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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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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书籍名:《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    作者:坏妃晚晚




“我也是为夫君的仕途忧心。”夫人急忙辩解。

“在其位,谋其政,我尽臣子之力,不求攀附高位,若夫人不满足于小小的将军夫人,而去想做诰命夫人甚至更高,我大可为夫人行个方便,一纸休书,让夫人再择良缘。”

将军冷道,却不含感情,像是在责骂军中违了规矩的士兵。哦,还不如那个,对待士兵,将军仍有疼惜,对夫人,感情又淡薄一些。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将军,我愿长随将军身侧,不敢有二心……”夫人没闹起来,还惹了一身腥,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既然夫人还是我的夫人,那就禁足半月,好好安胎吧。”将军说罢,看向我:“云眉,陪我回房。”

路上,将军突然说:“上次你酿的桂花酒,可酿好了?这已经开春了。”

我笑道:“自然是好了,已着人送去你的房里,你下朝之后,径直去了正厅,故而不知道罢了。”

“那便去尝尝云眉的手艺。”

一路谈笑,到了将军房里,取杯盏,斟满酒,递与将军,将军饮了一口:“淡雅清香,好酒。云眉好手艺。”

我笑“将军又夸妾身。”

将军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拉过我的手,缓缓说道:“这双手,会写字,会作画,会弹琴,还会酿酒,为我所用,太过奢华了。”

我吓了一跳,将军难道是想……

急忙跪下:“云眉不知犯了什么错,让将军如此说,云眉这辈子,生是将军人,死是将军魂。投胎很谨慎,来生仍做将军人。”

“哈哈哈哈哈”,将军看向我,笑的夸张:“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我哪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我老了,戎马半生,失去很多,有你相伴,幸甚之至,只是,恨不生同时,日日于君好。”

“将军,您一点儿也不老。云眉愿永远随在将军身边,永不言变。”

将军愣了一愣,抓着我的手,看着我,久久的不说话。

……

将军虽不来我和夫人的房里,近日却常常留我在他房中过夜。联床夜话。有时醒了看着将军睡容,将军亦说梦话,“于烨,皇上,王爷”的乱叫,我总是感慨,将军真是敬业,为西周心力交瘁。连梦中也不望政事。

这夜,突然有人擂门,院中一阵骚动,说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将军谋反,前来抓反贼。

这从何说起?将军不过是常去成王府照顾先皇遗妃,哪里和谋反有关?将军起身,从容穿衣,只对我说:“云眉,此去凶多吉少,我不愿拖累你,你自寻出路吧。”

“将军您真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家,许是真的到头了。”将军拿出细软,准备从暗道送我出府。堵上暗门扔了细软,面向将军,从容跪下:

“云眉说过,愿终身随侍将军,永不言变,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妾身虽非须眉,却有须眉之志。”

将军愣愣的看着我,许久许久,自嘲一笑,也不再劝我离去,只对我说:“云眉,我此去,若是回不来,定不可轻声,若是回来,我给你家传的镯子,只有真正的将军夫人,才能佩戴的镯子,换下你腕上的这个,戴着它,为我生个孩子……”

两两相望,他突然说,带着无奈,带着我不懂的释然:“唤我一声成风吧。”

“成,成风。”我看向他,泪如雨下。得夫如此,妾复何求。管他心里的红颜至交,还是塞外的异域风情,起码的起码,朝夕相对,同床共枕的---

只我,和他。

地府的那些事儿

宣庆帝死了,来到地府。找到元氏子孙住宅区,三涂河畔,彼岸花海,元氏贵族皇家精品房999999/㎡盛大开盘。

没多一会儿,贤妃来了。宣庆帝冷冷一笑,贤妃眸华一紧:皇上,我……

宣庆帝:你什么,皇位给烨儿可以,他具君王之能。

你太过跋扈,不是中宫之选。我不能留你。

贤妃:什么?皇上,难道你……本来就是想传位给烨儿的?……

宣庆帝:怎么?

贤妃:皇后娘娘害我。

宣庆帝:是尚妆害你……

贤妃:我……

辛王真死了……到了地狱一看……日。聿沣不在……也没有聿烨将要过来的气息……看见宣庆帝……

喝口小酒……爹……

宣庆帝说。叫个毛……这么多儿子,就你报道的最早……

辛王说……恩?我太子哥呢……不是早就来了吗?

宣庆帝说:……你五弟还早就来了呢。

辛王说:是啊是啊……最近上头情况不好呢……不是说始兴帝驾崩了吗……他们怎么都不来呢……

贤妃焦虑的等着尚妆的到来……

宣庆帝:……他们都在上头快活呢……

贤妃悲剧,辛王吐血:三哥五哥,你们诈我!!

景王死了……到了地府……看见辛王和宣庆帝在喝酒:

爹,哥。

辛王:你这个没出息的,怎么也来了?

