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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后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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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书籍名:《龌龊后清纯》    作者:与靖云


                                    她不禁感叹起来.

        "那还用说,比你跟熊刚同志那什么约法三章的爱情当然要浪漫多了!"

        她满脸通红又来掐我.我象躲神经病人一样慌忙躲闪.

        "那后来呢?你高中毕业后你们就没联系了吗?"

        没了!我说.

        风爷卟的一声把一大口饭吐在了桌子上,并且大咳起来.我赶紧走过去在他背上狠狠地拍着说,风爷,叫你不要打这份鱼的,你看,被刺卡着了不是!?

        赵玉关心地问,风爷,你怎么饿成这样儿了,吃鱼最要小心了.

        我知道风爷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定在心里哭天抢地:天哪!我他娘的什么时候打了鱼吃了!我他娘的生来就不爱吃鱼!

        3.包菜晚上跟着老大和大头回来的时候,果然终于又恢复原状了,他不再彬彬有礼,又开始满口脏话起来.我们舒了口气,没想到老大和大头这个法子还真灵.

        他们又买了烟酒回来举行了盈大的寝室宴会以庆祝包菜勇破童男之身.我们都羡慕地请教他各种问题,他很是骄傲地一一回答,说得自己象是个百战金刚,把他那个娘们弄得要死要活,流出的淫水可以装满一矿泉水瓶,高潮一次连着一次,嘶叫得站在街对面都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话听得我们惊其为天神,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干这事儿的.

        然后老大宣布,"一个洞"里从此又少了一个可耻的处男!

        可怜的包菜,他把这个当成了他的尊严!

        4.我躺到床上的时候,先同情了一阵包菜,暗骂了一通李海蓝,然后我又想起了我和赵玉在下午的对话.

        我为什么要骗她呢?

        ……这绝对不是因为我不爱她,因为我完全可以确认,自己也象是包菜一样陷进去了,并且越陷越深,即使是她在利用我摆脱李熊刚也好,我也会象包菜一样义无返顾地任她将我蹂蔺.

        可是我究竟为什么要骗她呢?

        也许,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心里那已经倒塌的城堡,那已经在淤泥中腐烂的,一具风筝?……

        十三.

        1.说到这里,有必要对赵玉作一个总体介绍了.不然大家可能有点担心:这是谁家的闺女儿呀?怎么就这么勾引住了骨格清奇的唐飞?到底是不是门当户对?

        在这里首先要对各位对本人婚姻大事的关怀致以我最真诚的感谢,特别是女同志.然后听我慢慢道来.

        玉儿姑娘也是湖南人士,家住离长沙市三四个小时车程远的一个小城市.她比偶小两岁,却与偶同一年级.她父亲属于那种真正的焦裕禄型的国家干部,是某国营工厂的待任厂长,但正因为他是焦裕禄型的,所以也得到了焦裕禄型的下场,在赵玉十一岁的时候她父亲还没当上厂长就因积劳成疾而亡,并且也象是焦裕禄一样,生后没给赵玉娘儿俩留下任何东西.

        就我个人观点,真希望国家干部们都依法依德地好好工作也好好享受家庭生活,既不要再出那些硕鼠巨龟,也不要出什么狗屁焦裕禄,这两个极端上的,都不是人,是怪物!这话别让赵玉听到了,其实我还是十二分地尊重她父亲的要知道我常常在想像岳父大人就义那一刻的英勇形象:他或是痛忍着遍身火焚而不出一声;或是躺在岳母的怀中抓出一团分角票子说这……这是我的……党费!……这些都让我热泪盈眶,可问题是岳父大人既没振救到偶们的祖国,也没照顾好他的家庭,整个就是一失败人士,让他的妻女在他死后一度无以度日.

        当然以上纯属个人观点,有意见的客官尽可保留意见,别去公安局告我是政治犯,万一要把偶给毙喽,那谁还给你们讲故事去?

        西方从来就没有什么狗屁焦裕禄,可是西方社会井井有条富得流油,让国人们都屁颠屁颠地恨不得跪在地上喊他们爷爷.

        国人们又是雷锋又是焦裕禄,又是无私又是奉献,结果却是一幅国将不国的龌龊样子.

        我的意思基本上就是国人们但凡规规矩矩工作,老老实实为人,不要去当什么贪赃枉法的王八孙子,也不要去当什么狗屁无私奉献者,我们的国家就会蒸蒸日上了.

        这仍可以从熵定律找到根据,世界本无所谓秩序和混乱,但如果你要刻意的制造秩序,那么你同时就在制造混乱.当我们的领导人们费尽了他们吃喝无数公款而积累起来的精力为我们不遗余力地竖立起什么焦裕禄啊什么雷锋啊什么这个那个的神仙形象以供我们膜拜时,我们的社会事实上是在进一步混乱了!

        想说个古代寓言来证明古贤早就已经有与偶相同的观点,可我忘了寓言的名字,主人公叫什么也忘了——哎哟!谁丢杯子?!不就是记性差点儿吗,有什么呀?!——反正那寓言说的是某村居民有三害——两个怪物和一个壮士,村民便怂恿壮士去杀了两个怪物,然后又劝说壮士自杀了.(好象是出自庄子还是列子,忘了,有人记得的告诉我一声)对这个寓言的正统解释是——壮士浪子回头,最后以其献身精神为村民作了贡献——下次再有人这样作解释,我们就一起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拿窑砖拍烂他的不想事儿的南瓜头,因为他的解释事实上正好与真正的寓义相反.

