他一件件地剥下她剩余的衣物……

第三章

云雨方歇,初色鬓发微乱地瘫软在一具强健温热的胸怀中,娇躯因餍足而酸疼。这两日他所表现出的惊人耐力和体力,几乎让她使出浑身解数,跟他一比,其他男人可就中看不中用了。

“滕郎,愿妾身为红菡萏,年年生在秋江上;更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随风逐雨长来往。”她媚眼含情地以词含蓄示爱,占有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那英挺俊俏的五官,甘愿成为他永远的爱奴。

滕伊瑀斜倚在床柱上,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肩上的青丝,仿佛是故意装作听不懂诃中的含意,淡嘲道:“你在嘟囔些什么?是不是我没有满足你呢?”该装傻时他可是装得很彻底。

她抡起粉拳轻捶一下,“才不是呢!讨厌。”要是他真想再来一回,只怕自己已经应付不了了。

“那么是想要什么东西吗?要漂亮的衣裳,还是要珠宝首饰?”女人总是在这时候提出这类的要求,他半掀起浓密的长睫,调笑地问道。

初色故作不悦状,半嗔半恼道:“人家才不是要那些庸俗的东西,你可别把奴家和外头那些女人比,人家想要的是——你的一颗心,你给是不给呢?”一根玉指戳向他的心口。

笑意仍挂在他脸上,可是却没有升到眼底,他似笑非笑道:“这两日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这样还不够吗?可别太贪心了喔!”那话中的含意已经很明显,相信以她的聪明世故应该听得懂,也就不必说得太白。

“你真无情,这样对待人家的一片真心,小心有报应。”她不会放弃希望,绝对会想尽办法将这男人紧紧的挂在自己的裙腰上,当她的裙下之臣。

滕伊瑀不以为忤地大笑,“那么我真要好好地期待报应的到来,初色呀初色,像你这般妖娆多姿,滕某实在少见,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对,你——我不会吝啬的。”这也是大多数伺候过他的女人从来抱怨过的原因,他的慷慨弥补了一颗颗贪婪的心。

话声方落,他一骨碌翻下床,让初色僵坐在恩爱两日的芙蓉暖帐上,颤声问道:“你要走了吗?你付了一大笔银子,初色以为——”至少他会留恋好一阵子,没想到才两日他就厌了!

滕伊瑀隐隐含笑地勾起她的下颚,用足以致命的笑容弭平她的不安。“谁说我要走了?我不过是回客栈去报个平安,否则我那紧张过度的随从准以为我出了事,万一惊动了我娘,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来,不要扁着嘴,笑一个,不然可就不好看啰。”

她将挽留的话硬生生地吞回去,千娇百媚地下床帮他着装。

“那么初色就在这里等着你,可别这么快就忘了人家,我会想你的。”到底被征服的人是谁?初色好担心他从此一去不回。

“我会快去快回,乖乖地等我回来,嗯。”滕伊璃将嘴凑过去,印上个销魂蚀骨的热吻,这才挂着男性自得的笑意旋身步出媚香院,临出“玉楼春”之前自然再送上一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