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口腔慢慢地被涨满,黑密的毛发磨擦着嘴唇,阵阵地干呕,泪水流下来,卑微而又快乐,兴奋而又伤感。
“好好珍惜给的爱,晓薇,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让上?哪怕只是夜!”周进的声音仿佛隔无数的海绵和泡沫,被吸附得没有任何色彩,“没给名份,但是给忠诚,对而言,忠诚才是最难的件事!懂吗?”
他终于喷射,然后缓缓退出去。晓薇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仰头跪在他脚下。脑子里似乎有无数纷乱的思维,又似乎什么也没想。房间里没有开灯,柔软的地毯上,洒满清冷的月光。
夜,周进极致温存,搂住抚遍全身,以弥补未能得到的满足。做为个性 经验极其丰富的人,他解人每处敏感和脆弱,用手指将次次送上高 潮。最后,晓薇几乎化成他手下的滩水。他戏谑地将的口水拉成缕银亮的丝线,“次抵赖不吧?”
晓薇羞赧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无力地呻吟,“放过吧,周进,快要死掉。”
“什么叫放过?得象受罪样,”他含笑吻,“么卖力地侍候,不高兴?”
“高兴,啊呀……放……更高兴!呜呜呜……真的没力气啊,要死掉!”
他的手指终于撤离花心,却留连地不肯远走,在光洁的臀部悠闲地划着圈。
舒适地偎在他怀里,被催眠般的抚摸弄得昏昏沉沉,勉强保持着最后清醒,轻轻道:“周进,可不可以求件事?”
“嗯。”
“以后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责罚,很没面子。”绕开美思的的名字。
“怎么,以后还打算犯错啊?”他在的俏臀上狠狠捏下,“别给惹事行不行?以为舍得责罚?”
晓薇睁大眼睛,惊异于他能如此堂而皇之的颠倒黑白,“当然舍得,否则能让饿着肚子背报纸?”
“要是舍得,会儿还在餐厅里站着呢!”他哼声,“再开始不就是让背家规吗?两三分钟的事情谁叫不配合?非逼发火?”
晓薇被他番打岔弄得头晕,怔怔不再跟他纠缠,重新整理思路:“可是当着美思的面责罚,很没面子,当时只顾难受,根本没想那么多嘛。”
“就是做给美思看的!要是犯错毫无表示,有样学样怎么办?只罚不罚?心理能平衡吗?叫们为所欲为?那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还不叫们两个折磨死啊!所以今要让们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们两个都给乖乖的,谁也别想反!”
晓薇黯然垂下眼帘,对周进的霸道,早就习以为常,但是……他居然在意美思是否平衡?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向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何曾顾过人的感受?他娶美思,却圈禁着,既不给名份又不准离开,他管过是否心理平衡吗?
“不管,就是不许当着的面罚。”耍赖地扑在他怀里,“心理不平衡又能怎么样?”
“倒也不能怎样,”他眉头微微皱,“只不过,偶尔会把气出在儿子身上。”
原来答案在里,晓薇顿时沉默。当年周进的母亲得不到宠爱,经常把气出在周进身上吧?仿佛看到少年时代的他,在广场上孤独地望着那座铜雕,夕阳绮丽地照着,雕塑上的铜环泛起幽光……他对儿子感同身受的怜惜,原来超过切情感。
他爱,总不可避免地带着赏赐和恩宠的痕迹,对美思则是忌惮!假如有和美思短兵相接,恩宠和忌惮,哪个会赢?
晓薇忽然感到害怕。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喃喃地,“周进,好想给生个孩子。”
他“呵”地声笑,似乎很高兴。但他当然不会允许,不也知道。他安抚地吻下。
晓薇却似乎沉迷在个话题里不愿离开,“周进,喜欢孩还是孩?”
“当然是孩。孩能成什么气候?”他的回答轻蔑而随意。
晓薇暗骂自己愚钝,种问题还用问吗?看他对人的态度就知道。般人根本不入他的眼,绝色的可以弄来玩玩,还必须是处,仅此而已。
“不过,象和美思样的孩,温柔听话,聪明能干,也算是不错。”
他善意地做个补充明,算是照顾的自尊心,以弥补刚才对人的轻视。但是温柔听话和聪明能干并列,似乎有些滑稽。也算周进的发明专利吧?“听话”是他对人的个重要的审美标准。
“遇到,谁敢不听话啊?”晓薇在他肩膀上轻轻咬,算是发泄怨气,“美思那么能干,若是嫁给别人,听话才怪!”
