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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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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实力

书籍名:《六欲红尘》    作者:ywzhangjian


                                            随着飞机在香港机场小心翼翼地降落,我松了口气,自己的命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来接机的曲扬波附在我耳边神秘道:“货物昨天已经发出。”

        我没有半点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此事由天不由我,随他去吧。”于兰新研制的病毒已经在路上,若真的配合核弹使用,不知世界的格局会变得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想过世界格局的变化竟会有我的参与。

        曲扬波豪爽地笑着:“难得你想开了,走,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如何?”

        “好吧,”我点了点头:“人生苦短,当歌且醉。”

        曲扬波发了我的保安红包,让人带他们去购物,他们自是欣喜若狂,只是纪华和盛玉表现得不太高兴,这本是女孩家最喜欢的事,她们的表现让我有些许的疑惑,但她们终究还是去了,我便没放在心上。

        醉翁之意岂在酒,来到曲扬波为我准备的酒店,慧玉早就在房间等我,待看清只有我和曲扬波时,慧玉便再无顾忌地抱住了我的腰,整个人贴着我,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知道她已经很想我,我们分开好象已经有段时间了。

        “你们聊!”曲扬波给了我一张光碟,便走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他走时好象说着什么,但我没注意听。

        两人偎依着,没有一句话,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我很满足,这种感觉很恬静,慧玉的眼神很清澈,在她瞳孔中,我看到了我。见头发有些乱,便用手整了整。

        “要死你!”慧玉终于在我的坏笑中知道我在干什么,娇笑着将我推倒在地毯上用她柔柔的拳头捶打着我,十分的舒服写意。

        我闭目享受着小儿女般的情调,心情无限地放松,生活太美好,可惜总有那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和慧玉在一起,我总是能让心情放松,这可能就是妻子与情人地区别吧,对视如妻子的女人,总是多了那么一重责任。

        “她很忙的。”慧玉伏在我胸前。用她的脸磨擦着我的胸:“真希望永远能这样和你在一起,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完完全全的整个拥有你,这种感觉真是好。”

        轻抚着慧玉的秀发:“难为你了,有时真想放你走。可我就是舍不得。”这话我已经跟她说过好几次。

        慧玉听了我地话十分开心:“你是我的全部。”

        这话我也听过好几次,苦笑道:“什么结局你可以预料的,没有结果的结果。什么时候你想离开你说一声,好不好?”

        “不好,”慧玉摇了摇头:“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我有些忐忑,一个人寂寞地煎熬,若是真地喜欢我,一定过得很苦的。

        “喂!”慧玉轻笑着拍了拍我的脸:“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其实我过得很开心,我请了家政老师。你一定要吃过我做的菜再回去地,好不好?”

        “好!”我很感动,朝霞做菜的手艺不错,可惜不是经常能吃到她的菜,难得慧玉能放弃我不喜欢地演艺事业全心全意地朝贤妻良母这方面发展。1--6--K-小-说-网倒真是有福了,只是不能长时间地放在身边。不免遗憾。

        “我们去洗澡吧。”慧玉坐起,娇笑着:“我要你抱我去。”

        “敢不从命。”站起横抱着慧玉朝洗澡间走去,等下一定要好好享受慧玉的温柔。

        水声响起,两人一边洗着一边交颈欢好,久别的感觉十分不错,只是**过后我对自己十分的不满意,我竟在慧玉脖颈上留下了一个牙痕,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显得触目惊心,很奇怪,同样的牙痕留在小泉纪香几近完美的身体上却没有这种感觉,留了伤的小泉纪香只会更美丽,这是我地感觉。

        “对不起!”我抚着慧玉脖颈上的牙痕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自责。

        “我要以牙还牙。”慧玉翘着嘴可爱地看着我。

        “那你找个地方咬吧。”对慧玉的要求我怎忍心不答应呢。

        在我首肯下慧玉看着我浑身上下,犹豫着不知道在哪下嘴。最后她选择了我的臀部,这儿应该隐密些,只要注意点就不会让人发觉。

        我没想到慧玉咬得这么狠,不知是包含了她地爱还是怨,抚着深深的牙印激发起我地血性,全部地发泄在慧玉身上,从洗澡间到客厅,从客厅到房间,全部留下了我们的原始野性。

        可惜的是我的时间安排得很紧,不得不先离开慧玉,我还要到首都开会,我没忘我是新当选的人民代表,要代表人民的。刘天早就电话催过我,但我终要见过慧玉再去,出门一趟毕竟不容易。

