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雨晴愤愤地望着蓝苏儿,半晌摇摇头,“没什么,们随便笑呢。”
晓薇却宛如见到救星,带着哭腔道,“龙哥救,蓝苏儿跟有旧怨,趁机报复呢!”
毒龙皱起眉头,看看遍体鳞伤的晓薇,再看看满脸不屑的蓝苏儿,“怎么回事?离得老远就听到里惨叫!”
蓝苏儿摊摊手,脸无辜的表情,“叫脱衣服,想帮找找敏感,抵死不脱,还折断的鞭子!”
毒龙立刻明白,发话道,“那就先学别的技巧,种课程暂且押后,给个接受的时间。另外,每以十鞭为限,不要超出身体的承受力。”
晓薇立刻大叫起来,“那每都会打十鞭的,恨!”
“还会比老板更恨吗?那就学着讨好和承受吧!”毒龙淡淡笑,“蓝田有蓝田的规矩,给机会,但不会给特权。不要惹怒调教师,否则自取其祸!”
晓薇心中凉,抱着最后线希望争取道,“龙哥,求求换个人来吧!”
毒龙摇摇头,云淡风轻地道,“如果给个人看遍的身体,认为还有希望离开蓝田么?”
晓薇无奈地低下头,无言以对。
毒龙挥挥手,命人放开晓薇,旋即转向蓝苏儿,冷冷道,“警告过,不要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伤害。把打成样,万将来老板看着不爽,可救不!好自为之!”
蓝苏儿翻翻眼睛,闷声道,“不让打,还怎么调教?”
“亏还是三公子带出来的人!”毒龙哼声,吩咐手下道,“去隔壁把C14带过来。”
手下领命而去,很快押着个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孩过来,颈上挂着C14的绿牌。见到毒龙,孩就惊惧地停眼泪,身体无力地堆下去,颤声叫道,“龙哥。”
毒龙负手而立,淡淡道,“昨晚得罪老板的贵客,让很难堪。”
“龙哥,再也不敢,放过次吧……”C14哀声求饶,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毒龙做个手势,名手下走到C14身边,吩咐道,“蹲下。”
C14疑惑地望着他,却还是顺从地蹲下去。手下取过卷纸,利落地将的左手和右脚,右手和左脚分别绑在起,孩就被迫保持个极其难受的姿势。
“不打,自己在儿好好反省,”毒龙眯眯眼,拉长语调道,“可别把纸给弄断喽……”
他没再下去,然而威胁的语气让C14霎时冒出冷汗,“龙哥,打死也不敢……”
屋子的人全都睁大眼睛,为毒龙的恶毒而心悸。
死般的寂静里,毒龙淡淡瞟眼蓝苏儿,“看到吗?只要怕,用纸也能绑得住!调教的最高境界不是让畏惧的鞭子,而是臣服于自己内心的恐惧!”
言毕,毒龙率人扬长而去。
“杨晓薇,今就到里,可以回去休息!”蓝苏儿抛下句话,甩甩手也悻悻离开。
晓薇轻舒口气,抬眼望着雨晴,低声道,“为什么帮?”
雨晴走近,用手指轻轻梳理的头发,如同母亲般温柔,“因为勾引老板,却不记恨。老板惩罚的时候,满屋的人,只有在帮。”
晓薇鼻子酸,泪水止不住地涌上来,往事历历如昨,想起那个灯明烛煌的夜晚,穿着绿色的衣裙,在所有人嫉妒和羡慕的目光里,陪在周进身边,享受独有的尊荣。所谓高处不胜寒,转眼间便已沦落到连陪酒也不如的境地。
周进的所谓爱情,竟是薄得连张纸也不如么?
