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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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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书籍名:《仰天常笑》    作者:如水一方




我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喉中一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头一回儿被一个男人逗得脸红,真是面子上过不去啊!

我挺佩服欧阳鹏的,明明我们两个遭受同样打击,我一蹶不振、形同枯槁,而他却像没事人似的,于是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唯独你可以若无其事呢?

那时欧阳鹏深深看了我眼,笑了笑,说,“木兰,我以为你知道的,真正的勇士不会被任何困难所击垮,而是要为心爱的人努力求存。”

就是从那时起,我原本灰色麻木的心又变得亮堂起来。

我感觉心中希望,如野草般疯狂且寂寥的成长了!

欧阳鹏看我不说话,于是就继续逗我,“怎么?感动了?”

我有些不乐意的点头。

欧阳鹏继续说,“感动就以身相许。”

我嗤之以鼻,“切~少来!”我不吃这套。

欧阳有些迷糊了,“为什么?”

我:“嘿嘿!不告诉你!”

夜里做梦时,我梦到了欧阳。

欧阳一边逗弄红衣、绿衣两只小畜生一边冲着鸟笼神态慵懒道,“木兰,玩够了记得回来。”

我在一旁,说,“你叫我回来,我就回来,你当我傻B啊?擦!”

欧阳似乎听懂了我的话,笑了笑,也不看我,仍是对着鸟笼自说自话,“你不回来也得回来,不过倒时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

然后梦醒了。

我想起曾经看过的越南战争片,敌方将俘虏的士兵抓了去,让俘虏们不停的干活,不给饭吃,有的被累死,也有的被饿死,少数几个顽强地活下来,但仍然被敌方的士兵当成表演道具,几十个士兵围着一个俘虏将他全身扒光了,用硫酸泼,泼过又用石灰淋,接着用冷水稀释,我只记得那个俘虏再倔强的站起来骂人时,浑身是褐红色的血,那种血液是不健康的红,被剥夺力量的红,让人胆战心惊。那时我看完以后头皮发麻直接扔了,末了经济学导师却貌似高深的教育我们,“同学们,你们必须记住,战争虽然能养肥少数金融家,但却能直接剥夺无数人生命。”

我们那时一个劲点头,说明白,说谁会蛋疼到挑动战乱,后来朝鲜和韩国争了起来,我那帮学金融的哥儿们一个个都不老实,把能想到的点子全部搬到朝鲜要“强国”要“夸过鸭绿江”要“守卫国门,赶走老美!”

那时真是年轻气盛,可现在好了,朝、韩战争没看到,我直接穿越到架空时代了。

我真担心欧阳会像对待俘虏似的对待我,我感觉特不安全,我就开始怂恿欧阳鹏,在他吃饭时,有意无意说哪儿风景漂亮、哪儿容易赚钱、哪儿有商机而且市场前景好......

最后欧阳鹏望着我喷笑,“木兰,你是说服我带你一起私奔么?”

我X!我咬牙切齿地说,“不是!”你丫脑子里怎么会联想到SO黄SO暴力的画面?

他眼神一黯,小心谨慎道,“那你是想我给你个名份?”

“名份是神马......”等等,名份这东西对戚木兰说太重要了,不管将来怎样这件事说出来都会不堪,但如果连带上他这个皇子,事情就不一样了。

要丢脸?两个国家的皇族一起!

我考虑真是太周到了,死了也得拉个垫背的!我真牛X!

我连连点头,“对呀对呀,”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不快摆在脸上,就继续嬉皮笑脸,“反正你也不是原装的,配我这个二手货也没什么不好。”

欧阳鹏抬眼问我,“你这是求婚?”

“呵呵,”我为正义而奸笑,“是的!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又才会画画又疼我给我买好吃的好看的衣服穿,你比我爸还好,我有什么理由不嫁给你?”

他说,“你有过四哥和三哥,还有苏饮歌,我不信!”

-_-|||我想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和你四哥、三哥JQ过,我一直都是被逼的!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我十分腚疼的抓耳挠腮,“你怎么才信?”

欧阳鹏踱步到我面前,望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欧阳鹏长高了,其实他原本就比我高,但对我用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眼神是头一次,再说他的脸部线条也不再是过去的稚嫩,兴许是外出多了,脸庞的线条变得生硬许多,眸子里仍是我见犹怜的天真,但唇形紧抿,隐忍怒气不发时,让人感觉相当具有震撼力和威吓小朋友的大灰狼气场。

他澄澈干净的眼神转向别处,不看我,唇线紧绷,声音偏冷而声音,“你吻我,我就信。”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都会过去,明天各人又将各奔前程。生命无所谓长短,无所谓欢乐哀愁,无所谓爱恨得失……一切都要过去,像那些花,那些流水……

————by  三毛

今天是三毛逝世二十周年,2010年12月31日,《我与地坛》和《命若琴弦》的作者史铁生脑溢血死亡。同时我大姨妈又来了,唉~痛经,真上不了台面,擦!

