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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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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书籍名:《夫君随风》    作者:荇菜


        自皇上于朝堂发怒后,众臣皆担心着三日后的早朝。三日后,齐州再次传来消息,惹得紫丘友志这个皇上当堂摔了奏折。奏折中提到‘短短三日内,自焚百人,齐州约八成以上为邪教教徒。’。

        中午时分,各大臣仍未回府,被留在朝堂上站班,但最终没议出个结果……。

        御书房内,太女紫丘冉情正站在皇上面前。

        “母皇,儿臣有事禀奏。”太女说出此话后,看着自己的母皇。想到昨日收到小妹的信,意思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给她派兵!否则齐州大乱难平,必将引起国之大乱。让她劝母皇出兵。

        得到母皇示意后,她道:“十皇妹急需征用丰州、豫州之兵助齐州,齐州的兵已然无用,儿臣认为应派兵协助齐州。”

        “情儿,你可知宗教信仰是用兵镇压不了的?你不杀那些教徒,她们还想自杀呢。不是已经抓了一些为首的教徒吗?可有什么用,还不是越来越棘手难办。”紫丘友志深深的看着太女。

        “女儿知道,但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朝堂上没议出个结果,不如就听十皇妹的建议,毕竟她是最清楚事态的人,这事再迟疑恐怕更难控制。”太女急急的说,因为现在朝堂上赞成出兵镇压的极少,而小妹又确凿的说必须出兵,恳请自己务必帮忙。

        “毕竟风儿还小,就算是聪明也见识浅。此事怎能说出兵就出兵?而且是跨州调兵镇压百姓,难道要杀了齐州大部分百姓吗?”皇上摇了摇头。

        “母皇,风儿虽懒散、年幼,可她却有过人之处,如大前年的‘问学何处’就对人才选拔有很大助益,当时她才九岁,而且她师从墨圣人。儿臣想风儿是不会判断错的。”太女极力的说。

        “再让朕想想。”皇上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不然这样,母皇。风儿是墨圣人的徒弟,您可以问问圣人,看她对风儿办理此事的评价,如何?”太女见状,便想起风儿信中的话‘皇姐,因为事态复杂,我也不确定如何镇压,但出兵镇压是必然,否则国将大乱!如果母皇对出兵犹豫,皇姐劝说无效,可让墨老太傅去跟母皇说。’

        “你先下去吧。”皇上结束了谈话。

        “儿臣告退。”太女行礼后退出。

        紫丘冉情离去后,皇上陷入了深思,半炷香的时间后:“请墨曾墨圣人来御书房。”

        当日晚间,墨曾至御书房,君臣两人深谈半夜,无人知谈了什么。

        次日,皇上当堂下旨,派兵部上卿谭易率一万王师速至齐州协助十皇女办理邪教一事,同时丰州、豫州总兵各调三万州师归十皇女随时调动。此事今后由十皇女全权负责。时值1325年1月5日。

        1324年的双年节及次年花灯节,明国朝臣过的甚是阴云。

        紫丘冉风也未过个好年,齐州诸事不顺,估计齐州州师调不动不说,可能还会兵变!而且,她的宝贝生日也回不去,弄的是超级郁闷。好在母皇同意派兵给自己,但……回京后估计好日子没了!老狐狸肯定是把自己卖个彻底,不然母皇不会这么快就派兵。

        有了兵后,冉风决定开始采取措施:

        一、调齐州州师至沿海‘东南采盐场’采盐,摘除武器,由王师监工。

        二、各村各镇各县张贴告示,明确‘鸿雁教’为邪教。列举诸多事实,比如:残忍杀害家人求无为、认为全家是魔杀之求来世、烧全村粮食导致全村人险些饿死,等等。

        三、雇佣口齿伶俐之人,于各街头巷尾说书,详细反复对邪教邪事进行说明,故事内容由李自雅大人等撰写、教传,说书人由官府保护。

        四、暗中派人至各府东门外埋放‘天石’,上述:鸿雁惑民,冤魂遍野。

        五、丰州、豫州州师于州界待命,同时各调五千至齐州州城护城。

        就在冉风与众人议事时,各处陆续出现了邪教教徒围困府衙之事。

        一月底,五百平民围困大荣府三日,要求官府对‘鸿雁教’致歉、平冤,最终官府不同意,府衙被烧,冉风赶到时,当机立断抓了所有闹事民众,当场把为首的四十七人腰斩,尸身悬挂东城墙外!事后,被抓民众被遣至采盐场采盐,冉风留守五千人于大荣府。顷刻间,满街面都是官兵,遇闹事者就抓,大荣府一片肃静、阴沉。

