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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树花开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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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于珊


何豆豆的脸却已经红透,娇羞的模样让晨夕顿时有了这个女人是不出闺房的大家闺秀的感觉,晨夕叹为观止。她对贺崟邪邪一笑,对他努努嘴巴,示意他看向何豆豆。何豆豆正娇羞的靠在彭以轩的身上,姿势很美,恰到好处,别说是男人,就是晨夕看了,都觉得何豆豆的姿态美得不得了。

        贺崟打了一下晨夕的头,宠溺地说道:“晨晨,你太调皮了,不够厚道。”

        此刻晨夕觉得,人活着就像一台戏,长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演员的好坏……她永远不要成为何豆豆那样的演员,那太悲凉了……

        晨夕喝着甜汤,垂着眼,长长翘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热气笼着她小巧精致的脸朦胧又温柔,贺崟在心里感叹,这样的一个小女人,让他怎能放手,就是这样看着,心里也溢满了幸福。

        晨夕对黄广益的手段诧异,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搞定了爸爸。她把电话拿到外面去接。

        “晨晨,你在哪?”晨钢的语气难掩兴奋与高兴。晨夕黯然,爸爸总是能为自己做一些事情而感到高兴。

        “在中宁饭店吃饭,爸爸。”

        “是吗,那你等我。爸爸送你一件礼物,你肯定会喜欢的。”

        晨夕:“。。。。。。。。。。。。”

        贺崟看到晨夕的脸色变得很奇怪,遂关心地问道:“晨晨,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爸爸的。”晨夕的心乱极了,高兴、彷徨、兴奋、茫然,她终于体会到‘七上八下’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贺崟却想岔了,他小声地对晨夕说:“晨晨,父母的事情你不必永远背负在身,你要走出来,毕竟你的人生是你的,谁也无法替代。”

        晨夕十分感激贺崟的这番话,她主动握住贺崟的手,一滴眼泪滴在贺崟的手上:“谢谢你,贺市长,你的这番话对我很重要。”晨夕郑重的表情让彭以轩与何豆豆都看了过来。何豆豆此时是五味杂陈,晨夕的聪明与世故她现在才算是看明白了。晨夕绝不会上贺崟的床,她只会维持与贺崟目前的关系。她不禁苦笑,晨夕的自私几乎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晨夕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却依然可以维持她的好名声。

        她曾经听说过晨夕在今年分配的大学生体检中,在妇科那一栏写着处女,无法检查子宫附件。这是晨夕在机关虽然打扮比较前卫、出众却从无绯闻的原因,要知道,晨夕是那种出门打酱油都要化妆,甚至是化浓妆的女人。

        贺崟的心都要飞起来了,他安慰地拍拍晨夕:“晨晨……”贺崟以为他读懂了晨夕,却不知道,在这间包厢里,读懂晨夕的只有何豆豆一个人。

        晨夕向彭以轩道别,她看着彭以轩的眼睛,腼腆地说:“以轩,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希望你回到北京以后,偶尔还能想起中宁市有我这样一位朋友,希望下次我们再见面时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晨夕从包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的小棺材递给彭以轩:“这是我今天到南山寺特意为你求的,这是紫檀木做的,据说很难求到。这个送给你,升官好发财。”

        彭以轩喜出望外的接过来,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年轻虽轻,却很有心,对待朋友可以如此真诚。他对晨夕的印象很好,知识面广,却谦和有度,有家教,进退得宜。他揉揉晨夕的头发,温柔地说:“谢谢你,晨夕。你这么出众、漂亮的女孩我到哪都不会忘记你的,再说还有你贺叔叔呀,我要忘记你大概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晨夕,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你的贺叔叔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治他。”彭以轩拍着胸脯保证到。

        晨夕和何豆豆都在心里发笑,真是兄弟情深,临了也不忘给兄弟拉皮条。

        彭以轩把何豆豆打发到房间,他与贺崟继续喝酒。

        “贺崟,晨夕很聪明。”彭以轩含蓄地点了一下贺崟,他可不想自己的兄弟变成一个傻瓜。

        贺崟喝了一口酒,撇了一眼彭以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晨夕对待朋友还是真诚的。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晨夕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两个大男人都笑了,的确,晨夕的伎俩在他们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

        “那你还想干嘛?晨夕不像是会就范的样子。”两人都没提何豆豆,显然这两个女人毫无可比性,因为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现在还不知道,先这样吧。”

        彭以轩明白贺崟的心思,他是想看看他和晨夕到底能走到哪一步。这是他们这类男人的通病,总把女人当成笼子里的猎物,结果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征服的过程中所获得的快感。

        彭以轩:“订单的事情,黄广益似乎没什么反应。”

        贺崟点头:“我也很纳闷。那天我套了他很久,可是没有收获。我总有一种感觉,他的背后似乎就是郎东成。吕科很失望,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帮了我那么多,我走了,他却提不上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

        “副厂长是副处,我想让他先平级调动到计经委做副主任,财政局的施家和快要到点了,我想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

        “是个好法子,比原来留在厂里还要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跟吕科也谈过了,他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

        “把这样一份家业交到外人的手里,是挺窝心的。”

        贺崟感叹:“这也没办法,这就是我们的体制。在那个位置上我干了6年,现在所有的胜利果实都被别人给享用去了,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老婆、儿子呢?今天没电话吗?”

        “不知道,应该都在岳父家里。”

        “贺崟,说实话,有时候我是真的同情你老婆。给你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婆,还给你生了两个儿子,每天独守空房,这日子可怎么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