“不要哭,晓薇,每对夫妻都会吵架,们定会合好的。”雨晴拿出纸巾,温柔地为拭泪,“还记得那个晚上,房间里有那么多的美,可是老板正眼也不看,他的眼睛里只有。”
晓薇慢慢地抱住雨晴,是进入蓝田以来,听到的最温暖的话,明知希望渺茫,眼中却升出抹憧憬,燃亮灰败的心情。
下部 番外 蓝苏儿与三公子
上篇:蓝田之夜
蓝苏儿在喝牛奶。确切地,是在舔牛奶。赤\裸着,象狗般四肢着地,头低伏,到地上的浅盘中去舔那薄薄的层牛奶。伸出舌头,在浅盘中蘸下,再迅速收回,把那滴牛奶吞下肚,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要在规定时间内舔完盘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个嘴唇上沾食物的美,就象染墨迹的名画,会让人失去欣赏的兴致。
让欣赏的人失去兴致,那是个不敢想象的后果,不仅意味着鞭打,惩罚,更严厉的调/教项目,更让担心的是,那个将送到里的人,会以此为借口,拒绝放父亲条生路。
当初若知道个蓝田比地狱还要可怕,还会同意以此为代价去救父亲吗?不敢确定。
然而,现在已没有退缩的余地,选择,便只能坚持。
两年多的时间里,在皮鞭的呼啸声中,学会象小狗样走路,进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声表达想法,回答问题,用形形色色的犬样动作取悦他人,虽然切学起来很难,然而,个人如果被施加足够大的压力,被彻底剥夺自尊,便没有做不到的事。渐渐地适应切,羞辱,刑罚,奉侍,服从,是非观念渐渐模糊,生活的定义变得简单,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从调/教师的指令,做好规定的事情,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饥饿、惩罚、羞辱,或更加严重的后果。
从前,直觉得上学是件苦差事,在学校的时光,基本都浪费在欺负同学,交朋友之类的事情上。不过,同眼前要学习的事物相比,课堂上的学习就成件简单而幸福的事。假如现在调教师要求的不是些动作,而是书本上的东西,相信,定会比从前学得好。
想到里,自嘲地挑挑嘴角。然后,“啪”地声鞭响将从恍惚中唤醒,身体不自主地抽搐下。
调教用的皮鞭,不比惩罚的皮鞭,打在身上并不太疼,然而威慑的气氛却令人紧张。
“蓝苏儿,不专心。”面具下传来冷酷的声音:“今晚若给三公子看到样子,让睡三狗笼。听到吗?”
想想那只有六十公分见方的铁笼,只能抱膝低头坐着的姿势,蓝苏儿不禁打个冷颤,乖顺地“汪”声作为回答,加快舔牛奶的速度。
“们三个,也快,谁最后个舔完,就再加十盘。听到吗?” 调教师扯扯手中的链子,厉声警告。
和蓝苏儿并排做着同样事情的三个孩,与蓝苏儿样全身□,脖子上都拴着银白色金属项圈,方形的坠子上,刻着淡黄色的花纹和编号。和坠子同时连接在项圈上的,还有条长长的狗链,链子的末端握在调教师手中,此时给他用力扯,四个孩全都被迫伸长脖子,高高抬起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是们仍然按照规矩,困难地发出“汪”地声做为回答。瞬间的窒息之后,调教师放松锁链,们便低下头,继续去完成规定的任务。
“阿力做得不错。”室内突然多出个人的声音,听得出是蓝田最高主管毒龙来。四个孩同时微微颤,做得更加卖力,给毒龙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惩罚会比调教师严厉十倍不止。
“谢谢龙哥夸奖。”调教师阿力笑着应声,忽然看到同毒龙同走进来的人,表情立刻拘谨起来,躬身唤道:“老板。”
被称作老板的人从鼻子里发出“嗯”的声,便再无动静,驻足在边观看。
蓝苏儿看见他质地极好的杏黄西裤下,双同样颜色的皮鞋精致华美,不同于日常所见的牛皮羊皮或鳄鱼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柜台里才见过的鸵鸟皮,便是蓝田的老板吗?
半晌,听得他呵呵笑:“牛奶竟可以般吃法,真让大开眼界。看来是三公子喜欢的玩意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蓝苏儿浑身震,猛地抬起头,周进?两年,进入蓝田以来,还是第次见到他。周进偶尔在蓝田召开秘密会议时,会用红牌和绿牌犒劳手下,而黄牌们,永远如狗般等待着变态客人的虐待,几乎从无机会见到个蓝田最高的老板,。
他漫不经心地站在那儿,高傲而又优雅,见蓝苏儿忽然抬头,眼光瞬定格在脸上,“蓝苏儿,”他微微笑,道:“还么漂亮。”
蓝苏儿惊,反射般地低下头,却已迟,调教师的皮鞭如闪电般落在背上,次是惩罚用的皮鞭,痛得蓝苏儿呻吟声,泪水迅速地冲上眼眶,接下来又是鞭、再鞭。
“都是三公子吩咐下来的调教项目,”毒龙躬身汇报:“三公子,要训得们跟真狗样。”
“他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周进淡淡笑道:“还结婚就不胡闹,看他结婚反倒变本加厉。”
毒龙诡谲地笑笑:“只怕是让夫人欺负得太惨,用个泄火吧。”
“闭嘴!”周进蓦然沉下脸:“话轮得到吗?”
毒龙“啪”地给自己记耳光,恭敬地低下头。
“三公子是什么身份?他的事也能乱猜乱吗?”周进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么,小心侍候就是。”
“是。老板您放心,”毒龙连忙道,“三公子对里非常满意,不,才走个星期,就又要来玩。”
周进脸色稍霁,看调教师仍旧挥舞着皮鞭鞭打蓝苏儿,开口道:“行,三公子还没到,就弄得满身鞭痕,还有什么玩头?”
“在调教中未经允许就抬头,按规定要打三十鞭。”毒龙陪笑解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