        两个怪物就是混乱,壮士就是刻意的秩序,秩序有可能消除混乱吗?寓言进行了解释,混乱如果被消灭了,秩序也就不存在了!秩序只会进一步制造混乱.消灭混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刻意的秩序!一个社会要稳定,并不是要人人都去作焦裕禄,而是让人人都有一个平衡的心态!

        干嘛硬要我们献身呢?搞得我们都跟被捌卖的妇女似的!

        另一个寓言:两个无聊的人要给混沌先生凿上面孔,日凿一孔,七日而混沌死——国人们就是那两个极为无聊的人!

        精屁!实在是精屁!以上本人的观点真是精屁得不得了!望广为宣扬广为宣扬.

        噢,本来这一段是要介绍赵玉的,怎么糊里糊涂地说了这么多精屁的话,发克,看来偶的确不太会写文章,居然跑题儿了!没办法,另起一段再介绍赵玉!

        2.反正就是我的焦裕禄岳父大人在赵玉十一岁时就撒手仙逝了.

        我再强调一遍,我是十二分尊重我的岳父大人的,但一想到他为了所谓公事而丢下孤儿寡母不顾,我就仍是忍不住说了以上那段精屁的话——千万别让赵玉听到了,如果她要听到了,我就将再也不能补充钙质了,这会毫无疑问地造成我的营养不良!

        赵玉的这种家庭背景造成了她早早的自立.从考入大学后,她就找到了一份在市文化宫教少儿英语的兼职工作,这就是为什么她老喜欢"打手手"的原因.从此她不但不用她娘担心她在这边的生活,而且每个月还会寄五十块钱回去给她娘——这一点有时候令我这个爷们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压力很大.

        我很心痛,但我唯一能表示对她无比爱惜的行为就只能是每次她晚上教小孩回来我都去接她,两人遂一路卿卿我我,欢欢爱爱,追追打打,不成提统.

        有时候她的课还没上完,我就站在她的教室外,望着她带着一帮小朋友唱着英语歌跳着舞.每当这时我都会觉得自己爱她爱得无以复加.

        有些年轻的家长有时候会跟我聊起来,"如今带孩子真不容易啊!"他们会对我说.

        我忙点头说是是是,不容易不容易.

        "现在的小孩比我们那时调皮多了!"

        我说是是是,调皮,真调皮!

        "瞧,坐在第三行第二个的,那就是我小孩,傻小子虎头虎脑的."

        没错,虎头虎脑,好可爱.我说.

        "你小孩坐在哪个位置,指给我看看."

        我指着赵玉,说,瞧,小丫头开始抽条了儿!

        3.她是一个令男人自卑的女人.

        她就是我的高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像.

        当我又站在她的教室门口望着赵玉时,我在心里如是想着.

        她用很baby的english跟小朋友们说了再见.

        于是一大帮猴崽子们滚着闹着就出来了,有几个小孩还在扯着她的裤子抱着她的腿在她的屁股上亲来亲去——我想干的事情总是有人比我先干,真没天理了!如今的小孩都这么耍流氓的吗?

        我于是大步流星走了进去,先把几个正在亲赵玉屁股的小男孩给扯开,女孩儿也有这嗜好的就只好随她们.他们见到我又大叫着"唐叔叔来了,唐叔叔又要把玉儿老师带走了."拷!说得我跟嫖客似的!

        于是他们象是见到了血海深仇的敌人般扑过来咬我的屁股——多可怜的孩子们!都没吃过肉怎么地?——我一个个把他们拉开,说:"喂,小屁孩儿哪有这么调皮的?"这句话显然没什么效果,他们仍在对我的俊美的臀部进行奋不顾身地攻击.

        "再咬我放屁了啊!"这句话效果显著,他们果然大惊,大部分马上撤退了,有几个董存瑞类型的还在不屈不挠.

        赵玉卟地笑了,她笑的声音倒挺象放屁,我们俩个应该好好配合一下,吓唬吓唬这帮"跟屁虫".她说:"爸爸妈妈都在外头等着哪,都回去吧."

        我说:"对对对,都回家喝奶去!"赵玉又卟地笑了.

        小猴子们于是象模象样地作了一个逻辑推论:"噢,我们有爸爸妈妈接,玉儿老师有唐叔叔接!"

        嘿!这话听起来好有深意!我国的哲学发展大有希望!

        我望着赵玉,她一只手撑着腰,另一手用手背挡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那么玉宝宝,我们也回去吧!"我说.

        这一下小屁孩们乐开了锅!"啊哈哈哈哈……玉宝宝!玉宝宝老师!"他们笑得滚在地上象一网刚打上来的鱼.

        我拉了赵玉慌忙逃蹿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折寿的!

        4."我要给妈妈打个电话."她走到校门口时说.

        "打吧打吧,监狱长批准了."我大方地说.

        她把我一起拉进了公用电话亭.她打电话时,我就从身后搂着她.

        "妈妈,这一向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