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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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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冤家路窄二

书籍名:《朱门深深藏娇妻》    作者:否则撕票


要是有喜欢票票的人,就请投投票票吧……………………“那还不是父亲与母亲总是不同意?我可是先前便提了的,可你们谁上过心,可见你们就是不将我这个儿子放于心上。”箫笙越想越气,心中隐隐的泛痛,总觉着这个父亲奇怪的很。

        “好了好了,你们新人暂且回各自的房吧,待午膳来了,再同用便是。”箫仲说罢便招了招手,示意他们离开,看来这个儿子是要好好的与他算算帐了。

        待看着几位新人都踏出了这屋子,箫仲便示意箫笙在自己的跟前坐下,而后便倾着身子,对着他说道:“我可是真的偏心于你了?”

        “父亲大人可是不知,我箫笙可不算有能耐,虽是娶得都不知名门望族,可两位夫人都是不丢脸的,她们为箫家延续香火已是不易,可不能亏待了。”箫笙认真的说着,同样的倾身上前对视,希望眼前的老头可以醒悟。

        “那你可知我们为你在外边填了多少?”箫仲同是认真的问着。

        “那些个零头小数,父亲大人还需计较?以我箫家的财力……”

        “打住打住打住,”箫笙的大话还没有说完,箫仲痛恶的食指抵住手心,连忙遏制:“这箫家的财力与你毫无关系,我且是在此告诉与你,你箫笙如今已有二十六岁,这二十六年里,你从未为箫家进过一个子儿。”

        “我是未进过一子儿,可我的那两位弟弟就进过?”箫笙不服气的问道。

        “他们虽是未进过,可也,未出过。”箫仲不紧不慢的眯眼看着他,既而说道:“既是你想要与他们比,那我今儿便是要让你比个够,你们仨年纪且是相仿,这朝中地位且是不得比,我亦算作是人各有志,可你因着赌钱,打死御前将军之子,如今还没个了解,若不是我以十二家商铺奉增,你恐是连着命都没了,这且是不说,就讲上个月你将我‘须臾金店’抵了出去,可是作甚?”

        “这个,父亲可是不知,我那是与一个朋友商议着同谋一事,这不还未来得及告诉您……”他的底气不足,渐渐地,已经开始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慢慢的将头缩了回去。

        “既是要告诉与我,何必偷着将我的铺子抵出去?还将地契都毁了?”箫仲凌厉的目光,刺得李衡越发的惭愧。

        “父亲大人是如何知晓?”在箫笙认为,这箫仲一向是一个只管大事之人,可今儿为何将他的这些小事都弄的清清楚楚?

        “你莫要奇怪了,这府中的上上下下,我尽是收于眼底的,谁的一些小事,都逃不过我的这双眼睛,平时我且是与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别真当我是瞎子,凡事还是多想着点才好。”说完箫仲便假意的笑笑,这样的笑让箫笙毛骨悚然。

        待离开了箫仲的房后,清桐便跟着箫杰去到自己的房间里,这点一路上虽是俩人未得说话,可过他们的丫鬟可是奇怪的很,见了三少奶奶都是先欠身问好,后掩嘴离开,笑的清桐好生的郁闷。

        不过多时,他们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本是想好好的将自己梳洗一番的清桐,想起今日在老爷的院子里箫杰说的话就气急,可是什么不好说,偏偏说的那么歧义,惹得清梅清雅一阵发笑,可教她的面子往哪里搁,故只是一人坐于梳妆台前默默地看着镜子。

        箫杰可没有时间去理她是否出于何时这般的安静,只是觉着一向安静的人,和她说话就更加的静,所以他便一人呆在书房中画着自己未完成的作品。

        过了不多一会,收拾房间的丫鬟便进来整理房间了,见他俩天各一方的坐着,可是安静的很,想三少爷平日里可是一个风趣的人,这三少奶奶亦是一个不嫌人的主子,故将散了金片的筝拿起问了起来:“三少爷,这筝可是还要放于这里?”

        “啊?”箫杰似是见过这类物件,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是随着清桐而来的嫁妆,那日也是时间紧迫被吆喝着喝酒,无暇顾及此事,便随手将它扔至一边了:“你且是先放于那里吧。”

        听了他的这话,清桐顿时生了寒意,这筝本是好好的从清雅的手中接过,可如今竟是遍体鳞伤,这还不算,他竟然还是这般的不经心,还要搁在哪里待到何时?

