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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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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出闸

书籍名:《六欲红尘》    作者:ywzhangjian


                                            “送你的。”微笑着将玫瑰递给了慧玉,书上都说玫瑰代表爱情,代表了浪漫,对慧玉,我也应该浪漫一些的。

        “谢谢。”慧玉接过玫瑰闻了闻,随手扔在了一边,巧笑倩兮地歪头看着我,她这是在诱惑着我。

        慧玉早已经是我的附庸品,必须品,我哪还按捺得住,低头已经朝她嘴巴啃去,恨不得两人立时溶为一体,享受贼老天赐与人类生命的那最原始的冲动。

        “不要,我可是擦过口红的。”慧玉转过脸躲开了我的进攻,生怕我怪她似的,这也难怪,每次和她,我都要求她把脸洗干净来的。

        “没关系,就让我品尝一下你的胭脂,你天天用都没事,我吃一点又会如何呢。”心中的**已经令我对慧玉嘴唇上的口红视若无睹,这可不是一向讲卫生的我的性格。

        “嘶”的一声,慧玉身上穿着的表演服已被我撕开,雪白的身子令我热血沸腾,再不能自已,立时将慧玉压在椅上猛舔着她日见成熟的身体。

        “不要啊,我身上有汗。”慧玉半推半就地提醒着我。

        “没有,我只感觉到你身体的香味,这是让我迷醉的清香,来吧,我的圣女。”舔着慧玉几近**的身体,说着充满诗意的情话,我完全迷失了自己,我需要她,她是我的作品,我现在只想和我的作品交流。如果说慧玉是为艺术而生,那我就是造就慧玉艺术的人,我比艺术更艺术。

        “恶魔,那你快点,等下我还要上场。”慧玉终于将自己整个地交给我,让我为所欲为。

        爱欲虽然有些短暂,但我却在和慧玉的**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满足感就象兴奋剂,在我全身扩延着,放大着,好象全世界都在我脚下,可以任我畅快淋漓地纵横驰骋。

        在我细心的帮助下慧玉换了一身衣裳,刚刚还淫荡的人看上去又显得端庄而神圣,玉女就是玉女。她已经很快将她淫荡地一面抛弃。两人衣冠楚楚地开门出去,我绅士般的表情和慧玉公主般的矜持谁又会怀疑我们刚才做了什么事呢?就是怀疑,他敢说出去吗,不管明的暗的,等待那人的是我强大的律师团和我地保安。

        “慧玉。补妆一下。”陶馨朝我点了点头拉过了慧玉,一旁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化妆师忙跟了上去,并怪异地看了我一眼。

        “张董。”纪华与盛玉看到我后走了过来,她们被派遣负责后台保卫工作。

        “哦,你们忙。不要管我。”掏出一张纸巾来对着镜子仔细擦着,刚才刺激是刺激,但还是要小心点的。千万不能在脸上或隐密的地方留下什么不该留地东西。

        回到座位时已看见慧玉在舞台上,继续用她甜美成熟的声音唱着她的歌,她很投入,很执着,干一行就要爱一行,她做得不错,这点我不如她。

        “你上哪了?”文秀目不转睛盯着舞台跟我说着话却又看也不看我。

        “上洗手间。”我呵呵笑着:“谢谢市长大人关心。”

        “哦!”文秀应了声就不再理我。

        其实我最关注的只是台下观众的反应,.手机站ap.我越是喜欢慧玉,喜欢在我身下变得风情万种地慧玉,估计那些想玩明星的有钱人有权人也是如此的心理,只是象他们这样地人只要去争取,都有实现这种意淫的实力。而更多的小老百姓是没有的,他们只能在睡梦中想想。或成为他们人生的奋斗目标,成为他们实现这个目标的动力,我有些为这些明星感到悲哀,谁让她们是公众人物呢?不过慧玉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的是我,我用情虽不专,对慧玉却还是有真心得很地。

        慧玉个唱结束一小时以后围在剧院边的人群才渐渐散去。慧玉刚从剧院出来时,突然有人冲过记者,警察和保安的包围向慧玉跑来,速度很快。我一步踏在慧玉前面,用我的身躯挡住了他,两人面对面时我才看清他正是那个国家队踢球的王志。

        “拉出去。”我对后面跟上来地保安命令着,慧玉看了我一眼,在周围相机的闪光灯中微笑着上了车。

        “你是谁?”王志挣扎着,愤怒地看着我。

        “喂,你们放开他。”几个壮汉排开人群挤了进来。

        “你们都是踢球地吧,”我冷声道:“管好这家伙,不要在这丢人现眼。”

        我的保安很快驱散了记者和围观的人,并排成了一道人墙阻挡着外围的视线。他们一放开王志,没想到这家伙又朝慧玉的车跑去,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有些失心疯,我很怀疑他的智商,难道他除了踢球泡妞外真的不懂人情事故,不会权衡利害得失,看来比我没用太多了,亏我有时还会看不起自己。

