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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的寡妇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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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书籍名:《我漂亮的寡妇女友》    作者:曾雨




“没有。”

“那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想起你呢?”

“我也不知道。”

“嘿……”她忽然低沉地笑了笑,“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我似乎明白了她想表达什么,“南姐,我真的不知道。就算她再跟我联系,我们也是不可能了。”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呢?”

“因为……因为我对她已经死心了。”

“嘿……”她又莫名地笑了笑,“死心?感情这东西,有时候是飘浮不定的。”

“南姐。我……”

“你怎么啦?”她问道。

“我……”我倍感羞涩地看着她,感觉喘不过气来,“我……我……”

“你?你怎么啦?”

“我……我……我……”

“怎么啦?”

“我……我……I……Love……You!”

“嘿……”她不禁似若幸福得调皮地笑了笑,定睛看着我,许久,然后又笑了笑,“嘿……讲什么英文啊?我听不懂。”

“你?我……”我感觉两颊烫烫的,“我爱你!”

“Stupid!”

“你?”

然后,我仰起身子,主动吻了吻她。这次,她没再反抗,而是在期待。

她的期待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微微红了脸。

看着她的样子,我内心的激动被甜蜜和幸福收买了。

不禁,她俯下身子,又主动吻了吻我。

吻着吻着,我们俩渐渐缠绵在了一块儿……

她愈来愈疯狂,我也愈来愈堕落……

她的手不禁渐渐伸进了我的裤裆内……

我试着一翻身,不料将她推到了地板上。

她索性顺势,猛力将我拽了下去。

渐渐地,我们俩就像是在解一道数学方程式,一层一层地退去了对方的衣衫,直到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自然中充满着快乐,快乐中充满着激情,激情中充满着欲望……

结束后,她娇媚地依偎在我的胸膛,微微笑着。

我低头俯视着她,情不自禁地又吻了吻她的面颊。

“抱我去卧室。”她忽然娇柔地说道,又似一种命令,又似在撒娇。

我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推起了她的背,然后站起了身来。

她就那样坐在地上期待着我去抱她。

我渐渐俯下身子,一手从她屈膝处伸了过去,一手贴向她的背部。

她配合着,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使劲,渐渐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转身向卧室走去。

“嘿……”她忽然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么有劲。”

看着她,我微微笑着:“嘿……是你太轻了而已。”

她微笑地仰望着我,真切地看着我。她笑得很甜,很美,也很幸福。

走进卧室后,我慢慢地将她在床上放了下来。

不料,她似若调皮地一使劲,忽然搂下我的脖子,又开始亲吻着。

然后,我索性趴了下去。

在床上,我们俩又缠绵了起来……

“嘻……再来一次。”她笑嘻嘻地说道。

看着她,我没有言语,只是片刻后,直接吻向了她。

然后,慢慢地,我下身那调皮的家伙又渐渐地滑进了她的体内。

“没戴安全套。”我忽然说了一句。

“嘻……没事,安全期。”

“真的?”

“嗯。”

于是,我动了两下。

“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很好。”

“那……再快一点。”

“嗯。”

后来,又来了一次,然后我们便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窗外已是艳阳高照。

我半倚靠着床头,她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默默地俯视着她的头顶,不禁问了一句:“现在……你的年龄还保密吗?”

“嘿……”她笑了笑,“你猜啊?”

“三十?”

“过了明天才三十。”

“明天是你生日?”我略微一惊,问道。

“嗯。大你四岁。”

“南姐……”我忽然叫了她一声,然沉默了一会儿,“你可不可以不走了啊?”

“嘿……”她笑了笑,“Should  not。”

“那……后天下午再走吧?明天,我想和你一起过生日。”

“Should  not。”

“为什么?”

“嘿……”她忽然又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因为……我会回来的啊。”

“什么时候?”

“我不是说过了吗?”

“可你……没说具体日期啊?”

