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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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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逆行

书籍名:《六欲红尘》    作者:ywzhangjian


                                            躺在椅上,我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光明,光线透过窗帘进入办公室已经显得十分阴暗,而这样的光线是我最喜欢的。

        刘天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公文包,他怔了一下,显然很不适应这样的光线。

        “干什么,节约能源啊?”刘天将灯开了起来,又将灯光调暗。

        “我不想见到光。”懒洋洋地直起身体:“怎么样?”

        “很多,提案很多,这钱花得值。”刘天把公文包内的东西递给了我。

        看着这些花钱买的提案,原来当人民代表是很容易的事,象我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个中间人,把提转一下手就行,看来人民代表也应该由有雄厚资金的人来当才好,这些年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人民代表越来越有钱了,有的地方连黑老大也能代表人民,象我这样的大慈善家,更是能代表最广大的人民的,人民是伟大的,我能代表他们。

        “这条好!”看着手中刚翻到的这个提案,我很赞同。

        刘天走过来在边上瞄了一眼,哑然笑道:“你真这样做,不怕天下的男人唾死你。”

        “这很好,迎合国际潮流,你想想,把慧玉的这首《女儿当自强》定为三八妇女节的节日歌曲,这是多少世界妇女的企盼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帮她们一把呢,慧玉可是典型的女权运动者,一定能掀起女权运动新的**的。”我呵呵笑着。

        “你不怕出门被男同胞唾死?”刘天自已在冰箱里拿了杯饮料。

        “这只是一个切入点,男女根本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平等,我只是给她们一些希望,给她们看到漂亮的肥皂泡,让她们充满了干劲,为社会多做贡献。”顺手抽出一支烟来,在手上撕着。

        “好了。”刘天大笑着:“我知道了,其他提案你看一下,我们两个分分,我们可是要代表Y市的人民到首都去的。”

        “唉!”我叹了口气:“你小时候地长大的愿望是什么?”

        “当科学家发明东西,当警察抓坏蛋,其他的好象没什么了。”刘天看着我:“你呢?”

        “差不多吧,多不到哪去。只是我现在能代表我们市的人民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代表世界上的所有人民,你说,这理想能够实现吗?”世界上莫名其妙的东西太多,我的想法并不是不能实现地。以前看过电影,主角猛喝一声:“我代表人民枪毙你!”多威风啊。

        “不知道,按现在的格局看是不可能。”刘天接过我打过勾的提案,分了起来,完了把我的那一份给了我。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我一定要办好来地。

        手机响来,是梅雨婷妈妈。她告诉我她们已经回来,而我的儿子在市福利院,她在走我的路子。

        我挂了手机,傻傻地站着,我应该去看看的,我竟然从没看到过这个儿子。

        “老张,怎么了?”刘天问我。

        “没什么。”我挤出了一丝笑:“我要出去一下。”

        “哦,我们一起走吧。你的防弹车已经到货,去试一下,我已经通知韩有功到山庄了。”刘天笑了笑。

        “哦!好,我们先到山庄吧。”我想,还是先去看看防弹车。1  6  K.手机站ap.

        与刘天坐上直升飞机。往山庄而去。

        飞机缓缓降落,金笛和韩有功已经在等着我们。金笛竟已瘦了很多。看来她在减肥,韩有功背着一支微型冲锋枪,看上去很精神。

        车就停在新挖地山洞掩体,虽然停不了飞机,停几辆汽车是绰绰有余的。五辆深黑的轿车静静地停着,牌子是套用国内某知名品牌地牌子,但这绝对是外表,其内在绝对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韩有功拿着枪,兴奋道:“朝哪辆开刀。”

        “随便。”我有些开心,真金不怕火炼。

        “好!”韩有功拿着枪朝着五辆车乱射起来。你们以为这车真那么防弹么?”刘天话语间有些心痛,按他的意思是试一辆就行了。

        “这样应该能放心些。”我呵呵笑着,修理费肯定是要点的,不过看不到子弹射不进去,心里挺开心的。

        “要不要拿个火箭筒试试?”刘天冷语道。

        “好啊!我能搞到,这东西驻军部队里有,我知道有一批就要过期,反正要销毁的。”韩有功表现得更兴奋了。

        “算了,最好拿导弹试试。”我拿过他手中的微冲,朝车子射了一通,过了把枪瘾。

        “上牌的事交给你了。”我把枪扔回了韩有功。

        “小事情。”韩有功挺爽快地,这五辆车中有一辆是借他开的,他很兴奋,这车比以前我为他们购进的警车不论从马力还是其他方面,都爽得太多了。

        开着韩有功开来的警车,朝福利院开去,而韩有功和刘天则坐飞机回市区。

        福利院是我最重要的行善地基地之一,也是我和朝霞感情发生一个质的飞跃地一个重要枢纽,我怎能不重视呢。扩大了的福利院不光有了自己的卫生院,还有了自己的学校,是全国福利院的楷模,当然,这都是钱堆积出来了。

