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陆星儿道:“寻常的男子,怎能是她的对手,现在她居然开口求饶,难道不奇怪吗?‘无嗔道长不以为然地道:”贫道若是没有出家,她也不是我的对手。“”这就对了,你内力极高,当然支持得住。看来这位嫖客的内力绝不在你之下。“
“依公子之意,此人是何方高手?”
陆星儿冷笑道:“十有八九是冲着小爷来的,还不是为了易筋经。”
对方在他隔壁上演床上大战,自然含有挑战的味道,陆星儿怎能不气?
他立刻推门出房,只见花恋蝶与阿木四日相对,花恋蝶盯着阿木的胯下,目露凶光,阿木却紧紧捂住下身,神情颇为紧张。
陆星儿道:“你们在于什么?”
阿木慌道:“他想割我的小鸡鸡。”
花恋蝶道:“反正出家人又用不着,不如就割掉算了。‘。
陆星儿笑道:“花先生,割小鸡鸡有什么意思,想不想割大鸡鸡?”
花恋蝶大喜道:“准有?”
陆星儿指向香香的房间,道:“香香正在接的客人,小鸡鸡好不厉害,连小爷都有些嫉妒。”
花恋蝶大怒,立刻跃起,冲向香香的房间。
房门撞开,却无人惊呼,陆星儿跟着抢入,却见香香躺在床上,双腿大分,神情疲倦至极。
一位紫衫妓女正叫道:“香香,你快醒醒。”
陆星儿道:“你出去吧,这里的事情,小爷会料理。”
紫衫妓女道:“你可千万不要再偷袭她,她已吃不消了。”
陆星儿道:“废话少说,滚。”
紫杉妓女冷笑一声,走了出去,陆星儿走到床前,推了推香香,香香呻吟了几声,仍是沉沉大唾。
花恋蝶道:“看她这副德性,不睡个几天,恐怕是缓不过劲来。”
陆星儿喃喃地道:“莫非那个臭小子的家伙是铁做的?”
花恋蝶忽然道:“这里有张纸条,不知写些什么。”
陆星儿抢过纸条打开,只见纸条上写着:陆星儿,可惜你不是女人。
花恋蝶道:“他想割你的小鸡鸡。”
陆星儿道:“你脑海里除了小鸡鸡,坯有什么?”
“还有大鸡鸡。”
花恋蝶顿了顿,正色道:“如果你是女人,一定是香香这种下场。现在你既是男人,他当然会割了你的小鸡鸡,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
陆星儿不由搔了搔头皮,道:“从这张纸条的口气来看,他似乎和小爷有仇。”
“并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反正小爷已麻烦多多,再多一个,也不算什么。”
“只要你拿出易筋经,学会上面的武功,什么人都不必怕了。”
“想割小爷的话,用些高朋的手段吧。”
“易筋经被你偷走,是少林寺的秃驴亲口说的,而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有这种手段。”
“花老兄,你要易筋经有何用处?”
“老子听说易筋经极为厉害,除了能练成高明武功,还能令小鸡鸡死而复生。”
“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老子聪明的脑袋想出来的。”
“你就想些有用的吧,易筋经能令小鸡鸡死而复生,真是天大的笑话。”
“废话少说,等找到易筋经再说。”
花恋蝶忽然回头道:“奇怪,大小杂毛居然敢逃,难道不怕毒发身亡吗?”
陆星儿道:“他们自然是去找王克敌取解药去了。”
花恋蝶急道:“我们快点找到王克敌,若被他们找到解药,恢复了武功,那可就麻烦了。”
陆星儿却安坐不动,反而关上了房门。
花恋蝶笑道:“你想强奸香香吗?她一动不动,岂不等于奸尸?”
陆星儿道:“奸你个头,小爷有件事想不通,想静下心来想想。”
花恋蝶喜道:“你定是在想易筋经放在何处了,老子替你守门,你快想。”
陆星儿道:“老实告诉你,小爷根本没有偷什么易筋经,就算你割了我的小鸡鸡,我也拿不出来。”
花恋蝶脸色大变,抽出一把短刀,森然道:“老子已忍了好久了,现在再也没有耐心和你玩了。”
陆星儿懒懒地看了一眼,竟然转向沉睡中的香香,裸体美人自然比变态天阉有趣。
花恋蝶道:“你莫非认为老子不敢动手?”