        我很火,跑过去一脚就把他踹在了地上,另外那几个国家队踢球的可不干了,恶狠狠地跑过来就想打我,可惜,还没走近就被我的保安一个个地按倒在了地上,他们在绿荫场上踢得再行,论身手,是远不如我的保安的,这些保安当年招的时候就是按高标准来的,保安队里很多人都是部队退伍的精英,不然我是不会开高工资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警告道:“再敢惹事就把你们关派出所。”

        “你,”一个年轻人吼道:“我们是国家队的,怕你。”

        “当然,我还会让记者给你们拍照留念的。”我居高临下,霸气道:“国家队又怎样,搞得自己象神一样,不就是踢球的嘛,就算你们踢遍全世界无敌手又怎样,我们的国家是不会因为你们而富强的,你们最多只是大众娱乐的工具罢了。”

        “张院长说得对。”边上的警察和保安都鼓起掌来。

        “老张,放了他们吧。这事情搞大对你不好。”刘天匆匆跑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好吧。”我挥了挥手,保安们放开了这些脸色已经发瘪的家伙。

        看样子他们可不敢动了,看着他们地表情,我知道了什么叫敢怒不敢言,国家队又怎样,就是一个国家我也敢动。心中的豪情放出了万丈光芒,世界好象已经在我掌握中。

        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收起嚣张之色朝四周看去,还好朝霞不在,不然她又会数落我的。怕一个人是很幸福的一件事,.电脑站.

        坐进车里,刘天忐忑道:“这对你的形象不好。”

        “不好吗?”我想了想,自己确实是太嚣张了点,可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不给他们点教训还真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人民,恶人自有恶人磨吧,不过我绝对不是恶人。我是一个慈善家。

        “好了,我再去看看,只要没有负面影响就行。”刘天抓了抓头,叹了口气。

        “那辛苦你了。”我大笑,在Y市我是有嚣张的本钱地,只是我一向收敛而已。

        “后天市里组织扶贫,我们都要去,你准备一下。”刘天继续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但要短期出效益只能授人以鱼,我再从多个方面宣传你,到时,全国的。甚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慈善家了。”

        “那就这样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是黑社会。我不是恐怖分子,但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不知道,但在我心中,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民族的精英。

        “对了,进政协地事我已经联系好,市里有这个意向,等冬季选举时,人民代表和政协委员都跑不了的,我们两个都有份。”刘天脸上有了些笑意:“可能我们是最年轻的政协委员和人民代表。”

        “不错,”我笑笑:“我们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在我们国家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吧。”

        “还不是用钱堆起来的,只是我们有些事做得太出格了,根本不是生意人做的。”刘天摇头道。什么事不是生意人做地?”我有些不悦:“日本当年发动战争还不是有财阀在支持,美国人买卖武器可是大生意,不过做生意做得最好的我还是佩服秦时的吕不韦吕老先生,做得第二个好地是继承吕不韦精神的我们亲爱的伙伴鬼冢正义,大家做的都是生意,我们都是为了生计嘛。”

        “这也对,只是有些东西我们国家的政策不允许啊。”刘天笑笑。

        “是啊,”我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要对得起国家,决不做损害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有时我们做的虽然和法律有抵触,但一定不能违反道德。”

        “听你这么说我们真的很伟大。”刘天和我相视而笑,两个伪君子。

        孙力和曾智感谢了我地招待后拿着我送的土特产回监狱了,慧玉则在我的授意下回香港发展,红玉也跟了回去,这下我总能清静一些了,疲于奔命会要我的命的,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做鬼可不是好事,我不能万寿无疆,但如果能再活五百年我是很愿意地,毕竟这个世界很精彩,无奈很少。

        扶贫一直是政府官员的一项政绩,虽然有很多人经过扶持已经脱贫,但贫困地人总是有的,这即使在最有钱的国家也有很多的,缺少了这些人,让我们扶谁去。市府的大小官员和慈善总会的董事们的车队大张旗鼓地浩浩荡荡地向目的地行去,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去干什么似的。在路上时我还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好事,那就是扶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过马路,这件事情在我小时候的日记和作文中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在别人的日记和作文中出现的频率都是很高的,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真的,但至少我的都是假的,只是写给老师看的,不同地是我今天真的扶着一位老奶奶过了马路,算是得偿所愿了,并且这种事永远不会在我的日记本中出现。最多只会在今晚的本地新闻中出现,因为当时市电视台的记者的摄像机正对着我。

        目的地是一个相对Y市大多村子来说太过破落偏远地小村,但我知道,比起外地的一些贫困的地方来,这儿已经算好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贫富分化是两辆背道而驰的车,只会越离越远。当今世界的主导思想提倡地是人人平等。虽然这个世界不可能做到这点,但总算为慈善事业提供了舞台,即使在最富有的国家,这个舞台也是存在的。

        电视台的几个记者提着摄像机,在我们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面前。这些无冕之王显得毫无架子,他们今天是为我们服务地,特别是我,文市长特别对他们吩咐过我今天是焦点。

        我跟刘天、朱纪才一路,在村长的陪同下。走进了一间老屋,村长介绍说这位大爷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可怜。

        在摄像机地镜头下,我亲切地握住了老大爷的手:“大爷,七十几了吧?”

