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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爱,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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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籍名:《毒爱,独爱》    作者:薄凉茶




“怎么,来买醉?“任义出口便是咄咄逼人的架势。

“这应该和任先生没有什么关系吧!“闻萧艺始终大家风范。

“你少和我整这一套闻萧艺!”任义素来是个脾气大的人,只是微微两句他就想要动怒,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时时想起当年那个像小猫一样听话的女孩。

“呦,我整哪一套归您管呀?”闻萧艺此时有些释然,这个男子就是她曾经爱过的人,她会永远记住,永远的去反省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样的执着,固执。

“你觉得你这样就可以忘得掉过去的一切,你可以忘得掉过去的一切?”任义突然伸出手来拿掉她手中的杯子,小半杯的酒就这样撒在真皮沙发上,和幽暗的灯光趁在一起,形成深谙的水渍。

“忘不掉!”闻萧艺轻启朱唇,真真切切的吐出这三个字,她的眸子里流光倒转,像眩晕的水波一样,晃的任义头有些沉。

但是,任义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里非常的痛快,也觉得似乎有一丝希望,可是那希望的来源他不知是哪,在他沾沾自喜她始终没有占上风的这一刻,他想说:“你看,你装的这么像样子,到头来,我还是在你心里!”话还没有出口,闻萧艺却又开了口:“但是,我会永远记住,记住你带给我的痛!”

任义心里刚刚筑起的那道自得的围墙轰然坍塌。

司机来的很快,几乎是在闻萧艺浅酌完那最后的半杯酒的时候,他已经进门。

“小姐,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您是要现在回去吗?”

“恩,现在回去。”闻萧艺起身直接略过被她的话击中而呆立着的任义,叫醒在卡座沙发上酣睡的桑雨和梁银,然后拉着一直很安静的谈锦年,起身,就要走。

“你很恨我?”他及时抓住她的皓腕。

“是。”坚决而不容置喙的回答,让他所有残余的希望灰飞烟灭,心里顿时空了一大块,那种荒凉的情愫一下涌到了身体的各个部位,任义觉得他有些站不住了。

“任义,不要再试图去让我想起什么,那样我只会更恨你!”闻萧艺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回过头去看他一眼,随后,甩开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炽热的手,扶着走起路来有些蹒跚的闺蜜,走出了兰苑。

好不容易回去,把闺蜜们都安排好,她回到房里的浴室,放好了水,舒舒服服的泡了热水澡,氤氲的水汽在浴室的镜子上和玻璃门上罩了一层白纱,闻萧艺似乎透过那些模糊的光影看到了过去。

5、绑架

17岁的闻萧艺是N市重点高中45中高二的女生,她有厚厚的背景,父亲是N市有名的酒店大亨闻韬,母亲是书香门第萧家的独生女,她也就自然成了闻家和萧家的宝贝疙瘩。但是,闻、萧两家将家里这个宝贝疙瘩保护的很好,除了必要的人物和场合需要闻萧艺认识和参加的,大部分的时间闻萧艺都是在最喜欢的琴房或者是画室度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

十一月的天气,寒风萧瑟,下午的时候天色渐渐阴郁起来,空气湿湿的,果然,在闻萧艺走出校门的时候飘起了雪,她裹紧穿在校服外的外套,把厚厚长长的围脖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就站在平时等车的那颗现在已经光秃秃的树下等着司机。

今天的钢琴课下课比较晚,她看了看表,已经过了9点了,司机还没有来,她身上几乎是从不带零花钱的,因为学校是半封闭制,要求的比较严格,甚至连手机都不允许拿到学校,每天司机接送已经成了定律,可是,今天司机这么晚了还没有出现,闻萧艺实在觉得有点冷了,就自己顺着路慢慢走,边走边等。

45中所处的位置比较偏,所以大概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在路上了,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街边的路灯亮着,染了一地昏黄色,闻萧艺听着自己踩在雪上的脚步声“吱嘎,吱嘎”心里也不由地发慌,心里也盘算着司机会不会来了呢?

这样的宁静静的她心里发慌,好像她已经脱离了地球,又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只有她自己一样,她试着慢下脚步,那踏雪的声音也就渐渐缓了下来。

突然,一个黑影从身后快速跳到地面上的视野里,然后双手就被缚住,那人抓的精准,在她惊叫的同时,便敏捷的捂住了她的嘴闻萧艺整个人就被掳到了离她最近的一条胡同里,她甚至看不清是什么,心跳急剧增加,前所未有的惊吓,闻萧艺惶恐的挣扎着,拼命挣扎着,她想张开嘴,咬住那只捂着她嘴的手,可是,她张不开,她想要摆脱身后的束缚,挣扎着要挣开双手,可是黑影的力气太大,她拗不过,心里顿时慌的绝望,她想,这是被人绑架了吧!怎么办,怎么办?一阵大大的慌乱。

这时,又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一个人,帮着身后掳着她的人一起拗着她,闻萧艺拼命的挣扎,她这时候更加的拼命挣扎,可是,答案还是一样,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一直掳着她,闻萧艺的腿也拼命来回踢着,可是,很快的他就被人抗在了肩上。

闻萧艺的心已经跌到了谷底,这次她是真的要死了吗?