        二月中旬,一千平民围困齐州长成府数日,要求官府对‘鸿雁教’致歉、平冤,同时大荣府撤军,十皇女赶至当场拒绝。闹事民众企图火烧府衙,十皇女派兵把闹事民众皆抓了起来,八十七人当场被斩!后续处理同大荣府。

        三月初,和平府、铁门府,遇同样事情,一千人被抓,其中一百一十人当场被杀;后续处理也同前三府。

        至此,齐州听十皇女变色,很多人暗称她已杀人成狂,但却敢怒不敢言,因四周皆是官兵,家家户户亦早早关门、闭户不出。

        另外,齐州的三月天,各地陆续下起了几场大雨,把整个齐州洗的更清冷。

        三月底,十皇女下令各府驻兵减少至两千人,巡逻力度减弱,渐渐的人们开始出门走动。老百姓感觉依旧惶恐,耳边听到的都是说书人说的邪教故事。官府陆续大规模的开仓放粮放种,按户领取银钱,提倡春耕。

        四月中旬,各地相继传出在府城东门外长出了‘天石’,目前还在逐渐长高,都说天意在为那些死去的教徒鸣冤。很多民众不顾官府阻拦,日夜围着那石头,又磕头又跪拜,还给石头浇水,最后一米高的石头长成,石头全身刻着邪教图腾,底部刻:鸿雁惑民,冤魂遍野。

        官府得知‘天石’之事后,大张旗鼓运着石头四处进行展示。

        至此,各处哗然。

        四月下旬,昆山府被围,火烧府衙,闹事民众五百人被抓,65人问斩;闹事民众依然被遣至沿海采盐。五千官兵仅停留半月便撤的只剩两千。

        五月初,上万手持兵器的闹事民众围困州城十天,十皇女劝解无效,最终出兵镇压,双方各有死伤,朝廷死亡小两千人,闹事民众死亡一千余人,被抓三千多人,百人于路过州衙时自焚!

        事后半月,官府贴出告示,说明当日被杀一千余人皆是海上流寇,手持利器逃跑的五千多人亦为海上流寇,被抓三千人为平民。三千平民最终认识错误,被十皇女罚至采盐场做工一个月。

        六月中旬,官府再次贴出告示,说明‘鸿雁教’来自海上,实为海上流寇,目的是害我百姓、占领齐州。现已被朝廷打败,百姓可继续安稳生活,官兵将于月底退出各地。

        就这样,‘鸿雁教’事宜基本了结,只剩后续安抚、复建工作。

        七月,紫丘冉风亲自与李大人在齐州各地走了一圈,查看后续事宜落实情况。

        巡视期间,冉风看着各处恢复了欣欣向荣的样子,各处街头巷尾依然在说着邪教的故事,只是故事内容更丰富夸大了。比如:邪教徒如何的没人性自杀,如何的残忍血腥的杀了全家,天石如何的从地里长出,海上流寇拿的什么武器,愚民如何的被欺骗,还是……十皇女如何的力挽狂澜……等等。

        七月底,紫丘冉风上了她在齐州的最后一道奏折,等候母皇的批复。终于在八月十日,等来了批复,严明可以回京了,后续军队事宜由兵部接管。冉风那个高兴……终于可以看到她的宝贝了……

        当然了,谭易那边还看管着五万无武器装备的齐州州师,还有六万的丰州、豫州州师放在州界上。这些冉风怎么可能去管?

