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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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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书籍名:《仰天常笑》    作者:如水一方


怎么还不来help  me  啊?”

这马车每行动一步就代表着我离自由女神越来越远~

X!更要命的是马车太宽阔跑起来不但不颠人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马车里安静得诡异,我抱着暖炉,眼神怯怯地看着欧阳......

这厮一本正经的翻看淫诗,我记得我高中时我一个女同学说过,古代人看诗词歌赋就跟现代人唱流行歌似的,要么欲求不满要么憋着了急于发泄。

于是乎,我鬼使神差地开始逗欧阳,我说,“上面一根毛,下面一根毛,中间一颗黑葡萄,打一人体器官。”

欧阳一个劲盯着我瞧,神色渐渐暧昧起来,视线从我裸.露的脚踝逐渐向上滑行直到藏在裙裾下有些曲线弧度的大腿上,他挑眉,笑道,“木兰,你想要,只要告诉我,我可以直接满足你。”

我囧,这厮肯定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你,脸都红了,说句实话那么难吗?”

我连连摆手,矢口否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答案是眼睛啊眼睛!不是你想的那个部位!”我感觉有些引火上身,又被他盯得不自在。抱着远离欧阳,远离烦恼,的心思,坐远一些。

欧阳这厮却不愿轻易放过我,他望着我,问,“你知道我想的是你身体的那个部位?”

我轻嗤一声,“涩(色)情!”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扔下手中的书卷,坐到我身旁,拽起我的手,反复摩挲我干燥温热的手心,漫不经心地问,“这些日子好玩麽?”

我直觉回答就是:一点儿也不好玩!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欧阳鹏那厮一点儿都不给力,还要我照顾他!即使后来他也赚钱养家,可他连饭都不会做,衣服也不洗,内衣内裤什么的全部交给我,把我当成保姆似的使唤!

可仔细一想,这些悲催的事不都是我自个儿自找的吗?天底下又没有卖后悔药吃,一切苦果只能砸吧砸吧自个儿生吞活咽了吧!

我只能作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表示对自个儿一时冲动的忏悔!和那时无知无畏的天真的无言哀悼!

欧阳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滑到我肋间,轻轻点了下那个缺失的肋骨,在我耳旁低声问,“还疼吗?”

不知为何我头脑一热,“唰”地一声,眼泪直掉,“疼!当然疼!流了好多血!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我除了运动伤害,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箭伤。

欧阳不动声色地将我揽在怀中,抚平我原本有些毛糙的刘海,“木兰,你记住了,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但我不会。”

他熨帖温热的体温和强有力的心跳通过坚实的宽阔胸膛,准确无误地传到我躁动的血管里,能听到我们彼此的血液以相同的脉搏快速地跳动。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被点醒:对呀,于戚木兰这具身体来说,欧阳和她有相同的血统,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啊!

就像龙应台先生说的: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它还是那玲珑剔透的冰块吗?

我却以为世间一切爱情都必须让位于亲情。

因为爱情最初和最终的美好结果也不过是随着时间慢慢让彼此融合,慢慢变成如手足般的亲情罢了,哪儿有纯粹的爱情呢。

所以我才心平气和地以诚相待,“你是对的,可现在的一切就是你想要的?你不迷茫,也不迷惑?你知道往哪儿走?再也不会迷失了?”

欧阳说,“在过去,为了名次、为了应试、为了引起父皇注意、为了母妃的笑容能多一些,我可以牺牲很多,”略微的停顿后,继续说,“可后来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为别人,这只是我在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其实说穿了,一切都是我在为名誉而战,与任何人无关。”

为名誉而战,与任何人无关。

升初中,考大学,选修小语种,考GRE、考托福,甚至出国深造,哪一个不是为自己的名誉而战?

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大同小异的。

不过是立场不同,观念相异,所以辗转不闻、各分迢递。

到头来,我才发觉我和欧阳是一条道上的,只是他比较乖戾,也不善言辞。

我问他“欧阳鹏怎么样了?”

他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禁不住我百般磨叽,才气道,“还没死呢,用不着你瞎操心。”

我无语了。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他和我同吃同住,睡觉时我会故意端来一碗水效仿梁祝,放到我们床榻中间,作出一条警戒线的样子,和他说,“不许过来,越过这条线,你就不是男人,你就变成禽兽!”

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他只能找近身的影卫打架斗殴,人家影卫碍于身份差距又不得不让着他,看他最后蹩脚的表情,我就感到心里特爽!

