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主席又顿了一下，严肃的继续说到：“不过他还是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国了，我们一手推动这个大支那联邦，难道是想为中华民族培养一个敌人。这些人，目光还是太短浅，如果他要这样干，亚洲永远都会处于争斗之中，永远都会臣服于欧美之下。”
许杨笑笑，主席的战略思想的确让人佩服。所有这一切，都处于中国情报机关的掌握之中。“主席，13号发回信息，第三步骤条件已经成熟，他请示是否开始实施？”
“可以开始了。要是再不给越南政府一支强心剂，恐怕过两天他们真的宣布下台，那时我们的计划就真的泡汤了。小杨，”主席关爱的看着许杨，“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等过些时间，你出去好好散散心，我给你准假。我建议你去个地方，也是你们的工作重心，龙城集团。你不要以为那里是工业密集的地方，我上次去了一下，我敢打包票，在中国你不会再找到一个比龙城集团环境保护做得更好的企业，他们的工业区比自然公园还要优美。”
许杨鼻子一酸，“谢谢主席关心，为人民服务，我不累。”
主席呵呵的笑了，许杨却不禁皱皱眉头。腹部传来阵阵隐痛，许杨明白，自己也许等不到那一天。本来中央干部每年都会做体检，但许杨工作太忙，同时他对自己的国防身体有绝对的信心，很多次检查他都没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腹部常常出现阵阵隐痛。直到最近，国内间谍活动骤然加剧，他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腹部的隐痛也越来越厉害。为继续从事自己喜爱的工作，许杨瞒着中央到其他医院做检查。结果是令人绝望的，如果不出现奇迹，许杨只有一年的光景。这是不知道他身份的医生告诉他的。他没有将结果告诉任何人，但他从此开始留心合适的下届国安局局长候选人。天妒英才，人的力量无法反抗，但他必须对中国安全负责。包括他的下一任。
越南国防部。压抑的气氛弥漫整个会议室，使得所有人都抬不起头。“黎飞，你是战役情报的主要负责人，你能为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越共总书记开口说到。不过说实话，他并不想开口就找人为这次失败负责，因为失败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就算将责任人枪毙又能如何。但寻思许久，找不到其他话题打破沉寂。这个沉寂已经持续半个小时了。
“主席，各位将军。”黎飞缓缓的站起来，“我不想为我自己的失误辩解什么。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话，也许大家会认为这是丧气话，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们斗不过大支那联邦，我们没有大国的支持。我们尽管已经得到大支那联邦的行动的情报，可是结局仍然是这样，这不是我们军队的错，这是世界大国联合对越南的侵略……”
“等等！”武元培参谋长打断黎飞的话。“我们什么得到过大支那联邦的情报？你根本没有送过来任何情报！才导致我们现在的被动局面。你这不是为自己辩解？”
黎飞脸上显示出惊讶的表情：“武将军，你说你们总参没有得到任何情报？”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越南最高层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那只有一个解释：情报部门或者是总参出现了敌国间谍，正是这个间谍导致越南这次的惨败。
黎飞继续说到：“你说你们之前不知道缅老联军拥有空气燃料炸弹，不知道缅老联军会突袭清化省，不知道柬埔寨军队兵指胡志明市？不知道叛军会打通出海口？”
看到所有将军疑惑的摇头，黎飞瘫软下来。“主席，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将这么重要的情报让普通情报员递交，我应该亲自去总参的，我应该……”黎飞哭成泪人，谁能想到，越南的惨败竟然是情报部门的失误造成的。几位将军也有些忍不住，眼看着严肃的会议室要变成哭泣的会议室。胡克本大喝一声：“好了！主席，众位将军。黎飞，你将情报什么时候交给什么人？”
既然明白内部出了问题，如果不把这个间谍找出来，高层寝食难安。很快那个情报员被召唤到这个平时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口供十分吻合，由于那天黎飞另有重要事情需要处理，他的确将情报给了这个情报员。“按照惯例，我将情报放到局长的办公桌上。”这个情报员一句话让情报局局长坐立不安。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并没有发现这个重要情报。
很快那天上班的情报局员工都被召唤到这里。面对越南的最高领导人，不少人显得非常局促。审查立即展开，就在众多的将军和政府高层的眼皮底下。事实很快得到证实，这个情报员那天确实来过局长的办公室，并将一袋文件放在局长的桌上。不过那天局长迟到了，所以这个一大早就来的情报员并没有看到局长。临走时，这个情报员还和一个工作人员闲聊过一会。