        终于,兵部善后的人比圣旨迟了两日来,冉风手一挥,甩头就走。

        兵部来人的当天,冉风就带着众人风风火火的起程回京。路上一路顺风,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

        十皇女宫院,四合院内。

        楚寒竹斜倚着一棵松树,双臂下垂,看着斜上方的葡萄藤,心里惴惴不安。

        蓝佩说她今天就回来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她长高了没有,有没有变样子?有没有变黑?

        他从早上就一直站在这里等,可都到下午了,她还没回来,也许她今天回不来了。还说给他过生日呢,结果一走就是十个月,骗他!

        每过一个节日,她都准时的把礼物送到,还会写几行字给他。什么‘每逢佳节倍思寒’‘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千里两隔雾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根本就记不住。

        她送了自己好多礼物,有什么用?尤其是那六样过节礼物‘玉花簪子,一对白玉娃娃,墨曾画册,红珊瑚,凤尾琴,绿玉戒指’自己晚上睡觉前都懒得多看一眼,尤其那戒指更怪!

        楚小公子眉头皱了下,撇了下嘴,走至卧榻上睡去了。

        铜儿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公子真是的,卯时不到就站在院子里,早饭午饭都不吃,现在说睡就睡,也不怕着凉。铜儿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楚寒竹似睡似醒动了下,头微微歪向一边。

        紫丘冉风回京后,立刻去了四合院,都没去见自己的母皇,可怜皇上还在等她一起吃晚饭。

        冉风站在门外,看着夕阳下的楚寒竹,黄色的外衫上似罩了一层流光,梦幻而又真实,快十个月没看到他了。他依旧是那么的飘然似仙子,冰雪一样的纯真,只是身躯比以前显得更舒展、灵动,诱惑的她不能离开,揪引着她扑上去。

        她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双目不曾离开他的身体丝毫,连铜儿何时下去的都不知道。

        低头看着眼前的宝贝,眼睛不眨的看着,慢慢的低头再低头,最终伸出了双手,把他抱入怀中,身体轻轻压上了他的身体。感觉到怀中人动了一下,她只是更紧的收缩了自己的手臂,牢牢的抱着。

        “放开。”清泉似的声音响起。

        “不!寒,让我再多抱会,好想好想你……,真的好想,做梦都在想。”听着那冷淡的声音,她却高兴的想哭。

        楚小公子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在挣扎了,依旧闭上眼睛不理。好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你抱够了没?”一盏茶的时间后,楚小公子实在有点不耐烦了,冷冷的问她。

        “没。想抱一辈子。”她皮皮的说,但已直起身,却顺便把他的身体带起,让他稳稳的躺入自己臂弯里。

        没等楚小公子说话,她已经把头贴到了他脖子上,手臂有力的揽抱他在胸前。轻声的说着:“寒,让我在抱会儿,好累。”

        “放开。”这次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只是有点急。冉风抬头看去,只见他脸色微红,煞是好看,在夕阳的映照下,像美艳的红梅,灼灼逼人。看的她痴了,呆了。

        见她如此,楚小公子扭开脸,使劲试了一下,依然挣不开她的手臂。

        冉风看着硬扭开头的他,别扭的样子好可爱,那如玉的耳朵染上了粉红,脖子好嫩好润,泛着水光诱惑着她去品尝。突然,腹部窜起火苗!她立刻紧闭双眼,努力什么都不想。但,好难啊……,不得已,放开怀里的他,让他坐直。自己在不远的石凳上坐下。

        楚寒竹自由后,站起身走至松树下斜靠着,但没一会就向屋内走去,不理身后的冉风。而冉风只是在拼命的压制欲、望,暂时随他去了。

        忽然,轻扬起淡淡的琴声,是那曲‘听风’。楚寒竹重复的弹奏着这曲,直到冉风步入他的屋内。

        她伸手按住了他正在抚琴的手,稳稳的抓握住,包裹在自己双手里揉捏着。不会儿后,轻拉他起身,上下的看着。

        他长高了点点,身体更舒展开了,依然是玉人般的站在自己眼前,真好。她好想留在这里不走,可她必须去见母皇了。


        “寒,我还没去见母皇,现在要去见她。我要向她说明此行的细节,而她也会问我一些事。估计这两天不能来看你。等我回来。”她微笑的说完,转身要走。

        “风。”他见她要走,缓缓的说了句。

        本来她以为他这是跟以往一样,只是叫她的名字。

        “这个。做什么用?”他举起戒指给她。

        “这个啊,寒把左手伸出来。”她拿过戒指,拉起他垂着的左手,轻声的说着:“这个大拇指,我暂时不要,食指也暂时不要,中指也是,小手指也是,我现在要这个手指,无名指。”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无名指单独孤立出来。

