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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女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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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诡异的死亡事件

书籍名:《无敌女夫子》    作者:琉璃纹


已经进入初冬时节,北方的天气又干又冷,虽然别墅里有暖气,但风轻从小在天灵脉四季如春的环境里长大,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的天气。不过夏文渊身上的气息火热的很,偎在他的怀里比较舒适。

        夏文渊几步出了书房,然后走到风轻的卧室门口,抬脚踢开房门,进去后又反脚把房门关上。意连贯的动作十分麻利,毫不拖泥带水。

        进屋后夏文渊直接把风轻放到床上,然后开始动手,推掉她身上的长款粗线毛衣,然后甩掉自己身上的短款外套。

        低头,吻住她艳丽的唇,他吻很技巧,温柔体贴。他的吻,让人很享受。风轻慢慢在他怀里放松身体,抚上他的发,轻轻按捏着。

        “靖文。”娇昵地分开寸许,她嗔怪地盯着他,那双探在腰间的手太聪明,它知道她快沉溺在那抹温存里了吗?

        “嗯,你身上有些凉。冷吗?”夏文渊皱着眉头问道。

        “不冷,不过这种鬼天气我实在不喜欢。”风轻娇哼一声,身子侧了侧试图躲避他的揉捏,但没躲开。

        “我来帮你暖暖身子。”夏文渊轻声说着,手便动作起来,脱掉那身黑色的紧身天鹅绒衣裤,又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风轻觉得空气冷的厉害,便翻身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裹那么紧?放开,让我进去。”夏文渊的身体健硕无比,这段日子他似乎瘦了些,但线条依然如猎豹般矫健俊美,光滑的额头,服帖的耳鬓,直展的锁骨,精瘦的腹肌,麦色的皮肤,所有的一切完美的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性感。

        风轻微笑着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来,笑看着他:“你不是不怕冷吗?在外边冻一会儿,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拿出你刚才跟小金争风吃醋的劲头来,好好表现一番哦!”

        “小东西,发坏也不看时候。”夏文渊一把扯开被子,抬腿上床挤了进去。

        半个月的分离,彼此想念得紧,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道诉思念。

        云洁推开风轻的书房,发现书桌底下只露出一个小小透露的金龙,无奈的笑笑,走过去蹲在地上。

        “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轻轻呢?”云洁伸出手,小金龙乖巧的爬到云洁的手上,慢吞吞的,似乎大有不满的样子。

        “谁惹你了?”云洁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极小的龙角,问道。

        小金龙在云洁的手里蜿蜒的爬了几圈,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身躯扭动着写一个字,爬完之后,又愤愤的看着云洁,似乎是说:你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和主人在一起?为什么不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赶得远远地?

        云洁若有所思的看了小金龙一会儿,忽然一笑:“夏文渊来了?”

        小金龙对云洁的笑很失望,它觉得这个唯一没有和自己动手的男人应该表现的很愤怒才对,可他却偏偏笑了,还笑得那么好看,哼!主人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看,小金龙的心脏快受不了了。幸亏它是只公龙,不然的话肯定会见色忘主,跟某个男人勾搭出感情来。

        “好了,别这副表情。轻轻是我们大家的,她能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走,我们去练功。”云洁把小金龙托在手里,转身出门去院子里,放开小金龙让它飞出自己的掌心,看它化作一道金光腾空而起之后,方把自己的死灵樽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死灵樽属于阴器,是在墓场,死人堆等阴气极重的地方吸收怨灵修炼出来的法器,而小金龙则受过风轻碧灵玉簪内灵力的滋养,身体中的灵力和云洁的死灵樽仿佛有着一定的亲缘关系一样互相吸引,二者在一起修炼,可以事半功倍,这是最近云洁和小金龙走的特别亲近的重要原因。

        身为仙灵门门主近身的人,只有能力不断地变强,才能不辱使命,称职的跟在主人的身边。

        曾经,云洁修炼死灵樽只是为了陪风轻修炼碧灵玉簪,骄傲的他一度以为,修武未必不如修道,人们之所以羡慕修道者,是因为你还没有跨进武的神圣殿堂,还没有理解到武的真谛,如果当一个人踏入真武之境,仰望到武的极尽境界时,或许会比修道者更加强大,更加无所不能。

        但如今,他不再那样想。

        他觉得,修武和修道并不冲突,风轻可以既修炼碧灵玉簪的阴寒灵力,又修炼儒家的浩然正气,通过天灵脉的纯然真气把她体内的几种灵力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的力量,让她强大无比,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所以,云洁开始很认真的修炼死灵樽,希望这枚凝聚了自己法力和感情的琥珀骷髅头能把自己提高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薛城市所辖范围之内的一个小镇上。

        冷风嗖嗖的吹,小镇上的商铺却一点也不萧条。经过一年的忙碌,人们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喝几口小酒,聊聊天,吹吹牛。畅想一下将来的美好生活。

        一个叫做君满意的小酒馆里,三五桌客人正在用饭,角落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面前摆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一碟脆腌小黄瓜,一碟红椒拌肚丝。独自一人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倒也悠闲惬意。

        旁边的人们有的小声议论,有的大声说笑,他只是闷不作声,安静的听着。

        此时门帘一掀,又一个穿土黄色风衣的男人进来,坐在一张已经有三个人的桌子上,一边搓手一边陪笑:“对不住大家,我来迟了。”

        “小四儿,你小子整天忙忙活活的都在做什么大事儿?有发财的机会别忘了哥们儿,好歹咱们也是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

        “哎!什么发财的机会!我们村子里又死了个孩子,你说这他妈的什么事儿啊!”

        “啊?又死了个孩子?谁家的?多大的孩子?”

        “我们村后街老陈家的孙子,八岁了,刚上学。长得虎头虎脑的,机灵着呢。好好地放学回来,和同学一起走到半路上,忽然说头疼,然后便双手撕扯头发,用头撞墙,还没等他爸妈赶过去呢,人就撞得头破血流,还没送到医院呢,就没了气儿。他爸妈叫的我的车,哎!我刚把他们送回家,就接到你们电话说来这儿喝酒。这不,来晚了。”男人说着,长叹一声,十分郁闷的端起桌子上的酒盅,一仰头把一盅白酒喝干。

        屋子里暂时安静下来,很显然,大家都听见了刚才那人的话,被这种莫名其妙的诡异事件给惊到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他妈的邪xing,这是第几个孩子了?”一个沉闷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第十五个了吧?”

        “姥姥!这是第十七个了!”

        “在这样下去,咱们这一片的人可真是没法活了。我们家邻居老赵家已经举家迁走了。”

        “迁走?迁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