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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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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大结局

书籍名:《朱门深深藏娇妻》    作者:否则撕票


        待安置好了那一方的人儿,清桐便与着徐静回了来,次日,:/

        “三少奶奶,您这般的用心,可是为着何意?莫不是真的是要与其共侍一夫?”徐静不解。

        “夫君终日的忙着朝中大事,怎还有其他的心思来管着这些个小事儿?我只当是为其分分担忧,解解小愁罢了,这些日子,他更是夜不能寐,连着凌晨都有人不断的上门,看似真的遇上了大事儿,偏偏其就是一藏事儿的人,不愿你我忧心,可他却是不知,他越是如此,我当也越是难安。”清桐说着,至了一腊梅边,欲摘下上的一颗果子,可是终究没有。

        “三少奶奶,不是静儿说甚,只是那二少爷是安得什么心啊?当时在柳河镇之时我便觉着他对您不是一般的感情,此次他又为着三少爷送来了这些女子,是何居心啊!”徐静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这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当时在箫家,他便挑拨我与夫君,还说若我跟他,定能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还作势对我动手动脚,我当时可是气急的很,你说这是多滑稽的事儿?!”说着,清桐不禁的暗笑。

        “奶奶当时为何不说?不想二少爷是这等的小人,他可是进了两房妻妾,还要如何?”徐静也是为她抱着不平。

        “过去的,便只当是过去,何况,现都不是过的挺好的么。”说着,清桐笑了,看着满目的腊梅果子,暗自的庆幸了起来,自己现在的生活,谁能不说是上天的眷顾。

        “可静儿却认为,这些个儿人儿,怕是不好打发。”徐静说出了最终的想法。

        “这沐府只有你我住着,当是无趣的很,多了这些人儿陪着,也算得是解了寂寞,打发作甚?可要好生的待着。”说着,清桐不觉好笑起来。

        “姐姐来了?快,快坐。”那一群女子见她进了门,本和着一块儿嬉笑,忽地的静了下来。

        “妹妹们这是在说甚?老远的就听得。”清桐很是稀奇的问着。

        “也没得甚,只说些在自家主子跟前的笑话,解解烦闷。”这黛儿倒是轻松。

        “先前在箫家,我可是与着旁人生疏的很,那时不懂事儿,连着前方的小院都懒得去跑,每日只去老爷与夫人的房里稍稍请个安便回了,当是没见过各位妹妹,妹妹们当初便是在二哥那一房么?”清桐故装诧异的问道,毕竟这箫府的大概脸面都是见过的,可这几位,明明出众的很,怎有不露脸的理儿?况且,就凭箫宗的德行,绝对不会舍得这么美的人儿往别人的怀里送。

        听罢她的一问,各位美人皆是一愣,后又相视一笑,恢复默然,只听黛儿朱唇亲启,娇声娇气的说道,“可不是,姐姐不知妹妹们,可妹妹们可总听得姐姐的事儿的,三少爷与着姐姐的佳话,可是府上处处都传的厉害着呢。”这位美人明显的为她们的传言感到不悦,不过都用一杯茶将盖了过去。

        “当是瞎传了,夫君日日忙的厉害,岂有余时与我传那佳话?见着面儿都难得很。”这醋吃得,让清桐都觉着怪了,“清桐也是好些时日未得见过自家的姐妹了,不知妹妹们来时,清雅与清梅过的可好?”

        “好,甚好,都是自家的姐妹,当是好的很。”这沐府底儿是摸得透了,可箫府那一大家子,岂有时儿去理顺?可是难着人家了。

        “对对对,她们一向好的很,我走之时,清梅正当小产,我这做姐姐的,也是没能陪着,自觉惭愧的很,不过有着清雅陪着,我也是放心了,对了,清雅生的男孩还是女孩?”这将无厘头进行到底,可是不简单。