情报局长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当然不是所有的员工在诽谤他，可是那天他确实没发现那袋致命的文件。可是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那天他不仅没看到那袋文件，而是什么都没看到。他知道他掉入一个别人早已设计好的陷阱，这个陷阱不仅让他万劫不复，也让越南万劫不复。审查仍旧在继续，而另一面，对他住宅的搜查和办公场所的搜查也同时展开。他正在犹豫着，是否在临死之前将自己最后的想法说出来。虽然不能挽救自己，但至少能引起高层的注意。这时搜查有了结果，在废弃文件室，工作人员找到了那份致命的文件，而处理日期，正是这个情报员来的那天。那天，离大支那联邦进攻还有十天时间。
手铐戴上局长的双手，他犹豫了。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的记忆是否正确。那几天自己心情不是很好，说不定真是自己将这袋致命的文件当成废纸扔进垃圾箱。这是可能的，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将一些不重要的书籍文件这样对待，这已经形成习惯。
找出罪魁祸首，众人出了口气。总算证实越南的失败不是高层间谍造成的，如果连自己的情报局长都是为外国服务的，那在国际上是怎样的影响。可是情报局长这个失误影响实在太巨大，大得让人无法原谅。如果在平时，情报局长这种作风虽然不好，但不会导致大的损失，也不会遭到追究。可是现在，他只有一死以谢天下。几个小时之后，一颗子弹结束了他的一切。他的冤屈，永远不会有平反之日。
“现在我宣布，由黎飞继任情报局长职务，统领越南情报工作。黎飞，希望你吸取前任的教训，报效越南，不要让我们失望。”越共总书记在随后的会议上对黎飞说到。
“主席，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重大失误。我应该受到惩罚，而不是将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给我。”黎飞谦虚的说到。
“军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现在越南正值用人之际，你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你再推迟，不要怪我不客气！”
“是！黎飞一定不负主席和各位将军的厚望。”黎飞笑着说到。
“现在我们继续开会。黎飞，你来分析一下最近的情况。”越共总书记环顾四周，几个将军都显示出强烈的信心。也难怪，上次军事的巨大失败的影响太大了。现在证实是内部失误，信心自然增强。
“是！主席，各位将军，”黎飞侃侃而谈，“我们最近得到情报，美国和俄罗斯的间谍卫星系统都向叛军和缅老联军，柬埔寨军队提供了情报服务，同时，美制现役装备也出现在北方叛军手中。在此之前，叛军领导阮大山与美国特使，俄罗斯特使在谅山进行过秘密接触。可以认为美国和俄罗斯都许诺向所谓的大支那联邦提供支援。”黎飞看看越共总书记，示意先让大家讨论一下。
越共总书记会议，点头说到：“同志们，这个情报对我们非常不乐观。说实话，越南是不可能取得同时对付俄罗斯和美国的战争的胜利的。他们不但有足够的情报支援，甚至直接的高技术武器支援，空军，而我们却没有。今后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处境会非常困难。”
下面议论纷纷，显然总书记说的是事实。大支那的空军虽然很弱，越南现在却拿他毫无办法。用导弹袭击前线机场当然是可行的办法，运气好的时候还能顺带炸坏几架飞机。不过可惜的是越南的战术弹道导弹并不多，不能很奢侈的重复轰炸以保证前线机场永久瘫痪。他们不是没有讨论过人民战争，但人民战争对本国人口巨大的伤害让决策层难以取舍。不到万不得已，不应下达这个命令。
黎飞等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继续说到：“我再说说叛军的情况。这个消息应该是令人振奋的。经过我们特工人员不懈的努力，我们的特工人员终于潜入叛军内部，以及缅甸，老挝，柬埔寨政府高层。只要主席一声令下，叛军领导层和敌对国的领导人将成为历史。”
这个消息的确令人振奋。不过真的暗杀他国高层，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国际影响太坏。黎飞早就向越共总书记做过汇报，但事关重大，越共总书记只能拿到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来讨论。
“叛军领导人必须得死！”胡克本站起来，一拳重重打在桌子上。看着其他将领愤怒的眼神，越共总书记缓缓说到：“阮大山当然不能存活。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其他几个国家的领导人，我们应该怎么对付他们。你们要知道，我们的特工人员是做出巨大牺牲才有今天的成就。”
“主席，我认为不能暗杀其他国家领导人，这样不但会引起那个国家人民对我们的憎恨，同时也不利于越南在国际上寻求国际社会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