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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龙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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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宫海

书籍名:《华龙梅影》    作者:月亮糕


                                            努力写成大家都喜欢的文.

        星期六再更.大家的意见我都收到了.宁心殿内,高悬着琉璃珠灯,宫人们垂眉敛目肃立于殿前,为了彰显皇家的气派,他们都充当了寂然无声的木头人.

        突然,“皇上驾到。”太监拖长了的嗓子,远远地从宫外传来。

        殿中央露出是一方墨色的天空,屋顶上的琉璃瓦似乎也受到了振动,欲抛冰棱而下,新年差不多到了,可是雪还没有停止.

        一行宫人执灯而来,华盖下,显示尊贵天子气势的旭华慢慢地走到近前,脸上的冰霜比门外结冰的狮子还要冷冻,狠厉的目光看着宫门外跪着的淑妃。

        “爱妃来见朕,是有什么要事吗?”冷漠的声音似冰雪般传至她的耳朵,让捉摸不定他的心情。

        淑妃在门外跪得久了,手脚麻痹,一听到皇帝的声音,几乎跌倒但还是颤抖着向皇帝脚下爬去。“皇上……皇上放过奴婢的父亲……”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旭华站在那里也不叫她起,不紧不慢回道:“朕纵然有心怜惜爱妃,怕也是无能为力。”

        “不,不,天下间谁敢不听皇上的话。”听到有了希望她激动的两眼忽闪,激活了身躯.

        旭华瞧了她一眼,发出几声冷笑。“那工部的郎中谁又来偿他的命.”淑妃的父亲己转职为工部尚书,任职期间贪污治河的工程款,被工部郎中发现,遂被淑妃的父亲灭口。

        淑妃仍抱有一线救父亲的生机,看着平日就十分畏惧的皇帝,鼓足了勇气回道:“请皇上念及臣妾父亲年老,臣妾愿代父亲受罚,臣妾也愿重重补偿那郎中家人。”

        赵缎紧紧盯了她一阵,长长叹口气。“爱妃真是孝顺。”

        没有得到他的答案,望着就要转身离去的后背,忙想再抓住机会。“皇上。”

        旭华再次沉声说道:“你父亲尚有两个小孙子,可怜那工部郎中的独女为了老父,不顾有身孕去照顾他的病体,结果一把火全没了,一家三口全部灭门,爱妃的父亲又何尝放过他们。”

        话音未落,淑妃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在雪地里苦苦哀泣。

        泪眼模糊中,看见那皇帝的身影渐渐隐没,不留一丝痕迹,仿佛方才发生的只是一场空虚的幻戏。

        第二天下了皇帝的谕旨,淑妃因为冲撞了龙驾,降为明贵人,若不是皇后求情,她很大可能被送去做苦役.妃子的名额缺了一人,命妇们来往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是无论两位太后怎么说他都不愿意补缺,于是她们开始猜测是不是留给那位女人?

        行至宁寿宫前,旭华嘱咐跟来的太监:“先回去,好生伺候娘娘,让她没什么事不要出门。”他把一方令牌交与太监“朕有令,谁也不准踏进寝宫一步。”

        一进去他的生母圣母皇太后已经端坐在座位上,正笑吟吟地候着,见旭华走进宫内忙笑骂道:“皇儿有了自己中意的人,一直当宝贝藏着掖着,怕母后抢了不成,让一个孤伶伶的女人无名无份跟着你,连见见母后都不行?”

        “给母后请安。”

        “请什么安!母后就只是想见见秦梅,叫皇儿带她过来就那么难。”太后似是毫无芥蒂地说道。

        “母后言重了。她病未大好,怕把病气过了这宁寿宫。”

        “皇儿就怕她的病气。”只见太后嘲笑道:“怕母后为难她,会棒打鸳鸯,或是叫人打她板子?俗语都说丑儿媳终须见公婆。”

        旭华忙说道:“太医院还有开太医开给她的方子,孩儿不敢欺暪。”抬头迎上太后的眼神,清澈坦然。“她身子骨弱,性子又太好动,前几天早早的醒来要滑冰河,孩儿不留神,一不小心让她得逞了,回来后一直躺在床上发烧。”

        太后嘴巴虽笑着,眼睛已经没有了笑意:“老在皇儿那里也不是办法,要不把她送来宁寿宫,让母后磨磨她的性子,以后好让皇儿安心。”皇帝不是傅氏太后的亲儿子,可那是她的亲儿子,断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留在她的儿子身边。

        “战事未处理完,孩儿有事要忙,她留在朕的身边,可以见识多点,朕也放心。”匆匆打断了自己母亲的话语“若母后闲着有空,可以多照看大皇儿,反正皇后差不多临盆,皇儿还是送到母后这边好。”

        “她是下一位淑妃?”太后吸了口气问道:“若要封她,皇儿知道需要些什么过程,不若把她送过来,也可以说是母后作的主,皇儿可以向天下人交待。”

        “不会是她。”一句话给太后定心丸,然后又想到难不成要封她为贵妃。

        他喝了杯茶,就赶着走了,没有给自己母亲任何的答案,自己的老婆为什么要让人评头论足,要见面还得按规矩.