他笑笑,似乎很是认同,“美思很优秀。正要重用,元旦后让出任财务副总。”
消息来得突然,晓薇忽下坐起身来,股寒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财务副总掌握无数核心机密,是嘉华高层中至关重要的角色。美思的权力越大,自己的未来就越是惨淡和危险。美思是他事业中的左膀右臂,生活中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还能指望他有离婚的么?
呼吸急促起来,徒劳地想要改变他的决定,“不要嘛,有权力,将来会欺负的!”
的反应似乎在周进意料之中,他安慰地搂住,低头吻吻的颈间,“不敢。能给么重要的位置,当然也有制衡的手段。”
没错,拥有他的爱,然而晓薇惶然的心并不能因此安宁下来。他的爱情永远带着赏赐和恩宠的痕迹,能够借用多少力量?时间流逝,爱情可能会消减,嘟嘟却在长大,成为母亲的新生力量!假如有和美思短兵相接,恩宠和忌惮,哪个会赢?
晓薇紧紧贴住周进的身体,恨不能融化在他身上,谁能给力量,可以影响个强悍的人?
“田总怎么安排?”尝试解全局,寻找丝契机。
“前两交通意外去世。”周进淡淡回答,“次提前回来,也是为主持他的葬礼。”
“,好可惜。”见过田总,个表面和气、内心奸滑的老头儿,当年在会议上畅谈瑞雄公司的改组方案时,田总曾当众称赞。
有时候,个人的不幸,反而会成就别人的幸运。美思的运气还真好。但是,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周进个月前就已带着美思外出视察,莫非是早有此意?
早有此意?但是田总刚刚去世……晓薇的眉毛跳跳,不由得盯住周进的眼睛,“田总……得罪?”
他拍拍脸颊,扬唇笑,却未置词。
周进种冷酷的人,虽然英俊却带着寒意,偶尔开怀笑竟是熠熠生辉,令人心动。
记忆的翅膀飞回过往,依稀想起他命人枪杀李会和宋先生时,也是般扬唇笑。
晓薇不再讲话,既然切都是精心安排,又怎么可能为而改变?曾经真地以为,等到毕业之后,从爱薇娱乐城起家,可以与美思斗法,与周进抗衡,现在方知想法有多幼稚。美思会等吗?等羽翼丰满俯瞰下?
从今晚开始,必须立刻强大。
中午吃饭时间,乒乓球馆空荡荡的,宁丰挥舞着球拍,朝墙上记记地扣杀,网筐里的球越来越少,地上的乒乓球却越来越多,滚得到处都是。
他的动作忽然慢下来,迟疑地叫道:“晓薇?”
晓薇拿着球筐,默默地为他捡球。
他眼中燃起痛苦而灼热的光,缓缓走过去,“晓薇,不要样。”
晓薇仰起头,“宁丰,如果能为做什么,或许心里会好受些。”
正午的阳光中,小小的脸庞上光华流转,眸光澄澈。他爱极样的铅华不染,风韵然。是他生命里最美的憧憬,即使屡遭拒绝也从不曾放弃。两年的暗恋,再加上两年的追求,他曾自以为步步地接近,然而,当他见到那个人的第眼,便知道此生再也无望。
那个人能给宝马豪宅,他却只能送张碟片。
那个人挥挥手便驱动保安,他却撕破衣服站在风中承受屈辱。
那个人站在他永远也达不到的高度,尊贵,矜持,而又带着漠然,对他含笑头,然后转身离去。不屑于相识,就是想做他的情敌,也还不够格。
青涩的初恋就样终结在风里。他恨不得洗去所有关于青春的记忆。
晓薇坐在球馆的地上,搂着自己的膝盖,低低的语声飘进宁丰的耳朵。“从十六岁起,就被迫跟着周进。早就不是个纯洁的孩,但是怕看不起,直不敢。后来,从被迫变成死心塌地,真的爱上他。”
是啊,宝马豪宅,花花富贵,谁能不爱?
“或许以为爱上他的钱,不全是。他很强悍,非常怕他。体验过喜欢和恐惧交错纠结的感觉吗?便是的爱情。”
“那么,快乐吗?”他低低地问,关心,似乎已经成为种习惯。
晓薇的眼神忧伤起来,“他有妻子,但不能离开他。不是不想,是不敢。,快乐吗?”
他震惊地望着,却深感无可奈何,半晌才吐出句,“,能帮到吗?”
晓薇缓缓抬起头来,等到想要的,瞬间,有些犹豫,然而迅速消失在眼波深处。
“宁丰,三之内,能攻进银行系统,从个帐户转出二十万吗?”朝他展示个银行帐号。
他惊讶地望着,“晓薇,缺钱用?”
“们不动笔钱,只是把它转到另个帐户上。”
“那也是犯法。”
“件事对轻而易举,以的能力,绝不会被发现。”
他们两个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