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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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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风雨怒吼

书籍名:《嫁个腹黑郎》    作者:子夜青冥


        笛声悠扬的传来,这时盛春悦也缓慢起身将供案上摆放好的喜秤拿起,停顿了一会儿,端详了一下这喜秤,眼神有些迷茫又那样的坚定。

        笛声断断续续,时而婉转时而急促。

        盛春悦不紧不慢的捏紧喜秤移步床前,轻轻撩起苏子叶的盖头。之后将喜秤朝外扔了出去,发出“哐当”一声。

        苏子叶被这一声吓着了,抬头幽怨的看着盛春悦,却发现他低头眼带迷离的看着自己。她顿然红了脸,虽说已成亲,两人此后便是夫妻,却还是忍不住羞涩起来,那次宴会他们只不过是相隔而忘,并没有近距离接触,当时的他一副冷傲的模样,高高在上,让人摸不透。

        而此时,那双眸如此近距离,如一汪清泉,令人心生神荡漾。俊朗的轮廓,英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感觉似无情的薄唇……那么和谐又完美的镶嵌在他的脸上。

        “夫、夫君……”苏子叶表面淡定,而内心已经惊艳不已,如此近距离,委实让她心跳过分的快了些。

        “嗯。”他发出了一个音节。

        随后,他却毫无预兆的就将她扑倒在床,她轻呼一声,生生吓坏了,不曾想他居然如此生猛。

        苏子叶又惊又喜的看着他那无表情却有些红晕的脸,“夫君……我们还未喝那合卺酒,我们是不是需要等一会儿再,再洞房?”

        只见他摇摇头,伸手帮她取掉凤冠,将她头顶上的累赘全部拿掉,不是放在床边的高脚几上,而是往床外随便这么一丢,就跟他丢掉喜秤的架势一模一样。接着,衣服撕裂的声音,鞋子丢远的声音……

        她全身上下只剩肚兜的时候,他埋首于她的肩窝,从鼻子里发出了几声“哼哼”,又说:“好舒服。”

        苏子叶只觉的颈肩痒痒的,却没有推开他,“夫君……”

        盛春悦再动了动,又起来帮她取掉身上的饰品,正当他准备拿掉她脖颈间的大珍珠,被苏子叶适时的阻止了:“夫君,唯独这个不能丢。”这颗东海龙珠可是皇帝大叔赏赐她的,丢了脑袋可就别想要了。

        盛春悦双眸看向苏子叶,眼中流露出一丝的迷茫,侧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根机械般的伸拨开,看着那颗珠子就这么滚落在床。之后迟缓的转过脸来,看了一眼她,又继续了自己的动作,这次是有节奏的将她裙袍的慢慢解开……

        她喜欢这样安静为她宽衣的夫君,动作优雅而且沉着稳重,一丝慌乱都没有,真真温柔至极。

        他长长的睫毛一瞬不动,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令在他身下的苏子叶紧张又期待。

        被他剥光后,苏子叶即便再开明,也已经羞的红透了脸,拉过被子半遮住自己的身子,小心的看着盛春悦,却看见他站在床边不知深思什么。

        方才听到那笛声,苏子叶觉得甚是聒噪,而此时她倒是觉得它很动听,很美妙。

        盛春悦挪动身子,坐在床沿边,慢慢解着自己的衣裳,之后爬上床,再次压向她……

        盛春悦的动作停顿又行动,他眸无异色,清冷淡然的看着身下的人,似乎在打量身下的人。

        “夫君?”苏子叶叫了一声。盛春悦没有回应,伸手摸了下苏子叶的琼鼻,嘴角一勾,低头下去……

        他开始他的动作,但是没有给苏子叶一点准备的余地,就直接进入她……令她猪一样嚎叫了许久。

        幽静而又深邃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皎洁的弯月,秋风渐起,吹散了一地黄叶,发出沙沙声响。

        盛府各处灯火通明,扎眼的大红色绸幔在亭、台、楼、阁、轩、榭各处悬挂,秋风过,它们随之浮动,漾起一种名为寂寞的东西……

        东院,盛府二老所住之处。

        东边庭院不大,不过三进。但下人颇多,每到一处便有二三人站立,皆是垂着脑袋深沉状。

        东院厢房中,灯火通明,细细传来细语声……

        “老爷,咱们悦儿……”

        “她总归会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早晚问题。”坐在床沿的盛霆笙沉气说,他一手拿着烟袋,一手捋着烟丝的,而后狠狠吸了口烟,又道:“这是御赐婚姻,更何况是她自己央求着要嫁给咱们盛府,咱们可没强逼她。”

        坐在他身边一身华丽服装,面容富雅的盛安氏一脸的忧郁愁苦,拿起帕子擦拭了下眼角:“悦儿哎……”

        盛霆笙拍了拍盛安氏,安慰道:“莫要担心,咱们儿子不会被她欺负。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真相揭开,去留自是她说了算。”

        盛安氏闻言又是一声叹息。

        风又起,撩拨起庭院中树间的摩擦,发出恐人之声。

        似是在嘶吼,又似在怒骂……

        苏子叶还在温柔乡中,享受着美男的“温情”,她何以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狼窝,再也爬不出来?

        翌日,天微微亮起时,一阵笛声悠悠传来,床上紧紧抱着苏子叶的男人蓦然的睁开眸子,木讷的放开了怀里的人,□□裸的起身,衣服也没有穿的就出门而去。

        外阁盯着黑眼圈的利广看到少爷出来,立马取了衣物给站立如士兵的少爷穿衣,口中小声说:“少爷啊,小的可被您折腾坏了啊。”

        他们,竟然翻云覆雨如此投入。

        盛春悦呆板的看利广,扯出了一个极其天真无邪的笑容:“嘿嘿。”

        利广拍拍盛春悦的胸膛,笑道:“您还笑得出来,瞅瞅您身上这伤……”少夫人下手可真够猛的,少爷满身是痕迹。这要是叫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盛春悦又傻傻的笑了一声,摸了摸胸膛:“舒服。”

        利广翻了个白眼,少爷从未将□□当做事儿来做的,第一次这般感受□□,能不舒服吗?

        “少爷,须节制。”利广慎重的说:“不节制,少爷会虚脱。”

        “节制?虚脱?”

        “节制就是你们只做一个时辰就够了,其他时间睡觉。”利广系盘扣的手顿了下,道:“虚脱就会死。”

        盛春悦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一个时辰,嗯,很合理。”

        “嗯,是下次一个时辰到了就不吹笛子了。”利广欣慰,少爷明白。

        盛春悦似是无辜的口吻:“可是,你一直在吹,你不让我节制。”

        “……”利广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