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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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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籍名:《我的饭票老公》    作者:我有一个梦


面对我的暴怒,他还满脸无辜的望着我,脸上明摆着一句话,“我冤枉你了吗?”  圈圈你个叉叉~出门没看黄历,找了这么个臭流氓,关键时刻反插*我(惶恐,这样都能被和谐)两刀。

无奈,我只得苦着脸对那冯都教说:“冯大哥,我没拐它,是它自己非粘着我不放,不信您问他。”

冯都教汗了,这姑娘咋这么自来熟呢,咱俩都还不认识呢,就大哥大哥的叫了。还有,这神兽又不会说话,你让我怎么问?可又不敢将这对神兽大人如此不敬的话说出来,唉~认栽。

“敢问姑娘,你在何处遇见的神兽大人呢。”

“大哥你别姑娘姑娘的叫得多生分啊,你叫我小花就可以了。”某人的脸似乎是抽筋了,我抄起我的‘三寸金莲’我踩…我踩…我踩?没踩着?绕着桌子,我扫荡一圈,咦?没有!余光瞟向易流氓,面不改色。好~够镇定,姑娘我欣赏你。

嘴上继续同冯都教大哥来小花去,脚下却和易流氓展开了大战。我猜测那冯都教准是看出了端倪,他那越来越靑的脸就是铁证。

冯都教语气已经有些硬了,想来是没见过我们这般不买账的人。其实我冤枉啊,实在是那易流氓太过分了,是他逼迫我的。

“我出云国的神兽可不是那般容易就能遇见的,还请姑娘说实话。”

“大哥,俺说的都是真的,是俺爹进山打野猪的时候带回来的。俺爹送给俺做生日礼物,而且小团团也很喜欢我,它都不让别人抱呢,除了我。”别怪我骗人,要是被人知道出云山里有那么大处水晶脉源,可对我没好处。

此时,那城主公子的恶仆突然出声了:“冯大人,这粗鄙贱妇三番戏弄大人,现在还妄称神兽之主。实在罪不可恕,大人别和她废话,不带回去严加拷打,她便不知道大人的厉害。”

又是那心肠歹毒的下人,本以为他还有些本事呢,可不想原来也只会些小聪明。明显这冯都教不似他那小公子一般好糊弄,他居然还用激将法,这冯都教带着那么多部下,想来也是惯率兵士之人,岂会被他一介奴仆左右。而且指使比他有地位的人做事,这便是大忌。

这火势不错,那咱也来加点油吧。我对着那城主公子说:“小公子,您家的奴仆训得可真好,您话还在肚子里呢,他便能清楚的听见而且代您说出来了。”话说得很明显了,果然城主公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仆人,冯都教也露出了鄙夷之色。

我原本以为他该安分点了吧,可惜,是我小看他了。他非但不收敛,反而指着我大骂:“你这无耻贱妇,竟敢在小公子和冯大人面前如此猖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傻眼了,这位兄弟是真的弱智还是假的白痴啊?搞不懂就凭他这点手段是怎么混成那肥公子亲信的。

易洵脸色已经有些变了,我早前便已被辱骂过一次,此番实在不想再忍让。当真是挑软的柿子捏呢?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团子,它很是配合的抬起双眼盯着那些人。我冷声道:“先不论我如何能同镇国神兽在一块儿,可我是记得普通人见了神兽大人是要下跪的吧。”

清冷的声音同先前完全不同,再加上团子的配合,对方的人硬是愣了愣,效果还不错。那冯都教率先下马单膝行跪拜之礼,后面的人也都相继跪了下来。

我还自那片“神兽大人金安”中没缓过神儿来,便听一声大喝:“将这刁妇抓起来。”

啊勒勒?上一刻都还在朝拜我,啊不,朝拜团子,此刻便要抓身为团子主人的我?变得也甭快了点。

那冯都教对我说了一句:“你实在是不知好歹。”便伸手上来抓我,可眼前白影一闪,我同易洵已经离他有两丈多远了。呵呵,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的,所以才那般乱来,仗的就是他宠我。

很快,那冯志又扑了上来,姿势迅猛有力,似乎有两把刷子。易洵也不回击,只是一味躲闪,看起来是很轻巧的闪避,可那冯志偏生靠近不了我们。嘿嘿,厉害吧~也不看看是谁的男朋友。(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

冯志见徒手奈何不了易洵,自腰间抽出一把大刀,劈头便朝我们袭来,此次易洵却没有躲开,我以为他要终于要还击了,忽见黑影闪动,‘哐’一声,那大刀似劈在一处金属物质上。

冯志被弹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我这才注意到我们两方中间站了一人。黑色的劲装,右手戴着一块纯黑色的护手,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冯志刚才那一刀是劈在那护手上的吧,好厉害~

那人并未看其余的人一眼,只是转身朝着易洵单膝着地左手护于胸前道:“主上!”