        接见过前线回来使者的好消息,他偷得空便回寝宫要与她分享,才一进门,宫女要报,他打了手势不许她叫,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却瞅着她低头吟道:“  太匆匆!  常恨朝来寒雨夜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他冷不防拿走她手中的绣品,只见精致的布料,被她绣的皱成一块块,于是挨着她坐轻语道:“这人所作的词过于凄婉,最怕伤了你的肠子,心肝,倒要我费尽心思逗你十天八于才补得回来.作得这词的人的才华还算有些,用错了小儿女私情.”

        “怎不说是我的大作。”

        他哑然失笑道:“你何曾用过胭脂。”

        她强词夺理指着宫女道:“我见她们用过。”

        晃了晃手中的绣布,把她抱了起来把头放在她的肩上“你昨儿晚上还跟我抱怨渡日如年,怎么会吟出太匆匆。”

        她一听这话,有理了,用尽吃奶的力把他的头抬起:“就跟你说我没事了,老让我困在房间里,不就是前几天穿得衣服少,冷了一下,现在我。。。”未说完,她就连打了几个喷嚏,但依然意犹未尽的说下去“嗯。。真。。的。。没事了。”揉了一下鼻子,是真的没事。

        他把头搁在她的手旁闷声笑道:“我知道你精神没事了,但是身体还有事。”

        “讨厌。”绕到他的后背,轻轻吻住他的脖子,肩和耳朵。一边吻嘴里一边含糊不清说道:“就让你知道我身体到底有没有事?”

        他的眼睛幽暗起来,也该是午休的时候了。宫女帮他脱下靴子识趣的退了出去,秦梅褪掉外衣钻进被子里,白生生的手臂勾住他的颈脖,他侧身吻了过去,把外袍去掉,自那些人能看得见秦梅后,行房时,宫人当然会侍立一旁,她是万万不惯,要把人挥走,手掌抚摸的温软似是未回复以前的生气。

        怕是冬天身体调当的没那么顺利,顺着曲线摸下去,不经意在心底叹了口气,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合为一体。。。。

        那天下午,秦梅好好的发了一身汗,真清了余病,旭华唤人在后殿中装了一架秋千让她没事摇着晃,在宁心殿的隙地里砌了一个小小的花园让她赏玩,这宫中能让人走动的地方也实在太少了,计划着年后到锦山在那里一直呆到夏天,那里的温泉肯定让她乐而忘返.

        他在宁心殿里接见完大臣后望着外面阴暗的天空如是想道,这新年的前半个月是太皇太后的千秋节,虽逢战事,要缩减开支,可该办还要办.

        夜里,秦梅睁大了眼睛,失眠在所难免,跟这段日子无所事事,白天多睡有莫大的关系.

        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收敛了白天的所有锋芒,静静地躺在她的身侧,隔着衣服传着体温过来,睡得安稳么,为何不见脸庞舒展.

        他躺在外边她躺在里面,就跟他小时候嚷着说过,男人都是睡在外边保护自己的女人.

        这人

        太早熟了.

        宽宽的额头,眉毛斜斜地向上,让老臣子看见不敢欺负他的年青。隆起的鼻子,中间有些小小的突起,书上有说过,男人有这些特征是非常容易招惹桃花,所以宫里的女人看见他都是又怕又爱,就是他的母亲也不敢对他随心所欲.

        就是这个人,用了那么一大所房子把她困在里面,她的年纪正如是含苞欲放的花骨,被他养进温室里,免去了风吹雨打,也磨灭了她的灵性.

        也还是这个人,为了和她更亲近,不敢开口闭口自称是皇帝.

        拉了一下被子,被他在睡梦中不满地嘟囔着某人无良拉走他的被子,  一双手伸了过去箍得她死紧,腿又压了一条过来.

        罢了,就着月光,点着他的眉毛一根一根数了过去,除了他的鼻子呼出的气会微微扰乱心神,偶尔手也会伸进她的衣服里,其它没有什么阻碍她数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