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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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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书籍名:《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高洁显然有些轻描淡写了。

            出去给高洁买水果,我给她买了她最喜欢吃的葡萄和苹果,满满的一袋子。再进到病房,谢小珊也过来了。她没跟我打招呼,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我觉得她这次对我笑是诚意的,没有做作的成份在。我说:“小珊,谢谢你打电话给我!”她的话很简洁:“不谢,我知道你心疼丫头的!”

            我在给高洁削苹果的时候,偷偷地看了谢小珊几眼。有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她在减肥,而且好像还富有成效。反正就是我看她好像也还顺眼了。她陪高洁在说话,我不太听得清她们说的什么。我的听力一直不是很好,我一直怀疑是小时候被高洁吵聋的。那丫头在上小学那会,有事没事总喜欢把嘴对准我的耳朵,然后大叫一声:“朝南哥!”

            因为病得很突然,高洁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回去告诉家人。我把苹果递给她时,她很专注地看着我,说:“朝南哥,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啊!”我说:“先别告诉吧,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这里有我照顾你就行了!”把这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有点英雄主义。

            有小护士进来给高洁量体温。那可真是个绝世美人胚子,我自然忍不住要多看几眼。那小护士或许发现我的眼神带电,于是板起脸孔问我:“你是她的家属?”我说:“是的,我是她哥。怎么啦,有事先找我谈谈吗?”遗憾的是美女不接坨,只说了那句话就没了下文,弄得我好不气馁。

            为了逗高洁开心,在那小护士走了之后,我问高洁:“小屁股,刚才那护士漂亮吧?”高洁说漂亮啊,不过配我朝南哥还是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高洁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啊,但我知道不行就是不行!”这话比较容易被理解成一对恋人在打情骂俏,转头我发现谢小珊脸上有些难堪。

            我的手机响了,是高柯寒。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她说你病了,我说你才病了呢,我好好的。她说那你为什么去医院,我说高洁病了。她好像也很急,看来她想在我身上打亲情牌了,她很清楚我跟高洁就像亲兄妹一样。她坚决要过来看看,我一个劲地推辞,可最后还是拗不过她。我说:“那随你吧,要来就别空着手来!”(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0)

            

            刘柯寒出现在病房门口,脸是通红的,很急地喘着气。她走到我跟前,目光有些游离,问道:“怎么样?不要紧吧!”对于刘柯寒的到来,高洁和谢小珊都没什么心理准备。高洁看着我,目光里有求助的意思。我不慌不忙地解释:“丫头,上次在火车站,你们见过面的,不记得吗?”

            我自认为我的这种解释天衣无缝,隐去了很多难以言说的东西。譬如,我不能说是我的普通朋友,这样高洁不会相信,刘柯寒也难免郁闷;但要是介绍说是女朋友,似乎又不是我所情愿,再者,我们才分手,还算是恋人吗?

            四个人在一起,气氛有些不对。刘柯寒站了一会才想起把手里提的一袋子水果放在台上,我惊讶于她竟然跟我买的一样,葡萄和苹果。她像一位大姐,关切地问了高洁一些情况,我觉得她很虚假,很做作。至少,我在那个时候有些看她不顺眼。

            趁着高洁和谢小珊说话,我扯了扯刘柯寒的衣袖,示意她出门一下。她很乖,跟在我身后,走出病房。我的话很直接:“柯寒,我觉得你来得有点不是时候,你没发现大家在一起很尴尬吗?”“你其实喜欢高洁对不对?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妹妹,但你喜欢她,我知道!”

            没想到刘柯寒比我更直接。我只用匕首,她却举了刺刀,日本鬼子犯错误的那种。我有些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说:“柯寒,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反问:“我想像你们怎么啦?我只想告诉你,我的事情也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又将我一军,我总算领教到了刀子嘴里怎么砍人的了。

            刘柯寒甩头走了,走得决然。我很客气地送她,目送。本来我可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可是在当时,我的大脑反对我这么做。我向来只听妈妈和大脑的话,所以我并不认为自己没追上去是种错误。但是,我掩饰不住地心乱,甚至还有些垂头丧气。

            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那个漂亮小护士从走廊上走过,可没再提起我的兴趣,我只觉眼前一片素白。高洁在里面叫我:“朝南哥,你进来啊!”我应了一声,狠狠地稳定了一下情绪,进去了。高洁问:“你女朋友呢?”我说:“她上班去了。我们分手了。”我想让高洁知道这个事实,我想以此来断了自己的幻想和犹豫。

            高洁的脸突然沉了下去,不说话了,看看我,又看看谢小珊,然后假装很认真地吃我帮她削好的苹果。谢小珊出去了,没打声招呼,我估计了一下,十有八九是上厕所去了。高洁在这个时候问我:“朝南哥,你骗我的吧?”我摇头。