        金院长看上去乐呵呵的,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福利院,能有现在的起色她怎能不开心,福利院更是市里的政绩工程,别的县市的领导到Y市参观考察,福利院是必须去的,这么多领导向金院长取经,她能不开心吗。

        “张董,你真是难得啊。”金院长和我握着手。

        “到办公室谈吧。”我左右看了看。

        “哦!”金院长会意,也不和我客套,让我进了她的办公室。金院长的办公室面积是有些大,看上去却很寒酸,连个空调也没有装。金院长当官真是有一套,看来只做福利院院长真是可惜了。

        “这几天有没有人在走我的路?”我问。

        金院长迟疑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有一个,是男孩,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想看看他。”我心怦怦的,我终于能见到我的儿子了。

        “没问题。不过有两个保姆看着,你就当是来领养孩子的,我带你去。”金院长站了起来:“金笛有今天地成就,这都要谢谢张董啊!”

        “那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们走吧。”

        金院长是个聪明人。她带着我去找儿子,没有问什么原因。。1K手机站ap,。

        套房中两个三十来岁的保姆穿着福利院的工作服,正在逗一个小孩玩,看到他时,我心中的父爱油然而生。这小家伙,不正是小时候的我,比之我和朝霞的孩子。我更感到恐怖,一个已经象极朝霞,而这个,完全就是我,看来,我应该把我小时地照片全销毁的。

        “这孩子真可爱!”我走过去抱起了他。

        那两个保姆眼中充满了敌意。

        “怎么,有问题吗?”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问那两个保姆。

        “没有。”两人茫然地摇了摇头。

        “放心。张老板是来领养女孩的。”金院长笑着对我道:“这个孩子一直是她们带的,已经有感情了,你不要介意。”

        “不会,这孩子真是可怜,明明有父母的。却还要呆在这儿。”我心一酸,这都是大人地罪过。小孩子何辜啊。

        “这个请张老板放心,这小孩已经有人认领,公告已经出去,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了。”金院长在边上说。

        “这样啊,这样就好,真是可怜的孩子。”我明知领养我儿子的是他的母亲梅雨婷,却是不能说破。

        “张董,未央村的梅村长你认识吗?”回到金院长办公室她问道。

        “算是认识吧。”我模糊道。

        “我看咱们市除了你地联合国际就数她办的实业最大了。”金院长拿出了一个产品介绍本递给我。我翻看着,想不到梅雨婷一回来就动大手笔,看着产品介绍,我还真给她捏了把汗,如此明目张胆,不知道政府会不会给她施加压力。

        抗日牌一系列的遮阳用品,光光注册成商标就知道在国内外多大地利润空间,注册成日本人牌的**自慰产品,介绍中说竟然是引进日本加工的优质乳胶生产的,真是贴切,不知道这些商标是怎么给梅雨婷批下来的。

        我合上了产品介绍,笑道:“她前途无量啊,她的企业会超越我的企业存在。”想起自己前途的卜测,可能我地儿子留在梅雨婷身边倒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我不能把这个儿子带回家,就是领养也不行。

        敲门声响起,从门口进来的是梅雨婷,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金院长道:“借你的办公室我想和张董谈点事情。”

        金院长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金院长便出去了。

        “你想怎么样?我一看到那警车就知道是你,这个城市没有人能比你更嚣张。”梅雨婷的眼神并不友善。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看看我自己地骨肉,雨婷,你瘦了。”我叹息一声,这可能是梅雨婷的幸运,有很多女人生了孩子后都会发胖,特别是西方地一些白种女人,漂亮的女人生下孩子后就变得比猪还肥。“不要叫得这么肉麻,我知道你在这个地方能只手遮天,但我不怕你。”梅雨婷把我当成了仇人似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好象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你当我是黑社会啊。”我十分不悦。

        “只要你不来骚扰我们母子,我跟你还有合作的可能,不然,我跟你没完。”梅雨婷的话很伤我的心。

        “为什么,我真的一无是处吗?”看着梅雨婷:“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有什么话不能这儿说吧?”

        “你怕我?”我直视着梅雨婷。

        “好吧,到我办事处好了。”梅雨婷开了门,我便跟着她出了去。

        梅雨婷的办事处在市区的明月路,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穿过展示商品地门面。后面是个套房,倒也有闹中取静的意境。

        想不到她们母女都在这儿,梅雨婷妈妈很热情,梅雨婷对她妈妈对我的热情冷眼以对。

        “妈,你出去一下。”梅雨婷对她妈妈说。

        “哦!”老人看了我们一眼,笑着出了去。

        “有什么话你说吧,这儿没有什么人。”梅雨婷给我泡了一杯茶。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们没什么话好说。”

        梅雨婷也不说话。锐利的目光看着我,半晌才道:“你过得不开心。”

        我点了点头:“开心与不开心是个矛盾体,我搞不清楚,人活着就是一种烦恼,没有烦恼的人。也是喜欢寻找烦恼的,你说是不是?”