        “把东西放在那里,你先出去吧。”清桐走近那珠帘,对着那丫鬟说道,既而将她手中的筝接了过来。

        “是。”那丫鬟着意的欠身离开,看着女主子这般的不悦,想定是她的东西。

        “你为何要将我的东西摔碎?”清桐隔着珠帘质声问道。

        里面的人听着这句话不觉着奇怪起来,可是何时将她的东西摔碎?故放下手中的笔回问曰:“你这是在说甚?”

        “我在说着甚,你心里不知吗?”她知道,或许这并不是他有意这样,但事情既是说了,定是要往油醋里说,况且,这醉意不在筝,而是在在他早上的那番不得体的话。

        “夫人这是为何?”箫杰不解的问着,不想这静如水的李清桐居然还会这样的说话,故继续说道:“若是有何事,夫人尽管说来便是。”

        “你可知这筝是何来的?”

        “这筝是夫人的嫁妆,随着一道来的,我是知道的。”箫杰云淡风轻的答着。

        “你既是知道,为何将筝摔于此处?若是对我李清桐有何不满,你尽管说来,何须这番的折腾我的物件?”看着帘中的人一副不经意的表情,清桐更加的气了。

        “夫人可不是无事闲得慌?不过一把筝如此,若是夫人喜欢,我现就叫人给夫人弄百十把回来,不当事的。”箫杰好笑的看着帘外的人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可是要如此的辱我?可是将我不作人看?”清桐气急的将珠帘撩开。

        箫杰见她这般的闹着,可不是真的出了甚事?故起身问着:“夫人这是……”

        “不要这般的称呼我,我李清桐不配。”这夫人二字听着如此的刺耳,“这筝且是六王爷赠予我的嫁妆,可你却如此的作践它,我知你不顺这段姻缘,可我又是何尝愿意?且是父母之意,我别无它选,若是你不想我碍着你,你自当说了便是,日后你即便是再娶几十房,异或让我腾出这箫家三少奶奶的位置,我定是二话不说的让着,绝不给您添堵。”清桐说着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夫人何故有如此的想法?我且不知这筝有如此的来历,那日可是无空闲之时,只是无意放于此,不想竟是掉了装饰,可是我的不是……”

        “你勿解释了。”箫杰的话还没有说完,清桐便即刻打断了他,既而说道:“你以为我不知你是做如何的想法,巴不得我未得出现过。”

        “我本是以为李家的女儿知书达理,不娶投意的也罢,娶贤的也好,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无理取闹。”她劈天盖地的一番话可是给他加了罪名,将他活生生的填了火,这本是新婚第二天,想既便不能相濡以沫,可是相敬如宾便好,可谁知她竟不让他安生,无中生有些甚?

        “到如今便是我的不是了,我李家的女儿可是教了知书达理,可没教一切皆是忍气吞声。”这泪水止不住的留着,她用衣袖狠狠地将它擦断,既而告诉自己,这样不值。

        “既是你忍不住,那便回去就是,我箫家的门可不是关着的。”这话一出,他便是后悔了,这不明摆着赶她么?若是她真的走了,丢的可不是她一人的脸。

        清桐看着他的脸,陌生的没有一点的温度,那深邃的眸子里,竟是厌恶,她深知自己如今是不能回的,即便是到了家亦是会被赶出来,说不定落得个两边都推着的下场,慧子说的不错,她的日子算是到尽头了。

        她缓缓的转身,而后继续坐于铜镜前,看着自己的这张脸,竟也慢慢的变得陌生起来,那干涸在眼角的泪水已经流不出来,不知是留是去,忽地的想起慧子曾说的,这世间是不能被你捂热的,想她定也是如着自己此刻的心情时才说出的,不想这么快便轮着自己了,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也不想,如今的自己竟是这么的想她。

        见她一人痴痴地坐于梳妆台前,那较弱的身影煞伤了他的眼睛,想着自己何时说话如此的不经考虑?刻薄的生怕被误会。怔怔地看着她,他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那么站着,走也不是,去也不是。

        “三少爷,若是清桐果真随了你的意愿,离开了你箫家,你会不会因着此事为难我李家?”清桐心平气和的说着,她自知是一个胆小的人,死是不可能的,只有逃,且是逃的越远越好。但在走之前,还须得计划着让慧子也能脱身,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先只是我的玩笑话,夫人不必放于心上。”不知是借故,还是不忍,只是听她那番的说法便像是真有这番打算的意思,可不是要与世长辞?这个想法让他不禁的哆嗦了一下,只能匆匆收场,不让她朝着那方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