陆星儿忽然笑了一笑,道:“你猜香香为什么睡得这么死?”
花恋蝶遭:“房事过度,自然疲倦不堪,不要扯开话题,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陆星儿微微一笑,道:“你没有发现我的声音有些奇怪吗?”
花恋蝶道:“你的声音一直闷声闷气,想必受了风寒,又有何奇怪?”
陆星儿嘻嘻一笑,道:“香香沉睡不醒,是因为房中点燃了迷药,小爷说话闷气,是因为塞了棉球。”
花恋蝶大惊道:“你说什么?”
陆星儿道:“小爷一进房,就感到气味木对,这自然是那位嫖客做的手脚。”
花恋蝶道:“不对,难道你张口说话,就不怕中毒吗?”
陆星儿道:“有时间该好好练练龟吸功,这门功夫很有用的。”
自从上次在大海中遇险,陆星儿深知游泳的好处,若想练好泳术,龟息功是不是得不练的。
陆潜龙对于天下的武功无所木知,陆星儿学得龟息功,并不算奇事。
“噗嗵”一声,花恋蝶已倒在地上。
陆星儿拍了拍手,吁了一口气,道:“总算故倒一个。”
一声长笑从窗外传来,陆星儿心中一怔,不禁叫道:“谁?”
那人笑道:“若想知道,就跟我来。”
陆星儿道:“莫非你就是留条之人,你口气虽大,小爷却不怕你。”
他立刻窜出房间,向楼外奔去,只见一个头裹青巾的人电射而出。
陆星儿紧紧跟随,眨眼间已到了荒野。
陆星儿心中有些惊慌,不禁停了下来,那人也停了下来,揭下青巾,露出一个光头。
陆星儿定睛望去,不由叫道:“大智秃驴。”
大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道:“陆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陆星儿心道:“秃驴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女人面孔红,心里想老公,少林秃驴虽是难缠,逃命要紧。”
他虚晃一掌,向大智脸上打去,“啪”地一声,居然打中了。
大智面带愧色,毫不反抗。
陆星儿大奇,忍不住再次出手。
“啪”地一声,此掌又中,大智脸颊顿时高高肿起,却柔声道:“爽了吗?”
陆星儿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大智叹道:“贫僧自知对不起公子,公子要打要骂,任凭处置。”
陆星儿心中一动,忽然叫道:“秃驴,你早知道易筋经不是我偷的。”
大智长叹一声,道:“此事很对不起公子,可是本寺的确有难言之隐。”
陆星儿怒道:“什么难言之隐,莫非少林中私藏妇女。”
大智道:“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让第三者听到,否则的话,少林寺就完蛋了。”
陆星儿大奇,道:“这里荒郊野外,怎会有人,有话请说,有屁快放。”
大智道:“关外七神殿。公子一定不会陌生吧?”
陆星儿道:“七神殿有什么了不起,他们的老大,还不是败在爹的剑下。”
大智叹道:“陆大侠武功第一,自然不怕他们,可是本寺人丁单薄,怎能抵挡得了。”
陆星儿不由笑道:“拜托,少林派是天下第一大派,也好意思说人丁单薄?”
大智苦笑道:“少林寺练武的不少,可是真正的高手却没有几个。最可恨方丈重文轻武,说每天打打杀杀,不成体统,学文的弟子一顿三个馒头,学武的却只有两个,弄得人人不想练武。”
陆星儿叫道:“这叫种族歧视,你们为什么不抗议?”
“抗议皆被驳回。抗议者轻则打屁股,重则赶出大门。”
陆星儿叹道:“有这样无能的领导人,实在是少林的不幸,不过这和七神殿有什么关系?”
“方丈得到线报,七神殿将派高手来本寺夺取易筋经,方丈此时后悔,已经迟了,只好出此下策,诈言易筋经被公子盗去。”
陆星儿苦笑道:“小爷们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
大智赔笑道:“若说是给别人偷去,绝没人相信啊,谁让公子是天下第一种偷呢。”
陆星儿不知是喜是悲,无奈地道:“七神殿要易筋经做什么?”
大智道:“七神殿主雷错昔年与令尊交手时,不幸落败,他这几年苦心练武,可是却急于求成,走火入魔。”
陆晃儿道:“原来他想用易筋经恢复武功。”
大智道:“此人若是练成易筋经,不但武功尽复,而且将比以前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