“留点神秘感嘛。呵呵……”

第十七章  别离

快乐和幸福,似乎永远只属于短暂。我还是没能挽留住南姐。

虽然说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但是……她就犹如一团雾一样,来的时候是朦胧的,走的时候也是朦胧的。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她给我的一切是否真实?总之,她从来都不会解释的,也不会表白什么,更不会给予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说她走了,也就走了。可是她却不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明知道南姐下午就要走了,可它还是不愿为我停留片刻。

我只有拚命地去抓住片刻的温情和幸福。

下午,在去往西客站的途中,我刻意将车开得很慢。但是,我知道,还是无法挽留时间的脚步。

这天,室外的阳光很明朗,也很亮。三环路上也格外的喧嚣。可坐在驾驶室的我,却犹如躲藏在一个阴冷的冰窖里。我似乎很怕车外的阳光,更怕它的亮度。

看着反光镜内的一辆辆车超车而过,我更是倍感揪心的酸痛。

而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南姐,却很活跃,也显得有些调皮,一直在微微乐着。

我也不知道她在乐什么?或许是她刻意的坚强?

或许从面相上来看,很难分辨出她是一个已婚女性。

当她看着每一辆车超过我们时,她都会乐呵呵地唠叨着:“你的驾驶技术太差了。但如果跟蚂蚁赛跑的话,你肯定会赢。因为你一个车轮就压死了一大群蚂蚁。”

“嘿……”虽然内心是不快乐的,但我还是偶尔会笑一笑,以回应她的话语。

后来,当我在六里桥那儿将方向盘打向西客站时,我不禁侧脸看了看她。

她看我看了看她,她更是微微笑了笑。

“嘿……”我低沉地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她的面容。片刻后,我忽然叫了她一声:“南姐……”

“想说什么啊?”她躺在座位上,侧望着我,微笑着。

“嗡……”我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片刻后,我问道,“我……我们会在一起吗?我是说……结婚那种?”

“嘿……”她不禁只是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也没有再问。或许再问,她还是一样的笑。

到了西客站后,我急急忙忙去买了一张站台票,然后便和她一起去了候车室。

进候车室后,电子告示牌显示着:16:25开往重庆的T9次列车正在检票。

不禁,我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正好下午四点整。

然后,我望着两列长队渐渐向检票口涌动着,不禁,我感觉我的心像是快被掏空了。

忽然,我侧脸,死死地盯着南姐看着。

她也一样在看着我。但是,她是微笑着的。而我则是沉默不语。

看着看着,我们俩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步伐。这时,正好有两男一女从我们的身侧跑过,急忙地跑向了检票口。

不禁,我搁下了手头的行李箱和行李包,伸出双手帮她顺了顺头发,接着,又帮她整了整衣领。

渐渐地,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淡去了。她也开始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言语。

忍不住,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

自从前一天她昏迷流了很多鼻血后,她的脸色一直都没有好转,一直都没有一丝血色,显得煞白。看她那样子,我感觉……她可能是病了?

“南姐。”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看着我,她又忽然微微笑了笑。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忽然说道,然后停顿了片刻,“你不会是病了吧?”

她微微一笑,不料,忽然凑到我的耳畔,低语道:“可能是那个要来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垫个护垫。要是流到裤子上,那就丑大了。”

我却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她,也凑到她的耳旁低语道:“不是前几天刚刚来过吗?”

她又凑到我的耳畔,低语道:“你这臭小子,还真够细心哦。呵……这次,可能是反常吧?也可能是前几天没有流干净?”

说完后,她拎着她的手提包,转身朝洗手间走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总感觉她像是病了。也感觉她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总希望时间能够为我停留片刻,哪怕是一秒钟也好,可是它偏偏就是那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有时候,还要刻意搞得我们去追赶。

当南姐从洗手间出来后,不觉已是四点十八分了。

她一边冲我跑来,一边嚷道:“快点,快点,快点。只有几分钟了。”

于是,我不禁拎起行李箱和行李包和她跑了起来。

就这样,我匆匆忙忙地送她上了火车。

时间没有留给我们分秒的言别机会。没有来得及拥抱,也没有来得及亲吻。

她,就这样随着火车离去了。

我疯狂的奔跑还是没能追赶上火车的速度。最后,我无助地在站台上停下了脚步。

火车很快远离了站台,我一直望着它成为一个焦点消失在了视野外。

春天和煦的阳光照射的是空荡荡的铁轨。

随后,我看到了同样送别的男男女女离开了站台。其中有一个女孩哭得死去活来的;有一个女孩含眼泪坚强地走在人群的一侧;有一个男的低沉着脸。

我没有哭。我似乎很坚强。但是,我的心却是空荡荡的,像是被谁掏空了,带走了,感觉木木的。犹如火车离去后,空荡荡的冷清清的站台。

情不自禁地,我又转身朝火车消失的方向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