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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之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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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册 第六章 最后突破

书籍名:《不可思议之强者》    作者:冷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丁强和师兄刘浪接触后,才开始有這种明悟。

        他简直就是个博物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可以流利的説一口标准英语、法语、德语、日语,這还不算,他对现有的各种武器极为熟悉,而且据他説飞机、坦克都开得很溜儿。他是真正的无缺点人类。如果强説他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因为长得太帅,能力太高,总吸引很多美女投怀送抱,有时到了影响工作的地步。

        丁强羡慕的什么似的。信誓旦旦地表示:老大,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每当他這么説,刘浪都会吓唬他:你可别后悔哦。

        丁强连道不后悔不后悔,心説你什么都公费,满世界吃香的喝辣的,手底下管着一大票人,连公安都能被你压着,我不跟你跟谁啊。

        刘浪就会説: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会這么説的。咱哥俩不亲近谁亲近啊,对不对?

        丁强作痛心疾首状: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末了没忘了厚着脸皮求這位师哥替他保护小爱的安全,這位老大还真不含糊,立马説我调一个班的女兵去她学校做卧底吧,保证没人能动得了她。

        我靠,赚到了,這神仙果然和军队有一腿!

        人家那么强,自己也不能输了。

        师父的能力在他身上尚差一步即全部恢复。那种能力叫读心术。

        按照师父留给他的记忆,读心术是依靠强大的内力发动感官,强行侵入人的思想的一种功夫,和心灵感应有本质不同。心灵感应主要是脑电波相同或相通的两个人进行的一种超感官交流,而读心术却是单方面的读出别人心中所想,即使强如丁强,难度也显颇大。

        开始他试着集中功力运用读心术,却怎么也读不出别人的思想,别説陌生人,连老头老太太都被他试过无数次了,还是不行。有一次奶奶在厨房正做菜,一回身,哗,骇了一大跳,见他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站在她身后,以为他要弑亲,结果他挨了几年来最惨的一次锅底砸。

        妈的,还是那些意**里的帅哥啊仙啊魔的好,什么也不用练,什么苦不用吃,招招手念念咒就都有了。

        又不好意思去问师兄,怎么办好?

        正在他彷徨无计地呆呆盯着电视的时候,他的救命稻草来了。

        小爱的电话。

        他们基本上一天通一个电话,即使只是问候一声也得打一个,以致虽然没在她身边,丁强对她什么点儿上什么课什么时间熄灯晚上同寝的聊了什么简直比她自己记得都清楚。没有了他的陪伴,小爱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对任何男生都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的炫POSE,过去光是凭着這种高姿态,就倾慕了不知多少SL一族又不知令几多靓女恨得牙痒痒的。

        先逗逗她,“老婆你可真是不心疼钱啊,又往我手机打电话。”

        小爱佯怒:“嫌花钱多啊,那我挂了!”

        丁强慌忙求饶,指天发誓是开玩笑,説男人都是贱的女人都是对的保证以后生孩子的事由他来承担就象雄海马一样做个模范丈夫,小爱尚觉不过瘾又发一阵嗲,逼他答应给她买礼物EMS过去,這才放过他。

        孔圣人怎么説来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直不知道确切意思,估计是説小人得费心神,女人费币子吧。不愧是圣人,有理。

        得知丁强在修炼读心术,小爱竟然笑了:“哈哈,你准备向短笛大魔王学习啊?行啊小子。”

        “拜托這是真的啦,你以为在玩!还笑!旁边有没有人?”

        “没人,怎么?”

        “赶紧帮我开通开通脑瓜,説些肉麻的话,也许我就有灵感啦。”

        校花要是那么好骗,还能轮到他。

        小爱哂道:“切,我才不要,我已经不在你的淫威笼罩之下啦,让我干嘛就干嘛,你是太阳啊我得围着你转?”

