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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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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父母之命一

书籍名:《朱门深深藏娇妻》    作者:否则撕票


关于我的作品    希望喜欢的读者多多的支持      要是不支持的    直接拿话砸我    好让我知道我哪里的不足    谢谢    悠悠琴声起,潇潇风雨行,瑟瑟曲鸣笛,娟娟同路情。

        早间,风瑟瑟的吹着,虽是凉飕飕的,但清桐还是和着母亲、大夫人、四夫人以及俩位妹妹一道侯在了正厅,为着今儿是特殊的日子,大学士箫仲大夫人的次子与二夫人之子同来府上求亲,按着待嫁的女儿算上,清桐当是首选。

        李清桐,芳龄十八岁,母亲孙氏为父亲李衡的二房,因着农家之女不得父亲的宠爱,只得一女,家中上下未得尊敬过,故清桐母女过的甚是清苦。

        大夫人张氏为前朝上大夫之女,家中琐事全凭着她来做主,有长子李梁及长女李清雅。李梁且有一妻一妾,妻子为当地豪绅之女黄家的大女儿梅燕,后进之妾为清桐的玩伴乔家大女儿乔慧,两人甚是要好,如着亲姊妹般。

        三夫人赵氏为当地豪绅之妾所生,柔媚妖艳,生有李烁李耀二子,因着李梁整日不务正业,李烁深得李衡的喜欢,赵氏故也不能让了他们,便将自家的儿子娶着同家的女儿,故,李烁的妻为黄家二女儿黄梅晓,妾为乔林,乔慧的妹妹。

        四夫人方氏,虽是不得名,却欺瞒霸道,李衡为之醉生梦死,有二女,分为李清梅、李清乐,都如着其母一般的不可一世。

        清桐不敢抬头,按着尊上的规矩恐是女儿家少矜持了,故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今儿特地穿着的新鞋,这是母亲前几日连着夜赶出来的,上面的针脚密密的,粉色小提花的缎料面上有着母亲亲手绣上的小荷,清新淡雅。

        “哎呀呀,箫大学士有空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李衡见箫仲及其子被府上的管家领了进来,老远便笑脸着迎了上去。

        “李大夫真是客气了,箫某略备而来还真是冒昧了。”箫仲见其热情及至,便也同着寒暄着,这李衡虽是官只从三品的御史大夫,却是权衡半壁江山,只因着其母为当今皇太后亲姊妹,朝中上下望之而敬,他箫仲虽是官及正一品的大学士,这位虽是高他两级,但于权于势硬要礼让三分,与他李衡相比亦是不可较焉,现若将其女娶进家门,亦算得皇亲国戚,这朝中地位便固若金汤。

        “昨儿接到大学士的信报,在下闻之夜不能寐,特三更之时便命家人候于此,以待大人的到访。”

        “真是不敢叫大夫如此的抬爱,今儿我特带我的两位犬子前来贵府求亲,还望李大夫能舍爱求全啊。”

        “哪里哪里,只是你我都为人父母,人子都已到适婚年龄,你我乃世交,当是连亲的好。”李衡见箫仲如此的客气,便主动上前邀他入座,亲自帮他倒上茶,并递于他既而说道:“如今我的三位待嫁女儿都在堂上,清雅,清梅。”李衡说着便将李清雅与李清乐拉到跟前乐呵的介绍着。

        “清雅见过箫大学士。”

        “清梅见过箫大学士。”李清雅与李清乐见家父如此的介绍,故上前一步向箫仲欠身以示礼貌。

        “我这两位女儿一位是我的大夫人所生,一位是我的四夫人所生,清雅自幼喜好习武打猎,甚有男子气概,若是日后的夫君弱了些,恐是敌不过她。”清雅听得父亲这般的介绍,羞的即刻红了脸,忙撇过了头去,朝着李衡瞪了一眼。

        李衡自是不管她,继续说道:“清梅喜好琴艺,自幼便从师学琴,总是一个人谱着曲儿自顾自的唱着,家人听的多了便不觉好坏,倒是有旁人听后不禁称赞的。”

        “好好好。”箫仲听罢便笑着捋须点头,见是这两位闺女甚是娇俏,便不由得乐呵起来,想既是这般的模样,两位儿子定是挑不得,于是拉近箫宗介绍到:“这便是我的犬子箫宗,宗儿与着清雅小姐相像,自幼喜好武艺,如今虽不得志,却也弄得个上骑都尉(正五品上阶),前不久亦是皇上亲自提拔到折冲都尉(从第四品下阶),算是混个名儿。”箫仲说完不觉为这位儿子感到自豪起来。

        清雅见箫仲提及箫宗,便壮起胆抬头看向箫宗,只见那人器宇轩昂,峨冠博带,眉间凛冽,一脸刚毅之气,不觉的羞红了脸,如此阳刚之气的男儿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胸口不知怎的,总是跳个不停。