            她把吃剩的苹果递给我,说:“那朝南哥,你一定不要难过的好不好?”我点头,两三下。像以前在她妈面前认错。其实在她妈面前认的错,我自己都不认为是错。

            有一次好像是这样的,玩老鹰捉小鸡的时候,我趁机抱了高洁一把,真的只有一把,但高洁那丫头却很不争气地哭了,告状到她妈妈那里,就成了我抱着她不放,搞得我一副少年强奸犯模样。她妈教训我时,我妈也在场,但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等她妈把我教训完了,我妈才把我带走。我觉得这是我长这么大最让妈妈丢脸的一件事。

            人越长大就活得越难为情。这话实在说得正确。好比干了坏事,强奸犯就是强奸犯,不会加上少年两个字了。我怀念那段做“少年强奸犯”的日子,怀念那时的纯真,像高洁,芝麻小事都可以跑去告诉妈妈,而现在生病了都还瞒着,为了就是不让家人担心。长大的过程其实就是慢慢承担的过程,不管痛苦还是欢乐!(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1)

            

            

            假都请好了,一个星期,还把银行里的7800块钱全部取了出来,我担心高洁的病需要长久住院。如今这个社会,医院是比五星级宾馆更高档的地方,住不起啊。假若医院再加上找小姐之类的服务,那怕是没人敢去住了。

            我已经说服高洁,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告别家人。高洁家的情况我算是比较知根知底的,供她上学都已经四处欠债,她的爸妈知道了,干着急是最折磨人的。我告诉她,钱我先垫着,在她想还的时候还给我就是的。对钱,我看得并不是很重,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万元户,并为这个目标一直在努力。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有点莫名其妙,连病也是一样。第二天我身携“巨款”赶去医院,却被告知,高洁应该可以出院了。我当时眼鼓鼓地看着医生,十分惊讶地问:“不可能吧,就出院了。”医生是位很有趣的中年男人,看着我笑,说:“还想住?同居可别选医院!”

            高洁头不昏了,眼睛也消了肿,一切像是个奇迹。我问高洁:“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你的眼下不还像大熊猫吗?”高洁无辜地摇头,说:“朝南哥,你也不知道,医生说没事了,我想就没事了吧,你看我眼睛一点也不肿了。”

            我借看高洁的眼睛到底还肿不肿的机会,仔细地把高洁的脸庞查看了一番。说实话,那是张清秀的脸,水嫩嫩的,不像乡下姑娘的皮肤。高洁问:“朝南哥,你还没看好吗?”这时候我正在查看她的眼睛,很明亮澄亮的一对眸子。我无心地应答:“快了,别急,再看一会就好了!”

            场面很搞笑,隔壁床位的一位老太弄不懂两个年轻人在干嘛。我甚至怀疑那位老太担心我朝高洁的脸吻下去,因为在我离高洁的脸很近很近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句话:“妹子,你哥哥在看什么啊?”高洁的脸刷地红了,兴许是老太的问话让她明白,一男一女这样干是容易被人误会的。

            办好出院手续,高洁说心情不错,想到外面走走,先不回学校。我跟她开玩笑说:“小屁啊,不安全吧,你朝南哥可是身携巨款哦,要不我们打车去我那里坐坐。”高洁欢呼起来:“好啊好啊,朝南哥你终于肯让我去你那里玩了。”这话把我给呛了。

            印象中,高洁也提过很多次,说要到我往的地方看看,看看男人的狗窝是啥样,可我一直没答应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答应她,就像这一次我一样不知道我为什么主动提出带她去看看。

            “朝南哥,我去了帮你把房间整理一下好不好?”高洁在的士里跟我并排坐着,中间是两个篮球的距离。我说不行,你病刚好,要好好休息,等会到了,你在门外站两分钟,我先进去整理一下,免得你回去在我妈面前乱告状。

            我妈对我的要求不算高,但很多跟我一样单身的男人认为高。每次在电话里,妈妈都会叮嘱我别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我答应得好好的,不过真正做到的,就是每天起来之后把被子叠好,其他的就执行得不够到位了。天热天我就常常做怪梦,梦见有人拿臭袜子堵我鼻孔,醒来才记起床底下的N双鞋正发酵。

            车到了,高洁不同意我的做法,但我还是强行把她留在了门外。我刚反高高挂起的几条洗过的内裤收好,就听见她在外面嚷嚷:“朝南哥,好了没有?”我边慌手慌脚地一顿乱忙,边应付她:“好了好了,就好了,你再等几秒!”说完就才记起,最后一次跟刘柯寒那个那个的时候,有个橡胶制品不知去向,于是我又到床上狠狠地找了一通,幸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