        “差不多吧,不过没有烦恼就不叫生活了。”梅雨婷抚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甚是妩媚。

        “对了,你是顺产还是剖腹地。”我关心道。

        “要你管。”梅雨婷娇嗔一声。我却是看得一呆。

        走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梅雨婷怔了一下,突然把我推了开去:“你想干什么?”

        “你是我孩子的妈。你说我想干什么。”将她的手扭在她身后,从后面将她抱住,鼻中闻到的,是那久违了的熟悉气息。

        “妈,你快来!”梅雨婷对着门大声叫着。

        门旋即被推开,梅雨婷妈妈进了来,一看到我们地光景,眼神闪烁着。竟连哼也未哼一声,转身走出带上了门。

        “放开我。”梅雨婷挣扎着。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将她得更紧。

        “哼!”梅雨婷停止了挣扎:“以前是喜欢你过,可是你这样的人,叫我怎么喜欢你,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合作伙伴关系。”

        “去,你连日……本人的东西都生产。该不会是你有什么问题吧。”我嘿嘿笑着:“合作,我们连生孩子都合作了”。

        “去你的,只有你这种龌龊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梅雨婷身子僵着,显然她地内心并没有妥协。

        轻吻着她的秀发:“以后有什么打算?”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我知道,我要是离开,我会更不得安宁的。”梅雨婷微微喘着气。

        “还是你了解我,你要知道,象我这样嚣张地人下场往往都很不好,我不会再来烦你们,但父子天性,我真是割舍不下的,希望你也不要做得太绝情。”一只手已经在梅雨婷身上轻轻揉着,梅雨婷对我的不屑和反抗,总是能成功勾引我,让我燃烧**,兴起征服的**,末了,要是梅雨婷能唱着“这这样被你征服……”那就太绝了。

        梅雨婷叹了口气:“希望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她轻解着衣裳,在我面前一件件滑落。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是欣赏艺术的眼光,很高尚,没有任何亵渎的念头,就像看**画展一样,真的,我只知道欣赏,梅雨婷地行动,正是当前最流行的行为艺术,当然,只这样看看绝对是对艺术的污辱,有些东西,只有身体力行才能显出尊重,我对梅雨婷就很尊重,就像尊重那高雅的艺术。

        两手扣在她胸前的嫣红处,在她耳边轻语道:“你真地不需要男人。”

        “快点,不要哆嗦,在你眼中,神圣的爱情只会变成**,当然,我们之间有过那么一点点爱,跟神圣搭不上边地爱。”梅雨婷静静地说着。
        “算了,让神圣滚一边去好了,”我体贴道:“我们快点上床吧,你这样站着要着凉的。”

        梅雨婷苦笑一声:“要是世人知道大企业家,大慈善家,大好人张漠是这样一个人,不知会怎么样?”

        把梅雨婷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将她盖好,随手从床边拿过遥控器开了空调,温柔道:“天道酬情,道是无情却有情,人生百年,草木一秋,我喜欢你的性格,你是我孩子他妈,我们之间,不应该只有男女之爱,更多的应该是亲情,你说是吗?”

        “我是在作茧自缚,找什么男人不行,为什么会找你。”梅雨婷挤出了一滴泪来。

        “那是因为你对我有情,想想那几个月的时光,你不就是在那时对我生情。”想起种种,我和梅雨婷,只是悲剧,感情上的悲剧,一想起感情,就觉得痛,我这种人,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不配提感情,用种马来形容我,可能更贴切。“你不要说得这么好听,看似多情种,实则最无情,我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那种小女孩了,由得你骗。”梅雨婷躺在我身下解着我的扣子。

        “我这是在逼你吗?”我问。

        “不算,我也有这方面的需要,就将就着点吧。”梅雨婷冷冷的。

        “将就着点做我情人?”我冷笑着在她身上舔着。

        梅雨婷**一声:“别污辱情人这两个字,你是我相好,或者说是姘头,是世间最龌龌的那种。”

        “这有什么区别,不就是道貌岸然地干着男盗女娼的事,我们是上流人,用词还是高雅些的好。”突地一阵哆嗦,身体的一部分已在梅雨婷的引导下进入了一个舒适的空间。

        “我早看透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瞎了眼,竟然会认为你是好人。”梅雨婷臀部耸动着,配合着我的动作。

        “你知道就好,我和你以前的那个男人,根本没什么区别,都是同一类人,就是拿几个臭钱让人说我是好人的那种人。”我嘿嘿笑着,动作一点不敢松懈,不敢偷懒,做一件事就应该努力地好好做的。

        “知道,其实我是在学你。”梅雨婷有些投入了:“你和那些人还是有区别的,你是个有新不忘旧的人,这必将增加你的烦恼,你活着,只会越来越累。”

        “是的,还是你理解我,谢谢你。”我有些感激。

        两人的灵魂**终于纠缠在一起,男女之大欲,莫过于此,什么假道学,早已狠狠地被贱踏,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男女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