但我哀悼我心爱的作者们,生如琴弦,洋洋洒洒,轻轻漫漫,似癫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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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丹青不知老将至  ...

他澄澈干净的眼神转向别处,不看我,唇线紧绷,声音偏冷,“你吻我,我就信。”

我抬头重新审视欧阳鹏,他却别过脸望向别处,我明确这厮是认真的。

就像我曾经亲吻过小眼睛却异常闷骚的女孩,那个吻确实是一时冲动,可我又不愿承认自己是精.虫上脑,只能不自在的看着其他地方,语气生硬地推脱说,“谁叫你勾引我?”气得她哭笑不得却束手无策。


但是欧阳鹏让我吻他时,我心里有些排斥,比排斥欧阳更排斥他。

同时我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一个极其深刻的现实:我他妈除了是个伪淑女,还是个伪玻璃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心里却想:去你娘的!死就死!不就是亲一下麽?全当踩到屎了。

我心里发狠,咬牙闭眼,朝他腮边一凑,啵了一下,然后忘记唇边的触感,心里特不是滋味的望着他。

欧阳鹏捧腹大笑,“哈哈!戚木兰你竟然当真了!哈哈!”

MB!不知为猫这话翻译到我耳里就是:哈哈,戚木兰你个傻逼!老子开玩笑你丫竟然真亲劳资!你不嫌别扭劳资还嫌你脏呢!哈哈!你个呆逼!

我擦!我怒了:“难不成你丫把自个儿嘴巴当成菊花,说出来的话全部放P?”

欧阳鹏见我面色不善,于是绷着脸不笑,眉毛异常纠结地拧在一块,“不过是开个玩笑嘛!”

靠之!我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我想像拎小鸡似的抓紧欧阳鹏衣领,但竟然够不着他,我只能假装气焰嚣张地指着他鼻尖,“你个死不要脸的!老子第一次主动吻男人,竟然是你丫个混账!你给我记住了!”

欧阳鹏好整以暇地问,“我记住了,你想怎样?”

我气势蔫了,小媳妇似的抹鼻涕抹眼泪,“我能怎样?认栽呗!”

欧阳鹏不说话了,只是站在我身旁,望着我龇牙咧嘴地傻笑。

我想,我今天真是太杯具了。

我恨杯具!

晚上,我又做梦了。

夜色深沉,欧阳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杀猪刀反复在磨刀石上蹭,发出刺耳的嘶鸣。

欧阳转身,目光幽幽地望着我,道“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浑身直冒汗,二话没说,转身就逃。

七公主上前一把抓住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揪住我衣领,“你把木兰哥哥还给我!快还给我!”

我赶紧澄清事实道,“戚木兰是母的不是公的啊!”

七公主脸部线条慢慢扭曲,面目狰狞道,“快把木兰哥还给我!不然我灭你九族!”

这时太白老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边,“快,召唤黄瓜附体!”

我擦!“猫黄瓜附体?”没有黄瓜,怎么附体?你丫能不能换个别的?

七公主突然安静下来,两只手掐着我脖子,恶狠狠地问,“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我急得口不择言,一时又犯了嘴贱的毛病,冲口而出道“我把你当成我的奥利奥啊,”我十分恶寒的假装温柔,将她手拨开,继续十分肾疼的装X,“那样,我就可以把你,扭扭,舔舔,泡泡!”

太白老儿的声音继续纠缠我,“召唤黄瓜附体啊,大圣君!保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全部交给你了!”

我不甘不愿地哼一声,“黄瓜附体!”

然后我成功从七公主手中逃脱,隐身飞走。

第二天,我试了N遍“黄瓜附体”都没效果,只得放弃。

吃完早饭后,我看欧阳鹏又收拾字画准备上街,我明知故问,“上哪儿去?”

欧阳鹏觑了我眼,“赶集卖画。”

我匆匆忙忙地将两只碗扔到水里随便洗了洗,擦净手,说,“我也要去!”

欧阳鹏上下打量了眼我全身女装后,说,“可以,先去换衣服。”

我了解,连连点头,走到隔间快速换衣服,将张婶给我破皮帽朝头上一戴,往他面前站好,“好了,我们走吧。”

他看了眼,不甚满意的直摇头,又伸出手解了我腰带,俯身重新系好,旋即将自个儿的玉佩解下来,缠到我腰带上。

轻嘘口气,这才眯着眼看我,“嗯,好俊俏的公子。”

我嘿嘿的傻笑,大咧咧的将胳膊朝他肩膀一搭,笑嘻嘻道,“哥儿带你到醉花楼泡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