“你们这是干嘛去呀?”突然一个声音打破这样窸窣的宁静,闻萧艺绝望的心,突然有了些回旋。

“他妈的,又是你!”绑架闻萧艺的其中一个人发出了声音,从声音来听这是个中年男子,满是怒气。

“当然,你们给二爷做事都做到当绑匪了?”这个声音很好听,应该是一个年轻男子,闻萧艺的第一个感觉居然是这样的,她自己咬了一下舌头,这样的关头还有时间想这些没用的。

“草!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黄毛小子管帮里的事情了?”其中一个似乎已经很愤怒了,说话开始带着脏字。

“可是,今天我还偏偏要管你们,二爷立帮的时候好像有说过不干这勾当,你们今天已经干第几次了?”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和他们是一伙的,但是,好像又不是,闻萧艺的脑袋里顿时有了一个很大的问号,心里刚刚浮起的希望也在慢慢下沉,原来都是出了狼窝又掉进了虎穴啊!

“草,今天爷他妈就让你知道爷们的事儿不是你该管的!”那个缚着她腿的男人这时已经到达愤怒的基点,直接把闻萧艺交给那个扛着闻萧艺的男人,自己去找身后那个男人算账。

闻萧艺的头是倒着的,一时充血让她有些头晕眼花,而且,她的头时在男人的侧身那里,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她知道现在是个时机,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扛着她的男人的大腿上,用了最大的力气,那个男人显然感觉到了疼,闷哼一声,一只手把住肩上的两条腿,另一只手就要去抓闻萧艺的头,闻萧艺使劲儿地咬住不放,就被那男人抓住了头发使劲儿地扯,她疼的马上就要松口,被缚住的手也挣扎着,男人的力气不够被她折腾的,很快地,束缚她的手的肩膀一送,闻萧艺回手照着男人的重要部位就是一击,男人疼的“嗷”一声,松开了闻萧艺,闻萧艺就这样头朝地掉了下来,幸好地上有积雪不至于摔得很疼,她抓住时机,连忙连滚带爬的爬起来,男人正在跳脚,还想要去抓住她,闻萧艺撒腿就跑,书包都顾不得要了,她狼狈的往亮的地方跑。而后出现的那个男人正在胡同口和那个绑架她的男人打架。

就在她跑到突然冲出来的那个人的身边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就跑,就这样狼狈着,惊慌着,闻萧艺几乎脚还是软的,男人拉着她跑的同时,几乎她整个身体都飘了起来一样。

大概是看后面的人追不上来了,男人拉着她停下了,突然来的停下来的动作,闻萧艺保持着惯性向前,差一点摔跤,然而,男人用力回拉了她一下,她就顺势就靠在了他的怀里。又是一阵惊慌,闻萧艺马上要挣扎开,却发现人已经被男人禁锢在了怀里,果真是逃了狼窝,入了虎穴。

“别动!我喘一喘!”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闻萧艺吓的不敢动,就这样呆在他怀里,任由他靠着,即使在湿冷的天气里,男人身上的烟草味依然蹿入了闻萧艺的鼻腔。

隔了几秒钟。

“抬头!”男人突然的命令,闻萧艺怯怯地抬起头,迎着昏黄的路灯,闻萧艺看到了一张年轻的脸,除去脸上那些很明显的淤青之外,对面的人有着浓黑的眉和坚毅的面部线条,大概也只比她大上2到3岁而已。

“怪不得呢!”男子的突然说道,灯光柔和了男子面部的棱角,但是,闻萧艺依旧觉得此刻,这个男人让她的心跳再一次加速。

“嗯?”闻萧艺有些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直接疑惑地迎上他注视的眸子,深邃地看不到边际。

“你长得挺漂亮的啊!”男子突然哂笑起来,脸上的笑玩味而深邃。

“唔。。。”闻萧艺的还没有说话,她的嘴已经被他欺近的唇给堵的结结实实了。

那个晚上,闻萧艺失去了初吻,初抱,所有在花季里该属于女孩子一切美好的幻想都交给了这个英雄救美的男子。

那天晚上他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他对她说,记住我的名字——任义。

任义,仁义,人意,可事情哪有那么尽如人意。

6、邵维弛

在晨光打碎了黑暗,冲出几道曙光的时候,闻萧艺就已经醒来了,大概是昨晚喝的有些多,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所以她也只睡了几个小时而已,起床洗漱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她今天要带着小羽毛和闺蜜们回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