        丁强盯着电视上一走而过的一位美女光鲜鲜的大腿,咽了口唾沫,“你是银河中心,我围着你转。”

        小爱问了问他修炼时的情形,思考了一下説:“你怎么能就那么生硬的去偷窥人家的思想呢?人都是有感情的嘛,就是撬别人嘴里的话也得人家愿意才行啊,我看你还是别练啦,没戏。”

        “靠,你不做贤内助也别拆我墙角呀,找干哪你!”

        “来啊来啊,你有那么长吗,你以为你是激光啊?”

        嗯?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好象听谁説过。看来她和那个疯婆子处得还不错,连這种话都能説,這二位就差穿一条腿的裤子了吧。

        又闲扯一会儿,双方收线,各自的腰包又瘪了一块。

        小爱的话中有一个词引起丁强的注意,感情。感情和心理的关系相当密切,如果我在运用读心术的时候加入一定的感情,比如如果那个人当时是悲哀的,我也加入一些悲伤的心情,是否就能更容易感知他的心理?即使不是划等号的关系,至少能让我摸到些门道,只要第一次能得其门而入,再修炼就有经验了。

        説干就干。這次是不敢惹奶奶了,正好爷爷兴冲冲从外面回来直奔书房而去,悄没声的缀着跟进。

        爷爷见他进来,得意洋洋的向他显摆手里的一幅画,“小强,看!我弄到什么了!”

        丁强集中精神,功注于大脑,心中幻想着和他一样兴奋,仿佛自己也弄到了什么宝贝一样高兴着,脑海里顿时多了一道清晰的图象。

        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狂喜表现出来,丁强微笑道:“不就是老年活动室的吴爷爷给你一副八骏图的赝品吗?市价也就200块吧,美什么?”

        爷爷愣了,一分种后将他从书房一脚踢了出去:“臭孙子,敢跟踪我!当我吃素的啊!”

        差点摔了个狗抢屎的丁强噌的从地上跃起,翻了十个筋斗打了二十趟拳脚。耶!成功!师父最后的绝招我也会啦!世界第二人我是!

        第一人看来是刘浪啦,没办法,那家伙不是人嘛,我不和他争那种虚位,呵呵。

        人不能总是紧绷绷的,劳逸结合才会有好的精神状态。

        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丁强打算今天就练到這儿,天天晚上连觉都不睡的不间断修炼,感觉自己也太苦了,正值今天放半天假,作业先不管了,休息休息。

        把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里,将电视晃了几圈。

        清宫戏,清宫戏,清宫戏,妈的,怎么都跟清朝干上啦?!满屏幕的老头子和小丫头一口一个皇上,衣裳是一色儿的满族式样,走路不是迈着方步就是甩着猪尾巴辫。拜托所谓的“大”清朝究竟给中国带来了什么?学学近代史吧!

        接着摇。

        突然坐直了身体,市台正在插播一条紧急戒严令,説某条街道发生紧急事件,已经戒严,令在外滞留人员不得返回该处,所有居民锁好房门不得外出。

        那条街离学校好近啊!

        那里的银行商店很多,几乎年年都有打劫事件发生,前几年听説有家银行都被抢了,至今没破案。

        這种戒严令一旦颁发一般意味着事态已经非常严峻,难道……

        想到那附近住着很多老师同学,丁强再也坐不住了,将电视关掉,和奶奶説了声出去玩,出门踏上赛摩,油门猛轰,风驰电掣般奔向事发地。

        公交车二十分钟的车程,丁强五分钟就赶到了。途中晃晕大车小车无数气昏交警三位。

        远远的就看见一架警用直升机在空中巡航着。警车警员更是无数,将整条街道完全包围。有很多胆大的男人女人在警戒线外抻着脖子瞧,颇象鲁迅笔下被无形的手捏住的鸭,更有甚者爬到楼顶去观望,真是不爱生命爱热闹的好市民好典型,令人感动!