        楚寒竹跟着她的动作一瞬不瞬的看着,视线停留在最后的无名指上,看着她把那戒指套了上去,推入指根。

        冉风有点坏笑的说:“寒,人都说十指连心,而在十根手指中,这根手指是最接近心的位置。我现在用这个翠绿的戒指套住了他。别动,已经套住了,来不急了。”稳稳拉着他要逃跑的手。

        “用戒指套在这个手指上,有个美丽的传说。有时间我告诉寒。你现在只要知道,从今往后,寒不许拿下他。当然了,除非我死。”她笑意深深的说完,抱了他一下,转身而去,留下有点呆呆的楚小公子。

        之后两日,皇上没有上朝,一直在跟十皇女了解齐州的具体事宜。之后,母女二人去了祖庙。但从祖庙出来时,只皇上一人。事后才知十皇女触犯天威,被罚在祖庙思过三日。众人求情无果。

        时光飞逝,一月无事,很快到了九月底,十皇女于吉日吉时迁出皇宫,入住新宅。紧跟着就是她的生日,这次生日可是有很大纪念意义的!

        生日当天,热闹非常,又是乔迁、又是生日、又是齐州大功、又是年少有为,恭贺词什么都有,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下午,晚间又陆续的来了一些人,直至戌时后人才走净。

        这次生日收了好多的礼,皇上赏赐也比以往多了一些,她也算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太女姐姐和敬王还送了她五个俊美小子,弄得她苦笑连连。

        把所有事都安排完,冉风看着手里的钥匙笑个不停,最后消失于原地。

        竹苑,楚寒竹住的地方。虽然叫竹苑,却没有一棵竹子。院子空间很大,种了几棵大松树,搭了几大架的葡萄、葫芦、紫藤、绿藤,显得满院生机,遮荫蔽日。

        此时的楚寒竹正洗完澡,擦身准备离开。却突然感觉身体一麻,不好的预感顿时袭来,可依然无可奈何的软倒,正好落入一双早已准备好的手臂里。

        该人用一方白布蒙住了他的脸,缓缓的横抱起他,径直的走向他的卧室,把他平放在床上。玉质的身体未着丝缕,上面轻轻的挂着几颗水滴,在灯光的映照下,似小小的夜明珠照亮着微弱的范围。十月的风送来阵阵凉意,腰间的链子冷冷的泛着寒光。寂静中,极轻的一响,腰间的链子脱落,某处的桎梏也告消失。

        冉风红着脸看着眼前赤条条的宝贝,浑身微颤着,张着嘴喘着粗气。从盖着白布的脸,到晶莹剔透的锁骨,到润泽滑美的胸膛,到修直圆润的手臂,到柔韧细腻的腰腹,到鲜艳欲滴朱红色的处子纹,到神秘幻想的脆弱肉粉,到修长有力的双腿,到无暇白皙的双足。整个身体那么的完美,透露着无上的诱惑。

        她强压着翻腾的热气,忍受着身下的紧缩、钝痛,看着僵硬的宝贝。深吸了口气,伸手揭开了白布……。

        只见楚寒竹冷冷的注视着她,满目满脸的冰霜,陌生的彷佛不认识她。

        对此,冉风到也不在意,微笑而沙哑的说:“宝贝,记得我说过你不用准备礼物吗?因为,你就是我今天的礼物,你躲不掉的。”

        “你一定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多爱你,多在乎你,多想得到你。”她笑着说完,彻底解开了他的穴道,不知从那取出一把匕首塞到他手里。

