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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豹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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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书籍名:《飞豹出击》    作者:登峰


到1900年,海兰泡城人口发展到3.8万人,3万为中国人,主要从事商业、手工业、蔬菜生产和出卖劳动力当苦工,经营大中商号的有五百多家。

这里也同64屯一样,发生过惨绝人寰对中国人的大屠杀,与64屯大惨案同一天,海兰泡市沙俄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中国人赶到江边,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到了江边后,沙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中国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一个母亲“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进河里”,但走了几步以后,又回来抱住孩子走进水中,最后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宝贵的孩子”,惨无人道的俄兵便挥刀刺杀了孩子和他的母亲。如此残忍的例子,不胜枚举。一个参与屠杀的沙俄军官这样讲述了整个屠杀的过程:“到达上布拉戈维申斯克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蓝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水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无完形。”

对岸的中国人也目睹了这一惨剧。瑷珲副都统衙门笔帖式杨继功记述:“21日(公历7月17日)午前11钟时,遥望彼岸,俄驱无数华侨圈围江边,喧声震野。细瞥俄兵各持刀斧,东砍西劈,断尸粉骨,音震酸鼻,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这种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从7月17日一直进行到21日,共夺去了5000多名中国同胞的生命。7月22日,阿穆尔政府宣布,海兰泡中国人被全部“肃清”了。

列宁在《中国的战争》一文中,对沙俄这一罪行进行了愤怒地谴责。

海兰泡,那原本属于我中华民族领土的这一片广袤而肥沃的土地,从此改变了归属。

在对“猎熊行动”计划中关于政治动员中规定:“要对在全党全军中通过各种形式,广泛的宣传沙俄侵占我国领土,杀害我国同胞的罪行,以激发全体党员和人民解放军指战员的民族义愤和爱国热情,要以“海兰泡和64屯大惨案”教育广大党员和解放军指战员不要忘记这阶级仇,民族恨不要被所谓的苏联社会主义老大哥所迷惑。俄罗斯是对中华民族伤害最深的最凶恶邻居,是中华民族的死敌。要教育广大的党员干部个解放军指战员,中国人不是好欺辱的,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

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10万铁骑就是怀着这种对俄罗斯人的满腔仇恨,和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的决心,将兵分2路越过黑龙江,收复失地。

第第2机械化步兵师,将从黑河县东面和北面两个方向越过黑龙江,向盘踞在对岸的苏军远东军区第第34坦克师第44边防团和45边防团发起进攻,向制造江东64屯和海兰泡血案欠下中国人民巨额血债沙俄的子孙苏军讨还血债。收复我们伟大祖国最富饶最美丽的地方

第2路将从逊克县越过黑龙江,向波亚尔克沃和赖其辛斯克地区的苏军远东军区第第36摩步师及克格勃边防48边防团发动攻击。得手后向东面奥布鲁其耶和比拉坎及比拉地区攻击,得手后转向南向哈巴罗夫斯克方向,向比罗比詹攻击。

在黑河县黑龙江东面和北面的右岸边大片的原始森林之中,周围静得出奇,就在这静得出奇的深山树林里埋伏着千军万马。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一辆辆轮式装甲车,和履带运兵车,向一只只伏击的东北虎潜藏在一片片红松林里,几百门火炮黑洞洞的炮口以标定好了坐标方位和射击诸元,对准了苏军盘踞的左岸首轮打击的目标。