        所有警员的枪支都指向街道西侧的工商银行。一座五层建筑。

        几个现场指挥模样的人正拿着几张图纸比比划划,看来是在研究银行的结构。里面有人质没错了,這个点儿正是人多的时候,如果持枪抢劫的话,随便一抓就一大把。

        怎么办,能到达的最近的地方离银行尚有五十多米,而现在的他运足全部功力只能探测身周二十米的范围。

        事已至此,强烈的正义感淹没了丁强,不管银行里有没有熟人,他都要插手管一管。电视电影看多了,出现這种情况,劫匪大多是对现实不满丧心病狂的畜牲,他们才不管人质的死活,只要能弄到钱,逃得出去,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而警察的处理办法一般要么痛下杀手导致人质亦受伤亡,要么为了人质对劫匪一路放行。

        身继七彩霞一脉的我,绝不能让他们伤害到任何一人。亦不能让邪恶在我眼皮底下如此猖狂。

        可是,想得再冠冕堂皇大义凛然,首先必须要突破警戒线。

        天上的直升机可不是来玩的,方圆一公里应该都在它的监视之内,再加上地上的警戒人员,怎么办?

        丁强围着警戒线转了一圈,正打算实在不行给刘浪打电话,请他与警察交涉让他进去。眼睛一亮,原来警戒线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弱点在空中,在银行背面左45度角的地方,是一处尚未封顶的房屋,不知银行要改建成什么,不过如果去到它的对面楼顶再跳过来,以他惊人的高速,相信楼下的警察注意不到。

        主意打定,再不耽搁,立即进入银行对面的楼,来到楼顶。天助我也,楼顶是钢彩板覆顶,正好便于行动。

        为了探得出去身,只好委屈楼檐上方的彩板啦,伸手轻轻一掀,楼顶的這一角顿时阳光大盛,看看缝隙已够,先伸头探查情况。

        那直升机一丝不苟的来回逛着,在這个高度它往回飞时会有个死角。地上围着楼的警察时而望望天,时而望望周围的动静,难在人多,必须在所有警察都没有抬头看而飞机又飞在死角时才能跳过去。

        丁强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眼睛不错神,眨都不眨一下。用心神注意天上的飞机,用眼睛注视地上的警察。

        二十几分钟后,机会来了,在飞机出现死角警察俱都环视的刹那,他化作一缕轻烟,横跨十多米的距离,终于进入银行顶部。

        奶奶的,你祖宗来啦!

        甫一进入,丁强立即提起全部功力,身体各项感官效能成倍数增长,他缓缓闭上眼睛,周身事无巨细,都在他心眼的掌握之中。腾起的灰尘折射着光线,有种雾蒙蒙的感觉,前方没有人,想来都被劫匪集中到楼下去了,所有办公室的门都敞开着,室内已经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被劫匪扫荡过。

        楼下隐隐传来女人的啜泣。

        丁强不由捏紧了拳头,那群畜牲最好不要对女人干坏事,否则,必处极刑!

        银行的结构和一般的办公楼不一样,一般都设有职员专用通道。丁强给一个银行义务修过一次电脑,对這一点十分清楚。他决定利用那条通道下到一楼,希望还没有被劫匪们占据。

        通道就在走廊的尽头,他迅速集气成匙插入钥匙孔将沉重的防盗门打开。通道内悄无生息。将心眼顺着甬道下探,的确没有人把守。這群劫匪不是经验不足就是麻痹大意,处处漏洞。按説应该在第一时间将人员、通道、通讯控制在自己一方,以防止内部有任何信息外泄,从他们被警察围个死透来看,一开始银行内部就有人将遇袭的消息传出去了。

        估计是一帮文盲想发财想得狠了,特来送死。

        不一刻他已顺着通道潜到一楼。一楼的营业厅分结算、储蓄和服务部三面,都用一指厚的防弹玻璃和外面大厅隔着,他到达的地方正是平常储蓄员们工作的那一侧。电脑还都开着,人已经都被聚集到外面去,他蹲伏着前进,放开全部心识,玻璃另一面的情景立即全部获知。