        带着十几个人又坐飞机同赴首都,排场是大了点,但绝不张扬。对政治这种东西我是门外汉,走这条路是大多事业有成的商人愿意走的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权与钱一向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永不过时。而当官在传统观念中一直是一种出人头地的表现,当了官就有了权,有了权就能更容易地掌握一些人的命运,很多有了钱的人都想当官,不能当官就会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政治地位,很多时候,权比钱更能刺激人心,这是很多人对钱与权的选择。在没完没了的讨论中我极是厌烦,因为很多东西都不是我说了算,我不习惯这种拘束的感觉。我和刘天花钱买的好几个我认为有意义的议案被否定了,让我的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在这儿,其实我算不了什么,在Z省我可以呼风唤雨,但在首都这个权力集中的地方。我充其量只是个有钱人,我很后悔当这个代表,倒是刘天对这个身份很珍惜,不遗余力地参与其中。

        值得幸运的是,戴安娜还没有回国,一接到我地电话便迫不及待地来见我。

        她消瘦了,却是比原来更好看。金黄色的头发披散着,焕发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青春,让我高兴的是,她脖子上还挂着我送给她的黑珍珠,在她白晰的皮肤趁托下黑得特别地醒目。

        我让戴安娜在另外酒店开了房间。便与戴安娜整日地在里面鬼混,兴奋之余,我拿出了临走时曲扬波送给我的碟片在手提电脑上看了起来。1-6-K-小-说-网原来这小子送我的竟然是个三级片,可是却一点都不精彩,背景应该是一个办公室。是一个看上去感觉有些儿漂亮的白种妞在给一个长得象猴子似的有些上了年纪地白种男人**,镜头很单一,很明显是从一个角度拍摄的。那男人穿戴倒是齐整,坐在办公椅上张开着他的大腿,嘴中宛如怨妇般地轻声呻吟着,但看去却是很真实,毫无一点做作,只是接近真实没有加工过的东西往往无艺术可言,可看度并不高。

        “这么烂!”我有些不悦,曲扬波怎么会送我这么不入流的东西。即使是三级片,也应该送我艺术感强,能让人产生联想,看了不能忘地。

        戴安娜却看得很认真,我左手在她胸口揉捏着。右手刚想用鼠标关掉播放窗口,戴安娜却阻止了我。她满脸惊诧地指着画面中那男人道:“美国总统?”

        “什么?”我再仔细看去时,那男人果然和在国际新闻中经常出现的美国总统有九分九的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很有创意,找个和美国总统相似地人拍这种三级片,和有人找长得象明星的人拍广告一样,以假乱真。但这东西是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当时他好象说过什么,我没听清楚,而我一向是通过他与爱德华联系的,那么这张片子,主角八成是总统本人了,而从画面看,应该是用摄像头偷拍的,难道是爱德华通过这张片子向我展示他的实力,若真如此,我放心不少,有一个强大的盟友毕竟是很不错的,只是闹出地动静可能会大点。

        “哪来的?”戴安娜问我。

        “大街上买的,这片子有创意,什么时候我找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人,替你拍写真集。”我误导着戴安娜,还是让她少知道一些的好。

        “真地,”戴安娜很兴奋,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来:“我要你现在就拍。”

        “好啊!”想不到戴安娜这么豪爽,真是女中豪杰。

        戴安娜摆着各种姿势,却也如行云流水般,毫无做作,当真是千娇百媚,只是我对自己地作品很不满意,传输到电脑怎么看都是黄色图片,一点看不出艺术来,真是失败,叹了口气便全删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着的好,而戴安娜则“吃吃”地笑着:“你就不要鼓捣艺术了,艺术不适合你。”

        我只好点点头,艺术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我,但我有艺术的眼光,我现在就用艺术的眼光看着戴安娜凹凸有致的魔鬼般的身体,疯狂过后身体的疲态已经让我没有欲念,所以我确定我的眼光很艺术。

        “下星期我要回国,你会不会想我?”戴安娜的眼神突然变得很伤感。

        “会吧,不过不会是刻骨铭心的那种,只是随便想想的那种。”我实话道。

        戴安娜嗔了我一眼:“你就不会撒个谎吗?”戴安娜摸了摸胸前的黑珍珠:“我会想你的,有空我会来看你。”

        伤感的离别之情,让我索然无味,便问道:“你需要多少钱,你不要说我俗,我真的只剩下钱。”

        戴安娜轻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的,看来你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是啊,人生要是能够重复一次就好了,我欠的就是经验,这么大的人,其实我一点都不懂事,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什么又不应该做。”枕在戴安娜高耸的**上,想不出任何的人生哲理。

        “你真的这样想的?”戴安娜抚着我的头:“其实世界很精彩。在等你地发现。”

        “那你发现了什么?”我茫然地问。

        “我发现了你,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的世界因为你而精彩。”戴安娜说得好象真的一样,她说她的世界因为我而精彩,我可不是一个精彩的人。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笑笑。

        “正是曾经拥有地,它失去时才会显得更加珍贵。在生命中留下一个精彩。”戴安娜很哲学地说着。

        我与她不同,每一样美好,我都想紧紧抱住,不想失去,失去对我来说。都是遗憾的,都是可怕的。

        “还有,”戴安娜突然大笑:“我还发现了你屁股上的牙印,说吧,是谁留的?”