【第二百三十章东线出击】

弹上膛,刀出鞘,仇恨的怒火胸中燃烧,枪口对准俄国强盗,血债血还,祖国的山河绝不准异族染指丝毫。

在黑河县黑龙江右岸东面和北面那静悄悄的深山老林里,一队队解放军战士象敢死的健儿,胸怀着对俄国人的新仇旧恨。潜伏在树林之中,这些即将出征杀敌的战士,个个士气高昂,心怀着“流血牺牲无所畏,报效祖国三春晖”的决心。在零下30多度的严冬中,羊剪绒无沿的棉帽上挂着厚厚的一层霜凌,剃着溜光的秃头上戴着只露出两只充满杀气血红的眼睛和紧抿着嘴唇的冬季迷彩防寒头套,手上戴着高弹保暖战术手套,脚上穿着厚厚的毛线保暖袜子,半高腰战靴把紧腿的棉裤脚裹捆里面,战靴里蓄上东北三件宝之一自然热的“乌拉草”,下身穿着高腰紧腿的棉裤,外套冬季迷彩军裤,在棉衣里面穿着连体的保暖内衣,外面穿着披着白色伪装斗篷的半截迷彩棉大衣,与周围的白雪融为一体。这套防寒服装是总后军装研究所花了近2年时间研制出来的。这套防寒装备可以在零下36度的气温下,在冰雪中潜伏6个小时还能保持战士充足的战斗力。此外这些战士根据东北冬季作战的特点,总结一套防冻的办法,并把这套经验变成了顺口溜——“戴头套,脸戴帽,裤带扎棉袄,手往怀里抄,夜里值勤别偷懒,困了搓脸别睡觉。”其它几句容易理解,‘裤带扎棉袄”一句,是把棉袄扎在高腰的棉裤里面,防止匍匐前进时雪进入外衣内。此时的他们双手相互的插在大衣的袖口里,怀里抱着武器,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去征服中华民族最凶残的敌人,收复中国被这伙强盗夺去的大好河山。

在黑龙江左岸,中苏边境第第44团的一个技术观察哨的瞭望塔上。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从瞭望塔上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走到了长长的高倍望远镜前,向中国方向的右岸看了看,在月光下对面的树林显示出黑沉沉的朦胧轮廓,四周静悄悄的鸦雀无声,白雪覆盖着宽阔阿穆尔河的冰面上,连个四处觅食的兔子都没有,没有什么异常。空气中弥漫着干燥寒冷的空气,他打了一个冷颤。“他**的,这天真冷啊”他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劣质的伏特加酒,用那冻得有点僵硬的手指拧下了盖,一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把酒瓶盖好,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怀里。他跺了跺冻得有些发木的脚,把脖子向粗糙的呢子军大衣领里缩了缩,又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他看了看桌上的闹表,快到2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该换岗了。他把头靠在了瞭望塔后面的木板上,把自己萎缩成一个团,尽量的减少自己身体的散热面积。他想到了那温暖的被窝,脑袋出现了迷迷糊糊的困意

“轰轰轰,”一串听不出个数震耳欲聋的炮声把迷迷瞪瞪的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吓醒。他惊恐的睁开眼睛,只见从阿穆尔河中国一侧的树林后面,万炮齐发,一道道弹道光线划破了这冰冷的黑夜天空。他站起来想跑下瞭望塔,可是两条颤个不停的腿,就是不听使唤。“**,这关键时候腿怎么还不好使了呢?这不是完了”“轰”的一声巨响,随着一股强劲的气浪,伊万斯列利尼下士和瞭望塔的碎片一起被高高的抛向了天空,他在空中看到人间最后的一眼,是火光中离自己只有2、3米远,和自己一样不断向上飞翔的的一个又熟悉又陌生,好像是人体的下半部的物体;他最后的意识是“不会是自己那不听话的腿吧?”

2月11日,2点30分,东部战区和整个几千公里长的中苏边界一样如同火山爆发,沸腾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对黑龙江左岸的苏军军事目标炮火准备开始。第第一梯次,由集团军战术导弹营和“雷霆”-300毫米轮式火箭炮团,对自己战区150公里内的苏军战略目标实施饱和式的轰炸;第二梯队是由集团军军属炮兵师所属的各炮团组成,加农炮团的152毫米加农炮,榴弹炮团的135毫米的榴弹炮,火箭炮团的122毫米“暴风雨”40管火箭炮,及各师属炮兵团的各种火炮,在同一时间,对苏军防御20公里内纵深战术目标实施破坏性射击和炮火急袭。第三梯队由团属火炮组成。对各团自己进攻地段苏军各前沿防御工事进行破坏性轰炸。

各个不同层次部署的炮火,根据侦察卫星和无人机的侦察所确定的目标坐标方位,事先设定好了射击诸元,同时对苏军首批511个战略、战术目标,在50分种内倾泄了50000多发大口径炮弹,炮火准备进行的突然、准确、密集、猛烈,使苏军的前沿和纵深阵地、营房、军、师、团、营级指挥所,军械库,机场,雷达站等军事目标顿时变成了一片烟山火海。

天空中,弹丸拖着红红的火光象流星一样飞向黑龙江左岸,特别是火箭炮,一排排炮弹把几十公里的天都映红了半边。