        大厅里挤得满满的,其中银行工作人员大约二十来人,居民比之多了一倍,最大的六七十岁最小的看样子不超过五岁。匪徒有六个,四角各站一个,大门口一个,手里都有短冲锋,中间一个头目正在命令几个男职员往一个黑袋子里装一捆捆的钞票,手里的微冲向天指着,腰里还别着一支手枪。

        那头领长得象瘦猴一样,脾气可不小,边看装钱边大发雷霆,説如果查出来是谁报的警,一定一枪杀掉。

        吃他一吓,小孩子和几位妇女哭得更大声了。

        妈的,一会儿让你也尝尝屁滚尿流的滋味。

        可是事情并不好办。這六个匪徒不在一处,牵一发而动全身,干掉一个,另外几个就会发觉向他射击,倒是击他不中,但空间如此狭小人又這么多,必将造成其他人员伤亡,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估算了一下绕场一周的距离,大约三十米左右,如果以他的高速展开闪电战的话,四角的四个匪徒倒是可以在一瞬间撂倒,守大门的那个正挨着一扇打开着的职员专用门,也可以一冲而出将他击倒,就剩那个头目站的位置太靠中间,已经被周围的人挡住,不能用光剑劈到他。而如果留给這种亡命之徒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一定会狗急跳墙的。

        眼见在匪徒头目的命令下,人们已经开始在用他准备好的绳子互相捆绑了,丁强急上心头。

        怪不得這头目对被警方全面包围一事毫不惊慌,原来他还有這一手,押着這么一大帮人质,哪个敢开枪打他们,还不是什么条件都答应了。

        正焦急间,头目身子一侧,丁强骇然呆住,站在他身侧两米开外的,那不是杨老师吗!天哪,她怎么会选這个时候来存钱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事到如今,拼了!

        丁强将意念遥指杨老师,想象着自己与她一样的心悸惊恐,运起读心术。

        奇怪,怎么进入不到她的思想中去?

        心眼再次瞄准杨老师的脸,发现她的眼神竟是那么的平和无波,浑不似生命受到威胁时该有的神态。

        一个受人尊敬的为人师表,原来竟可以作到這样的宠辱不惊!

        丁强忽然明白了自己对杨老师的感觉,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将這位可敬的老师代入了母亲的角色。他和杨扬从小就是同学,每当去她家看到杨扬在她膝下承欢时所流露出的幸福,便由衷的羡慕向往,暗自神伤,因为自己,始终是个没妈没爹的孩子。

        自从升入高中以来,杨老师一直对他要求很高很严厉,致使他总以为有怕她的感觉,其实那正是他将她当作自己的严母一般所产生的错觉。

        “望”着那位可亲的女性,丁强体内的神功空前暴涨起来,思绪伴着读心术飞速运转,准确无误的涌入她的大脑!

        杨老师浑身猛的一震,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睁眼环顾。

        丁强再送一次脑波来肯定她的感受,拿出手帕在脑后打个节,迅即开始行动。此时,守门的匪徒在头目的授意下正准备开门和警察摊牌。

        三十米的距离对他来讲无异于仅迈出一步。每至一角,一道凌利的指风即穿过一个匪徒的身体,四个匪徒几乎是同时就莫名其妙的丧失了活动的能力。太好了!由于陷身于众人之中,那头目并未看到手下已经软瘫在地。丁强第三次向杨老师发出一道确认的脑波,猛的打开门。

        门前的匪徒刚来得及半转身,张着大嘴受惊之下便要抬枪就射,丁强一个手刀劈掉他的枪,顺手点中他的穴道,枪猛烈的撞击在大钢门上,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那头目這才回过神来,抬起枪管便欲射击。

        杨老师终于动了。她因为得以预知丁强的行动,早已站在匪首身后准备好,于此千均一发之际,用尽全力将他持枪的胳膊向上猛磕。

        突突突的一梭子枪响!子弹尽数打在房顶。

        接着,伴着一声哀号,头目的脖子歪了整整180度,轰然倒地。

        无数灰尘這才籁籁落到众人头顶。

        杨老师四处找寻时,已是一片浓雾,半条人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