易洵用很淡然的语调恩了声,便护着我朝着身后停住的那辆马车走去。

呃~这马车啥时候儿出现的?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只听冯志在身后扬声问到:“阁下究竟是何人?”  知音啊,俺也很想知道咩。

可惜,没人回答。

一直走到了马车前,方才停下,我注意到马车边站着位小姑娘。目测应该也有16、7岁吧,同我比起来的确是小姑娘了。

那小姑娘也同之前的黑衣人一样,单膝着地左手护于胸前,柔柔的唤了声主上。易洵只是点点头,然后将我放置到了马车前的车板上。

易洵看了一眼那恶毒奴才再看了眼黑衣人,不知为何我突然变得很是敏感,迅速拉住了易洵,看着他的眼睛说:“易洵,不要杀人。”

他摸了摸我的头,转头示意了黑衣人。我知道易洵既然答应了我不杀他,那他就不会死,可我不知道他会有多惨,也不想知道。

我侧身钻进了马车里,自那次之后,我对人的生命便很是在意。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存在,只要能活下去,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易洵是明白我的,然而,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他的身份似乎并不一般。我不指望他能因为我而不杀人,可我绝对接受不了有人因我而死。不愿亲眼去面对那个嗜血的他,只要我没看见,便能一直假装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是不是有些傻呢?




易洵一上了马车就闭上眼睛装死人,黑衣人在外面赶着马车。那个自称雨晴的小姑娘也坐在了外面,我死命拉都拉不进来,说什么不合礼数。

古人就是麻烦,还有这名字也够独特的,居然叫雨晴,到底是要雨还是要晴还是要雨过天晴。那黑衣人更奇怪,居然叫木欧,木欧!木偶!我觉得应该叫木头。而且他皮肤那么黑,还总板着脸,黑木头更贴切。我初见他正面之时,立马就想到兵马俑,像极了!形神巨像。  

这两人应该是易洵的随从,话很少,也很恭敬。对易洵是,对我也是,我甚至觉得那种恭敬是类似疏远的东西。本想搭搭话拉拉关系,可木偶一直无视我,雨晴也同我打礼数太极,我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自讨没趣。

推开马车的窗户,将双手曲抱搭在窗台上,下巴搁在手臂上。马车跑得很快,以前也没坐过马车,不知道木偶这开车技术算不算过关。只是没感觉到颠簸,应该算可以吧。

晴朗的春日,阳光明媚的很,空气质量也好。春风将我那头卷发吹得四散飞扬,这种天气似乎逼着让人轻松起来,原本想郁闷一番的也没了兴致。

半仰起头,将手撑至眉心处,时而张开时而合拢,那阳光也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时而明媚时而柔和。以前从来都没发现,自己和自己玩也能玩的开心。

手上不停的玩儿着,仍然没人说话,只得让我来挑这打破僵局的大梁了。反正这一路上都是我说的多,他听的多。

“易洵你为什么要生气呢?你看,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辱骂而受到伤害,相反我遵照自己的心意活得很开心。”

是的,他自那恶仆骂我时便开始生气。我不知道他是在意我遭受攻击,还是气愤有人企图伤害属于他的东西。这种感觉自上午在湖边发生的事情之后便一直在脑海中消散不去,我开始迷茫,我之于他究竟是地位平等的恋人呢,还是附属于他的宠物。

“人活在这世上总是有些羁绊的,比如亲人比如朋友比如恋人,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侮辱变得不开心,可你若杀了他,他的羁绊一定会很伤心。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却要去伤害别人同时伤害他的至亲,那不是很自私吗?”

“我知道,你生气我被人那般辱骂还屈服退让,可其实你也不愿意杀人的不是吗,不然以你的本事,又何须等到木偶来了让他动手呢。”

易洵轻叹一声,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我伸手捧住他的脸说:“我喜欢你心疼我,可我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这并不是所谓的善良,而是作为同类能给予的最起码的尊重。

他睁开眼睛与我对视,看见那双熟悉的眼眸,我心中一惊。里面雾蒙一片,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清。

傍晚时分,我们进了猛图城。第一次见识正宗古代城市,我就差没多长几截脖子出来了。这儿是酒馆,那儿是麻将馆……啊呸~是赌坊;客栈、杂货铺、当铺、成衣坊、首饰店可真是什么都有啊,最最关键的是,古代的妓院都是开在大街上的,那叫一个明目张胆、露骨风骚。

马车路过一妓院的时候,我那双色眼珠子都快贴到人家小姐身上去了,瞧那雪白的大腿、丰满的胸部。封建社会能如此大胆露骨,除了这里的姑娘,怕是也没人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