景王:……我就被刻着辛王的箭给射死的。

辛王:……弟,这是个误会啊!!

宣庆帝:妈的,这什么事儿啊。。死了的还活着捣乱,活着的,又像是死了……老子出来收拾你们这群畜生……

结果管上界限和下界的地府城管暂时由安陵长公主负责:公主冷笑,皇兄,你就那么忍心害我。我和聿沣真心相爱,却被你生生拆散,他是沣儿我是沙,我在地府他在天涯。你现在想上去?我偏不让你上去。

景王辛王贤妃等:皇上,你要上去我们拦不住……先把房子买了吧……我看接着他们也要一个个的都过来了……早投资早打算啊!!!

小锦王爷和小世子的那些事儿(1)

恩……俺习惯以第一人称写东西……这样顺手……好吧。俺玛丽苏。

继续无责任YY……来说说小锦王爷和小世子童年的那些事儿……

我骑在马上,浩浩一行人出了宫,此次收获还真是大啊,悠悠的荡着马缰,指关节却越捏越紧。不但有了王妃,自个儿的亲妹妹又成了公主。这么些高兴的事儿全堆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找不到任何高兴或者欢乐的情绪。甚至平静,都不可能。我抬头最后一眼望了望京城,萧萧瑟瑟,漫卷西风。后面的马车里传来父王的声音,少了平时的威严,多了几分衰弱:锦儿,。

我驾马上前,随从掀开帘子,我看向父王,握住他苍老的大掌。

“锦儿,伴君如伴虎,现在你明白了吧?”

“父王。皇兄有皇兄的苦衷,您别怪他。他还是拿我当弟弟看的”我劝慰到,或许,他真的有他的苦衷。

“拿你当弟弟?咳咳……你啊。太年轻……咳咳咳”我帮他顺了顺后背,他接着说道:“真拿你当弟弟?怎么不让你选择喜欢的女子,怎么还要把楹儿过继给他当妹子。怎么还……”

马蹄滚滚,带起风沙抛向天空,给碧蓝的天空,蒙上了灰雾。我望向后面,气势汹汹,只有皇家的马匹,才能如此铿锵和不屑一顾。或许是皇兄反悔?我依喜,抓着父王的手:“父王,你看,说不定是皇兄反悔了。后面有人来了……”

我抬眼望去,皇家的侍卫……还蒙了面?

脑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刺客?

脑中立刻又闪过一个念头,再抬眼,看见了那架熟悉的马车,亦看见了,从马车里出来的他。心中只有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是蒙面,也是禁卫军。

是皇兄派来的刺客,刺杀我们的。

刺客。

兵荒马乱,一场浩劫,我带着恨意,挥舞着长剑,身体扭转腾挪,剑身劈撩截刺,终究还是没能赶上。他们把我调离了父王的身边,我再转身,马车已变成一片鲜红,我的父王,还在里面,我很想叫。但是,这场杀戮连伤心的时间都不给我,一柄长剑,带着十分的力气,贯入了我的胸膛,呵,父王,孩儿这么快就来见您了……眼前蒙了一层薄雾,恍惚间,看到了他,那双焦虑的眼……

我生在皇宫,却并非皇子,当今圣上,是我的堂兄。我的父亲,是圣上的六叔。

我堂兄以质子身份进京,那时我还未出生,没多久,先皇五叔驾崩,质子同年登基即位,对外宣称,是辛王过继给先帝的。

再没多久,太皇太后以宣我娘景王妃进宫解闷为由,实则是把身怀六甲的我娘弄进宫来就近监视,是以,我生在皇宫。

小锦王爷和小世子的那些事儿(2)

小时候,思想单纯,意识不到皇帝这两个字的威仪,只觉得灏哥哥哪儿都好,只是,有时候笑的瘆人。比如,对太皇太后,比如,对杨将军。不过,他对我的笑,总是令我满意,带着十二分的真诚。

杨将军教我们习武,考查我们的剑法。我一边舞剑,一边偷眼看向皇兄,我舞剑,就没有皇兄舞的那么优雅,小小的身子,拿剑却很稳当,一招一式,行云流水,缓似流云舒卷,疾似风卷狂沙。舞毕,收剑。

师父沉吟了一会儿:“小王爷的剑法,灵气有余而规矩不足,多是随性使出,虽然也很顶用,但却有些浮躁。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研习剑谱。皇上您的剑法……”皇兄抬眸,露出从来不会对我的那种假笑:“师父但说无妨。”

“哎,皇上的剑法,气势十足,剑谱领会的亦很好,也没什么致命的缺点,只是……太过狠厉,杀气太重。”

“铛--”皇上扔了剑,冲师父微微一笑:“谢师父指点,我跟非锦去玩儿了”

说罢,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柔软而温暖,我撇撇嘴,心里想道:“师父放屁,这么温柔的皇兄,哪里有什么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