        “这位便是我的二夫人之子箫杰,我的杰儿能诗善文,政治历史亦是其所长,虽不善言谈,但做事却谨慎得体,不容我操半点的心。”提及箫杰,箫仲便不由得想起他过世的母亲,不禁觉着这孩子的可怜之处,低低的叹了口气。

        “二公子既是这般的能干,可是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

        听得李衡的这句话箫仲亦是知得,他这是在问‘箫杰可是为官’?箫仲不觉笑道:“杰儿虽不喜在朝为官,也得个朝议大夫(正第五品下阶),算是不亏我一番看中,人各有志,我亦是不免强。”

        “这倒是与我的清桐相像,自打生下来便与世无争,这便也好,总是落得个清净。”

        清桐知是说这怨气与自己听,从小到大全是如此,总是说她娘儿俩不求上进,终日安心度过,久而久之,便不觉得过了,全当是未说,始终静静地低着头。

        “想这位便是清桐小姐了吧?”见站在桌边的那位灵净的女子定是李衡口中的清桐,不曾想这如着斗鸡般的李衡竟也能生得这般生性的女儿,怪哉!箫仲不禁的暗笑。

        “正是,这位便是我的二女儿清桐,清桐生性孤僻,不喜与人交谈,但性格温和,做事细致。”

        箫杰在人群的缝隙中见到她,只见她静静地低着头,不作任何的声响,似是在想着什么,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之状,安静的似是如音,若有若无。

        “李大夫的三位女儿可都是国色天香,不怪朝中都知这‘李府出仙女’,日后无论是哪位小姐嫁与我家,都是荣幸之至。”

        “箫大学士这般一说可是见外,你我都是几十年的至交,若是我家哪位女儿有意于你家公子,这日后还怕你家亏待了?恐是不能罢。”

        “哈哈哈……”听罢李衡的一席话,箫仲知他这是在说些什么,便如是的答曰:“只怕是相不中,这一旦成了,定是如自家女儿般的待着”。


        “既是这样,我便要问问我的这些个活宝们,可是作何选,我的这些个闺女可是难服侍的很,我这做爹的倒是苦了,且是内人不好说,我是随她们的意愿  。”

        “既是这样,那,我就与我的犬子先告辞了,待李大夫与她们商量好便可告知于我们,我们即刻上门提亲。”说罢,箫仲便携同着两位儿子起身,欲备离去。

        “那箫大学士可不再坐会儿?”李衡客气道。

        “不了不了,你不是不知,我可是忙着闲事的人。”

        “且是国事忧心,那在下便不强留了,箫大人走好。”

        “不送。”箫仲说罢便转身离去,这‘幽居龙上之地’可着实是让他渗的慌,忙不迭的告辞了。

        待目送完箫仲之后,李衡笑着点点头,既而转身看向身后已聚全了的一家人说道:“刚吾看清雅看那箫宗,甚有那意,且那箫宗亦是长进,若是无大异,便可嫁去。”

        “爹爹这是在说甚?”清雅听得李衡这一言,不由得羞红脸,怯怯的说道:“这一家人都在呢。”

        大夫人张氏见老爷如是一说,便也安了心,毕竟这箫宗是箫仲正房之子,且是他家官位最高的儿子,深得箫仲的赏识,这日后若是清雅真的嫁与他家定是不必愁。

        四夫人且是不开心了,虽是这清雅是大夫人的女儿,但这婚姻大事可是不得作弊,哪里有闺中女定的道理?她李清雅乐意说不定人家箫家都相不中,故对着老爷子说了句:“这清雅可真是不知羞,若是清梅作那般神情,我定是要骂她,人家箫家还未作任何一说,她倒是在边上红了脸,这知道的是说女儿家知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见过男人,尽是脸红了”。

        “哟,这四夫人可是在说与谁听啊?老爷可是明鉴了的,这长女先嫁的道理你可是不知?倒是喜欢在这瞎操心。”大夫人正坐案边不悦的说道。

        “这老爷只是打个比方,您别变着法的往自个儿的心里去,这谁不希望自个儿的女儿嫁个好人家?只是有些人家的女儿惊着人家了而已。”李清雅十六岁那年本是要嫁与中堂的次子为妻,可那算命的先生说是俩人八字不合,若是硬成的话,恐是要遇险,故第二天,中堂便退了亲,连着定礼都不要。

        “四夫人这是说甚?若是不乐意尽可与老爷说去,可是与我们在斗着气?别仗着老爷偏爱便不知自个儿的身份。”大夫人气急的说道,急忙起身作欲离去之状,还是清雅给拽着了。

        “你也不就剩个身份么?若不是你娘家撑着,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好了别吵了,总是没得个休,这家和万事兴你们恐是不知?柔儿(四夫人方柔)怎可用这样的口气与你姐姐说话?眼下我们商量的是闺女的终生大事,岂容你们在这里胡闹?!”李衡见她俩争锋相对,既而怕案而起曰:“既是这样,都由着我来安排吧,清雅嫁与箫家次子箫宗,清梅年幼尚且可作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