        “可是女孩儿吧,也是听得丫头们说的,二少爷成天的挂在嘴边,高兴的很。”这箫宗的事儿她们可是一点儿都不知,何况是他的孩子?竟是瞎蒙了。

        这听完便让清桐觉着不安起来,看来来者果真不是一般的人,既不是箫宗跟前的人,那将是受了何人的指示?渐生的,她开始不安起来,后者的瞎掰,她竟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竟想着该如何是好了。

        渐过午后,又聊了茶话,也是实在坐不下去,清桐便准备找着借口回了,这如此的大事,思来想后,还是告知箫杰的好,以备他之防,这慌她可是听不下去了,只怕迟则生变。

        “我这做姨娘的,侄女可是都不认的,定是要备礼儿去看看了,你瞧瞧我,多大意啊。”这说着,就准备回了。

        “姐姐这就走了?”见她忽地的如此紧张,黛儿似是发觉了什么,可终是问不出口,只单单的问了一句不搭嘎的话,“姐姐,府上近来可有闲人来过?”

        “这府上岂会有得闲人?若真是要算,怕是只有我算得上吧!”虽不知她这话何意,但答完依旧是要走的。

        “果真是没有?”这都来了好些日子了,上头的要的结果却一个都没有,人迟迟的没有找到,该见的人,也是迟迟不露面,本是以为这新建的府邸人心涣散,不想嘴都是严的很,这两日也是明显的不如从前,一日比一日的生疏,只怕是打虎不成反被虎咬,好生的教人摸不透,这眼下怕是只有这不设防的李清桐能说些真话,于是黛儿又上前追问道。

        清桐见她如此的追问,莫不是这几日沐府是要新来人儿?如此的追问又是何意?见她真是迫切,清桐当真的回道:“真是没有,若是妹妹不信,尽管问那管家去。妹妹们是不是嫌着这人静了无聊了去?”

        “当不是,只是黛儿的娘家送了信件,说是要来人,这不,黛儿左等右等,都是不见人影,嫌着沐府地儿偏,可不是摸得错了。”黛儿急忙掩了去。

        “那不急,想人儿来了,前面定是通报的。”说罢她再次转身离去。

        一路上,几乎是用着小跑来到箫杰的书房,本以为他会待在那里,因着白间并未得见他出去,可屋子里却空无一人,再走近,却有留书一封,上面刚毅俊秀的字迹正是其所留,只着六字:去去便回,勿念。

        “三少奶奶,这可如何是好?”徐静不安起来。

        “不碍,等夫君回了不迟。”紧握手中的纸条,清桐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细想着,这些日子,箫杰日日不寐,且忧心忡忡,就连着夜间的访客都是络绎不绝,看来在朝中,一场大的浩劫即将来临,这腥风暴雨的味儿,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想去宫里看看。”这突生的念头,使得边上的徐静都是一惊。

        “宫中管制森严的很,只怕是外者不可随便进入。”

        “他们都是如何进的?”

        “都有出入的宫牌。”徐静如实的回答,见她着急之样,便急忙出言相劝,“三少奶奶,再等等吧,不定三少爷快回了。”看着外面已近黄昏,朝中的人儿,是该回了。

        听了徐静的话,也觉有理,便静了心再等,可日下月升,直至深夜,两个坐着的人儿始终都没有将那人给盼回来,清桐坐不住了,即刻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奶奶,奶奶,这宫门我们是进不去的,何况现时已近关了,更是不许人擅自靠近,去也是徒劳,奶奶,咱再等等,不定三少爷已经回了,只是过友人家忘了时辰罢了。”见她如此的匆忙,徐静当是知了她的心思,可是这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国事都操不过心,岂有闲时见旧人?”这样的借口当是无用,清桐明了徐静的担心,于是一把拉过她解释道:“我不进宫,但至少能知道他现时的处境。”至少能找一个知道他处境的人,她便是如此想的,这思来想去,只有李衡靠点谱,虽然他与着自己并无多少情义,但至少以着箫杰现时的官位,他是抬头看着她的,于是行至马斯,只朝着马车上去。

        “三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到哪里?”这马斯本在熟睡中,忽听有人近了,急忙起身,才看是女主子,便忽地的想起三爷临走时交代的话。

        “去李家,我要去找我爹。”她明确且了然。

        “奶奶,三少爷临走的时候交代奴才了,说是奶奶这几日只须得好生的在府中待着即可。”

        “这是为甚?莫不是他这近日都不得回来?还是不确定是否能回来?”这说着说着,她便觉着更加的微妙起来,这情况似乎也是越来越糟糕。

        “奴才不知,只是三少爷与着皇上匆匆离开时交代奴才的而已。”那小厮如实的说道。

        “皇上?”连着皇上都来了?难不成要政变?

