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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葱拌豆腐,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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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书籍名:《小葱拌豆腐,吃掉!》    作者:末尚尚


明明现在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我想要的,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面对界限格外小心翼翼,问一问彼此的近况,我也不再跟他闹脾气。可是内心无法填补的巨大空虚总是令我想要冲动地告诉他,我想见他,我想要的并不是这样,错了,都错了。抚摸着唇瓣的时候我甚至会想念他的吻。如果两年前我们好好地谈一谈,而不是毫无章法地以自己的意愿行事,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苏星的话把我唤回神:“唉?既然都没有血缘关系了,那就不叫乱*伦啊。可以在一起的嘛,那现在是什么回事?”

我苦了脸:“我不知道。这事我得好好想一想。”

当初的那些乱*伦的羞耻感跟两年见不到他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那时候难道要我说,就算有乱*伦的羞耻感也一样要在一起吗?

足够漫长的这两年,让我想明白我需要什么。我想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都过去两年了,秦定然改变心意了吗?

两年来不肯见我一面,这不是把我往死胡同里逼吗?

他到底是打算放弃我了还是逼我回头?要是见到他,我肯定要先狠狠地踩他几脚。

我想见他,这一次不管他要求什么,我都愿意答应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没想到机会很快到来。周六下午,跟学生会的人去一家公司见一个我们学校毕业出去的师兄。隔壁办公室里一直在开会,我们几个人坐在会客厅里等待会议结束。

几个人里只有我一个女生,想找个人一起去上厕所都不行,只好自己出去转转,问一问别人厕所在哪儿。

路过某间装着玻璃门的会议室,我鬼使神差地望过去一眼,当场傻掉。里面那个男人是秦定然吗?

他低着头在看膝上的文件,侧脸如以往般英俊,像雕刻出来的人似的,隔着玻璃门,他显得有些不真实,一度让我觉得这是幻觉。刺眼的是他旁边的女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动作亲昵地搂了搂他。我呆呆地盯着他们望,这个女人不算年轻,貌似有一定年纪了,秦定然根本没有抗拒她的亲昵行为,他、他他他被人包养了?

我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此,这实在令我无法接受。

“唉,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把视线转向旁边冒出来的陌生人,讷讷地答:“呃,没,我找洗手间。”

玻璃门内的他看过来了,我有一种立刻跑掉消失的冲动,就像偷窥到他的大秘密,并且这个秘密令我无地自容。

“洗手间就在前面,我正好也要过去,走吧,跟着我。”

我说:“呃,好,谢谢。”

可能那里面的人不是秦定然呢,我自欺欺人地想。出了洗手间,经过那扇玻璃门,我又忍不住地望过去,可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我掏出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心里猛地一跳,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接了电话。

“小葱,是你吗?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是养子,肯定要写一下身世什么的……

那个女人是他亲戚。不是包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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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孤男寡女、电梯坏了  ...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个细小的触觉都被无限放大,我缓慢回头,心里紧张得厉害,他站在原地,手里握着手机,向我看来。中间两年的时光,让我恍然,彷如一个冗长的梦结束,梦里面没有他的存在。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开口:“秦、秦定然。”

他走过来,像以前一样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推着我往前走,脸上没有什么特殊表情,淡声说:“你怎么来了?过去坐坐。”

我扭头望着他:“你在这里工作吗?”

他说:“嗯。”

有好多话想问,到了嘴边又通通被吞回去。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他在这里工作,小婶小叔也是不知道的。

进了办公室,他给我泡了杯茶,好几次我看见他微微张了嘴,最终却没有把话说出口。过了两年,可能很多东西都改变了,连我都觉得自己变了不少。

看着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的案几上,我说:“其、其实我很想你。”说完又有点懊悔,他还在乎吗?

他的手微微一抖,几滴茶水溅到他的手背,接着他若无其事地把茶杯放好,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如果换做以前,恐怕我是要吼他几句了,如今却是不会了。已经要满20岁,再不知做事分寸就是我的无知愚笨。

跟我同来的校友打电话来,说师兄的会议已经结束,现在他们正在聊天。留在这儿也是尴尬,我宁愿下去跟他们在一块儿,而不是跟秦定然坐在这儿两个人一起沉默。

我还没开口,秦定然就说:“他们现在应该在楼下,我送你下去。”

想到我不认识路,只好点头。电梯里依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低头按着手机,我无聊得只好盯着电梯里楼层的数字。

耳朵里传来巨大的声响,貌似电梯坏了?我转头望着他:“坏了?”