        老大爷展开了笑容:“七十三了。”

        看着老大爷的腿脚挺灵便的,不知道我老了以后能不能象他这样,便关心道:“还能干活吗?”

        “能,”大爷挺了挺身膀:“我现在在厂里看门。”

        “是嘛。”这么老了还能挣钱,老当益壮,是挺不错的。我有些佩服这位老人家。

        “是啊,”老人骄傲道:“我在我孙子的厂里看门。”

        “你孙子开厂的?”我有些疑惑,如果他孙子有能力办厂,那他怎么会成为扶贫对象的。

        “是啊,我孙子地饰品厂在我们市算是大的。”老人夸道:“要不是今天你们来。我一般是不回来的。”

        “是嘛,那你辛苦了。”我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眼角不自觉地抽了几下,我最恨被人骗,这老人家的孙子竟是开饰品厂地,在本地一般搞这个行业的利润都很大,放着这么一个好孙子,用得着我们来扶贫吗?

        冷眼瞅着站在一边地村长,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我们换下一家吧。”

        “好吧。”我脸上又有了和蔼的笑容,因为有摄像机对着我。

        破旧的矮房里的老太太生活有些不便,真是可怜,我递给了她一个一千元的红包,表示一下我的心意,象这样的老人我应该把她们送养老院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到这儿来看看呢,不然早就在这儿办一个养老院了,办个养老院并不需要钱,但是社会效果是很好的,这刘天也真是的,这儿怎么就没有办一个呢,该不会是故意放着当扶贫对象吧。

        “老太太有儿子吗?”她一定是个孤寡老人,不然生活不应该这样困苦的。

        “有。”老太太说道。

        看来我猜错了,便问道:“有几个啊?”

        “三个。”老太太自豪道。

        看着这破屋子,老太太三个儿子一定是自身难保,不然怎么会把老人扔这呢,我一厢情愿地想着,亲切道:“你儿子在哪啊,都干什么事啊?”

        “我儿子……”老人说话的语速很慢。

        “我就是她的其中一个儿子。”村长接过了话头。

        “是嘛!”我看着穿得西装笔挺的村长,这年头,有钱的村子有钱人争着当村长,没钱的村子喜欢选村中有钱的人当村长,能当村长的人生活条件一定比别人好,我冷冷地拍了拍他肩头,隐起心中的愤怒,敢情村长陪来的人家都是和他有关系的,并不是真正的困难户。

        走出门来,我感到十分悲哀,想起爸爸的战友胡伯伯的遭遇来,都是被这种村干部害的,真不知道这种村干部是上面定的还是村民选的,悲哀啊。

        看着蓝天,老天会有眼吗?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才是真正的道理,现在所谓的文明只是有着种种游戏规则的弱肉强食,这个世界离人们理想中的文明还太遥远太遥远。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肯定有,但绝不是眼前这些看似可怜的人。

        “张院长,”那村长倒还是识趣,递回了我给他老娘的红包:“不好意思,我陪你到下一家吧。”

        “事不过三,我最恨别人骗我。”我阴冷地说着。

        “不会的,这家不会的。”村长忙不迭道。

        刘天黑着脸,不远处朱纪才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回去我一定要找他算账的,这地方是他选的,我作为慈善总会的监事,是要履行监事的责任了,真不知道朱纪才这个会长是怎么做的,他这样做,不授人以柄才奇怪。

        “你派人调查过吗?”我问朱纪才。

        “查过,”朱纪才从兜里拿出一份名单来:“只是这次是市里安排的,先将就着点,这份名单上的人回去后我再补助他们。”

        “是不是太做作了?”我问刘天。

        “不算吧,官面文章做好就行了,这是我们的目的,其实我们做的好事够多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刘天苦笑道。

        “也好,这样也不错。”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戏子,只是舞台不同罢了。

        和文市长坐在同一辆车里,我觉得她挺会做秀的,虽然我的目的也是做秀,但心中还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了,你好象不高兴?”文市长问。

        “怎么能开心啊,到处弄虚作假。”我仔细端详着文市长,想看看她是不是假人。

        “你看着我干什么?”文市长一阵脸红,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想不到文市长会有这样的小儿女之态。

        “我觉得做人很虚伪。”我收回了我的视线,这样看着人家很不礼貌。

        “身不由己,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你不想做也要去做。”文秀眼中露出迷茫之色,有些沧桑。

        “是的,我也是这样,我很虚伪,但我却看不得别人虚伪。”我认真道。

        “好霸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文秀笑着,眼中却是欣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