        “正是,连着兵部侍郎与礼部侍郎都来了,走时只说若是奶奶想要离了这府子,不论甚的事儿,都不得离开。”

        “可还与你说了甚?”既是箫杰的口,当是要听得,今日之事怕是他早就料到,那且按着他的吩咐做便是,不想与他图添烦恼。

        “三少爷未得说。”

        “哦,那你且歇下吧。”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继续回了自己的屋里,惶惶的等着他的归来。

        “奶奶,先睡吧,不早了。”三更了,她仍是呆坐在桌前,托腮怔怔地盯着门外。

        “你且先去吧,我再等等。”她怎能安心入睡!

        听得她又是如是回答,她也当是继续陪着等。

        恍惚中,待直至天明,两人才朦朦胧入了睡。

        再说箫杰那方可是打得如火如荼,徐州那方终得明了了,也是因着逼迫,小地儿官员实在是瞒不住了,故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帐都抖了出去,明哲保一保自个儿的小命。

        江峰回了,且带回了徐州上下的联名上书,得知徐州水患确实为假,后连着去往青州冀州,兖州的人都一并回了,各方灾情也是弄虚作假,人证物证都全了,使得乔庄立马当了炮灰,死的凄惨,乔丞相也因此削了官,成了一介平民。

        本来事情了了,箫杰也是想着回了,可是家中疾书却在他归家的路上相撞而来,不等来者简明的说了状况,他便快马加鞭的飞驰而去。

        “你们若是不放下三少奶奶,你们的人也别想活着离开。”这老远的便听见有徐静喊出的声音,虽是恐慌至极,却不乏振作之气。

        “放我们离开,我们就即刻放了她,若是你们执意如此,那我也顾不得别人了,看看是你们狠心还是我狠心。”对面的女子也毫不示弱,那一把精巧的匕首死死的抵在清桐的胸口,随时做待命之状。

        “放开她,我放你们离开。”箫杰扶下徐静抵在一名陌生女子喉咙的手,镇定的镇定的说道,“放开她,我就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呸——”女子听罢清啐了一口,似是很鄙夷,“你以为老娘还会相信你们这些禽兽么?放了她,我就是自寻死路。”说着,她忽地的激动了起来,那本抵在清桐胸间的匕首刹时移至了她的喉间,刀尖锋利的将她的雪颈划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液体汩汩的流出,印在她雪白的襟上,格外的刺目。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却可以按着我的话去尝试,我箫杰说到做到。”强行的压制住自己的心疼,他依然镇定如初,“你可带着她出了这沐府,二十里地儿之后再将她放下,我保证,沐府的人绝对不会跟上,外面有一辆马车,车上的东西一应俱全,静儿,放了那姑娘。”

        “三少爷。”徐静犹豫着。

        “放了。”箫杰愤怒的低吼着。

        徐静只好不甘的扔掉手中的刀,站至了一边。

        “姑娘,你可以走了。”说罢他即刻转身,不去看那张诧异的脸,他害怕一个冲动就命自己的将她们全都杀了,可是,他怕保不全她。

        随着脚步声的渐远,箫杰始终静立在那方,等待着时间慢慢地流逝。

        “三少爷,我们为何不杀了那几个女人?”跟着的兄弟不明的问道。

        “她们也是被逼的。”他尽量的说服着别人,也在说服着自己,乔庄已经死了,乔家也已经灭了,即便是放她们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要是她们说话不守信咋办?”继续问道。

        “不会的。”箫杰几乎是瞬间否决,既而握紧双拳,“可以去了,将少奶奶接回来吧!”