他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仰头望了望,说:“应该是,等等吧,很快会有人来修。”

接着电梯里唯一的一盏灯也灭了,我想起某个恐怖电影里的画面,有些害怕,轻声:“秦、秦定然,你在哪?”

手被他握住,听到他在黑暗的电梯里说:“这里,我在这里。”

就像寻到某个契机,我终于可以把堵在心里的东西发泄出来。我抱住他不撒手,颤声问:“秦定然,你想我吗?”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像是安抚我躁动不安的情绪,说:“想的。”

“你骗人,你混蛋,你都不想见我,每次我放假回家你就不回去,也很少打电话给我,你在这里工作的事也不告诉我,你混蛋!”

他退后两步靠着电梯,把我举起来一些,紧紧地抱在怀里面,让我的脸贴着他的脸。

“你没有告诉我你想见我,那时候你说,我们不要常常见面了。”

我哭起来:“呜,我后悔了,以前吵架也是这样的啊,吵完就过去了,不能当真的。你混蛋,是你自己不想见我,还跟其他女人勾搭。跟女人勾搭就算了,还跟个老女人,你有病,你神经错乱……”

他扭头紧紧盯着我,嘴唇贴过来,似乎想吻我来着,最后忍住,说:“没有,这事以后再跟你解释,别哭了,搞得好像我老是欺负你一样。”

我狠狠地捶了他几下,带了哭腔:“你敢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打死你,你就是欺负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只是说不要常常见面,没有说都不要见面!如果不是意外遇见,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见我了……”

他什么都没说,电梯里只有我低泣的声音,这让我觉得空虚害怕。就像我揪着不放的这些东西,他已经看淡不在乎,让我像一个小丑一样表演。他突然把我举高了一些,转了个方向,把我抵在电梯上,来势汹汹地凑过来,用近似于咬的方式蹂躏我的嘴唇。

我搂住他的脖子,瞥到墙上的摄像头,颤声:“有、有摄像头。”

他说:“不管它。”

扑面而至的极致欣喜跟犹豫交织,他细密的亲吻给我带来跨过一切的冲动。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要想其他的东西,不要顾忌,抱住他,给他回应。日日夜夜的煎熬想念还没有尝够吗?不要让他再逃离你。

他停下来,拇指细细地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神迷离状望了我一会儿,再次贴上来,鼻息喷在我唇边,有些痒。他说:“乖,张嘴。”

被他举起来抵在冰凉的电梯,脚脱离地面,我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体,也不晓得他干嘛要我张嘴,就没有配合。下颌被他轻轻一掐,嘴唇被迫为他打开,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我张嘴了。漫长而缠绵的舌吻,像我们那个小城市连绵的雨季,让人感觉黏湿柔软。

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轻微喘气,他的手松了力道,放我下地,低下头跟我额头相抵。

“我为什么吻你?”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上次激烈的争执,两年的时间让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我搂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回答:“你喜欢我。”

他抿着唇角微微笑了笑,说:“呵,小丫头没有以前那么蠢了。”

他说我蠢,我不高兴,打他两下,说:“你喜欢我,你更蠢。”

他用指腹擦着我眼角残留的眼泪,没擦两下嘴唇就贴上来,停留在我的眼角,低声:“嗯。”

一阵响动,电梯门打开,外面站了一圈的人。我赶紧缩到秦定然的身后,等着他先走出去。

有人问:“没事吧?”

秦定然说:“没。”

我听到黄揽急切地问:“秦小葱,秦小葱,你还好不?”

秦定然侧过身,让我暴露在众人之下,我尴尬一笑,连声说:“没事没事,我很好。”

我发觉众人当中一些职场女性的目光有些怪异,挤眉弄眼不晓得在传递什么信息,我跟着秦定然走出来,淡定状。

别人根本没看到我们在电梯里做了点什么,我本不用心虚才是,可是我总觉得那些事有些见不得光,内心深处的意识里还是残留着一些乱*伦的羞耻感。

我在心里不停地念: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用怕。

某个身材高挑的女郎道:“这个小姑娘不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吧,小姑娘哪来的?她的眼睛看起来有点肿啊,秦总监欺负人家了?”

我赶紧解释:“很久没有见到哥哥了,有些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