        “为什么!”极冷的声音自楚寒竹口中发出。

        “寒,穴道解开了,匕首在你手里。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把匕首给我,同时把你自己交给我。二是:杀了我,离开。”她牢牢的盯着他的眼睛。

        楚寒竹举起匕首看着,感觉身体穴道已被解开,却没有对她做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寒,不要想我这样对你是对是错,也不要想我曾经对你的好。你只要跟着你的心走,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说着的同时,她已经快速的扑上了他的身体,压制住了他的身体四肢,只余下暴露在外的右手,握着匕首的右手。

        “寒,一旦你松手放开这把匕首,就是把你的一生给了我。否则,就把匕首刺向我。”她抓住他的手,缓慢的把匕首横在自己胸前寸许,自己却逐渐低头向他的唇上欺去。看着满脸挣扎、脆弱、不知所措的他,她强迫自己继续下去。

        此时,楚寒竹真的不知所错,她压着自己未着丝缕的身体,她的脸在逐渐接近自己,而自己手中的匕首就横在她的胸前!眼看匕首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他不知所错了,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她这么对他,更不想伤了她,该怎么办?他怎么就不能向以前一样,无情的对待那些对他动手脚的人?眼前迷茫一片……

        突然,身上的人笑了,笑的好邪恶,但不恶心。只听她说:“宝贝,你是我的了。”他这才意识到手里已无匕首。

        冉风看着身下的宝贝,笑的好得意,她缓慢又轻松的拿回起了那把匕首,那把从他手里脱落的匕首。她随手将其丢掷在门口。

        她感觉到身的下人颤抖了一下,自己的手已无意识中在他的腰身上揉摸。低头看着他的脸,冉风满眼的心疼,那淡漠的眼睛闭着,美丽的眉毛皱起,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头深深歪向内侧,满面晕红。她应该停止吗?不,她不能停止!

        右手扶正他的头,她的唇压上了那粉嫩的唇。慢慢的轻轻的吸允着他的唇瓣,舌头欺了上去,舔舐着唇瓣,舔上了那贝齿,企图引那扇门打开,可惜门关的死死的。无奈下,她抬起头,牢牢的注视着他的脸,而手在那柔韧的腰身上用力捏了一下,然后逐步沿着两肋向上探索,直至他的胸侧腋下,他开始挣扎,想要逃开,面露痛苦又渴求之色。

        冉风低笑了起来,笑声消失在他胸前的红点。她随时注意着他的丝毫,牢牢记住宝贝的每一个表情、动作,认真的认识他的身体。

        她用牙齿衔起左边的红点,舌在那红点上肆意的舔舐,双手在胸侧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腿磨蹭着他的腿,滑滑凉凉的。低低的一声轻喘自她的头顶传来,她抬眼看去,她的宝贝正用力的把头向上向后仰,唇微微开启,传出那一声低低的音。她的唇猛的欺压上去,右手托起他的后颈,左手依然在胸侧徘徊,自己的胸紧贴着他的胸。

        水嫩的唇被重重的吸允着,由清凉变的发热,舌头一直在齿间徘徊。下垂而躲闪的头颅最终被不耐的右手手指固定住,手腕继续拖着脖颈,唇被不透气的吸允起来,最终无奈的开启了那齿门。舌迅速的进去,疯狂的探索着,扫着口中的每处地方,最终缠上了他那少言躲藏的舌!唇齿彻底陷落,不再反抗!

        冉风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软了,暂时离开了他的唇,开始继续探索。

        手继续沿着胸侧揉捏探索着,来至后背脊椎,行至尾骨时,他身体突然僵硬起来,肉粉开始变得热烫,大腿面绷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慢慢的摇着,向上伸。

        冉风恨不得现在就要了这宝贝,可还差一步!继续撩拨着他,自己忍着身下的钝痛,看他陷入了意乱中,她起身把散乱的衣服脱去,把带来的白衣给他快速的穿上。这白衣无领无扣无襟无袖,如马甲般穿着,只是宽松长大的过分。穿好白衣的他,显得娇弱纯真,和着黑发铺满了整张床,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白衣上。

        她再次压上他的身体,开始了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