但我也有失势的时候。

我们进城时,看到街边有家古色古香的烧烤店,炭烧鸡肉的香味通过大开的门窗随着风向喷到我鼻腔。

我拽着欧阳胳膊,指着烧烤店的招牌,急冲冲地说,“欧阳,我要吃肯德鸭!我要吃肯德鸭!”

欧阳不理我,挠了他半天,才来一句,“没钱。”

“啊啊!你怎么会没钱?你是皇子啊!你不是晋级为太子了吗?你的俸禄呢?”

“全留给老婆孩子了。”

我哼一声,“我靠(‵o′)凸!你有种!没钱还敢出来泡妞!”

我铁了心不理他,一天不和他说话,两天不和他说话,憋死他!

终于第三天到客栈休息时,他问掌柜的要了一盘最贵的特色菜。


献殷勤地端给我,我望着一盘鲜血淋漓的冷菜,我摔筷子,怒了!

“这是神马?”

他若无其事地夹一口,放嘴里,嚼了嚼,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夫妻肺片!”

X!“真恶心!脏死了!”

“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少爆点粗口?”

“不行,打娘胎出来时,就没经过精雕细琢,你想要罗曼蒂克,去找你的小四、小五、小六去吧!”

他呵呵一笑,“为通缉令生气呐?”

“我要是生气,我就是你孙子!”

欧阳相当耐心地纠正道,“我必须指正一点,你怎么变也不可能是我孙子,最多是个孙女,不过......”他睨了我一眼,冷笑,“我可没福分养你这么大的孙女。”

我出离愤怒了!“我不吃了!”

“吃饱了?”

“气饱了!”

我们一路小吵小闹回了连泽,欧阳带我到近郊的一处叫“昔园”的别院落脚。

他将我先安顿下来,说让我先住这儿,过些日子他会来看我。

他又说,这原本是给他奶娘养老的院子,现在腾出来便宜我了。

我就不乐意了,我没事找茬,我就冲欧阳道,“我老觉得‘昔园’这个名字晦气得很,给人一种‘红颜未老恩先断’和‘昨日黄花’的错觉,欧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关在这儿,你高兴了就来逗逗我,不高兴就拍拍屁股走人不鸟我?”

欧阳皱眉,“你到底要怎样?“

我咬牙,“我要把昔园改成惜园!”我用手指点戳戳他胸膛,“听到没?我要你,人走了,心必须留在这儿!”

他没有说话,但第二天到底是应了我的要求重新换了门匾。

他第二次来时,是一周后的下午,一身酒气。

那时我偷溜出去逛街,到街上给两个小乞丐买包子,他们用手势向我不停的比划,口中发出依依呀呀发出单调地声音,我才知道他们是哑巴。

但远远看着他们时,总觉得他们虽不会讲话,生命却并不残缺。

然后我又想起欧阳鹏,他明明不是傻子,却必须装疯卖傻。

难道我们面对混乱的世界时,就必须说出混蛋的话吗?

我回去时,欧阳在房间等着我,他问我去哪儿了,我就说去逛街。

他问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吗?

我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我,想不想回连夜?

我想了想,连夜于我来说比连泽更陌生。我就说,哪儿都不想去,暂时呆在这儿养老。

他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嘴角噙着笑意,“没有心机的小家伙。”

可戚木兰的身体过了年也才十五,如果她不是皇族无非是安心嫁娶相夫教子,如今她虽是身为质子,可身体还在发育。

所以欧阳半夜起来揉我胸部时,我就郁闷了,我说,“你再用功,旺仔小馒头也不可能变成山东大烧饼。”

他挤进我两腿间,幽深的双目望着我,隔着单薄的布料,坚硬的欲.望却在凹槽处不停地摩挲,戳顶...........

29

29、有多爱就有多恨  ...

他挤进我两腿间,幽深的双目望着我,隔着单薄的布料,坚硬的欲.望却在凹槽处不停戳顶......

我觉得大腿根又是火辣灼痛又是酥软麻痒,他快感越多,我的痛感就越尖锐.....

这种我无法掌握方向的快感让我瞬间想起以为忘记了的过去。

我想起了这个身体第一次被劈开时的真实感受,从下往上如一把巨型生锈的剪刀,身体慢慢被撕裂,如坠入冰窖的全身冰凉,继而被抛入空中,节操的迸裂,真实入骨的绞痛,血肉模糊,心里对死亡的害怕以及对生的渺茫和一时迫入窘境的慌乱,伴随着尖锐的疼痛一起将鲜血渗入骨髓。

我手忙不迭地推着他胸膛,我说,“欧阳,还没到春天呢,你丫就发.情,季节不对啊,你的同类早就冬眠了,你现在交.配,精.子成活率低,等于白耕地,不劳而获这种事不是你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