        “是。”那人听罢即刻离开。

        他不敢面对,这赌局是自己开的,所以必须押到底,站在正堂之上,他坐卧难安。

        “三少爷,府外来了一名女子,说是西妃娘娘的丫头迎春。”不过多久,有来者这样禀报。

        “荷儿?”这久违的名字,从自己的嘴里喊出来,居然是这等的诧异,“快,快让她进来。”

        来者是一名素衣的丫头,平平样貌,却不乏水灵,见了箫杰,却有如释重负之感,只将箫杰顿时惊讶起来。

        “姑娘所为何事而来?”

        “回大人,迎春,是奉西妃娘娘生前的旨意来的。”那丫头有礼的很。

        “荷儿可是说了甚?”他真不想知道,她究竟是为何而死,尽管他怎么都不相信只是单单的落水。

        “大人,这是娘娘的书信,请您过目。”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盏,明显的,这严重的褶皱,预示了主人保存的很辛苦。

        犹豫着,终是打开了书信,上面娟秀而熟悉的字迹正是写着自己的死因,字字割着他的心脏。

        “这个禽兽,我要亲手杀了他。”说罢,即刻呼啸而去。

        书信当是箫荷生前所写,当然,这溺水也只是说辞,其真正的死因,只是因为还在箫府之时,无意中知了箫宗箫笙与乔庄的阴谋,起初她只作劝阻,而箫宗箫笙也只是命其当做没事人便好。后箫宗与箫笙渐生的张狂,出言不行便成了勒令,乔庄嫌其麻烦,只派一人便要了她的命。

        后当箫杰杀至箫府之时,箫宗还在房中与一名陌生女子缠绵,而箫杰却不顾旁人的劝阻,直直的朝着他的房间冲去,一角踢开了他的房门,直将里面的人停止了动作,齐齐的抬起头看着他。

        “是你杀了荷儿的是不是?”长剑直指他□的心窝,箫杰的眼球因着几日未得合眼,已经布满了血丝,也是因着此,慑人无比。

        “三弟,你如此的作风,可是为着甚啊?”被如此的一闹,他当也是无那雅兴,不顾他的怒目,只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衣物穿上。

        “你勾结乔庄,私吞了多少库银,居然还杀死了我的妹妹,你居然杀了荷儿,她是我妹妹啊。”说至这方他已经乱了,若不是箫宗躲得快,只怕已经将他的剑已经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三弟,荷儿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想过要杀她,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们。”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再去隐瞒,“要不是她总是阻拦,我早就已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活该。”

        “我杀了你。”语毕,血溅四方。

        三年后。

        “夫人怎能坐于此吹着风儿呢?若是我的宝贝生病了怎么办?!”尽是唏嘘的很,这只不过在屋子里闷了一天,偷着溜出来吹一吹小风罢了。

        “夫君就是偏心了,光是担心着他,都不顾清桐了。”她有理的申辩,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当着没事人的到处跑着。

        “谁让夫人自顾着与丫头们游戏,开心的很,可有顾忌我的感受?”原来这是事出有因的。

        “夫君欺负我,明儿我便去静儿家住去。”这说着说着开始不着调起来。

        “那我跟去就是。”反正都是不要脸。

        话说起初那胡杨倒是躲的很,每每见了清桐都是脸红脖子粗,后时日长了,怕也是认清了当中的理儿,因着徐静的心思,若不是箫杰吹胡子瞪眼,怕是她日日都是要往柳禾镇跑,好不避嫌,后又将那红线牵的有声有色,好不思属,胡杨知了徐静的心意,也渐渐的萌生了感情,后两人也是不知不觉的便在了一起,不乏有情人。

        “真是无赖。”清桐没好气的笑了。

        “那夫人可是要生一个小无赖了。”………………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束了,感谢一路陪伴的亲们祝你们快乐也欢迎期待我的下一篇文文《恃匪而娇》纯爷们与纯女子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