        我哑然失笑。因为她是戴安娜,所以我没注意这个问题,让她知道就知道吧:“一个很重要很秘密地人留的。我不想说出她的名字。”

        “好吧,”戴安娜突然趴在我臀部在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样才平衡,快谢谢我。”

        “谢谢!”我无语,被人咬不是好玩的事,只是想不通小泉纪香为什么喜欢被我咬,而且小泉纪香很乖,她没有咬人的习惯,最起码没有咬我。

        戴安娜是我亲自送到机场地。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诀,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这是我对她的定义,她并不是生活在我地生活圈子的人。

        代表大会终于开完了。代表们合影留了记念,便都要回原籍。回原籍后做的事定然是做报告,传指示,说心得这些事儿,其实大局早定,没有必要这样忙乎的,只是每个地方的领导对这种东西都很重视,但那是刘天的事,一样的东西,有一个人在做已经足够。

        “一个萝卜一个坑,千个萝卜千个坑。”这是曲扬波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爱德华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实施他地计划,不知道千个萝卜一起成熟后所暴发出的威力是怎样的,一定很壮观,将是人类近五十年来的最大灾难。

        刘天不解地问我:“他们是盟友,我还是想不通。”

        我已经将这问题想通了,这无非是人性决定的,对刘天道:“你是一个富翁,你家里有一个任你使唤地奴才,有一天,这个奴才变得比你有钱,还要对你指手划脚,你说,你会高兴吗?”

        刘天摇了摇头:“最好的办法是将他打回原形,这样就什么都正常了,这才符合人性。”

        “所以,需要一个疯子这样干,然后有人会出来做好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杀人后救人,这就是好人,若是先救人,再杀人,那就是恶人,一恶掩百善,同样,一善也可掩百恶。”我分析着这个道理。

        “是有道理,”刘天点了点头:“人性,国性,都是一样地,一人为一国,一国为一人。”

        “不用想了,我们做自己的事,他们的事可不关我们的事。”埋头看着财务报表,这才是我有些关心的。

        “事已如此,想也没用,我去做我的报告去了。”刘天向我告辞,办公室又恢复了阴暗。

        这些天连续的胡天胡地,让我的腰有些酸软,看来年龄是很重要的,我更应加强锻炼,保持活力,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快,身体是我爱情的本钱,我一定要好好维护的。

        世界又变得安静,静静的,但在我的心底却是静得可怕,那种压抑的感觉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来,幸好,我还能周旋于我爱的人中间,用那种做贼式的压力和做贼后的快感来缓解。我既在做贼,又在防着贼,一面偷走别人的心,却又捂着自己的心,不得不小心地呵护,生怕一个不好,别人的心,我的心,都会碎。

        朝霞最近的心情很不好,许小平终于抛弃了糟糠之妻,和他的研究生秘书结婚了。

        “我阻止不了。”朝霞声音有些嘶哑,看得出,她很憔悴。

        “为什么要离婚,一起生活不是更好吗?”说出这话时我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幼稚,但话已经收不回来。

        朝霞打量着我,半晌才道:“他不是张漠。”

        听着朝霞的话,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没有生气,真是好。好是好,对朝霞总是有那种负疚感,我对不起朝霞,以前我爱她,后来我敬她,现在我怕她,竟是怕得刻骨铭心,但我知道,我是爱着她的,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爱也罢,怕也罢,朝霞是我的,她已经溶入我的生命。

        “你想怎样?”我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朝霞很茫然。

        “清官难断家务事,由他去吧,他的房产公司和超市我会派人接手的,他既然喜欢风花雪月,就让他风花雪月好了,毕竟你才是最大的股东。”我不喜欢风流的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百般迁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想这种心理一般人都是应该有的吧。

        “这样也好,幸好,大表哥不象他,不然我会恨你的。”朝霞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轻轻的,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好,这让我想起屁股上的两个牙印,不知道要过多少天才会褪去,在这些天里,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与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上床。

        我无语,若不是因为朝霞,她的两个表哥应该还在那辛勤地劳作,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没想到一母同胎的两个人,性格竟是相反的,一个给他什么是什么,而一个却是给他梯子就想爬上天,这种精神固然是好的,我是欣赏的,但朝霞不喜欢,我只好不喜欢。

        神爱世人,世人爱神,我爱她们,她们爱我,这个世界就这样平衡了,梦想总是超越现实,不知什么时候现实超越梦想,那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应该能找到这个平衡点的,因为我是张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